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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邪帝宠之惊世凰妃-第117章

小说: 邪帝宠之惊世凰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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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寒气和琉璃壁的折射下,整个密室马上变得美轮美奂,如梦似幻。
  沐小狸还处于惊叹中,人已经被扔上那张寒冰床,青衣也随后躺到她身边,将她的手放在鼻尖。
  咝……
  沐小狸冻得龇牙咧嘴,不顾伤痛的要逃,被青衣一根手指就摁住。
  在这样冻得刺骨的环境下,沐小狸忽然对青衣身上的阴冷气息表示完全的了解。对他的恐惧消失殆尽,甚至觉得他此刻迷茫不解的样子颇可亲可敬。
  “我好冷”沐小狸稳住打颤的牙齿,勉力吐出三个字。
  “乖乖的!”青衣像没理解她的意思,很温柔的拍拍她的头,继续贪念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沐小狸她几乎听到了自己从脚到头正一寸寸的结冻成冰,正发出咔吱咔吱的冰冻声。
  向另一边忙着捣鼓念咒的白青琳投去求救的目光,只得到一个冷若刀锋的眼神。
  白青琳不可能允许青衣身边躺着别的女子,但此刻怎么好像根本无暇料理她似的。
  “前辈,我……我会死的。”沐小狸要崩溃了。
  欲哭无泪中,沐小狸又见证了神奇的一幕,白青琳就地打坐,嘴里不停念叨什么,一丝血液从手腕一直连接到寒冰床,然后她的黑发从头顶向下一点点浸染成白色。身下,寒冰床一点点发热,青衣忽然松开手,身体不断翻滚,身体像被两股巨大的力量在拉扯,唇间溢出半欢愉半痛苦的声音,黑发以慢一步的节奏与白青琳一起变白。
  被松开的一刻沐小狸感觉到身体的轻松,立刻坐起,逃,靠之,她脚未穿鞋,就这一触即成冰的地面根本下不了床。双目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荡,之前的那个猜测在心里愈演愈烈,干脆双手抱膝,静等他们恢复。
  就算为了她师傅烟云剑客,她也有义务弄清一点事实。
  一炷香后,白青琳收气敛神,脸色苍白如纸,虚弱得难以睁眸,蓦的一口血喷出,倒地不起。
  而青衣,同一时间低吼一声,浑身一个抽搐,继而平静。两人的发色也在顷刻间恢复黑色。
  躁动寒凉的密室陷入一片寂静。
  沐小狸大着胆子伸手触及青衣的脉搏,眉心不由紧蹙,一股燥热真气融入了他的血液百骸,五脏六腑全部被灼伤,若非强大的内力以及这密室千年寒气支撑,他早已是一堆白骨。
  “烟儿。”
  亲昵的呢喃溢出,沐小狸惊觉的松手。
  是不是他?这个疑问盘旋在脑海。
  若是至今还能清晰分辨属于她的气味,那么当初她刺入的那一箭,他肯定舍不得抹去伤痕。
  沐小狸扫一眼未动静的白青琳,小心的掀开青衣的外衫。
  “松手!”
  身后一声低喝,掌风逼近,沐小狸转身接掌,半路想起自己内力被封,立即翻身后仰,躲进寒冰床的内侧。
  刚才的解蛊耗费内力太多,十招下来白青琳还未将沐小狸拿下。
  纯双拳交手,每过一招,沐小狸越笃定一分,白青琳的外家功夫来自龙家堡。
  第十一招,沐小狸体力不支,用仅有的力量拧起青衣的手横档在自己身前。白青琳眸光一厉,手突地改变轨迹,爪风直刺她的心窝。
  电石火光,昏迷中的青衣倏地睁眼,只见一道青光一闪,白青琳已在三丈之外。
  沐小狸抬眸,只见青衣周边三尺的寒气顷刻间奔命般逃遁,黑发无风自舞,露出一张清冷俊颜,再无半点诡谲之色,双目恢复如常,目光的波影掠过一丝迷茫和黯黑。
  “青衣……”白青琳捂着胸口,双目透过一层泪珠绽放惊喜的光。
  青衣视线投向她,一顿,目色瞬间黑若千年沉寂的深渊,然后幽暗的眸惊起沉沉坠入永久深埋的过往,如海啸翻天覆地,如何翻覆,不能挣扎而出。
  一种阴鸷如毒蛇的窒息感慢慢弥散,犹如一只枯瘦狰狞从地狱爬出的手,一寸一寸钻入肌肤顺着流窜的血液爬向头顶。
  滑腻的,森冷的,狰狞的,死尸的,沐小狸的神经这一刻止不住的紧绷。
  下一秒,只闻“砰,”的一声,白影如天外奔来的星光,撞向琉璃壁,激起寒气重重叠叠。
  撞击声在密闭的空间嗡嗡回响,久久未歇。
  “别以为我不会杀你!”
