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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民国旧事-第22章

小说: 民国旧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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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太子把靳青河平放在床褥上,一跨腿坐到他的腰上,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一边扭扣子一边还争分夺秒地把滚烫的嘴唇往靳青河脖子里拱。
这几天阿青真是太折磨人啦,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补回来!
“阿青宝贝儿,你睡过老子一次了,这一次可轮到我了吧嘿嘿!放心,我技术很好的哦!等我把你弄舒服了,你就离不得我了嘿嘿嘿!”丁太子得意地笑道。
靳青河恨得五内翻江倒海,只觉得丁太子这些污言秽语实在不堪入耳。
然而他的身体却背叛意志独立在外,在丁太子的爱抚中,他狠狠地打了个激灵,感觉到一种难以名状,难以言喻的奇妙的快感。
他知道不能这样下去,但是身体却已经脱离主人的掌控,在药效下变得敏感而急躁。
靳青河怕自己一不小心把推拒变成欲拒还迎,所以干脆一动不动。
丁太子的手已经探进他的衣襟里,把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抽了出来。
“丁昆山,你会付出代价的!”靳青河眼定在丁太子脸上,冷冷地说道。
他的声音已经彻底地冷成了冰渣。他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没有人敢这样逼迫他,丁昆山,一定要付出代价。
——不对!
靳青河尚存的一丝理智,使他作为现代人的大脑再次不死心地运作起来。
春|药,巧克力,燕麦,银杏,牡蛎,达米阿那,所谓春|药,不过是一定量的性激素罢了。根本就没什么了不起的!——是了,泻药,冷水!只要泻得浑身虚脱,冷得神智昏沉,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找不到村子,但是这里不是还有条河吗!
靳青河当机立断,忍住体内蚂蚁咬啮的煎熬,猛地起身一把将丁太子掀翻到地上。
丁太子正亲得浑然忘我,这一下猝不及防,轻而易举就被靳青河挣开了。他不明白靳青河都成煮熟的鸭子了,怎么还想着要扑腾几下。
眼见着靳青河一拢衣服,套上鞋子就往外走,一头扎进茫茫黑夜中。丁太子心里一急,也顾不上什么野外半夜危不危险,扣上皮带急忙跟上。
站岗的卫兵一看这两位形式不妙,也想跟上,却被丁太子一个凶狠的眼神瞪回去了。
笑话,他们之间的家务事,哪能够给外人看!
靳青河在前面大跨步地走,走着走着,最后干脆是跑起来。他看着似乎是漫无目的,其实已经听声辩位地追踪到水流的位置。
丁太子在后面紧紧地跟着,整颗心都揪紧了:
“阿青,阿青,等一下!不要走了,前面是尽头了,没路了!”
走得远了,渐渐能够听到潺潺的流水声。
拨开一片枝叶横斜交叉的屏障,山丘下赫然是一处潋滟的水泽。
月光倾泻,水波荡漾,河水宛如一块莹润的翡翠,美则美矣,然而不知深浅。
靳青河手脚迅速地扒下身上的衣物,也不管后面追上来的丁太子目瞪口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脚一跺,青蛙一样“扑通——”一声跳到河里去。
丁太子一惊,想也没想,拔下军靴,马上也跟着跳了下去。
“阿青,你要干什么?别做傻事,我不强迫你了!再也不了!再也不了!”
丁太子在水里一阵扑腾打捞,总算游到靳青河身边。他一把搂住了靳青河的脖子,一边心慌意乱地道歉,一边尽力要稳住两个人的平衡,把靳青河往岸上拽。
他真没想到阿青的性子这么刚烈,简直就是一匹无人能够驾驭的悍马!他真是再也不敢这样强迫他了。
幸好此时正处旱季,河水不深,靳青河站直身体,水面刚好淹没他的胸膛。
靳青河被冷水一刺激,身体里的燥热才刚刚降下一点。丁太子这个刚硬火热的身躯却冷不防蹭上前来,空气里暧昧诱惑的男性荷尔蒙一下子又钻进他的鼻腔,把他呛得一哆嗦。那火气又蹭蹭蹭的全上来了。
“滚开!”靳青河忍无可忍地往水面一砸拳头,激起一圈高昂的水花。
他像只暴躁的野兽似的,在水里左右翻腾,在水面震开一圈又一圈的巨大涟漪。然而这种暴躁却只是困兽之斗。
河水在丁太子的气息下开始升温,沸腾。降温的效果微乎其微。
丁太子就像一条水生软体动物似的纠缠着他,还在努力把他往岸上拖去。靳青河挣脱不得,心情愈发恶劣。两个人湿淋淋地搂在一起,单薄的衣服早就失去蔽体和隔离的作用,两具身体在摩擦中渐渐失控,温度攀升。
“丁昆山,你会后悔的!”
