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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白日梦0号-断阳春-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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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舟紧紧搂住了他,但觉怀中身子细细发抖越来越热,知道怀风已是情动,心中暗喜,手上花样儿越多起来,掌心按在会 阴上,大拇指绕着小腹上那出尿的小孔摩挲打转,不时轻搔一下,每当这时,便听怀风低低一声闷哼。
他手上忙碌,嘴巴亦不闲着,从怀风面颊亲到他胸口,衔住一只乳首,舔吮得怀风几欲哭出声,又一路向上亲回到耳根,含住了耳垂轻轻笑问:「舒服吗?」
见怀风双目圆睁恨恨瞪他,却因水雾弥漫双颊酡红,不见狠厉反觉妩媚,不禁笑得更欢,促狭心思一起,言辞愈发无忌,什么羞人的话都说了出来。
「才教会你这等快活事,你便走了,在外许久,这身子可有过寂寞难耐的时候?你独自一个儿怎生排遣,想过我没有?」
叹息一声,亲了亲他双唇,「我日日都想着你,梦中都是你抱着我叫哥哥的样子,一觉醒来,身边却是空的,那时便想,若能寻着你,定然把你缩在身边,日日夜夜好生疼爱,叫你再也离不开我一步。」
怀风叫他说得羞不可遏,于此之外却又隐隐然生出一丝甜蜜,一张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有心啐他,却又怕张开嘴后便收束不住,发出些自己也没脸听的淫声,于是死死咬住了下唇,强自隐忍。
不知几时,怀风身子已化作一滩春水,只觉那欲 火直烧到骨头缝儿里,将这一汪水烧沸了去,眼神都散了,迷迷茫茫不辨东西。
怀舟但觉掌下肌肤一阵轻颤,知他快到极处,不慌不忙将方才那块擦手用的帕子捂在他股间,嘴下狠狠往怀风乳 尖上一嘬,便听怀里低低一阵呜咽,手中帕子已是微热。
怀风咬得嘴唇泛白,仍是止不住几声呻吟从鼻中漏出,忽然全身绷得笔直一阵哆嗦,一股热意憋不住从下腹直涌而出,却是一小缕尿漏出来,收在怀舟那方帕子里。
怀风这几年孤枕独寝,莫说与人交欢,便是自渎也极少有的,偶尔几次耐不住寂寞自己抚弄,也均是不得其法,这一下去到尽处,是许久不曾有过的极乐滋味,只觉此刻如身在云中,一时飘飘欲仙,一时四面无着,说不尽的跌宕起伏妙趣横生,待那极乐之味过了,方觉身子落到了实处,却已是软绵绵动也不想动,紧紧揪着怀舟衣襟的一双手松了开来,伏在怀舟胸前,只剩下喘息的份儿了。
怀舟一手弄了这一出活春宫,眼见怀风媚态横生,末了丢在自己手里,好不心满意足,将帕子丢在车厢一角,腾出手来整理怀风衣物,紧衣襟系腰带,期间忍不住又要摸股吮乳逗弄一番,直将怀风逗得双眉倒竖起来方才罢手,待穿好了衣物,又伏在怀风耳边问:「好不好?」
怀风自是知道他问的什么,只是这话又怎么能答,不由心下愤然,有心同他打上一架,偏丹田里一丝气也提不上来,手脚更是无力,郁郁非常,索性闭了眼偏过头不理他。
他情潮尚未退尽,气息不稳粉脸含春,这么害羞别扭起来,比之平日的清扬秀逸别有风情,怀舟心痒难耐,紧紧搂住了不肯撒手,胯 下那根物事方才已是半硬,这时便如根铁杵一般,直直竖了起来。
他两人紧紧厮磨在一处,怀舟身 下什么动静自然清清楚楚传到怀风那里去,便觉随着马车一颠一簸,硬邦邦一件东西死死抵住自己腰身,登时吓得睁开眼睛,满脸惊慌望过来。
「别……」
见怀舟眸光深沉如欲噬人,更是怕得语无伦次。
「这是在车上,……外面有人,你不能……」
一面说一面挣动,欲从怀舟桎梏中脱身。
他不动还好,一挣扎扭动便似火上浇油,激得怀舟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昨天夜里才下了场雨,官道泥泞未干,很是颠簸,他两人在马车里这么一通折腾,自车厢外倒也看不出来,又兼车帘纱窗俱遮得严实,里头无边春色一丝也透不到外头去,便漏出些什么,周围一遭尽是亲信侍卫,不惧他们乱说,是以怀舟放心大胆压了怀风在身下,不过是就此饱餐一顿,还是忍上一忍,待到了晚上再吃干抹净,一时还犹豫未决。
