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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相公大人等等我-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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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汉子这样说了,任凭覃小贝和果果再说,王子默只是笑,再也不肯说一个字了。
汉子转场走了两圈,看着人越聚越多了,拿着明晃晃大刀一边走一边比划:“那边有人说了,砍肚子好不好看?好看!但是能不能来段更刺激、更惊险、更好看呢?我这就说了,你要是还要刺激、还要惊险、还要好看,那我只能砍自己的脑袋了,——什么?砍自己的脑袋?!那你还活不活了?——不怕!俗话说脑袋掉了疤,没有惊人艺,不向虎山行,没有金钢钻,不揽瓷器活儿,没有我这祖传的膏药,我也不敢砍自己的脑袋!什么?有了你这膏药,砍脑袋掉了都不怕“——正是!我这祖传膏药,不仅止血,还能镇痛,不光去疤,还能活血,你要是……”
这才是汉子的最终目标,砍头的把戏说说不提了,接下来只是口若悬河将他家的祖传膏药方方面面夸得天花乱坠,说得真比王母子娘娘的九转还魂丹还要灵验。“真金不怕火炼,好货不怕试验!”为了加强大家给膏药功效的感性认识,汉子拿了一块暗黄铜块出来,让众人亲眼看了亲手捏了,然后用火将一方膏药烤开将铜块包上,说两句话的时间,再把膏药打开,举着膏药在场内绕一匝儿,众人再看膏药里面,铜块已经不见,膏药上只沾了不少铜末子。
眼见这实,恁谁都要佩服他这膏药的力量,有人喊着要买。姓牛汉子偏还不想卖,因为只剩下了二三十贴,因为用药精良,制作复杂,最好留着自己用。众人听了更加确信无疑,更加拥着嚷着要买。汉子看大家如此热情,咬牙说只买二十副好了,而且买一送一,两贴只要二十文钱。于是众人纷纷掏钱,只怕掏得慢了买不着了。果果也摁捺不住,边掏银子边往里挤:“公子,我们多备几副吧!大伤小伤一贴就好了!”
虎头将果果拉出了圈外,覃小贝留意了一下,短短时间里,汉子派膏药,黑子收银子,转眼布兜里便堆了厚厚一层的铜钱,卖出的何止二十副,怕是一百副也不止了。心里暗暗道了声营销手段真是高明。走出了一段距离,覃小贝才开口问王子默:“那膏药真的那么灵验?看他确实将一块铜块给化了,而且是真铜,我亲捏过的。”
王子默笑着说:“给你看给你捏的是真铜,包到膏药里的却是‘佯铜’了,这种铜样子也象铜,不过一捏即碎。江湖人管这偷梁换柱的法儿称作‘翩天印’。这种膏药,多是用桐油熬的(好膏药用香油),用来贴寒症,还是有些疗效。不过也有这点也靠不住的,身上贴不住,反弄得浑身是膏药油子。”
覃小贝恍然大悟,感觉既长见识又好玩。一行人说说笑笑继续前行,一直玩到天黑,差不多将半个城淮安城逛了。
晚上挑了家特色的饭店,四人也吃得不亦乐乎,加之都饮了一些酒,回到客栈基本上倒头便睡,真正放松一天,一夜好觉。
第二天醒来,王子默提出再到城外游玩,城外有几处山水和古迹还是不错的。果果、虎头自然没有意见,在外面玩可以窝在王府里开心多了。
覃小贝却将王子默拉到了一边,看着他笑着说:“难得你这么主动提出来和我玩。”
王子默笑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既然出了门,就要好好看看玩玩。”
覃小贝笑着说:“你陪我玩了一天,昨天我很感动很开心呢,不过今天我想明白了,原来你还别有用心,也说会拐弯抹角,阴谋诡计了,是不是,子默?”
王子默的脸一下泛红了。
山寨卷 09 悲酥清风

09 悲酥清风

王子默引覃小贝在淮阴玩当然还有另一重目的,就是将覃小贝滞留在淮阴,等着过两日王府船队过来,与昊然和王妃等人汇合。这原本也是他出来找寻覃小贝的目的,却不便与覃小贝明说,只担心覃小贝再有生别的想法,哗地一下再跑掉。
而覃小贝的跑出来目的就是不与王妃等大部队汇合,如果那样,王子默很可能还会离去。谁知道王子默也会施用心计,表面陪她热热闹闹的玩,实际要将在此留住。
覃小贝又不能把知道的真相对王子默说,正在沉吟之间,听王子默说到:“贝儿,我这次带虎头出来,就是找到你与大家汇合。再过一两天,王府的船队就到了。我们可以按原先商量好的,一路北上一路玩,不是很有意思么,千万不要再一个人偷跑了。”
我的傻哥哥,要是真按我们商量好的走,我还跑个嘛呀。望着王子默认真劝慰的神情,覃小贝心里想:嗯,还得跑,这次一是跑得还近,二是靠近运河,下次该往内陆跑远点了。
王子默见覃小贝不吭声,以为说得她听进,心下放宽,接着说道:“淮安为古之名镇,山水胜迹甚多,足够我们再好好转上两天。”
覃小贝却主意确定,转了转。眼珠说顺从地说:“好吧,就听你的,我们今天是逛人文呢,还是看风景?”
