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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庶命-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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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此蠢笨,莫把雍王殿下好端端的名声给毁了。”
    “嗤,我们是用行动做事,不是靠嘴。说得天花乱坠,也不能掩盖你拖累雍王的事实。不管,依你现在的身份看来,你倒不算是障碍。”
    钏儿被翌之毫无遮拦的话噎得难受:
    “是吗?这算是恭维话吗?我对你们王爷没有其他心思,无论我是什么身份,既不会是他的助力也不是他的阻力,跟他没有半点瓜葛,你也太鸡婆了。”
    “鸡婆?你这丫头说话真是”
    李邈突然抬脚踹他:“你还真能说什么叫胸怀天下?什么叫助力?这也是你能揣度的吗?就算你只认大哥为主,可你别忘了,这是李唐天下,我们姓李,父皇仍在。”
    翌之意识到郑王这话背后的意思,脸一白,跪倒在地:
    “在下没其他意思,雍王殿下更是忠心为朝廷。”
    “哼。雍王的忠心不需要你来表白。等雍王回来,我们还得找他论一论,这样的属下代表他行事是不是所有的行为都是雍王的本心?”
    霍国夫人道:“翌之将军是吧?今后还请你管好你的嘴。什么障碍,什么助力?莫毁了我们郭家女儿的闺誉。你莫把我们汾阳王府当摆设,视赵国公府为无物。介时,我们会向雍王殿下、向当今圣上讨个说法”
    翌之一个激灵,这才想起自已图嘴巴痛快,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若真的闹到圣人面前,雍王殿下如何自处?还真被自已害了。
    翌之冲霍国夫人磕了个头:
    “小子无状,请霍国夫人息怒”
    李迥道:
    “你莫闹霍国夫人。且到一边写下你做的这些事,还有你的想法,摁了手印,也不怕你将来不认。我们自会寻雍王殿下,不会闹到皇上面前。霍国夫人,您说呢?”
    霍国夫人点了点头:“嗯。”
    翌之用手指在地上抓了两下,忍住怒气,应喏,拿了笔墨,自到一边写下他自做主张对付钏儿的前后。
    王爷的志向没有比他更明白的。他就不信,王爷会为了一个小毛丫头,断了自已这样忠心的臂膀,了却与自已胜过兄弟的情谊。
    那是生死之交,是过命的交情。
    李邈看气氛冷凝,岔开话题笑道:
    “串儿,七弟找了你好久呢。偶然得知你家失火被毁,一直在帮你查凶手,寻找你。谁知道你躲在深闺真没想到,你竟然是汾阳王的孙女。”
    霍国夫人诧异道:“你们以前就很熟悉吗?”不跳字。
    李邈点头:“是啊。今天晚上闹的这么一出,都是为了串儿。串儿可不只是认识我们,还认识皇祖父呢。皇祖父那时候对她也是多加赞赏。”
    霍国夫人抚摸着钏儿的头:“我就知道,这孩子是个不俗的。”
    钏儿想起顺心:
    “祖母,孙女被迷晕的时候,有顺心相陪,她人呢?没事吧?去救她没有?”
    “顺心没事。赶车的小厮也没事,只是被打晕了。顺心冒着风雪走到我府上求救来着,还算是个忠心的婢子。后来我弃车换马到西郊,不方便带着她,便吩咐人送她回汾阳王府暂住等我们。”
    钏儿点点头:
    “祖母,我们也回去吧?闹了这么大晚上,韩王殿下跟郑王殿下也累了。再说,我们还有事情待处理。”
    霍国夫人明了地点点头:“钏儿,你若信得过祖母,剩下的那几个人,就让祖母派人去帮你拿了处理了。祖母不希望你因为报仇手染更多的血腥。”
    钏儿因为今日亲眼看见仇人在自已面前死去,那熊熊燃烧的复仇之火已经被鲜血浇灭大半,剩下的仇一定要报,却不一定自已亲自动手。
    乖巧地点头:“一切但凭祖母做主。”
    又走到李迥李邈面前,郑重跪下,不管不顾地磕了仨头:
    “钏儿谢谢两位殿下的援助之恩钏儿代阿娘阿姆谢谢两位殿下助民女复仇之恩。此大恩钏儿无法报答,两位殿下但有差遣,钏儿必定赴汤蹈火。”
    李迥李邈好笑:皇子还会有事差遣一个弱女子?笑话。
    李邈毕竟年龄大些,虚扶钏儿:
    “钏儿莫多礼,如真的谢我们,改日请我们去喝两杯,热闹热闹如何?蕊娘一直念叨你,担心你呢。”
    钏儿醒悟:“一定请两位前来。蕊娘好吗?蕊娘应该封了公主吧?”
