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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庶命-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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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平抬头懒懒地看她一眼:
“我们已经喝了有几分酒意了,你得先喝三杯,然后再跟我们喝。”
应三娘咬了咬嘴唇,求助地看着一直没抬头的郭暧,握了握拳头:“行。还没请教这位妹妹?”
升平不屑地冷哼一声,钏儿道:“这是蕊娘,你叫她蕊娘就好。”
应三娘点点头:“蕊娘的提议也合乎情理,既然我诚心喝酒,自然要醉大家同醉。三娘先干一杯,敬大家,愿大家心情好”
说着,一仰脖子喝了一杯。
郭暧瞟了她一眼,眼中掠过意外。
升平一直在注意郭暧,看他瞟了应三娘一眼,心中不快,很沉着脸道:“还有两杯,别磨蹭。”
钏儿用手肘撞她,在她耳边低语:“意气之争得到的,并不可贵,就如你用身份压人一头抢了东西来也没什么珍贵的一样。”
升平皱眉,半晌才问道:“那怎么做?”
“和善。来者是客,莫失了气度。是你的,怎么也跑不了。”
升平点点头,笑道:“应三娘坐下喝吧。这么一气干了三杯,倒是个爽快人。来,我们喝一杯。”
说着便执了银酒壶,亲自为应三娘斟了一杯:
“来,那日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可不管怎么说,还是我们失礼了。喝了这杯,一切烟消云散。”
“蕊娘客气。”
两人笑微微地相互致意,然后优雅地喝了杯中酒。
钏儿无奈摇头:好好的聚餐,变成了没有硝烟的战场。为了感情。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人,真的很早熟。
应三娘举杯对郭暧道:
“郭三郎,那日让你委屈了。堂堂汾阳王府六郎,却被我们的绳索捆缚,没有来应家兴师问罪,如此大度,令三娘钦佩。敬你”
应三娘用仰慕的眼神看着郭暧,然后缓缓举杯,先干了杯中之酒。
郭暧不得已,喝了杯中酒:“三娘,那日是我对不住你。你是个好女子,认识你很高兴,仅此而已。”
应三娘心一紧,追随着郭暧的眼光看向了升平,心中突然涌上一股愤怒和不甘。
她笑盈盈地看着升平:“蕊娘跟六郎很熟悉吗?”。
升平摇头:“还行。”
“看来蕊娘家非富则贵啊。”
“哪能。我还得沾陇西郡君的光,时常借住她这里呢。”
郭暧莫明地看看升平,却聪明地没说话。
“原来是这样难怪六郎也对蕊娘多有关照呢。”
“他?他何时关照过我?以前我们可跟仇人一般,倒是借了三娘的光,现在成了朋友了。”
应三娘脸色微变:“蕊娘看着娇怯,口齿倒是伶俐异常。我也愿意成为蕊娘的朋友,我和六郎都愿意和蕊娘做朋友。”
钏儿惊叹不已:这就开始宣布所有权了么?
“论口齿伶俐,我哪里比得上商人世家的应家三娘?你和六郎?幸好我们是知道的,否则,还以为你和郭六郎是一家子呢。”
郭暧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蕊娘,过了。”
应三娘尴尬地笑道:“怪我,怪我,我没把话说清楚,让蕊娘误会了。我说的是实话,真的喜欢蕊娘。若能成为好姐妹,那更是求之不得。”
钏儿皱眉看了看应三娘:还是小了点,这么沉不住气。做姐妹?是啊,在她心里她会被赐婚,那么她对蕊娘说什么做姐妹,就是暗讽升平要喜欢郭暧只能做妾?
钏儿插话:“好了,我们大家本来就是好姐妹了。难道你俩要把我这个姐妹给抛开,自己躲一边去做姐妹?六叔,三娘想单独跟你说几句话。”
郭暧瞪了钏儿一眼,又对应三娘拱手:
“有什么就这里说吧。都是朋友,不必回避。”
应三娘环视一周,看见李迥黑着一张脸,心里沉了沉:
“郡君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跟六郎单独说什么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那成,不说就不说。”
钏儿看桌上的人剑拔弩张,有点后悔带了应三娘过来。只叉开了话题,招呼着大家吃东西。
应三娘看了看郭暧,心里更加坚定:一定要嫁进郭府。不说为了自己的感情,就为了将来能堂堂正正地跟郭暧站一起说句“我们”,也要嫁进去。
                  第192章毒
没等应家做出什么大动作,三日后,汾阳王府等来了圣上的圣旨,将升平公主赐婚于六郎郭暧。
郭暧原任太常主簿一职,而今加授清源县侯,婚期定在第二年的冬月十八。
钏儿一点都不意外,只叮嘱了若应三娘前来求见,就说自己去了庄子上。
站在结交朋友的角度,钏儿还算是欣赏应三娘;可从私人感情来说,钏儿倒不愿意六叔娶那么一个强势的女子为妻。
若应三娘不愿意不舍得放弃,定会前来求自己说项,那可是两头得罪人的**烦事。
钏儿跟波力闲话:“到这边也好几年了。回头看看,仿佛每日还挣扎着,为了生存努力。如今衣食无忧,还要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伤神忙碌,无为,又无聊。”
“情绪低潮。”
“你说,若我能活到你们鼠类大巫师出现,能不能回到我的世界?”
“不知道。不过,能送未来鼠王过去历练,想来也能送你回去吧?只是,那时候回去还有意义吗?”。
“我没想到有没有意义,只是象流浪在外的旅人,始终朝着家乡的方向张望。回到家乡,已经成了我的执念。”
“若你在此成了家,有了儿女,忍心抛下他们?”
