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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傅邪真传说-第70章

小说: 傅邪真传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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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蒙面人见他俩缓缓离去,心中大为不甘,若是就这样放他们走了,首领怪罪下来,罪名可是不轻。 

其中一人咬了咬牙,挺剑向傅邪真刺去,只盼能阻他们一阻,也算有个交待。 

傅邪真刚才一番观察,已知此人弱点在何处,他并不回头,只是笑道:“刺他左胸。” 

静观此时信心十足,果然一剑刺向那人左胸,奇事再次发生,那人虽瞧见长剑刺来,却根本无法抵格,“嗤”地一声轻响,左胸已然中剑。 

他满脸都是惊惧不信之色,缓缓地倒在地上。 

剩下二人已是魂飞魄散,再也不敢上前拦阻,傅邪真并不理他们,扶着静观的肩头,走到场中另一个战场。 

静月正与两名蒙面人交手,身上已有数处伤口,不过她仍是咬牙苦斗,深知自己若是倒下,师姐妹的处境就会更加吃紧。 

傅邪真扫了一眼两名蒙面人,已知他们武功的破绽所在。 

他对静观道:“刺左首区池穴,刺右首人肩井。” 

静观飘然向前,长剑分刺而出,剑刺处,一人急步倒退,一人肩头中肩,静月的危局刹那间已被消除。 

静月惊讶之极,喘息着望着傅邪真,好半天才道:“真有你的,你的武功只怕比师叔还要高明。” 

静观微微一笑,暗道:“傅大哥一招破敌,武功之高,又岂是师叔所能相比,只怕掌门人来了,也不见得比傅大哥更强一些。” 

她自小在峨嵋山长大,对峨嵋群尼自是尊敬有加,对掌门人白眉神尼,更是敬为天人,然而瞧她们与敌交手,无不是大费周章才能取胜,哪有傅邪真这样轻描淡写?是以她与傅邪真虽是初识,然而一颗芳心,早已将他视为神人。 

静月得救,场上形势大变,傅邪真站在场中又指点了多句,其余二位峨嵋女尼也已得救。 

此时场中只剩下江水流与三位蒙面人围着慧能苦斗,江水流的武功非同小可,又加三位蒙面人助战,慧能师太的形势颇为危急。 

好在峨嵋剑法绵密柔韧,慧能只守不攻,江水流一时间也拿她无可奈何。 

傅邪真旁观多时,对江水流的武功已是了如指掌。 

此时他对击败江水流已有十成把握,然而心中却存了个大大的疑团,一时难以索解。 

他与剑霸城的少城主凌小初在洛阳相识,也有幸见识他的武功剑法。 

然而,这些蒙面人中,却并无一人与凌小初武功相似,这岂不是颇为奇怪。 

更奇怪的是,凌小初曾对他提起过,他曾得江水流传授过武功,然而,江水流的武功却与凌小初大相径庭,绝难令人相信他与凌小初有师徒之谊。 

此时场上形势已渐趋危机,静观不得傅邪真指点,只得暗暗着急,一双妙目,不停地向傅邪真望来。 

傅邪真微微一笑,口中轻轻指点了几招,静观精神大振,急忙依言使剑,三招两式之间,已将三名蒙面人击退。 

此时那些蒙面人已聚在一起,早已相互转告过,只需持剑不动,自然万事大吉,而若是恃强出手,必定弄得灰头土脸。 

是以,此时十数名蒙面人虽有再战之力,却绝无人敢向前一步,对傅邪真神乎其神的剑道,他们已是(炫)畏(书)惧(网)如鬼。 

江水流见只剩下自己一人与慧能交手,而自己的手下却袖手旁观,不仅如此,人人都是一副心神皆丧之状,不由大为愤怒。 

他喝道:“你们在干什么,还不上前助战?” 

想不到蒙面人经此一喝,不但无人上前相助,反而如约好了一般,齐齐向后退去。 

江水流又惊又怒,叫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不听号令。” 

静观格格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自知绝不是傅公子的对手,又何必上前送死。” 

傅邪真暗道:“我早已听说,剑霸城号令森严,城中弟子也凶悍好斗,就算明知必死,也绝无人敢临阵退缩,由此看来,这些人可能不是剑霸城的。” 