    “是啊,父皇封她为升平公主。”
    “嘎?什么公主?”
    “升平啊。怎么了?”
    升平公主?要嫁给六叔郭暧的升平?醉打金枝的升平?
    钏儿抚额:这是什么缘分呐
    第148章障碍。
   
                  第149章有了差事
    第149章有了差事
    翌之将军将自已曾经做过的事和想法写好之后,摁了手印,交与郑王与韩王看过,黑着脸请辞而去。
    知道了李迥他们的身份,钏儿自然想起雍王李适如果不出意外,那是将来的皇帝。若他一直重用和信任翌之将军,今天的一切岂不是埋下了祸根?
    看钏儿盯着翌之的背影一脸担忧,李迥了然:
    “有的人有的事,不能一味纵容的。你若担心因此得罪他而带来麻烦,是自寻烦恼。就是雍王自已,也绝对不会容忍属下这般行事。”
    钏儿叹气:“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算了,已经得罪了,也顾不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过几天请你们过府一聚,我还有事求你呢。”
    一直如同隐身人的独孤颖听到钏儿这几句话,倒打量了她一番。
    松子安排人端来一些汤羹,一人喝了一小碗,就放下了。
    李迥趁大家喝汤羹之时,悄悄坐到霍国夫人身边,跟霍国夫人嘀咕了一阵,神秘的样子,引得钏儿频频打探。
    看钏儿放下了碗,霍国夫人便起身告辞,带了钏儿回亲仁坊。
    却原来,李迥的府邸在胜业坊,离亲仁坊也不算太远,离常乐坊却是更近。
    钏儿随霍国一上车,就支撑不住地歪靠在车里,呵欠连连,却又不舍得闭上眼:
    “祖母,韩王殿下究竟跟您嘀咕了些什么呢?没想到男孩子还会咬耳朵。”
    霍国夫人好笑地拍拍她:“想知道就明说,莫编排韩王殿下。虽然你们熟悉,但是也要敬重他,顾着身份。”
    钏儿不以为然地点点头:
    “祖母,钏儿知错了。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啊?”
    “说起来,他倒是一番好意。难为他想得如此周全。”
    钏儿皱着眉头:“祖母,您怎么捉弄孙女啊?一句话要绕那么大圈子么?”
    霍国夫人笑出声来:从得知钏儿失踪到现在,那颗揪得紧紧的心终于完全放了下来。难得看钏儿一副小女儿情态,不由起了心逗她一逗。却不想,她这么不经逗,急了。
    “韩王殿下道,今日虽然仇人不齐全,你也算报了仇。先前,我说派人去拿,韩王殿下却认为不妥。汾阳王府历来被人注意,遣人出去寻仇,估计会惹下不少闲言。而你一个女儿家,更不方便出面,若得了心狠手辣的名头,那一辈子就完了。”
    “所以?”
    “韩王殿下觉得由他出面比较好,他手上的人也是得用的。只希望我们信任他。他保证将真正放火的人揪出来,给你个交代。”
    钏儿沉默片刻:“他出面,就不怕被人诟病?就不怕被圣人责怪?”
    “听起来,他好象成竹在胸。钏儿,就相信他吧。不要让自已变得心狠,面对生命越来越漠然。”
    钏儿咬唇:“祖母,钏儿也不想那样。就算那些事我不管,可有个人,我总要去质问一番的,顾不得她什么身份。”
    霍国夫人了然:“我知道的,只要别杀掉她,我不会拦你。郭家也有为难之处,表面看是家族间的联姻,实际上却是为了朝廷的需要。郭家一大家子人,不能毁在我们手上。”
    钏儿点头:“明白。身为郭家人,孙女自然会为郭家着想。没有郭家,孙女也不过是一介庶民,想报仇估计也只能想想而已。孙女不会损害自已的保障的。”
    霍国夫人摇头:“你这孩子,心中还是有怨气,说那么些赌气话。不过,你能想到这些道理就成。你祖父和父亲在外征战,我们在家里就得好好保护郭家,他们的拼杀才有意义。先回去好好歇歇,祖母给你调养调养,再说去找她的事。”
    钏儿疲倦地闭上了眼。
    李迥安排独孤颖和李邈在客房歇下,自已也疲惫地回了房。
    闭上眼,却觉得心神激荡,辗转反侧,越想睡越清醒,实在无法忍耐,一翻身又爬了起来,站在窗边,定定地看着窗外。
    能找到钏儿,是最大的收获。能帮到她,更让李迥十分有成就感。
    男人,天生是保护女人的。虽然这个男人小了点,那女人也还没长成。
    听见屋子里的动静,松子悄悄探头进来:
    “王爷,您这是?”