  重雾处传出的声音彷如一只困兽的低吼,森然如霜。
  “我可……可以忍受‘倾城之蛊’,但我绝……绝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痛苦的哽咽从喉间溢出,决断般再次吐出两个字,“绝不!”
  雾气渐散,入目,青衣掐住白青琳的脖子抵在墙面,泛白的指关节一点一点收紧,白青琳的眼珠一点点皲裂,双脚离地,毫不怀疑下一刻就会窒息而死,可她的脸上却是说不出的平静。
  沐小狸屏息静观这相杀相怨的画面,视线陡然落到青衣衣袖滑落而露出的手腕处,终于有证据可以佐证她的猜测。
  这位名为青衣的男子的确就是令她师傅烟云剑客断情绝爱久困长白山的“负心汉”。
  那么,白青琳就是烟云剑客当年打算隐退之前收入门下的女弟子,他们这场虐恋的造就者。
  君临天的故事里只有这段虐恋的前半段,三年之期的转折点只提到烟云剑客的徒弟屡次未能通过考验,自请废去龙家堡继承人的资格,自逐出师门,然后消失无踪。于是,烟云剑客一方面重新选择继承人,一方面让侠士先行打听徒弟的下落,但奇异的是,三天之后,烟云剑客连侠士也联络不上了。疑惑与担忧之下烟云剑客派出龙家堡的弟子满江湖秘密打探,最后得到消息徒弟在某座靠海的村庄。
  再见到不告而别的徒弟时间已过半年,当时她正坐在小河边清洗衣服,而那衣服烟云剑客一眼就认出,她人生唯一缝补过的衣服,侠士的。
  如被当头一棍,烟云剑客呆呆的看着她一脸满足愉悦的像个小娘子似哼着小调,像个普通农家妇,但当她起身抱着洗衣盆离去时,烟云剑客更觉被闷雷击中,她,竟然怀孕了,小山丘般的弧度,四五个月份的样子。
  烟云剑客第一次失去面对的勇气,未敢跟上,却不想有同村人发现了她,以为女扮男装的她对徒弟有意图,立即劝她打消念头。
  比如,这姑娘已经许配了人家,人家夫妻恩爱。
  比如,这姑娘的相公那叫一个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侠义心肠,对这姑娘更是宠得无法无天。
  比如,这姑娘的婆婆公公更是对这姑娘满意得不得了,特意从远道而来,一家四口已经在这居住了半年,和乐融融。
  一字一句如诛心的箭,烟云剑客游魂般一家一家寻,最后,所有的安抚都被窗户内那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画面击碎。
  那画面里男子信誓旦旦的话还在耳边,如今却为另一名女子遮风挡雨呵护备至。
  何其讽刺!
  烟云剑客破门而入,她只要一个理由。
  面对突然来到的人,侠士面色未改,护着徒弟,以一句“对不起,我喜欢的还是女子”作为这一切的解释和与她之间的终结。
  背叛和欺骗的恨意让她失去理智,一剑刺中侠士的心脏,然后折断碧剑,恩情两断。
  狗血的,是接下来的发展。
  烟云剑客浑浑噩噩的离开,半路却遇上怀孕的徒弟,然后得知这所有的过程,侠士倾囊相授,徒弟倾心相许,心有旁骛,无法通过考验,情难自拔,便自请离开。路遇敌手重伤难愈,恰逢侠士所救。然后寻地疗伤,疗着疗着两人情难自禁,肚子就大了。
  徒弟痛哭祈求原谅,烟云剑客只道终生别再相见,否则手下不留情。
  话音刚落,徒弟匍匐于地,身下浸满鲜血。更巧的是侠士的父母及时出现,当即指控烟云剑客谋害他们的孙子。
  骄傲和自尊不允许她多行解释,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这场战斗的过程无人知晓,但结果若非中途有人相救二人跳海而逃,烟云剑客的武功会被侠士亲手废掉。
  至此,这段孽缘的烟云剑客部分结束。
  隐居长白山布下结界,或许更大缘由是闭耳不想听到关乎二人的消息吧。
  天机老人得知这段过往后,在结界之外又布下一层结界。
  于是,烟云剑客的隐居之地,彻底成迷。

  ☆、第71章

  飞絮飞花何处是,层冰积雪摧残。疏疏一树五更寒,爱他明月好,憔悴也相关。
  最是繁丝摇落后,转教人忆春山。湔裙梦断续应难,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
  情之一字,多少英雄豪杰铩羽而归。
  身份高贵如轩辕玄云与南宫静语,武学超凡如青衣与烟云剑客,时间,只让它更刻入骨血,一生不得堪破。
  “白青琳,若你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宁可自挖双目!”决绝的话句沙哑的迸出,青衣的暴戾已然频临崩溃。
  在白青琳断气前一刻,青衣蓦地将其扔于地,没有一丝怜惜。
  骨骼断裂的声音听得人汗毛竖立。
  这样浓烈的恨意,谁敢相信他们之间曾孕育过一个生命。
  “你是谁?”