王子默想想道:“昨天逛了城内,不。如今日骑马出城,城南有神童甘罗城,城北有女中豪杰梁红玉的祠,都可过去一拜。”
覃小贝说好,就先往城北梁红。玉祠吧。于是叫上果果、虎头,四人骑马缓缓溜达着往城外。
路上覃小贝有意放慢了马,与果果并成一排骑在。后面,与前排的王子默、虎头拉开一段距离。覃小贝有意重重叹了口气,果果果然好奇地问说:“郡主,昨天玩得那么开心,今天和王子默出城,天气这么好,你叹什么气啊?”
覃小贝沉着面目说:“哎,今天早晨王公子才与我讲,。玩过今天,明天王府船就到。到时,把我们送回船上,将严加看管,一路将再不准我们下岸。”
“啊,那多没意思啊!一两千多里地,我们不等于坐。监牢么。”果果惊叫道。
覃小贝点点头,。说:“我还可以住在船上层,到甲板上透透气,散散步。你呀,就只能一路关在甲板地下了。”
想想自己被关在黑黑的甲板底舱,果果就头皮发麻,心里发毛,颤着声请求:“郡主,你可要替我求情,我可有恐黑症、恐闭症、恐高症、幽水症呀。”
覃小贝无奈地说:“我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啊。不过……”
“不过怎样,郡主你快讲啊?”
“不过倒是有一条办法,我们还可以痛痛快快地玩上一路,一直游山玩水到京城。只要我们平安到了京城,几月不见,王爷王妃想我还来不及,哪里还会处罚我们呢。”
“什么办法,郡主快说!需要果果去办的,果果一定上山下山,喝汤放火再所不辞。”果果急急地表态。
覃小贝不计较果果的措辞不当,停了一下说:“其实很简单,就是甩掉王公子,让他们在后面继续追。”
“那你岂不是和王公子不能在一起了?还有虎头。”果果关切地问,没有了王公子和虎头,好象乐趣也少了一半,而且关键的是,有这两个大男人在身边,果果心里就会很踏实,不必动不动一惊一诈,就象那天晚上在城里城外遭遇花千里和周家五虎一样,要是当时王子默、虎头也在,长剑短剑一挥,还不是跟砍瓜切菜似的把坏蛋全收拾了,还用得自己亲自上阵,去血淋淋地为郡主拔小箭。哎,自己伺侯的这位主子也真不是省油的灯,偏偏爱好多管闲事,可害苦了果果啦。
“不会。”覃小贝告诉她,“我们跟王子默和虎头捉迷藏,留一点线索让他们一直追,待等得大船过去再也追不上了,再叫上他们一起玩。”
果果挥手鞭甩了个小鞭花,兴奋地叫:“好,好,郡主,我们就赶紧做吧。”
覃小贝又叹一口气,把果果急得不行:“为什么又叹气啊,郡主?”
