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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基三]帮主等等我-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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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揪住漠之尘的衣领,抵上他的胸前,又气又怕,气他说了一堆混账话,怕他当真丢下自己,开口时连声音都有些发颤,“漠之尘,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你让我跟着你,我肯定不拖你后腿。”
“……”
“你要是不想看见我,就尽管逃不用管我,我有武功我给你断后,一定让你没有后顾之忧……”南九埋下头去,扑在漠之尘胸口,一句一句说着。
“阿九……”漠之尘看着南九的发顶,伸手揽住了他的身子。
南九话里溢出了点点哽咽, “漠之尘,我要你好好的,要你平安,我不想看着你去送死……” 
漠之尘叹气,他怕的就是这样,对于已经不是无心帮主的漠恶人,浩气盟一定更加肆无忌惮,让南九跟着只会让他遭遇危险。
领上揪住的力气越来越紧,南九肩膀有些抖,漠之尘抚着他的背,也没能像往常一样让他安心下来。
无奈道,“好,带你走,明天一早就走。”
南九一惊,抬头问他,“真的?”
“嗯,”漠之尘点头,但却从一旁柜子上取来一壶酒,“不过路上恐怕要奔波劳碌,能不能今晚陪我再喝一回?”
南九疑惑,警戒起来,摇头道,“我不喝,你知道我酒量不行,是要将我灌醉丢下对不对!”
漠之尘斟上一小杯,清冽的酒液盛在青透的酒盅里,盈着屋内淡淡的烛光,他笑说,“不灌你,我喝一壶,你只喝一杯,怎么样?”
说罢仰头一饮,空杯翻口倒下,一滴不剩。然后抬手斟酒,小小的杯子里再次盈满了酒香。
南九看着他连喝三杯,没有任何异样,心里的警戒念头渐渐都被打消。
第四杯溢满时,南九伸手覆上了杯口,然后顷身凑上去,叼起一抿,一杯下肚。轻缓道,“我虽然酒量不行,三杯还是没有关系的。”
漠之尘轻柔的揩去他唇上盈亮的酒渍,唇微微张开来,似乎是在邀请,但那浅浅滑过的手指并没有伸进去,而是沿着脸颊,一直抚到了颈后去。
又是一杯酒端到面前,南九就势去喝,却被漠之尘抢先一步顷入口中。南九眨眼,眉角一弯,向那双薄唇掠了过去。
漠之尘似乎是等着他的侵入,颈后的手一压,相接的唇齿间没有间隙,含在口中并未咽下的酒液缓缓渡入南九的口腔,舌间的搅拌让酒香加热蒸发,南九竭力回应着他的挑逗,追逐嬉戏间发出暧昧的水声。
一吻结束,一串液珠从嘴角滑进衣领,南九两颧染上了淡淡的粉红,不知是亲吻的羞赧,还是酒香的熏蒸。
“这算第二杯麽?”南九贴着他的面孔,哑声问道,酒气扑来迷了漠之尘的心。
心里一动,漠之尘毫不犹豫的将人推到在地,南九没有反抗,只是冰凉的地面贴上脊背,让他反射的抖了一下。
漠之尘解下身上的大氅,就地一铺,揽住南九的腰滚了一圈,落进被体温暖热的氅衣里。只沾水一般吻了一下南九的嘴角,就动手扯开他的衣衫。
乌发散开铺了一地,南九自己拆去了腰带,衣领拽下了肩头,雪白的身躯暴露在漠之尘的眼前,那是没有受过苦的细腻和光滑,但腰际还残留着几条薄薄的凸起,那是在密室里所受的伤,因没有好好的涂药而留下了疤痕。
漠之尘缓缓摸过,低头吻上。
腰侧那块是南九的痒痒肉,漠之尘的唇舌挠的南九一个劲的轻笑,手臂却搭在漠之尘的肩上轻揉慢捏,喘着笑道,“怎么,突然有兴致在地板上来一发?”
漠之尘温热的气息吐在脐周,低声问他,“不愿意?”