怀风却不似他那般气定神闲,早急出一身冷汗,他无力反抗,叫人一通轻薄也只得忍下,孰料怀舟意犹未尽,捉弄他一回尚且不够,竟要实打实地颠鸾倒凤云雨一番,不禁大惧,暗想方才已忍得辛苦,若真弄上,那番动静又岂是方才可比,外头那些侍卫又不是傻子,若听到什么,岂会猜不出里头正干些什么勾当,那才真真是要了人命,他两人虽已没了兄弟名分,可毕竟同为男子,这颠倒阴阳一事一样的大违伦常,怎好叫人知道了去。
怀风越想越怕,脸色亦是大变,颊上红晕消退,又复苍白。
怀舟伏在他身上,看得一清二楚,心知肚明他所惧为何,却偏偏止不住作弄之心,咬住怀风耳垂,轻轻笑道:「你好生求上一求,我便饶了你这遭。」
怀风躺在下面,但觉那根东西直直杵在大腿根儿上,他再是倔强,又怎敢在这时嘴硬,咬了咬牙,低低道:「求王爷饶我。」
话一出口,怀舟已沉下脸,「你竟是将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
怒极反笑,「若是这样,倒是不求的好。」
他本是一腔柔情,叫怀风一句话如冰水兜头浇下,凉彻心肺中,一股滔天怒焰又直冲上来,脸上露出冷笑,将怀风才穿整齐的衣裳又扯脱开来,一只手伸到裤中去揉弄怀风后 庭。
怀风又急又怕,想要并拢双腿,却只将怀舟身子夹得更紧,忽地下面一疼,只觉后 穴中已伸进两根指头来,登时惊慌失措,撑不住失声求道:「哥哥,别……哥哥……求求你……」
嗓音低哑如泣,饱含无限委屈。
怀舟心中蓦地便是一软,止住手上动作,轻轻抱住了他。
怀风但觉体内手指撤了出来,却因怀舟仍旧伏在他身上,半分不敢放松,浑身如弓紧绷。
他这个样子,怀舟怎会察觉不出,埋首在他肩窝中,幽幽叹了口气,「你乖一些,让我静静地抱一会儿便好。」
怀风见他不再强逼,惊魂甫定,却依旧动也不敢动一下,唯恐又激得怀舟发怒。
他两人这般躺了片刻,怀舟怒火渐消,欲火却一时不得便解,耳畔听得怀风细细喘息,似一只小爪子在心底轻搔,哪里静得下心,底下肿胀便始终不消,如此又过了盏茶功夫,终是耐不住亲了亲怀风唇角,「我方才帮你弄得那样快活,现下我忍得难受,你也帮帮我,好不好?」
怀风吓了一跳,以为怀舟出尔反尔,正要挣扎抗拒,却听怀舟又道:「莫怕,不进去那里,你只用手给我弄一弄便好。」
怀风一愣,右手已叫怀舟捉住,握紧了放到胯 下。
怀舟身材伟岸,底下器物也是一般的英武健硕,这时涨得老大,更行惊人。
怀风承欢之初颇为此吃了不少苦头,心底便存了几分惧意,其后通晓了鱼水之乐,又往往被此物弄得颠倒忘形,极乐时恨不能将身子与它长在一处,如今虽多年不见此物,却是闭着眼也能记起这物件在身子里时的形状大小,只是他再如何记得清楚,那也是用下面摸索丈量出来的,竟是从没亲手摸过,这时叫怀舟捉着整只手掌按到那物件上,只觉似一根火热铁杵,想起往日里如何任它在自己身子里耀武扬威嚣张纵横,便止不住脸上发烧,只将手掌向回缩。
怀舟忍得辛苦,怎肯让他抽回去,拽紧了不放,又嫌隔着衣裳弄不解渴,索性松了腰带,牵着怀风探到里面去摸。
那东西隔着布料已是热烫惊人,这时□□裸握在手中,上面筋脉清晰可辨,一跳一跳如欲活转,端的是虎虎生威,如巨蟒昂首,欲择人而噬。
怀风甫一碰到已是吓得呆住,五指僵硬如爪,动也不敢动,哪儿还敢揉搓抚弄,怀舟只当他害羞,笑道:「你那里以前含过它多少次,也没见如何,怎么叫你摸上一摸就臊成这个样子,若再叫你用舌头舔上一舔,岂不似要了你命一般。」
怀风本就紧张至极,再一听这话,登如惊弓之鸟,浑身一哆嗦,他手掌正叫怀舟紧紧摁在那物件上,这一哆嗦,手指不由自主便往里抓握,便听唔的一记闷哼,怀舟已是脸色大变,浑身僵硬。
怀风大吃一惊,尚不明白出了何事,便在他呆这一呆的功夫,怀舟忽地放开他手,佝偻着身子歪倒在一旁。
这一下变故陡生,怀风竟不知如何是好,见怀舟一只手捂住下面疼得蜷成一团,脑中突地灵光一闪,举起手来,看清指甲缝里一丝细微血迹,脸色亦是忽地刷白,爬起来期期艾艾看着怀舟,「我不是有意,哥哥…你……你……」
吓得话也说不利索了。 

六十八章

