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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异种奇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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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灯光摇曳著。

破床板上躺著两个相依偎的人影。

“我知道是你。”缓过气的明城仍不放过之前的话题,“但是你这具身体,不是你变化出来的吗?”

明城闭著眼睛,气息不稳,说话的声音有点抖。

龙游夹著明城的腿,轻抚明城僵直的腰背,把虚弱的小道士拢在自己暖融融的怀里。

龙游的唇触著明城颤抖的眼睑,气息靠近,抱紧了人,舔了舔明城的耳垂,含进整个耳廓。

明城呼吸悄重,龙游的舌滑动,龙游的牙轻噬,龙游的喘息直灌进耳洞……明城全身的感官被挑弄起来,不自在地往床里躲。

龙游就著明城的动作,揽住明城的腰一提,扶著人半转身,几下扯掉小道士的衣带,手探弄进去。

明城倒吸一口寒气,他彼时侧趴在床,龙游从後面压上来,意图明显。两个人上身穿著衣服,下 身已光裸地贴磨一处。

明城想好好讲话,但是,莫说心,身体根本拒抗不了。

从山上下来,因为明城受伤过重的原因,两个人睡在一起,并没有如常频频苟 合。龙游偶有情动,都能很好地自我控制住了。明城还欣慰孩子长大了,不再只凭本能行事,生出脑子了。即使被人寸步不离监视,也没出大茬子。

谁知……

又来了……

对畜生抱有信心是不对的。

明城的身体惯经情事,如同雌兽般,一闻到龙游发情的味道,身体不顾主人的意志,开启迎合的同频节奏,歪说抵抗,身体里外都软出了水,已自主准备好被进入。次次的惨烈过程,伴随的痛苦和快乐,麻痹了胆颤的恐惧,挑拨起神经深处战栗的期待。

死和生,天和地,破坏和修复。这是明城对欢爱的诠释。

身体出了薄汗,粘腻湿润,明城把脸埋在双臂之间,忍耐著不发出声音。鼻端闻见的是自己身上发出的甜香味,什麽时候开始,从皮肤里散发出的汗液味道变成了这种诡异的粘腻甜香?和龙游的体味相近又相远,催情的味道吗?

龙游的舌从明城的股间游走到明城的脊背,衣服被推高,大手抓住了乳尖,揉捏。

龙游似乎很喜欢明城散发出的体 液味,他鼻子嗅碰,判定食物一样缓慢轻触,满意了,就一点点舔舐、吮吸、啃咬,直吧明城激出一层又一层的汗。

明城的後穴濡濡有湿,被摧残过了头,时间一久,肠液自行学会分泌,入侵者未到,已软融火热。

身体,从内而外,都改变了。

润湿的後穴接纳到了两位贵客,双茎拍打著穴口,蠢蠢欲入。

明城想起,龙游是有两具阳 茎的,之前,兽形时,未见幻化,及变做人形,初时一大一小,近日,贴身而处时,已见两物差不多粗长……龙游从未双龙入穴过,今次,不会……

明城耐他一具已受用不住,且想,心内激荡,深惧之,穴口收闭更紧。双龙捣入不进,磨蹭在股间,涂抹精 水。

龙游忍不住,腾出一只手,双指掰开肉 穴缝隙,挤了个龙头进去。又卡住。

明城其穴,收缩松放本事不比常人之物,此时,龙游凡人形貌,未化异形,胯 下蠢物拙大粗使些,却并非不可尽纳,奈何主人紧张惧怕,客人便进出不能。

龙游趴到明城背上,搬了某人埋在臂间的脑袋出来,捉住唇瓣,不住舔吻。

每每明城紧张之际,这招百试百灵,不一会儿,明城被吻得神魂皆失,半睁著迷蒙双眼,软在枕上,喉间咽呜。

龙游热吻之际,已缓慢地举器研磨而进,咬住明城後颈,下腰一挺,利器进了大半。

明城後穴绞紧,口齿不清地喃喃。

“不要,不……”

“嗯?”

“不要都进来……”

“呵……”

“啊啊……”

“你……是想把两个都咬住吗?”龙游低笑,轻拍明城的屁股。

“不……”

龙游抱起明城,姿势一变,没根而入。明城腰部颤颤发软,浑不知何境。




异种奇闻 7。孽情

龙游徐待明城适应,牵著明城的手搭到闲置的另一巨 根上。

“摸它。”龙游说。

明城想起上次握著这物时,粘著一粒粒砂样的东西,捏碎了,里面是褐色的液体……火烫,有脉动,却和另一具不一样……明城有些出神。

明城的手笨拙地上下抚弄。

龙游的舌轻舔明城後颈,那里有刚被生生咬出的血红牙印。

龙游咬一口,舔一口,低声说:“明城,你要我说什麽呢?你想听什麽呢?你莫非真的不知道?还是,只想听我亲口说?”

