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神力诛天灭地:战神重生-第3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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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谢，因为我不是热血的凡夫俗子。”嫦娥仙子淡淡地道，她似乎露出了最真实的一面，神色冷漠，气宇清幽，言语不带丝毫感情色彩。张风微微一愣，旋即苦笑：“我虽然不是以德报怨的大善人，但也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
嫦娥仙子漠然道：“你若这么想，那是你蠢。我们这样的人，理当百无禁忌，只是以你的聪明，说这些客套话不显得虚伪么？”张风踌躇片刻，终于洒然一笑：“不错，是我过于矫情了，阁下救我进来，肯定有动机，应该是把我当作了某种有价值的东西，又或是想为魔尊设置一些障碍。既然如此，我当然没有必要感激阁下。”嫦娥仙子脸露一丝赞赏之色：“你明白就好，我也从来不在乎世情礼节这一套的东西。”
张风沉吟道：“不知前辈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对星宫宫主这样的人，直来直去才是明智之举。嫦娥仙子不置可否地看了张风一会儿道：“我想听听你的身世。”
“我的身世？”嫦娥点点头：“魔尊之前说你是牧枫，我想知道这个。”
“阁下对这个这么关心，能否告诉我这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么？”张风没有直接回答嫦娥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听到张风这个问题，虚空之中的嫦娥，沉默了。就在张风以为嫦娥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准备再说点其他什么的时候，嫦娥忽然开口了。
嫦娥仙子的身下浮现出一朵月白色的莲花，莲花张开八多花瓣，将嫦娥仙子托起。她坐在莲花上，用一种非常平静的口吻道：“我给你讲个故事。”
接着，也不管张风愿不愿意听，便说了起来。
嫦娥的故事（1）
“在很久以前，说不上什么年代了。在那个时候，有一个地方，叫做广寒宫。那里是一片诺大的宫殿，但却没有人居住。里面只有一个女人独自生活。在那样冷寂的地方，她非常寂寞，没有人跟她说话，没有人陪她玩耍。但是，终于有一天，一个男人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
“那个男人，是个非常自负的男人，他拥有天下无双的神力，拥有令人羡慕的无上神力。但是，他却始终不满足于此，他渴望找到一个能与他较量的对手。所以，他走遍了天南海北，也到达过天之涯、海之角。但始终没有随他的心愿，他始终没有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对手。”
“终于，有天，他来到了广寒宫。在经过石林、明月桥、天魔洞、无量天梯等无数道令人谈之色变的关卡后，他来到了广寒大殿。”
“那个寂寞的女人，于是在广寒大殿，以最隆重的礼节，迎接了这位到达广寒宫的勇士。”
“这个男人，拥有着一种征服天下女人的雄心，一副冷酷的外表，能将女人迷惑的无法自拔。他的声音，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美妙；他的动作，是那样的得体、那样的完美。这个男人在进入广寒宫后不久，便与这个寂寞的女子形影不离，朝夕相处了。”
“他们每天弹琴作诗、饮酒舞剑。日子何等的逍遥快活。但是，好景不长，这个男人，他的雄心壮志实在太大了，他渴望对手，希望能遇上一个能与之真正为敌的对手。所以，尽管在女子的苦苦哀求下，他还是无动于衷，最后走了。”