他此时调息良久,内力已经恢复,须知紫府玉虚神功与其他内功不同,根本不须运转调息,内力就可自动运转,他刚才虽一心破解剑招,然而内力运转,又何用他操心。 

他接过静观的长剑,轻轻一剑刺向江水流。 

此招一出,慧能这种大行家无不大为动容。 

只因这一招虽是招式平平,但方位拿捏之准,力道之纯,纵是浸淫此道一生的慧能也绝无可能。 

江水流百思不得破解之招,无可奈何之下,只是侧身后退,以避其锋芒。 

傅邪真暗道:“我虽可以击退他,可是却只能见招破招,若是他就此停手,我也就无可奈何了,那么,希望从他武功中得窥他的身份,也就无从谈起。” 

他只有将江水流逼到绝境,才能令他暴露本身武功,而以他此时的功力,显然是远远不够的。 

江水流被逼退之后,刚想上前,忽听身后的一名蒙面人道:“堂主,这小子会见招破招,极为厉害,若是静止不动,他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 

江水流心中一凛,递出去的长剑硬生生停了下来。 

他哈哈一笑,道:“阁下就是魔教新任的教主吗,剑法果然高明,江某看在教主的面子上,就放过峨嵋派,只是峨嵋派却要靠魔教教主救护,白眉老尼平时装的正经,想不到私下里却与魔教勾结。” 

慧能怒道:“放屁,谁与魔教勾结。” 

江水流冷笑道:“真相如何,世人自有分晓。” 

他一声唿哨,众人立刻退出数丈,转身就走,眨眼就已消失在黑夜之中。 

慧能仍是愤愤不平,刚想仗剑追出,傅邪真道:“师太,这件事大有蹊跷,此人恐怕并非江水流。” 

慧能奇道:“此人若不是江水流,又怎会破日箭法,那样的箭,除了江水流,谁能射出?” 

傅邪真道:“晚辈也只是胡说猜测,算不得真。” 

慧能望了望傅邪真,忽地叹道:“傅教主,贫尼得你相助,心中感激,只是正邪不两立,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傅邪真怔了半晌,叹道:“师太说的是,峨嵋派是名门正派,又怎能与魔教的人在一起。”话中颇有惆怅之意。 

慧能向众弟子喝道:“我们走。” 

众尼转身向东方走去,静观回过头来瞧着傅邪真,目中颇有不舍之意,只是当着众位同门,却不能轻易表露,只得狠下心来,跟着同门走了。 

傅邪真此时倒浑没有想到静观临别时的动人秋波,他暗忖道:“江水流在此阻击峨嵋派,必是精心设计的,只怕不会这样善罢甘休,慧能独木难支,很难保得弟子周全,说不得,我只能暗暗跟随了。” 

他刚想掠动身形,忽觉后背似乎有人,他身具任天王的灵性,自然遇敌自警。 

他站住身形,低声道:“什么人,还不给我出来。” 

从草丛中站起两人,正是杨怒与卜得意,神情颇为尴尬。 

傅邪真微微一笑,心知他们必是不放心自己,所以悄悄跟来,虽说违背自己号令,然而一片护主之心,倒是令人感动。 

傅邪真道:“你们来的正好,刚才那件事你们必也看到了,你们倒说说自己的看法。” 

卜得意见傅邪真将违背号令之事揭过不提,心中大感放心,忙道:“依属下之见,这是白道狗贼内部之争,不关本教之事,我们乐得隔岸观火。” 

杨怒道:“不错,他们越是斗得热火朝天,对本教就越有益处,所谓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就是此意。” 

傅邪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暗道:“看来本教与白道的仇怨,已是根深蒂固,我若不能说服他们,又怎能说服白道群侠。” 

他生性柔和,并不愿以权势相逼,然而若论口才,他却绝非卜得意之对手,想来想去,他道:“这件事你们不愿插手也就罢了,只是我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峨嵋群尼遭殃。” 

杨怒哈哈笑道:“原来教主是看上那个叫静观的小尼姑了,这有何难,属下这就将他抓来,供教主享用。” 

傅邪真惊讶之极,心中顿时明白,看来从静观入院行刺起,卜得意与杨怒已早已知道,自己委实小瞧他们了,只是他们也委实小瞧了自己。 

杨怒见傅邪真面红耳赤,以为他年少害羞,笑道:“教主不必害羞,教主总揽圣教,怎能没有美女相陪,属下这就将她抓来。” 

傅邪真忍无可忍,寒声道:“杨怒,你把本教主当作什么人了,圣教的宗旨,本该是为天下谋福,你们这种行径,又与强盗何异?” 

