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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奸成瘾-第2章

小说: 一奸成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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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大程度的配合,能帮他将伤害减到最小。 
            那人骑上来,胯/下硬硬的东西抵着他,俯下身跟他舌吻,捏着他下巴怕他再咬自己,舌头灵活得仿佛没被自己来上一下似的。 
            吻过了,湿漉漉的舌头沿着口水的痕迹去舔他耳垂,牙齿轻咬着那柔软的轮廓,手探到了下面。 
            子青的呼吸渐渐变沉,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被这样熟练的手势揉着关键部位,不可能毫无反应。 
            “嗯……” 
            他低低地哼了一声,别过头,咬紧牙关,一寸一寸地放软了身体。 
            严冬不解地看着子青,这个态度,是打算配合了? 
            早这样不就得了么! 
            他刚刚下手有点重,现在见人服软,也开始心疼。手上忙活还觉得过意不去,干脆低下头,把那个半觉醒的器官含进了嘴里。 
            身下的人如他所料,整个人触电一般向上弹了一下。 
            他更加卖力,从根部舔到顶,舌头在尖端的小孔里打转,湿润的液体也不知是口水还是溢出的体/液。手上也不闲着,趁着人动情,扳着他双腿,食指朝那个隐秘的地方探了过去。 

            “床头……床头有乳液……”压抑着情/欲的声音忽然传来,“别这么插进去。” 
            严冬一抬头,果然床头有瓶用了一半的大宝。他凑过去抓到手里,越想心里越高兴,低头,在子青嘴上“啵”的亲了一口。 
            子青一想到他嘴里刚含过自己那东西就想吐,可作呕的动作还没准备好,身下却忽然传来一阵钝痛。 
            沾满了大宝的手指插了进来。 
            他仰着头,疼得咬紧牙不出声,一口一口咽口水。伸进来的手指缓缓增加,一根,两根,三根,然后,换上了那巨大滚烫的器官。 
            而且,一插到底。 
            严冬开始还能用理智支配身体,一步一步来,可整个进去了,理智就瞬间飞了。明明知道这人疼得浑身哆嗦,两条腿控制不住地想聚拢,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速度。腰上动的跟装了马达似的,每一下都整根没入,拔出来,再全部送入。 

            他射了一次,子青却疼得软了。 
            严冬文化水平也就那回事,此时此刻,脑子中却反复回荡着一个词——食髓知味,真正的食髓知味。 
            他把人翻过来,让他跪着,从后面又进入了一遍。小腹撞击子青紧致的臀,让他有种占有的满足感,恨不得那声音再响一点,响得整个楼都知道,于是他走的时候也能安心,不用紧张是否有不长眼的,敢打他的人的主意。 

            自己这一走,是否能回来全凭运气。他一个混混,本来就不敢追求前途无量的大医生,何况现在。 
            够了,这就够了,有这一夜,够他回味着撸一辈子的。 
            也不知道射了几回,停下来的时候窗外已经隐约有了点日光。严冬一身汗趴在他身上,手往下面摸了一把,黏黏腻腻,应该没有血,那就都是他的子子孙孙。 

            他喘了几口粗气,本想再跟子青亲几下,制造点可回味的小温存。可眼睛往下一瞟,心里却咯噔一下。 
            他是软的。 
            自己在他身体里爽的都快上了天,他却从头到尾都是软的。 
            严冬自认是个体贴的人,哪能自己乐呵了,就不管别人。 
            于是他直起身,握着子青的命根子动了起来。子青被他干的腿都合不拢,闭着眼不知道昏了还是醒着,胸膛上全是口水。那要命的地方被握着上下动作,不一会儿就硬了起来,又不一会儿,颤抖着吐出了乳白色的液体。 