  两道如炯的目光定在身上,沐小狸咧嘴打个哈哈。
  “是……是你把我拉过来的!”
  青衣拧眉沉思,突的又是一道极光,轻风猛扑面,手又被拽起。只见青衣双目绽光,凝视沐小狸就像久旱的人遇见绿泉,声音激动而急切:“你跟烟儿什么关系,你身上怎么会有烟儿的气味?”
  这是比千年成精的狗吧,鼻子能灵成这样?她与烟云剑客都不存在手指相扣,仅近距离接触过,且都过了这么久,还能被识别。
  绝世高人的世界果真无法理解。
  “烟云剑客是我……”
  “啾……”
  一声啼鸣打断沐小狸企图抱大腿求真相求解脱的意图,再开口,青衣一个抽搐,眼珠一翻只剩瞳仁,不堪重负的晃头倒下。
  一只枯槁的手越过青衣拧起她的衣襟,又是一阵风过,沐小狸只觉浑身一暖,被丢出了密室。耳边还残留一句森凉的警告。
  “闭嘴,否则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你以为我是愿意遇见你们啊,作为一个身负重任应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穿越女主,被你们这么破布娃娃似的丢来丢去还没点反抗能力,很她娘的丢人的好吧!
  这才腹诽完,立即出现一个鬼魅似的影子手起,刀落。
  寒风刺骨,稀月如银,巫行殿阴森如墓,檐角鬼火重重。
  沉寂的殿宇外,闪过数道黑影,其中东西两端飞入的两个黑影更是行速如电。
  两队黑影几乎同时在一处楼前停下,当先两人皆屏息运动查探,微动风波里,终寻到熟悉的气味,微微拧心的是,血腥浓郁。
  遥指房间,即刻有人上前打开一扇窗,正待入类,窗户上方刻画的秃鹰忽然化为实物,尖锐的鹰喙啄来,猝不及防。
  巫行殿果真名不虚传。
  感叹之余,那两道黑影同时趁着空隙跃入房间,身后随从留下对付秃鹰。
  房间内很黑,仅余炉鼎一点淡淡光华,其余一切皆处黑暗之中。
  两人无声向着血腥传来的床边走去,凭借他们的内力,可依稀认清床上的人。
  被子下那凸出的一小团,呼吸轻浅仿似随时将断,整个床均匀的血腥来源不难判断从头到脚的伤口。
  那么骄傲无所不能的人居然……
  “我来晚了!”疼惜声不觉出口。
  顿时,两人皆心头一惊,这房间居然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电光火石间,各自拍出一掌,一触即开,各退一步,静立不动。
  黑暗中,四目相触。
  一个冷冽如霜,一个深邃如渊。
  妥妥的,都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也对,这世界上,势均力敌且能在这件事上目的相同的人,除了对方,能作何他想?
  思索间,身形微动,两只手同时伸向床上的人。终究一人先一步抢人入怀,向窗离去却发现另一人未有抢夺之意,心下疑虑,下一秒,立即将怀中之人丢弃,夺窗而出。
  窗户未落便被一阵气流击成粉末。
  “哄,”的一声,整个房间炸得粉碎。
  一刹的火光下,两人清晰看清对方。
  一银一墨,一人目如水波轻漾,一人目如寒冰四溅。
  却同样的优雅如斯,尊贵如斯。
  墨色衣袍无声冷哼,转身潜入夜色。
  房间熊熊燃烧,月牙色衣袍立在房间前,满呼吸都是她鲜血的气味。
  床上的人没有她身上的清香,所以他如此迅速的离开房间。他赢的,不过是对她的熟悉程度。
  沐小狸,别死!
  眼睛一闭再一睁,回到原点。
  天已大亮,不知道是被何种粗暴的方式丢回床上,沐小狸感觉左半边身子跟废了似的。
  深色幔帐,鼎炉徐徐,青烟缥缈,还是原来那间房,可似乎又有哪里不对劲。
  房间里只有百里雨柔,她手捧着一只蚱蜢正在窃窃私语,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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