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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三穿拍案惊奇之会赢天下-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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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邦扫了一眼我手中的东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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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宫的时候,天还早着,早到让我有闲情逸致到亭中小憩。
  小憩是假,我只是觉得一切是时候开始了,我得好好歇歇,免得到时招架不住,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想什么呢?”一个身影在我身边坐下。
  “怎么,没人缠着?难得呀!”我回头看了看。
  “被我撵走了,”邦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真是越来越讨厌了。”
  这句话听在耳中怎么都有一种甜蜜的味道,可能邦也察觉到了,所以不自觉地低下头。
  我饱含深意的看着她。
  “看什么看,我都没有笑话你,”邦难得的有些慌乱:“那天晚上你和我二哥粘糊糊的样子我们可都看见了,虽然没听见你们说什么,但是猜也猜得到。”
  “喂,我这么半天可是只说了一句话,你就说了这么多,爱情啊,果然不同凡响!”我咂咂嘴。
  邦瞪我一眼:“好了,说正事,你不觉得信德这个人有些不一般吗?”
  我点点头,是有些不一般。今天我没看见徐夫人,也许是不想尴尬吧,在这个时代一个女人怎么敢同时面对两任丈夫?
  “他给你的东西放好了吗?”邦压低声音。
  我一愣,下意识的点点头。
  “也许,有什么……”
  我【炫】恍【书】然【网】,对呀,如果只是一包药什么时候给我不行啊,而且,他带几个师兄弟一起来似乎有不引起别人怀疑的嫌疑。
  和邦对视一眼,心里已然明了。
  起身,扫扫衣袖,理理裙裾:“走了,是时候登场了,这宫中的凤首也该露面了,会会去。”
  邦点点头:“走吧,我们一起。”
  我侧头,静静看着邦。
  “怎么,又要一个人?”邦笑着拍拍我的肩:“傻瓜,别忘了,我是王毓儿,更是你口中的郭阿邦。”
  心头悄悄涌起什么让人留恋的感觉。
  “话那么多,走着!”大手一扬,我享受此刻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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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好了,五子棋是这么玩的,只要能把五个棋子连成一条线,同时不让对手连成一条线就行,给你看一遍我们是怎么玩的。”我拿起一枚棋子,轻轻落下。
  邦思忖一下,拿起一枚棋子放在另一边。
  一时间你来我往,半天也未见谁取胜。
  浩文的眉头紧锁,有些茫然。
  最后竟然把棋子下出了棋盘,还是未见胜负。
  “和局?”我试探着开口。
  “和局!”邦坚定的点头。
  我和邦看了看彼此,乐不可支的异口同声:“对对,就是和局。”
  浩文茫然的看着我俩:“我,没看懂。”
  我俩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浩文渐渐回过神来:“好哇,你们骗我!”
  我拍着桌子,笑的要死要活:“不是,最开始是要下五子棋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想下跳棋,后来又变,变成了……哈哈!”
  邦放下捂着嘴的手:“又变成了围棋。”
  浩文也笑出声:“我说呢,我怎么看不明白,这几种棋我都没听过。”
  齐格带着几个宫女端来时令水果,看着我们笑成一团不觉一愣,几秒钟时间里却迅速转换表情,安置好水果后悄然退下。
  “毓儿长大了。”
  我正偷觑着齐格的表情,浩文突然开口。心里莫名一紧,忙看向邦。
  “大皇兄,这么多年的磨练,就算是个木头人也会活的。”邦不软不硬的吐出一句,慢慢收拾着棋子。
  浩文笑了:“毓儿的变化是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我不知道你怎么看我,但是大皇兄真的为你高兴。”
  “为我高兴?包括你母后吗?”邦笑意吟吟。
  浩文静静的看着邦,不发一言。
  我似乎猜到了什么,有什么思路连成一片:难道当年邦会派去和亲是因为皇后?那,皇后岂不也是害死邦的妃子娘亲的凶手之一?
  浩文将目光投向远方:“这宫里除了父皇,谁不是一具傀儡?躲在背后的,只有那利欲熏心。”
  我和邦沉默了。
  是啊,能怪谁呢,如果连皇后的亲生儿子都躲不过这可怕的因果循环,成为一个皇位的附属品,又遑论我们?