一条腿攀上漠之尘的腰,南九吞了声口水,“愿意,就怕明天起不来。”
“起得来,我叫你。”漠之尘一啄一啄的吻上来,每一口都十分的重,留下蜿蜒的红莓和亮晶晶的水渍。
南九依旧极其配合,没有挣扎从不反抗,他想,他喜欢他啊,做的让他高兴一点有什么不好。可是漠之尘却与往常不同,他压住他的手臂,禁锢他的行动,一开始的温柔缱绻也渐渐化成了疾风骤雨般的猛烈。
漠之尘吻着一切能够吻到的地方,啃咬所有敏感的部位,非要嗫出渗血的红印久久不消才肯放过那处,从红肿的嘴唇到微蜷的脚趾,每一处都留下他的痕迹。
南九仍是没有反抗,尽管漠之尘没有丝毫扩张就挺身进入了他的身体,他也颤抖着配合,扭动着腰以让他进入的更深。
他将他翻来覆去,甚至故意咬疼了他,让他发出声音,让他说疼,让他叫出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一遍又一遍,直到他的嗓子都已经哑的发不出声音,他也没有叫一句停。
眼角的酸胀让南九忍不住想要流泪,雾气弥漫上他的眼,让他看不到漠之尘的表情。他眨动了几下,便有几滴滚下,随即又有新的水雾涌上来。
双手被禁锢在头顶动弹不得,眼里迷蒙一片,身上酸痛蔓延,他忽然觉得有些害怕,害怕这样的漠之尘,害怕这样的欢爱。
“漠之尘,疼。”他终于开口。
漠之尘没有停下,只是俯身吻去了他的泪滴,眼里清晰起来,他看到他纵情沉迷的表情,让他一下又陷入漫无边际的迷蒙。
阿九,我想要你。
一句话,漠之尘连说了许多遍,全都轻声贴在他的耳边,敲打着他的理智。
心里的声音一直蛊惑着南九。
他想要,想要的就给他罢,全部给他罢,高兴,疼痛,都给他。
南九只得继续叫着漠之尘的名字,紧紧抓着他的背,和他一起沉沦下去,感受着所有的快乐和痛楚。
感到漠之尘即将泄出,南九强行唤回一丝清醒,叫停漠之尘道,“那日我手中的棋子,你可猜出了有几颗?”
他想听到那个答案,不管真假,就算是床笫间的情话也好,就算是趁火打劫也罢,都能让他知足。
漠之尘温柔的拢过他面颊上汗湿的发,抚过他因为疼痛而咬破的嘴唇,低头吻上他的眉心,同时身下一激,尽数释放。
却告诉他,“四颗。”
然后继续将他压下。
南九又哭又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如漠之尘所愿的被摆弄着,酸软的腿尽力缠上他的腰。只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双面翻煎的咸鱼,烤着情‘欲的火,淋上声色激惹的油,撒过暧昧的盐,散发出令人食指大动的香。
漠之尘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誓要将他揉进身体里一样,直到南九真的没有一丝力气再攀住他,整个人酸软地躺在地上任凭他动作,不是不想配合,已经是没有力气配合,只能转动着眼珠,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想着,漠之尘还是喜欢他的罢,不管是喜欢他的人,还是他的身体。
打在身上心头的暴雨停息之时,南九浑身软透,话都说不出来,当真被折腾的腿都没有力气合拢,麻涩酸胀久久缠绕着他的四肢。
他看着漠之尘从他身上起来,伸手拿了桌上的酒壶酒杯,然后又坐下,小心翼翼的把他揽起来,让他半倚半靠在他怀里,拿衣衫遮住了南九赤‘裸的身子。
南九耳边有倾倒酒液的声音,微微侧头,看到漠之尘仰头饮酒,喉结上下滚动,脸上有欢爱后未退的红潮。
饮罢,又盈起一杯,却是送到了南九的唇边。南九抬眼看着他,漠之尘轻晃着杯中的清澈,笑说,“第三杯。”
好,第三杯。
南九抿上杯沿,就着漠之尘的手饮完杯中酒,连杯底的两滴残留也被漠之尘尽数喂下。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发不出什么声音,于是伸手拽了拽漠之尘的衣衫。漠之尘领会的低下头,侧耳靠近他的唇间。
困意漫了上来,眼也眨不大动了,屋里的昏暗似乎更重了些,连漠之尘的身影也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很累,不想动,觉得其实这句话说和不说好像没什么分别,又一想,还是说了吧。
力气正在渐渐的软化,南九的眼睫也要支持不住,但他撑着最后一点力量,轻声吐出了一直想说的话。
他说,我喜欢你,所以……
所以,漠之尘,你一定要带我走,不管以后是生还是死;你护我够多,该轮到我守护你了。
但是后半句说不出了,舌头都麻木的没有力气,能发出的只有哈的呼气声。
漠之尘俯身听着,听到后面只有呼气,转头看他,那双一贯明亮的黑眸正渐渐的失去焦点。他知道是软骨散的药效起了,遂把南九搂的更紧。
“阿九,阿九。”他唤他,“我……”
模糊中,南九看到漠之尘动唇说了什么,那声音极小,他听不清楚。但南九却觉得,漠之尘说过那么多句话,都不如这一句重要,就这一句,他必须应该听清楚,否则就会后悔一辈子。
眼前彻底黑了过去,他终究不知道漠之尘说了什么,闭眼前所能感受到的最后,只有漠之尘温热的怀抱。


☆、第三十三章


南九一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第一时间就是找漠之尘。
身旁,床上,桌边,都没有他的身影,整间屋子空荡荡的,连一贯立在门侧的重剑也消失了。
漠、之、尘!