“但是在离开之前，他曾向女子许下一个诺言，他说：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于是，这个女子，就一直等啊等，等啊等。每天都会准时站在广寒大殿的台柱前，极目远眺，望着那人那人离去的方向。她多么盼望她能早点回来啊。”
“一千年过去了……”
“两年前过去了……”
“一直过了三万年，这个女人终于无法等待下去了。她离开了广寒宫，向着男子的家乡飞去。她要问那个男子，他为什么那么薄情寡义，一个简单的承诺，为什么过了３万年，还不能实现？为什么当年的一见钟情，换来的却是３万年的悔恨与欺骗。”
“这个女人发誓，如果那个男人不给他一个说法，那她就不怕与天地为敌，与众神为敌。哪怕与诸天神佛为敌，她也在所不惜。”
张风叹了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真够痴情的。”
“也不知行了多少的路程，过了多长的时间。这个女人，终于到了那个男人的家乡。那是另外一个宇宙，与我们所处的宇宙不同，他们那由各个界别组成。分为神界、魔界、人界、阿修罗界……那人男人，他是神界的人。”
“不错，此刻的那个地方，已经处在一片硝烟与战火之中。当那个女人过去的时候，里面没有那个男人说的那样安逸，充满了刀光剑影，杀气无边。当那个女人借救了一名被种修罗追杀的奄奄一息的神兵时，意外得知，神界已经被攻破，而她那朝思暮想的男人，却是被神帝给亲手贬入轮回，以至于自毁长城，让其他六界有机可乘。”
嫦娥的故事（2）
张风静静地凝听，大气也没有喘一口。
“这个女人，终于知道了一切的真相。她伤心极了。但是，伤心过后，随之而产生的，便是疯狂的报复。她孤身杀入魔界，连破十大魔将所组成的万魔蚀魂大阵，终于见到了那个与她心爱男子有莫大干系的另外一个男子。”
“在经过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战后，这个女人终于因为不敌，而仓皇败逃。并不是她不想报仇，而是她没这个能力。所以，她决定积攒实力，等实力强大后，再去复仇。她回到了广寒宫，开始培植心腹之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不知去找过那个仇敌多少次，但是却始终没有能力打败那个人。”
“她的心，慢慢死了。在知道自己永远没可能报仇后，她选择了隐居，从此再不出乎。”
嫦娥仙子用很复杂的眼光看着张风：“我的故事就讲到这里，你是个明白人，不需要我再做过多的解释了。”
张风点点头：“真是想不到，阁下原来还有这样传奇的遭遇。”
“现在该说你的了。”嫦娥平静地看着张风。“你先把自己一生的经历，从出生到现在，事无巨细地告诉我，不得有任何隐瞒。”
“我……”张风苦笑一声，随即便把自己的身世大概讲了一遍，中间，也加入了雷霆来寻找自己的一幕。包括如何获得混元道果、如何发现九耀联邦的秘密、如何进入外星、又如何开始星际大逃亡……
张风讲的很过细，嫦娥也听的很仔细。
“我说完了。”半晌之后，张风喘着粗气说道。他现在琵琶骨已被穿破，体内没有真元，话说多了，都觉得气喘吁吁，力不从心。
烟雾内的嫦娥，见张风这个样子，不禁叹了口气，一道紫霞从她手中发出，直射张风的体内。
“自行感悟，能收获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
紫霞进入之后，张风突然感觉到，天地气象焕然一新，自己的周身，仿佛升起清清洌洌的水烟。神识内的灰雾不断被这道紫霞渗透，恢复生机。张风明显感觉到了与之前的不同。紫霞蕴含丝丝缕缕的生机，滑如油，稠如蜜，酒落在土地上，溅起白茫茫的水烟，引动埋藏在大地深处的无穷无尽的精气。在天地之气交汇下，一种若有若无的生命灵气不断孕育而出，过滤张风的身心，琵琶骨，经脉反倒成了多余的东西。
一瞬间，心灵的荒野仿佛盛开了无数草木鲜花，朝气勃勃，生趣盎然。神识内洋溢着生命的喜悦，一时间，张风如痴如醉，喜不自胜。
蓦地，丹田内的一缕生气，轻轻跳动了一下。张风顿时一惊，几乎不能置信，赶紧默察体内。自从进入这片空间，仅存的这缕生气始终毫无动静，如同陷入了昏睡，根本不能催动流转。这也是张风绝望的真正原因。
压抑住激动的心情，张风全神贯注地销定丹田。隔了片刻，生气果然又轻轻跳动了一下，虽然十分微弱，但清晰可辩。就像一粒深埋地底的干枯种子，突然在新春苏醒，萌发出了新芽。
紫霞