  “皇-后-驾-到-!”
  太监特有的声线让人恶心,拖着长声的刺耳感让我和邦不由自主的皱皱眉头。
  “你娘比曹操跑的都快,真想看看她长了几条腿。”我斜着眼睛扫了一眼浩文。
  浩文起身,淡淡扯开嘴角:“这不是你们一直在等的吗?”
  “错,”我看着浩文慢慢开口:“不是‘你们’,是‘我们’。”
  我和邦恭恭敬敬的站起,/炫/书/网/整理(。。)好衣服,等着这一切阴谋的罪魁祸首现身。
  罪魁祸首总要遭报应的,这是真理。
  

  第七十七章 皇后驾到

  跟在众人身后,我低垂着头,轻出着气。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很想笑,我猜我的嘴角一定弯出了一个弧度,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人看出来。
  也许别人会想,太傅大人很开心,因为皇后娘娘驾到了,因为太子的娘驾到了,因为我是太子的“师傅”,因为我需要向太子的娘谄媚。
  所以,各位,不要轻信别人的笑容。
  按理说我应该热血沸腾的,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平静的连我自己都惊讶。
  脑袋里木木的,似乎懒得转动一下,只是随着众人木木的跪好,木木的请安,木木的平身,我甚至都没有抬头。
  莫非我的好奇心减退了?莫非我未老先衰了?
  不,我只是知道,这一切早晚都会发生,就像我迟早会抬头,张口。
  “微臣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听到娘娘金口中吐出我的名字,我笑着请安,顺理成章的抬头。
  我想我没错过皇后眼中一闪而逝的错愕。
  今天,回宫后,我特意找来了遥姨,梳着娘年轻时的发式,穿着娘最喜欢的颜色,淡蓝淡蓝的霓裳恍似能招来遥不可及的回忆,娘最喜欢的一个字就是--遥。
  “太傅大人眉清目秀,长的真像本宫的一位故人。”错愕过后,皇后开口了。
  很不错,直达主题,她在告诉我,她并不避讳那段过去,她在警告我不要打什么主意,她已经在注意我了。
  可惜,我本来就没打什么主意,这一切的因果都是最无奈的逼迫。
  所以我笑了:“回娘娘,娘娘的故人正是在下生母,不过,分离时间久了脾气秉性大不相同。”
  我在告诉她,我和我娘的不同。
  “哦?怪不得,有空可要和你娘好好聚聚,既是故人怎能不见呢?本宫应早些过来见太傅,我这文儿太年轻,犯下此等错误,真是罪过,本宫听说此事,气的大病一场,故来迟了,好在太傅大人大量,以后太傅尽管教导。”
  “娘娘既已吩咐了,梦灵自当从命。”我乖巧的低头,乖巧的应允。
  “梦灵,好名字,不知何解?”
  轻轻抬眸,轻轻开口:“遥然一梦,有凤跹灵。”
  然后,轻轻地勾起嘴角。
  皇后点点头,转向邦:“本宫这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了,毓儿回来了本宫都未曾看望,这么多年,在那蛮夷之地,毓儿受苦了。”
  皇后的表情迅速转换,一脸悲戚之色,我注意到她原本轻合起来端端正正相叠的手掌动了动,两个大拇指换了个方位。
  在心理学上,心虚紧张不安的人会有这种反应。
  如果是我刚才说的话中有两个字刺激了她,那么邦的话她岂不是更难以承受?