丁太子苦笑着,趁乱在他唇上啾了一口:“我早就后悔了。他妈的老子就不该遇见你。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嘣!!”
靳青河脑中的理智之弦终于崩断了!
磨人的小妖精小妖精小妖精小妖精你是小妖精小妖精小妖精你是小妖精小妖精小妖精小妖精小妖精他是小妖精小妖精小妖精小妖精你是小妖精小妖精我是小妖精小妖精小妖精你是小妖精小妖精小妖精小妖精他是小妖精小妖精你是小妖精小妖精小妖精是小妖精小妖精??????(注:脑中无限循环一千遍)
“——丁昆山!!!”
靳青河蓦地大喝一声,转身抓住丁太子的肩膀,把他狠狠往岸壁掼去,在水底手脚并用地限制住他的自由。
“我是小妖精?好,你想要是吗?看看谁才是小妖精!”靳青河揪住丁太子的头发,把他扯近自己面前,赤红着眼睛发狠了!
丁太子心里“哎呦”一声不好,伸手要格挡靳青河的进攻,不想靳青河已经在药力和怒火下理智尽失,把他锁在自己的胸前和岸壁之间,“嘶啦——”一声就把他的衬衣撕成两半。
丁太子目瞪口呆,直愣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惊呼一声,也不管背脊被石子枝杈磕得疼痛,急忙抓住靳青河的手哆哆嗦嗦地求饶道:“阿,阿青,我来吧,还是我来吧!我很温柔的!”
上次的教训太惨痛太难忘了,说什么也不能再来一次。
不想靳青河此刻正是怒火攻心,在药效的催逼下变得力大无穷,光是一只手就压制了他所有的反弹。
靳青河一只手反拧住丁太子,把他整个人翻转过身,重新覆压上去。
丁太子登时变成了一只倒翻的乌龟,他垂死挣扎,呜呜大叫手舞足蹈,奈何根本翻不了身。
“阿青,阿青,你冷静点,我们好好地——”
然后他感觉下|半身一痒,被掰开的不适感瞬间拉响身体的警报!
“不行,绝对不行,老子不在下面——”
他正想来个垂死一搏,不想靳青河忽然俯身靠近他的脖颈,滚烫的鼻息喷在他的耳朵上,灼热的嘴唇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耳垂,痒得他浑身一阵过电似的酥麻。炽热的手掌抚过他的胸膛,更在他身上激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啊,阿青??????!!”
丁太子仰起脖子,喉咙吞咽了一下。他陶醉地喟叹一声,在心上人的触摸中缴械投降了。
阿青在亲他呢!
阿青居然在亲他!
然而,还没等他为靳青河的主动亲近荡漾完毕,一阵尖锐的刺痛骤然闪电般贯穿了他的身体!
一声惨叫刚到嘴边,便被一只湿热的大手捂住了。
“——呜呜——呜,嗯,嗯——”
丁太子疼得眼前阵阵发黑,他两手在空中徒劳地挥舞抓挠了几下,却被靳青河一把按住了,扣在岸壁上。
接下来是持续的颠簸,水面在不断的冲击下开始波涛汹涌,不断起伏。漆黑安静的荒野小河里,悄无声息地开始了一场昏天暗地的狂欢。
?????(河蟹盛行期请原谅俺~~~~orz)

33、离我远点

靳青河是存着“要你好看”的仇恨之心把事情办完的。半点没有怜悯丁太子的生涩。幸好有河水做润滑剂,所以这次的结果没有上一次那么惨烈。
但是丁太子依然很生气。因为靳青河睡了他,合计两次,却还是没有爱他!
他一直躺到中午才起身走动,刚走出帐篷就感觉到四周诡异的眼光。可恨他现在声音沙哑,实在不适合咆哮。腰酸P股痛,最擅长的侧踢前踢三连踢全部不能用。所以只能一口气忍了,一瘸一拐地钻回帐篷。
他暗暗跟靳青河赌了一个上午的气,但眼见靳青河根本没理他,也心知自己再气下去,靳青河大概不仅不会来哄自己开心,反而会跟自己来个一拍两散。他一经想明白便马上气消了。转过身又厚着脸皮凑到靳青河面前闲晃来闲晃去,纯粹要露个熟脸罢了。
大抵男人做完这种事情后,对自己的床伴总是要心怀愧疚的。
靳青河经过这么一场,对丁太子也气不起来了。虽然表面维持着一张冷脸,但看着丁太子在面前坐也颤巍巍,站也颤巍巍,走也颤巍巍,他差点忍不住要说几句软话和解。
昨夜真是荒唐。再气也不该跟着丁昆山胡闹!靳青河想道。只是喝些冷水加泻药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也要意气用事呢!