            严冬这才觉得圆满,低下头,把他射出来的东西都舔进口中咽进腹里。 
            满足又伤感,他觉得,自己对这个人的感觉终于从欲,上升为了情。 
            那也没用,天亮了,他该滚蛋了。 
            他穿衣穿鞋,给程子青盖上薄被,开门消失。 
            这一走,就是八年。 
            —————— 
            八年后如何,敬请明晚知晓~ 
4
            八年后,严冬回来,已然事业有成。 
            走时他一个手提包,里头装着两件换洗衣服几条内裤,鞋子也只有脚下一双。回来却一身名牌,光皮箱就是天价,何况国外托运回来的大小行李爱物。 
            他如今的大哥早就不是送他出国那一个。在东南亚呆的第二个念头,留在国内的大哥就死于非命。 
            他一边伤心一边发愁,好端端的走私生意做到关键时刻,却失去强有力支持,整个人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头发都白了一半。 
            恰在这时,有个大佬,叫叶香山的,伸出援手。 
            他也就易主,继续做他的走私生意,明面上尊叶香山做大哥。而如今他叫严冬回国帮忙,严冬没有二话,即刻就回来了。 
            香山大哥为人厚道,本市黑道除了他,也找不出什么拎得起的人。他给了严冬极高的礼遇,派自己的爱车去机场接了人,又亲自引荐他认识各位叔伯,甚至说自己比他大不了多少,要哪天摆香台告祖宗,认了这个异姓弟弟。 

            严冬又不是孩子,叶香山这么笼络,肯定别有目的。 
            他跟着叶香山转了一圈,也渐渐看了出来。 
            叶香山手下有个小弟,叫石诺的,八成有点反心。 
            原来是把他叫回来当枪使。 
            他在东南亚土财主当得好好的,实在没必要回来蹚这趟浑水,于是果断决定,把该办的事办完后,立马回家。 
            那件该办的事,就是找人。 
            回来的第二天,叶香山给他摆酒接风。白天本来还安排了活动,他找了个借口给推了,一大早便出门去。 
            他惦记着程子青。 
            打车到了他的医院,门口照例人来人往,只是多年不见,绿化工作更上一层楼,门口停车也开始要钱了。 
            他进了门诊楼,迎面一排主治医生照片。 
            严冬站在底下,一张一张仔细看过来。八年了,他认真诚恳,是不是也能混个主治医师当当? 
            可没有,那胖的瘦的白的黑的人里,没有他。 
            不过无妨,听说医生里也有嫉贤妒能的,说不定他被人排挤,事业不得意。刚好,自己现在有钱有势,帮他教训个把狗眼看人低的也不算事。 
            他边想边往楼上走,一科一科问过去,护士大多没听说过这么一个人,睁着一双晶亮的眼睛,盯着他露出羞涩的笑。 
            他哪有空理会那些暗送来的春波秋波,只顾着挨个问挨个找。等问到骨科,总算有个有些年纪的护士想了想,告诉他知道。 
            “有这么个医生来着,实习是在咱们医院,后来留下了,在骨科干了三四年,评主治的时候没评上,就走了。” 
            “走了?”严冬听不懂。 
            “不干了,不知道遇见什么事了,也没正式辞职,半年没来上班,医院自动除名了。”护士长打量着他,“你找他干什么?” 
            严冬直觉这里头有点猫腻,又要追问为什么干不下去,护士却不肯说了。 
            他头重脚轻地出了医院,蹲在门外的石头台阶上抽烟,一根接一根。 
            不管是什么原因,程子青的确已经不在医院了,而他,也失去了找他的唯一一点线索。 
            严冬对外,跟人说叶香山待他不薄,香山大哥叫他回国,他绝无二话,心里头却很明白,自己其实是因为叶香山一句话才回来的。 
            那个人说,八年了,回国看看那些放不下的吧。 
            严冬是孤儿,走的时候一穷二白,还能放不下什么? 
            这些年来,要不是心里惦记着这么一个人,他早就在去东南亚的第一年就被人打死,去东南亚的第二年就破产穷死,第三四五六七八年,任何一件小事,郁闷都郁闷死。 