黑暗床榻间,沈沈话语,一下一下敲击在明城心上。

明城的心揪紧了。

呵……

龙游的契物一下一下钉入明城体内。

难耐的进出,愈来愈快节奏,明城的头重得像被钢丝抽紧。不能思考。

龙游没有变得触手乱舞,他缓慢地深入,明晰地递进,像布置一场明火执仗的战役,随时准备好打破一个僵持的局面。

没有问,不能想当然。

信任,不能无条件。

明城一瞬间觉得自己蠢极了。唯心,唯情,唯义,舍大道不顾,岂不是痴傻无知?

明城迟缓的手被龙游包住,停留在拙大的孽根上。

“我不过遵从本欲而已。”龙游柔声说,“你没有错,我更没有错。”

明城心惊地听著龙游妄妄而谈。孽畜!孽畜!

“我知你信赖我,如我之濡慕於你。我滞留浊世,不过因为你在。明城,明城,我闻著你的血肉之香,想噬你入腹,我要在你的骨血之中存下我的骨血,我要你我同根同脉同命,不分彼此,你说可好?”龙游愈说愈快。

明城闭了眼睛,心跳如擂。

龙游摸著明城的手,道:“你现在的体质太弱,不足以孕怀子嗣,我亦不敢冒险,让你受罪,时日方长……”

什麽孕怀子嗣!时日方长个屁!明城恼怒,骂不出,混杂羞耻、惊恐和愤恨,滋生出绝望情绪。

骂他是畜生!那麽雌伏畜生身下的自己是什麽?竟是畜生不如吗?明城目呲尽裂,流出了泪。恍惚只看得见喘著气的黑影在自己身上兴奋地耸动。

终究是魔。

自己,是错了吗?

此前,此後,在明城的生命里,有对,有错,却鲜少出现“後悔”这两个字。即使和魔之间有惊世骇俗的恋情,即使回天无力坐叹苍生的时候,他似乎从没想到过“後悔”这两个字。

错了,就是错了。

奈何。

沈於欲孽,溺於情海,被无数触手包容,明城真的感觉被踏踏实实拥有和爱护了。

从心里到身体,都留下了抹不去的印记。

早晨,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床上密密麻麻都是滕根一样的触手,柔软、温软、强韧的触手爬满了整张床,多得顺著床沿垂到地上,明城就陷在这堆骇人的异物里。

虽然不著寸缕,但是空气流动的寒冷都被挡在了外面。明城转个身,那些触手随著他翻动,明城伸长手臂,手臂上一圈圈鲜红的缠绕痕迹,是激情时候绞缠所留下,想必身上到处都是。

一条触手探上明城伸出的手臂,像温柔的情人一样,拉回他的手,甜蜜磨蹭。

明城收缩後穴,里面几条触手乖觉地悄悄退出,按摩穴口。

随著明城的清醒,包裹著他的触手们也逐渐活跃,蠕动不停。湿嗒嗒的粘腻摩擦声,响动在耳边,让明城浑身发痒。

“还生气吗?”情人磁性的嗓音。

“没力气。”明城动了动嘴唇。

一声得意的轻笑。

明城往触手堆里埋了埋,捏出一根掐道:“怎麽……才能杀了你?”

“……”触手任他作乱,也不反抗,只是更密合地困住中心的人。

“你不是说过,允我杀你?”明城平静地声音,像说著平常的事。

几簇触手突地跃出,在空中缠做堆,变了个人头出来,慢慢低下,靠近明城的脸。

眼睛对著眼睛,龙游问:“你想杀我了?”

明城沈默,才启口,人头靠近,吻住了他的嘴,堵住了他的话。

明城心里浮起他在师门曾发下的誓。

……

你若犯恶,是我的罪,龙游,但愿,你不要错得离谱……

明城抱住人头,深吻之。人头之下,幻出了人的上躯,拥住了小道士,层层触手覆盖了两人。

“我是杀不死的。”亲吻的间隙,恶魔遗憾地回应。

这世间,怎会有不死之物?

“若有朝一日,你心里一点不再念我,我或许会承你愿,消失掉。”恶魔低迷的声音,既远又近,明城简直怀疑是自己心底恨极了,出现妄听。

缠了半晌,屋外响起人声。有人敲门,有人走进院子。

明城瞧著压得自己动不了的触手们,踢了一下。龙游存心跟他捣乱。

明城张口就咬了口嘴边的一根,他咬得毫不留情,却只得了满嘴的黏液。“退开!”