他果然把他丢下了。他早该预料到的,再回想起来,昨日漠之尘明明那么反常。他怎么就那么笨,真的相信他会带他走呢。
人跑了,当然是要追。不过才一起身,南九就发现用混蛋都难以形容漠之尘的恶劣。 
南九现在仍躺在昨晚行事的地板上,全身上下依旧一‘丝‘不‘挂,身上只盖着漠之尘给他披的衣裳,身子动一动都是散架了一样酸痛,比除夕时的初夜还要难受。
欲提气勉强起身,却发现内力空虚,使不出一招半试来,才恍然大悟,丫的漠之尘,不仅是跑了,而且是给他下了药跑的,怪不得昨晚突发奇想喝什么酒。
这一乱动,身上哗啦啦一阵响,南九低头看去,他身上洒满了各种金银钱串,都是昨天漠之尘作势要送他的那些,身旁还用空酒壶镇着一叠银票,最上头是一张白纸黑字的凭据。漠之尘果然没有食言,当真把家产全给他留下了。
南九几声冷笑,又躺倒在地上,望着上头的屋顶发呆。
这样的场面,就好像他南九是可供一夜寻欢的小倌儿,而漠之尘是他难得大款的恩客,夜宿风流一场,第二日各奔东西。
漠之尘,你倒是真真的有种,失了武功还能有闲心和力气能把人做的动不了。
可惜就算是小倌儿卖笑还能在金丝玉床上享受则个呢,他南九倒好,一把老腰要断不断的被丢在地上,还被人用金银侮辱一番。
漠之尘,你个坏蛋,混蛋,王八蛋。
你怎么忍心这么干,怎么忍心丢下我,怎么忍心信誓旦旦的说要带我走却又下药迷昏我,你怎么忍心让我追着去找你不知道会死在哪的尸首!
张嘴叫了声“漠之尘”试了试嗓子,又低又哑,难听至极,连尾音都是劈的。
起不来,又动不了。南九只好睁着眼在地板上躺了大半日,连姿势都没有变一个,累了就眨一眨眼,身上心里都在疼,但脑袋里空空如也,所能想到的唯一,不过是漠之尘三字而已。
白白躺了一整天都不会觉得饿,开始还能骂两句漠之尘,躺到下午,连骂他的心气都懒得有了。
日头偏西沉的时候,南九终于能扶着腰从地上爬起来了。
只有他独自一人,也无所谓什么廉耻,光着身子就在屋里走来走去,身上的痕迹都还在,漠之尘连善后清理都没有帮他做,气到头了,竟也不觉得恼怒。
漠之尘什么的,干脆去死好了,他怎么非要喜欢这么个混蛋呢。
南九默默洗了澡,穿了衣服,收拾好自己后,又吃了两口前几日剩下的硬饼,然后蹲在他躺了一天的地上,一样一样看着漠之尘留下来的东西,又一样一样的撕掉它们。
他撕的极为整齐,到后几张还能撕出花儿来,雪花的,喜字的,蝴蝶的,只可惜没有剪刀,不然还能撕出一副百鸟朝凤图来。他似乎根本不在乎那一张张变成碎片的都是白花花的银票,也不在乎漠之尘为这一‘夜‘欢‘声掷出了多少间房屋。
他只觉得胸腔里又闷又痛,必须找一个释放的出口,不然,他怕他会忍不住的放声大哭。
撕完银票后,他放弃了继续撕金银馃子和珠宝的念头,麻木的站起身来,从面前能碰到的东西开始,一样一样的砸,屋内登时稀里哗啦响起一片,碎片残物漫了一地。
到最后,屋里唯一还完好的东西,就只有昨晚两人共饮的酒杯,在一片狼藉之中显得格外突兀。
南九歇了一会,才踩着碎片缓缓走过去,捡起酒杯盯了半晌,轻轻在杯沿上一吻,虔诚的,仿佛是在亲吻心爱的情人。
说的却是:漠之尘,你要是被我找到,我就把你也拆了,和这间屋子一样。
闭眼深呼了一口气,然后手一松,酒杯咔嚓碎落在脚边。
再猛然睁眼时,南九雷厉风行,银柄长枪瞬间入手,红氅一裹破门而出。没有找寻的目标,只是凭借感觉,随便选了一个方向夺轻功而去。
漠之尘,你别叫我找着你。
你要是还敢活着,我就把你打到半死;你要是死了,我就拿你炖汤!
*****
天色越来越阴朔,巴陵清爽的空气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漠之尘抬头看了眼晦暗的天空,那一直蔓延到无边的昏红,只压的人憋闷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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