  邦说:“总的来说,还可以,至少我活着回来了。”
  邦把那个“活”字说的很重,然后她大大方方的直视皇后。
  皇后的姿色就像邦说的那句话--总的来说,还可以。给人的总体感觉是两个字:端庄。我想不出什么语言来形容她的长相,真的,这种不招谁不惹谁放在大街上挺一般的长相我实在懒得形容,但我却知道,只一眼,我就记住了她,恐怕,这是她唯一的优点吧。
  皇后一愣,也许她对我这个对手有了一定的评估,但她绝对没想到邦会变成如此,不软不硬的话语让人咯得慌,却找不出错。
  所以皇后下意识的接茬:“回来了就好。”
  邦坦然自若的笑了笑:“我也是这么想,回来了就有了说法了。”
  我记得央视有一个台有一个节目叫今日说法》,这个名字起的很有深度。每个遭遇到不公平的人都想讨个说法,可是把说法这两个字单独提出来却又似乎什么多余意思都没有,给人的感觉,很神秘。
  就像富士康的第十一跳,十一个人像鸟儿一样的到天上去找轻轻松松生存的说法,活着的人却找不到说法,谜一样的存在。
  如果我是皇后,我会发懵:计划好针对的那个人,传说中不好对付的那个人却老老实实的挫成一团,印象中窝窝囊囊的那个,却忽然无比犀利,句句带刺儿。
  不愧是皇后,马上转移了话题:“文儿,皇上撤了你的太子,罚了你闭门不出,你不要怨恨,你父皇是为你好,身为皇子怎能如此行事?皇上做得对,如果是本宫,本宫也不会轻饶你。跟在太傅身边要谦虚谨慎,不可骄傲自满,莽撞行事。”
  浩文作了个揖,唯唯应下。
  “本宫大病初愈,走这一路也倦了,就先回宫了,齐格送本宫就行了。”
  “恭送皇后娘娘。”
  ……
  第一场交锋,平平淡淡,这平淡背后却藏着人心险恶。我想我们都嗅到了,阴谋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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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格,你怎么看?”
  “回母后,不简单。还有,妾身总觉得,太傅大人和殿下,似乎走得有些近……”
  沉默,长久的沉默。
  “去找银蕊,你知道该怎么做,我要乱了他们的阵脚,至少给我找到一个出手理由。”
  “是,妾身遵命。”
  天色,暗了;
  夜色,沉了;
  人心,乱了……
  在这暗沉的夜色中,又有几个人能安心的睡着呢?

  第七十八章 求助信

  回身,轻轻关好门,低垂的眸色迅速扫了一眼四周,安然回身,邦在不高不低的扬声:“贼儿,歇会儿吧,我们想聊天。”
  窗外的树上似乎轻轻摇了一下。
  贼儿是个非常具有专业素质的人,永远在主子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主子不需要的时刻闪身。可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我不会让她一直这样下去,对她,太不公平。她应该和正常人一样,生活在阳光下。
  邦关上窗,烛光下,邦的神色有些紧张。
  我从袖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信德给我的那包药,手竟微微有些抖。莫名的咧开嘴,似笑非笑,我俩在瞎紧张什么?
  脱了鞋,爬上床,邦快速的放下帘子。
  打开小包裹,一堆瓶瓶罐罐静静躺在当间,我和邦手忙脚乱的开始动作,打开、封上、换一瓶、再打开、再封上。
  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看着邦拆开最后一瓶,抬起头,摇了摇。
  莫非我们领会错了?我不甘心的又重复了一遍动作,邦也跟着我重复了一遍。
  还是没有。
  突然有些沮丧,怎么会这样?我和邦明明同时都感觉到有什么事情藏在其中,却一下子失去了线索。
  “算了,也许本来什么都没有,是我们太神经质了。”我轻轻开口。
  邦若有所思。
  “睡吧,我去把灯熄了。”
  邦若有所思。
  我刚要下床,邦突然拽住我。我回过头,邦正在翻看包瓶瓶罐罐的布,我【炫】恍【书】然【网】。
  邦翻了翻,用手指从两块布的缝隙中夹出一小张纸,我眼前一亮,马上凑上去。
  纸上端端正正的写着,写着,写着,好吧,我承认,我只能看懂一半,嗯,一小半,行了吧?
  邦压低声音:“德向来有恩必报,却不愿纠缠于尘世之俗。愿助各位,先定二殿下大业,后助太傅一臂之力,但求吾辈平安。”
  我心口一凉,脊背窜上一股寒意,软在床上,果然……
  浩里的目的从来都这么明确,信德的担心也并不多余。狡兔死走狗烹,皇家之人,谁说得清呢?就算是我,也看不透浩里的心思。信德是在昭示我们,也是在寻求我们的帮助。
  我想,信德应该是在见了我们一面之后才做此决定的,这要多深的城府才能一眼看透一个人,才能看出是否该信任一个人啊,我该为此感到庆幸吗?
  我咧开嘴,苦笑一声。
  “看!”邦突然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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