一行人“没有理由”地原地驻扎两天。这两天,靳青河彻底想清楚了,他就不能跟丁太子一路,早晚要出事!
主意一打定,靳青河立即收拾细软。说到收拾,其实也只是拿了一把枪,一壶水,一些钱。他穿戴完毕,问清下山路线,勉强面瘫着脸跟丁太子打了声招呼,掉头就走。
——丁太子哪能这样放过他?
当即拔腿就追!
卫兵们看这两位又开始上演你追我赶的戏码,再想想昨夜听到的诡异声音,顿时全体真相了。
话说在靳秘书长身后姿势微妙地跟着的那位真的是恶名在外的丁家太子爷吗?这世界也太不真实了吧!
“阿青,你要去哪里?等等我!”
清晨的林间,几束阳光从叶缝间倾泻下来,青黄交接的土地上光斑散落,斑驳陆离,微风掠过,野草摇摆,树叶窸窣。几声清脆的鸟鸣,在枝杈间疾疾穿过。
靳青河攥着枪杆,神情冷峻地快步跨过荆棘杂生的灌木丛。丁太子在后面追赶呼喊,终于拽住他的手臂,话还没说,却被他一把甩开。
“丁昆山,不要再跟着我了,我不会喜欢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丁昆山气得心口起伏,“老子都给你睡了两次了,你现在才说不喜欢,昨天晚上我看你倒是挺喜欢的!”
靳青河猛地站住,转身揪起他的衣襟,将他一把搡开:“你还敢说!你真他妈的下作!”然后他脑中灵光一闪,一段模糊的记忆倏忽浮现——“上次也是下药的?”
丁太子心底一凉,因为心虚所以越要显得镇定。色厉内荏地叫嚣道:“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老子是欠cao吗!你不信?好,如果我真是下药骗你睡我,就让我一辈子不得翻身,一辈子被你压,行了吧!”
这赌咒当然可信,他本来就没打算当雌伏的一方,只是结果阴差阳错。
靳青河孤疑地皱眉审视他片刻,见他果真信誓旦旦,心下也有些犹豫。
“好,我就再信你一次。不过一切到此为止吧!我说过我不喜欢男人。”
“你怎么就不喜欢男人了?你昨晚不是挺有感觉的吗?”
靳青河老脸一红,恼羞成怒:“那是你下药!”他怎么能够承认他对对方的触碰并不反感?
丁太子见他这样冥顽不化,明明已经把自己翻来覆去地睡了个遍,没想到早晨天一亮就翻脸,想想心头也窝火。
也不再说话了,只亦步亦趋地跟在靳青河身后,随着对方跋山涉水。
两人走过树木参差林立的山坳,绕过几条流水潺潺的溪涧,彼此都是气闷。
丁太子最先扛不住,正纠结着是否先服软,走在前面的靳青河却忽然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
丁太子心中一亮:阿青是要跟自己和解了吗?
靳青河背对着他,语气古怪地说道:“丁昆山,你离我远点。最好到40,不,60米外。”
丁太子一愣,继而大怒,冲上前一把抓住靳青河:“你这是什么意思,赶我走就算了,连安全距离都算出来了,当老子是什么!”阿青居然把他避如蛇蝎,太让人心寒了!
靳青河瞟了眼他的手,神情说不上愤怒,依然是沉沉的透着诡异:“走吧,这里离帐篷太远了,可能不太安全。还有,你最好也别往前走,说真的,我还真没想过要去看你的背影。”
“放屁!”丁太子面目狰狞:“什么安全不安全,难道我会不知道!告诉你,就算真不安全,老子就跟你死一块算了,反正你也不肯爱我!——啊,气死我了,早知道昨晚药下多点,干脆让你把我干|死算了!”
这话说的就有些孩子气了。
靳青河苦笑,他默默地低头看了自己踏进一堆软土的右脚,黝黑的瞳仁凝固成坚硬的石块。
“别说傻话了,我是不会爱你的。你要真那么爱我,来世就投胎做个女人,最好可爱单纯一点,不要再使那么多手段,到时我可以娶你。”
靳青河说完,等了半响,也没听到回答。他抬头往身旁看去,便见丁太子正难以置信地瞪着他皮鞋底下的土堆。那比周围稍微高出一些的土黄地面上杂乱地散布着一些枯叶干枝,乍一看似乎与寻常泥地一般无二,然而仔细看还是可以分辨出,那抔泥土是刚翻过的,新鲜的。
“不是吧?”丁太子一脸恐怖地看向靳青河。
靳青河笑得无奈:“我也希望不是。”
丁太子脸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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