杨怒见傅邪真动了真火,心中大恐,慌忙跪下,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卜得意也慌忙跪倒,道:“杨堂主口无遮拦,胡说八道,教主千万莫与他计较。” 

傅邪真暗忖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圣教中人,只怕都与杨怒这般行事肆无忌惮,我就算将他责罚,又怎能改变这种现象?” 

他叹了口气,道:“杨堂主请起,你我同为教主兄弟,何事不能言,只是本座受任教主遗令,与江湖各同道携手共御外敌,已是本教不易之宗旨,凡本教弟子,皆不可轻易与白道结怨,若违此令,以叛教论。” 

说到最后,已是声色俱厉。 

杨怒与卜得意吓得头也不敢抬,心中暗道:“傅教主外柔内刚,骨子里是极有主意的,我们以后可不能再轻易冒犯他了。” 

两人同时道:“接教主令。”神情恭敬之极。 

傅邪真点了点头道:“你们且回分堂,峨嵋派之事,便由本座处理好了。” 

杨怒与卜得意怎敢有异议,忙道:“是。” 

傅邪真转身就走,眨眼之间,已消失在黑暗之中。 

杨怒与卜得意这才敢抬起头来,杨怒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厉害,厉害,想不到他斯斯文文一少年,发起脾气来,竟不亚于任教主之威。” 

卜得意道:“这是当然,任教主就是傅教主,傅教主就是傅教主,二人本为一体,有何区别?” 

杨怒道:“若说区别,还是有的,任教主天生威猛,令人一见而生钦服之心;傅教主平易近人,令人颇生亲近之意,而他一旦发怒,给人的震动,却比任教主还要厉害?” 

卜得意道:“对傅教主的教令,你有何看法?” 

杨怒道:“哎,我不敢说教主年幼识浅,只是本教与白道有着血海深仇,若不能报仇,还学武功做什么,还要圣教做什么?” 

卜得意摇了摇头,道:“依我看来,教主此举,其实意味深长,是为本教的前途着想,本教自任教主死后,就一蹶不振,你可知原因是什么?” 

杨怒咬牙切齿地道:“这自然是江湖五老害了教主之故,若是教主在世,怎能让白道狗贼如此猖狂?” 

卜得意不以为然地道:“其实任教主在位之时,本教也已是风雨飘摇,渐渐势微,教主初接大位之时,本教弟子有十万之众,然而到教主辞世时,教中弟子却只有三万多人,这其中原因,难道不引人深思吗?” 

杨怒道:“这有什么好想的,本教连年与白道狗贼争斗,兄弟又怎能不死伤,只怕白道狗贼死的人更多。” 

卜得意叹道:“你对圣教忠心耿耿,这是好的,只是凡事需用脑子,若不是本教屡树强敌,又怎能伤亡惨重,而本教的宗旨却是为天下人谋福,以此而论,我们以前的行径岂不是大违教旨?” 

杨怒默然无语,过了良久,才道:“依先生之见,任教主竟是做错了?” 

卜得意道:“任教主临死之前,想必已明白其理,是以才会有独上玉皇顶之事,他临终前的遗令,教中弟子更是人人得见,他欲与白道息争止纷之心,由此可见一斑?” 

杨怒叹道:“却不知教主为何要独上玉皇顶,若是带几名兄弟去,他绝不会死的。” 

卜得意凄然道:“任教主此举,必是大有深意,只是你我愚鲁,无法理解罢了。总之,如今傅教主的想法行事,应该是不错的,他是任教主的转世灵童,听他的号令,就如同听任教主的一般。” 

杨怒道:“我也没有说不听傅教主的号令,他的武功那么高,我怎能不心服口服,刚才若不是你阻止,只怕我早已冲了出去。” 

卜得意道:“自洛阳别后,他的武功竟似一日千里,老夫早已知道,他绝对能渡过这个难关,若是我们出手,他岂不就少了一次历练。” 

谈起傅邪真的武功,两人都大为兴奋,尤其是他在弹指间就能破解破日神箭之事,更令两人血脉贲张,他们以傅邪真为主,完全是因他是任教主的转世灵童,如今傅邪真的武功进境如此之速,实是望外之喜。

 

 

正文 第二十六章
(16:41:00  本章字数:13645)

傅邪真正施展轻功,全力追赶峨嵋派门人,他此时已知,峨嵋派的轻功虽然轻灵飘乎,然而长途奔袭却非其所长,自己胜在内力绵长,只要方向对头,不怕追丢了。 
急行片刻,前面忽地闪动着点点灯光,傅邪真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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