    李迥尴尬地挠头:“感觉很是疲惫,却睡不着啊。兴奋过头了。”
    松子好笑:“那怎么办?不可能不睡吧?小的给您端一杯安神茶来?”
    “嗯,也只能那样了。否则,只能眼睁睁看着天亮。”
    李迥常常喝酒,有时候会因为兴奋睡不着,太医开了安神方子,时时熬煮给他喝。
    再者,李迥没经过什么大事,松子本就担心他会因今日之事压在心里不得休息,早就熬煮了放在壶里温着,这会儿倒了就喝,倒是便利。
    李迥喝过之后,再次躺在床上:
    “真好,能找到钏儿。”
    松子哄他:“所以,王爷安心睡吧。精神好了,才好去见钏儿不是?”
    “嗯嗯,有道理。钏儿说了过几日请我过府一聚,到时候,你随我一起去。”
    “那敢情好。”
    李迥开始迷糊起来:“她说有事要求我,也不知道什么事?”
    松子道:“见到就知道了。王爷莫想了,安心睡吧。休息好了,若愿意,明日也可以去问的。”
    李迥想想也是,心神一松,药力上来,渐渐睡了过去。
    松子摇头:对钏儿如此用心,只是不知道将来会是个什么结果?
    做为皇子,心中可不能只有儿女之情,有的东西该争的时候就必须努力争取。自已不争,自有人逼着去争。
    靠坐在矮榻上,松子感叹万千,渐渐,也沉入了黑甜乡。
    李迥尚未睡醒,就被松子推醒:
    “王爷,快快醒来。贵妃娘娘着人来请,您快梳洗换了衣服进宫吧。”
    李迥好梦正酣:
    “什么事还必须马上进宫?我又没担什么差事。”
    “娘娘说,为了突厥人的事,圣人今日必要见您的。让您先进宫见她,她要嘱咐您。”
    李迥一个激灵,翻身而起:
    “外祖父和二哥他们呢?”
    “早走了。他们还得上早朝呢。”
    “哦,我给忘记了。梳洗吧。”
    独孤贵妃定定地看着自已的儿子,脸色不豫:
    “七郎,你真是胡闹。”
    李迥没想到刚见到母妃便被斥责:
    “怎么了?”
    “你还想瞒母妃?明明你是为了那个叫钏儿的丫头,你怎么能哄你父皇说是追击突厥人呢?这是欺君,知道不知道?”
    “母妃,您怎么能不相信孩儿呢?您等等。”
    说着,他走到殿外,从松子手里拿过一样物事,又转身进殿:
    “母妃请看,这可是突厥的皮裘?”
    独孤贵妃就着他的手看了看:“嗯,毛料做工,还真是那边的货。你买的?不算最好的,狐裘而已。”
    “母妃,这是昨天晚上从突厥手上得来的。他们还掳了汾阳王的孙女,就是您提到的钏儿,您说,突厥人想干什么?”
    独孤贵妃诧异地睁大眼:“汾阳王在外征战,他们前来掳劫,难道是为了威胁汾阳王?不过,这次是针对吐蕃,没有针对突厥啊。”
    “说不定,吐蕃联合了突厥呢?至少,突厥有什么阴谋才是。”
    “不会吧?你在你父皇面前,可别胡说。”
    殿外传来一个声音:“爱妃此言差矣。七郎既是我的儿子,也是我的臣,有什么就该直言。有这样的怀疑直说才对,你怎么能怪他胡说?”
    “见过父皇。”
    “嗯。你刚才说的我都知道了。我想安排你个差事,不知道你敢不敢做?”
    “请父皇吩咐。”
    “我要你查一查突厥人有没有在长安滞留,若有,是为了生意还是图谋什么?”
    “这些不该是金吾卫的事吗?”不跳字。
    “是啊。朕许你可以调动金吾卫,为朕办差,不行么?你不愿意?”
    “就是说,父皇不再认为我是小孩子了?”
    “难道你认为你还是小孩子?这个差事可不轻松,你可要想好了。”
    “放心吧。儿臣接旨。”
    有了这差事,帮钏儿找出仇人就更方便了。
    “嗯,今日先回去歇息。你可让你母妃担忧得很呐。”
    “儿臣惶恐。母妃,就让孩儿陪你吃过午膳再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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