            就是因为惦记着这么一个人,他总觉得,临死前不再见他一面,死也不安心。 
            他觉得自己求的不多,来之前寻思打听明白了,也不图别的,装个病让他给看看,哪怕是询问病情呢,跟自己说几句话就够了。 
            求他几句话,过下一个八年而已。 
            那就见吧。 
            三十多的人了,喜欢个把人,也不算什么丢人的事。以叶香山的本事,挖地三尺找个人只怕还不难,自己跟他说一声,他立马也就给自己办了。 
            他蹲在台阶上,吧嗒吧嗒,一盒烟剩最后两根。旁边忽然蹲过来一个人,红着眼圈,黑粗的手指头伸过来,说:“兄弟,借一根。” 
            他把整盒都给出去,拍拍屁股,走人。 
            晚上的接风酒席叶香山选在本市最豪华的酒店,包了大宴会厅给小弟们喝酒,他们这个级别的大佬在楼上觥筹交错。 
            严冬心里惦记着叶香山帮自己找人的事,也不挡酒,反倒主动去敬。没几杯,两个人就喝的脸红耳热,舌头都大了。 
            酒桌上向来最好说话,喝醉了,你搂着我我搂着你,平时跟小蜜都不肯说的话,如今却能大吼出来。 
            严冬装模作样跟叶香山发了几句牢骚,说他刚去东南亚如何被人踩在脚底侮辱,说到动情处,满嘴脏话骂娘。 
            叶香山仿佛也被感染,大着舌头说他不容易,夸他好本事。他趁热打铁,满嘴跑火车:“香山大哥不知道,我也不是天生这么能拼,全是因为临走时候,我答应过一个人,要让他过好日子。” 

            叶香山一愣,问:“是谁?” 
            “唉,一言难尽,可今天白天,我去他以前单位找他的时候,却发现他不干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严冬端起酒杯,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嘴巴一砸,说不尽的难受在里面。 

            叶香山听明白了,这是想让自己帮忙找人。 
            他拍拍严冬的肩,一脸过来人的了然,语气诚恳道:“大哥知道这滋味,你放心,告诉大哥这人叫什么,干什么的,大哥保准给你找出来。” 
            严冬满脸感激:“多谢大哥了。那个人他叫……” 
            “子青!” 
            叶香山忽然站起身,对着门口叫道。 
            包间太吵,叶香山叫的什么,严冬本来没有听清。但他下意识转过头,顺着叶香山的目光看过去—— 
            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5

            门口的,就是当年穿着白大褂,一脸冰冷地站在他面前,不卑不亢报上大名的程子青。 
            他穿着白色T恤牛仔裤,有些懒懒地站在门口。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往室内环视一圈,目光渐渐定在了叶香山身上,然后挑起唇角,露出一个一闪而过的笑。 

            叶香山看到他,整个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那样子,好像酒都醒了大半,走路不哆嗦说话不打结了,三步并作两步就走到他面前。 
            接着,一把揽住程子青的肩,将他搂入怀中,动作流畅自然堪称情侣间秀恩爱范本。 
            叶香山这么搂着他坐回座位,身边人自然而然让出位置,谁也没有多看他们一眼,仿佛早就认同了他们这样的关系。 
            叶香山在外头呼风唤雨说一不二,坐在程子青面前却一脸体贴,低声问他怎么才来,肚子饿不饿。程子青摇着头,用更低的声音解释了,眼眸微微抬起,有些迷惑地看着严冬。 

            “这是严冬,我跟你提过的。”他赶紧给人介绍。 
            “你好。”严冬安慰自己,何必紧张,说不定程子青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叫子红。 
            “你好。”程子青对他点头,目光被叶香山拿到眼前的一个蛋挞吸引,敷衍道,“我叫程子青。” 
            说完,也不再看他,低头只是吃东西。一旁的叶香山更没空理他,紧着伺候,叫人把好吃的点心挨个上一盘,随便他挑。 
            不看不理也好,严冬想,正好自己五内俱焚,需要时间重建金身。 
            金身建了半晌,连个渣都没补出来。严冬呆呆傻傻看着两人亲密无间,心想万一这俩人只是纯洁的友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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