张风大喜过望，立刻试着操控生气。起初，生气还不为所动，任凭张风一次次强行催发，始终不听使唤。正当张风束手无策时，心脉附近的一团精气蓦地炸开，化作清幽的液体，水银深地般滚向内腑各处。丹田内的生气顿时如沐甘霖，贪婪地吸取液体，开始了频繁的跳动。随着生气越跳越剧烈，速度越来越快。
轰！生气猛地震动，喷身而出，绕着体内流动起来。
当生气流至断裂的手筋，脚筋处，立刻停滞不前，仿佛遭遇至了一个断层，再也无法继续下去。而流到原先琵琶骨处的生气，干脆直接泻出体外，竹篮打水般漏得精光。张风心知肚明，筋脉断裂，气就不能形成周而复始的循环，琵琶骨被毁，气就不能在体内积蓄。二者身具其一，都无法修煤油任何功法，何况我二者兼得。
“没什么大不了的。等你彻底掌控七情六欲之道，恢复轻而易举。”螭粗声粗气地道，其实它和月魂都清林，楚度早已断绝了我所有的希望。
嫦娥仙子不置可否地看了张风一会儿道：“不简单，你居然迈入了新的境界。嗯，应该是破而后立吧？”
张风点点头：“阁下法眼如炬，我虽然法力全失，道境反而提升了。”
“你的法力进入上善若水指日可待。如此说来，魔尊反倒成全了你？”嫦娥仙子沉思了一会，自言自语道：“莫非这就是冥冥中的天意？”
张风苦笑一声：“达到上善若水又怎么样？没有琵琶骨的人，怎么可能再继续修炼呢？”“所以这才有趣，眼看一个毫无希望的废人，却忽然绝处缝生，提升了道境。这其中的得失，气运，天理值得我好好揣摩一番。”嫦娥仙子的口气轻描淡写，透出一种骨子里的冷酷无情。
她沉吟片刻，又道：“既然上苍给你一线希望，我少不得也要助你一臂之力，以观后效。当然，我也是有目的的。你是牧枫的转世之身，那么依轮回学来说，牧枫必然还有一丝意识存在于你的识海之中，而到了他身前去过的地方时，他应该都会有强烈的精神波动。我希望你能痊愈，因为我需要借助你的神识，一查究竟。”
张风蓦然一凛，当下急切地问道：“阁下要如何助我？难道有什么恢复法力的好法子？”嫦娥仙子断然答道：“没有办法，琵琶骨被毁的人是不可能再修炼的，除非你肉胎重生，但那怎么可能呢？”
张风心头一沉，旋即又想起贝多芬的话，将独孤九剑练到大乘境界，也许是自己惟一的希望。
嫦娥仙子微微一笑，续道：“若是你能奇迹般地复原，魔尊将会大受打击，到时你们再次较量的话，你便占据了足够的优势。”
张风默默摇头：“即使我恢复了，魔尊也不见得会意气消沉，说不定愈发激起他的斗志。”“你倒是了解他。”嫦娥仙子沉思了一会，道：“说得没错，如果你真是牧枫的转世，那么因为你的存在，阻碍了他的道，他必将与你不死不休的征战。”
“依阁下所见，道究竟是如何呢？我丧失了法力，又不能复原，岂非毫无击败魔尊的希望？”
“我不是算命的，不会卜算预测，算不出你和魔尊之间的胜负。但一个人如果了解自己的命运，还有什么意思？只有服软弱的人，才会寄希望于上苍的天意。再说了，何谓天意？你无需将它神话。对我而言，天意只是天地运行的规律。魔尊想要逆天而行，便要破坏这一部分的规律，取而代之，甚至要自行制定规律。因此你二人的争壮举，显示了规律变化的玄奥。”
我心头一震：“天地运行的规律？”心里隐隐察觉，嫦娥仙子所说的东西已经涉及了上善若水的领域。这是自己大好的求教机会，否则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了。”
嫦娥仙子深深地看了张风一眼，抛出四个字：“自己领悟。时候到了，自然水到渠成。”“时候到了，自然水到渠成？”嫦娥的这一句话，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张风的心境立刻就平静下来。仿佛突然捕捉到了一种神秘的感应，令他不再烦恼。收敛杂念，他迅速进入冥想境界。
无始无终，没有时间的概念，也没有空间的概念，自从进入“道之境”后，转眼又过了寂寞一季。
这段时间以来，张风已经能勉强行动了，虽然琵琶骨还被琵琶锁给锁着，真元还是无法运行，但是，基本的行动还是可以进行的。
张风现在没有劲去拿自己的宝剑，只能先拿一根从储物空间里找出来的木剑进行练功。
在这虚无的一片空间里，每天拔剑、出剑、挥剑、破剑、收剑……
已经很不错了。张风喃喃自言，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