“你要别人看见你这副样子吗?”龙游坏笑。

隔壁桂嫂送来早点。被一大早赶过来守在门口的简从截住,赶走了人。日上高杆,简从见里面怎麽还没见动静,一间间寻过来。

走到偏房门口,敲了一下门,门就自动打开了。

简从吓一跳,刚要喊,看见不大的床上窝了两个人,一床灰扑扑的被子草草盖著,露出来的手脚和腰线都是光裸的,一个人趴在一个人身上。

被压著的那个人正吃力地半坐起,看见自己显然也呆了,脸红红地愣著。

长发披散,身上淤痕,不是奉天观的明城师兄是谁?

简从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晃了晃头,跳著脚飞快跑开。听见後头传来笑声和打骂声,也不敢回头。

笑声,是龙游恶作剧得逞的笑。

原来他们真的是这种关系啊?!简从直跑出了小院子才停下来,魂不守舍。

明城把大笑的龙游踢下床,从床边捡了皱呼呼的衣服穿戴。

龙游光著身子躺在地上,看著明城一件件穿衣,赖著不动。

明城穿好布鞋,踩了踩龙游的肚子,催他起来。

龙游一拉明城,把人拉到身上坐著,仰著头说:“帮我穿。”

明城哪里这麽好脾气,甩了人,气冲冲出房门。

龙游嘴边笑著,眼里却泛出了金光。明城的烈脾气,他哪里不知道,昨夜听了那许多话,又怎会继续平静相处?不过压抑著,还没爆发。

瞒不住的真相,龙游也不屑於瞒。

只是,不管明城有何决定,龙游心里打定了主意不放,大不了困他在身边,或者掳了人直接回里昆仑。怕什麽?

是我的了,你逃不开。龙游慢悠悠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异种奇闻 8。死人

屋外没人,简从已经跑得没影了。

中间那屋的桌上摆著热腾腾的早点,粥、馒头和几碟小菜,刚从竹篾编的篮子里拿出来,竹篮子犹放在旁边。

明城看了看桌上的食物,看了看空敞未关的院门,自从井中打了水,拭了把脸。身上不干净,现在却没心情清洗。

龙游跟在明城後面洗漱、吃饭,明城没看他一眼,沈著脸不知道在想什麽。

龙游也不问,吃一口菜,看一眼人,悠游自在。昨晚拥抱够了,早上起来,忽略某些飘忽不定的因素,他的心情很好。

吃完,洗好碗筷。明城把东西端整放进篮中,提了往隔壁走。昨天知道桂嫂住在隔壁,叨扰人家这麽多,白得了关顾照拂,当去道谢。

龙游摸了摸眉毛,开口道:“我们不要再这里停留了。我们走吧,你不是说去只有我们两个的地方……”

如果是昨天以前,明城听见这话,眼里会有温柔的春风,那麽现在,只剩冷冰冰的风刀。

龙游在心里叹气,他怎麽可能天不怕地不怕,什麽都不在乎。明城冷硬的性子,一直是没给好脸色看的,不苟言笑,呼来吆去,好不容易,磨到两厢情愿,你侬我侬,春风和日,执手下山,差点共约一生了……一切又打回原地。

忧患意识不够的龙游哪里意识到,没有什麽关系是能停留在原地的,不是变得更好,只有变得更坏,身体的亲密,情感的交融,不等於立场的统一,和理智的赞同。一阵风,可乱一池水。

桂嫂家站了不少人。

石头坪的牛子从不是个举足轻重的人,但是此时,众人口中悄声议论的正是他。

明城走近,人群往後退散,一个矮个子庄稼汉跳了出来,颤抖的手指向明城身後的龙游,扯著嗓子道:“他不是石牛!我亲眼见他死的!我亲眼……”

明城僵硬地站住,惯拿剑的手拿著竹篮子,很是诡异。

桂嫂慌张地笑,上前接过明城手里的篮子,眼神闪烁地道:“别听他们瞎说,牛子,我从小看到大……”

牛嫂话没说完,被个长脸汉子拖到後面。

牛嫂手里的篮子拍上去:“死鬼,你拉我做什麽?!”

看去木讷的汉子,说出话来板上钉钉,他道:“他老婆是我亲手埋的,可是,昨天晚上,我看见他老婆。”

“昨天晚上我叫你去送水,你去……你看见了什麽?”桂嫂嘴唇发青,拽住了他家汉子的手。

送茶送水当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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