怀舟方才正是兴致高昂,不提防叫怀风一下抓在要紧地方,登时疼得萎了下去。其实倒也并非怀风用了多大力气,只不过那地方实是人身上最为脆弱敏 感之处,真真是受不得一点力气,因此怀舟那上面虽只叫怀风指甲擦破块油皮,渗出一丝半点血腥,也已是疼痛难耐,额上冒出冷汗来。
怀风再不料若出这番祸,见怀舟眉头紧锁面色铁青着在那儿熬疼,唬得手足无措,好一会儿才敢问,「你…你伤得怎样?」
他情急中忘记压低声音,有那么片语只言飘到车厢外,叫武城听了去,以为出了什么事,隔着车窗问,「王爷,可有甚事不妥?」
怀舟才缓过些劲儿,咬牙挤出一句,「无事。」
打发了武城,这才有余裕恶狠狠瞪向怀风,见他衣衫凌乱也不晓得整理,靠在车厢一角大气也不敢喘,满面惊惶关切之色,一腔怒气便无从发作,除了自认倒霉又能如何。
经过这么一闹,车里旖旎缠绵的氛围荡然无存,怀舟疼痛渐消,却也没了再来一次的兴致,沉着脸不言语,怀风自然更加不会主动招惹,只将自己缩成一团,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
余下一路上,两人俱是默然无言,安安静静坐到了天黑。

到了晚间,一行人行到个小镇,找间客栈住下,怀风仍旧让怀舟押着睡了一屋,他惦记着怀舟车上说要他晚上叫来听的话,自进了屋便提心吊胆,只是直到上了床也不见怀舟逾越,待得躺下,更是见怀舟背对了他,暗忖必是因白日里那件事生了他气,心中竟油然而生一股委屈寂寥,连惧意都去了几分,躺了一会儿,翻过身去,亦是只向怀舟露出一方背影。
怀风原有失眠的症候,往往因心绪烦乱不得入睡,只是自学了医后注重调养,这病根儿已好了七八成,这夜虽心怀不畅,过得小半个时辰,竟也渐渐盹着了。
怀风是睡得熟了,怀舟却兀自不能成眠,他白日里攒了一肚子火气,怒火欲火兼而有之,却均发作不得,好不气闷,好容易挨到晚上,想借怀风内疚,吊他说两句软话认错,孰料怀风便如锯了嘴的葫芦,一声不吭,略一瞪他,倒先摆出副委屈的神色来,不免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是一转念,省起怀风性情,知道要他先行来亲近自己不啻难于登天,倒不如自己去讨好他来得便宜,可一想起下午那事,又有些拉不下面子,正犹疑不决,却听身后那人已呼吸匀净,竟是睡熟了过去,这一下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肚中暗骂:没心没肺的东西。
骂完了,仍旧无可奈何叹气苦笑,翻转身,将一只手臂轻轻搭在怀风腰上。

翌日,一行人早起赶路,怀舟暗忖与怀风同坐一车,定然把持不住要去勾弄,偏怀风脸薄,若使力强逼,又要落得不快,想了又想,悻悻然弃马乘车,只将怀风一人关在车中。
这般赶路倒是相安无事,怀风见身边少了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少不得也松口气,但见一路上怀舟面无喜怒,待自己不理不睬不冷不热,与昨日迥然有异,却又忽地不悦起来,怅然若失。如此忽忧忽怒魂不守舍地坐了一日马车,竟忘了沿途留下记号,到了傍晚时分,一行人落脚投宿时方才省起,只是他此时已身在客栈正房之内,想要到前堂着眼处做几个标记却是不能了。
这一晚,他们行到的乃是县城附近的一个大镇,镇上的云来客栈乃是家百年老店,恰赶上这一晚客人不多,怀舟一声令下,包了它前后两进院落,那掌柜见他出手豪阔,一行人又都器宇轩昂,料定他是大家公子,上上下下俱都殷勤服侍,才伺候一行人吃过晚饭,那洗澡水已烧得热热的送进房里。
怀风一整日坐在车上,身上并不觉脏,不过他生□□洁,夏日里又易出汗,临睡前必要冲洗一番才好。怀舟晓得他这习惯,吃过饭便出门散步去,只吩咐两个亲卫守在门口,留怀风一人在屋中沐浴,免他见了自己在旁便不自在。
怀舟在院子里溜达了小半个时辰,又听武城等人禀报一番明日行程,这才回屋。
此际怀风早已洗完上榻,帐子也放了下来,怀舟见那浴桶中水还温着,也懒得叫人更换,就着剩水洗了洗,之后便披了衣裳到门外将两个亲卫屏退,又去剔亮桌上蜡烛,这才施施然掀开帐子。
怀风躺下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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