覃小贝说:“你知道,王公子是一本正经的人,越是好玩的事情,他越不愿意参与。他就想把我们明天送到船上。所以啊,我们先要把甩掉。”
果果想想也是,忍不住跟着叹一口气道:“王公子眼明马快,甩掉他,难啊。这游戏恐怕玩不成了。还是多准备些好玩的玩艺带到船上玩吧。”
覃小贝心里骂道,没用的小东西,遇到点挫折就打退堂鼓,就不会动动脑子想办法啊。王公子厉害,我就是个傻蛋么,老鼠和猫,还不定谁玩谁呢。想到还有用果果,继续平心静气地哄着说:“果果,王公子是个很正的人,但他的缺点也就是太正,如果我们来点邪门歪道的,他反而可能没有办法。即使王公子很厉害,还有虎头,我们可以从虎头这里入手,说服虎头加入我们这拔,游戏就更好玩了。”
“不行,郡主。”果果连连摇头,“我了解虎头,比你了解王公子还清楚。他和我不一样,这小子倔得很,哪怕是玩游戏,他也一定会站到王公子那一边的,你说的法子肯定不行。”
覃小贝干脆说明白了:“你就不能对虎头说,让他相信,玩这个游戏其实对王公子更有好处,有大好处——但是不能告诉他们昊然与王妃的话。”
果果这下明白了,敢情就是让我去利用虎头骗虎头啊,这还不简单。果果对付不了王公子,对付虎头还是绰绰有余的。郡主教的法子蛮有道理,其实跟着郡主真的学不少东西哎。
接下来,覃小贝告诉果果,下面我们就这么这么做,你须那样那样跟虎头说,之后我们再这样这样做。果果听得频频点头。只要不进船上甲板下面的小黑舱,果果什么都愿意做的。
在前面路口,王子默和虎头停下等覃小贝和果果赶上。覃小贝笑嘻嘻又与王子默走成并排,指东问西,一下有说不完的话题。后面果果和虎头却是越走越慢,落到了后面。
覃小贝和王子默一路说笑一路走,半个时辰后便到了城北梁红玉祠。梁红玉原籍淮安,出身风尘,精通翰墨,颇具神力,能挽强弓,每发必中。后在平定方腊庆功宴上巧遇韩世忠,英雄美人结成眷属,成为一代抗金名将,一生事迹颇为传奇。两人下马,片刻虎头和果果了加鞭赶到。果果冲覃小贝得意眨了眨眼睛,意思大功告成。真不知道她用的什么办法,最后搞定的虎头。
祠堂不大,很快便转完,感慨评论一番后。覃小贝接着兴致勃勃逛了祠堂所在的小镇,还和果果跑进绸缎庄、药材店、胭脂店里转了转。看着日到当头,覃小贝道有些渴了,果果跟着大喊肚子饿。虽然原想回城里吃饭休息,看到她们一步不想走的样子,王子默只得找了一家干净的饭馆,叫小二泡了一壶好茶,又点了几道小菜。
覃小贝坐下时,“叮咚”一下,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果果耳尖手快,连忙弯腰到桌下去捡。
“好香!”果果叫道。她在桌下捡起一个小瓷瓶,打开自己闻了闻,拿到上面迅速在虎头和覃小贝鼻前伸了一下,问:“郡主,这小瓶里装的是什么呀?怎么一点味道也没有。”
覃小贝看见果果手里的小瓷瓶,脸色大变,叫道:“果果,你怎么能把它打开!那是‘悲酥清风’,快把盖子塞上!”
果果吓得脸色发白,赶忙将另一只手里瓶盖塞上。王子默急忙问:“‘悲酥清风’是什么东西?”
“悲酥清风是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气,系搜集西夏大雪山欢喜谷中的毒物制炼成水,平时盛在瓶中,使用时自己屏住呼吸,拔开瓶塞,毒水化汽冒出,便如微风拂体,常人很难察觉,待得眼目刺痛,毒气已冲入头脑。中毒后泪下如雨,称之为‘悲’,全身不能动弹,称之为‘酥’,毒气无色无臭,称之为‘清风’。”话还没有说完,覃小贝已经双目开始流泪,再看果果和虎头,也都是泪流不止。
王子默大惊失色,急问:“这等毒物,如何落到了你的手里?可有解药?”
覃小贝慢慢伏在桌上,断断续续地说:“这是寻芳不计花千里身上的东西,前天城外大战,花千里幡然醒悟,将身上所有害物件统统丢掉,我见这小瓶子形状可爱,捡起来问花千里,花千里道这是悲酥清风,不过即近用完,只余一点点残留,所以刚才子默你才可能无事。至于解药,花千里倒没有说。不过出门时我特意找过苏妃,苏妃特别给了我一种能解三十六种毒物的解药水,‘悲酥清风’即在被解之列——解药却被我放在客栈房里。子默你快快去取。”
说完覃小贝趴在桌上,喘息不已。果果和虎头也是同样症状,双目流泪,瘫软桌上。王子默闭气运功,调整一下自身气脉,却没有什么异样。
其实覃小贝话中有着不少疑点,但看到三个人同时趴在桌上,出现完全相同的中毒症状,由不得王子默不信。
“子默快去,解药就是客栈我房里桌子里,晚了悲酥清风将影响脑子!”覃小贝挣扎着抬起头再次催促。
听覃小贝讲得认真悲切,王子默环顾四下,小店安宁,大街和详,小二在外间泡茶催菜,想自己快马加鞭,半个时辰便个来回,遂不再犹豫,道声片刻就回。出门与小二交待几句,上马加鞭一阵风去了。
听到王子默马蹄声远,覃小贝坐直了腰板,从桌上抬起头,抿嘴笑了。同时果果和虎头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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