“那时候,他们早就独立,还需要我守护吗?”。
“我会留意的。现在长老会对我意见很大,说我没尽到鼠王的职责,快成了你的家鼠了。说实在话,我现在好象真没有什么野心和冲劲。”
“波力,谢谢你,让你为难了。若没有你帮着护着,我x子可就难过了。做为鼠王,你该做啥就去做,把我这里当你的行宫好了。”
“知道了,要你教训人类耽于安乐,我们鼠类也一样。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
这时,轻歌跌跌撞撞地冲进屋:
“娘子,听说大郎的长子昏迷了。”
钏儿惊骇的站起身来:“怎么回事?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昏迷?病了么?”
“说是大*奶娘家母亲病了,大*奶回去探望,怕过了病气给孩子,就让奶娘带着两位小郎君在家里玩耍等待。夫人听说了,便令人接到正院逗乐,没想到吃了夫人那里一块酥酪,小郎君就昏倒在地。”
“走,过去看看。请太医没有?通知大哥他们没?”
“请了太医,可还没到。大郎他们可能快回来了。”
“就怕是中毒。轻歌,你带些药,先去看看。莫耽误了治疗时机。”
“是。”
到了郭府,绛阳院已是乱糟糟一片。
王氏脸色青白,看着奶娘手里的孩子,双眼闪过怨怒。
莫姨娘、方姨娘、苏姨娘跪在地上,仆妇婢子跪了一地,连连喊冤:
“冤?你们都冤了,就我不冤?本是心疼自己的孙子,却被人利用,害了孙子,就凭这个,你们谁也说不出个冤字。”
看见钏儿进来,王氏不屑地撇嘴:
“钏儿来了。”
钏儿蹲身行礼:“见过夫人。不知道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太医还没到呢。”
“请容我先遣婢子看看,她懂得些医术。”
“哼一个奴婢能懂什么?”
钏儿示意轻歌过去,回头看见肚大如箩的苏姨娘艰难地跪着,钏儿眉头紧皱,微笑地对王氏道:
“还想跟夫人求个情。”
“你说。”
“苏姨娘月份大了,眼看就要临盆,能不能让她起来回话?怎么说,那也是郭家子嗣不是?”
王氏一口气堵在胸口:就你会做好人
“苏姨娘,起来吧。就算是你做的,也站着回话吧。”
苏姨娘脸色一白,什么话,什么叫就算是自己做的?
“夫人明鉴,婢妾整日呆在院子里安胎,哪能做伤害大郎的事?”
“我又没说是你,你急什么?来人,扶苏姨娘起身。”
钏儿暗自摇头:孩子出了事,不赶紧着人想办法救治,却在这里寻下人与妾室的麻烦。果然,没把长子放在心里,也没把长孙放在眼中。
难道,卢氏的话竟是真的?
轻歌安排人拿了药熬煮,而后灌进孩子嘴里,先催吐。又煮了绿豆汤灌进去。所幸,孩子还知道吞咽,倒是省力不少。
郭钢与李二娘心神大乱地赶了回来,先让奶娘将二子送回自己住的院子,看轻歌在忙碌,也不敢打扰,只在一边眼泪婆娑地看着,心疼万分。
轻歌安慰道:“大郎大*奶莫急,看起来吃进去的不多,是中了毒,可也不是很厉害的毒。”
不是很厉害的毒,可也是毒啊,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受得了?
钏儿气愤地看着这些人,就不能消停地过日子?
郭钢将战立不稳的李二娘交到奴婢手上,怨恨地回头看着王氏:
“母亲,儿子想跟你单独说几句话。”
王氏看着这个自己曾经呵护过却早已抛在脑后的长子,陌生得不象在同一个屋檐下住着的人。沉吟片刻,吩咐朱嬷嬷看好跪着的人,自己带了郭钢向卧房走去。
钏儿不放心,跟在后面一起向卧房而去。
郭钢回头看了看钏儿,没有阻拦,只是点了点头。
若没有钏儿赶过来让轻歌先救治着,太医来了之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救回来。
何况,自己要说的话,钏儿是知道的,听得的。
王氏进了卧房,冷着一张脸端坐着:
“说吧,什么事?若是前来问罪,我告诉你,不是我做的。”
郭钢双手握拳,颤抖起来:“儿子没有认为是母亲做的。毕竟,这是母亲嫡亲的孙儿,母亲不可能会如此残忍,去伤害一个幼小的没有任何危害的生命。”
王氏冷厉地看着郭钢:“你还是怀疑我?我是看你们出了门,好心带了他们过来,你怀疑我?”
“说什么好心不好心的,您是做祖母的,含饴弄孙,不是一种福气么?又不是外人,说什么好心不好心的。莫非,你觉得他们不是你的嫡亲孙儿,和你无关?”
“你。。。。。。我知道你是心疼孩子,气糊涂了,我不会与你计较。可若你要怀疑是我下手做的,我可不应。”
钏儿拉住还要还口的郭钢:“大哥肯定明白不是夫人做的。想想啊,夫人害自己的嫡亲的孙儿干什么?断自己的路?何况,更不可能在自己屋子里的点心里下药,这不是太明显了吗?”。
郭钢愣了愣,回头与钏儿交换着眼神,然后冲王氏拱手:
“儿子慌了,没把话好所清楚,还要母亲好好想想,这点心出自谁手?哪些人经过手?说不定,对方的目标是母亲,母亲可不能大意。”
王氏骇然:自己怎么忘了这茬儿?
扬声叫道:“素馨进来。”
婢子低头走了进来:“夫人。”
“去告诉朱嬷嬷,先派人把厨房做点心的几个人拘起来,让她再查查哪些人经过手。”
“是。太医已经过来了。”婢子如同没有进来过,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王氏缓了口气:“大郎,是母亲大意了。你们整日忙碌,钧儿也要应差事,母亲很孤独,这才接了孩子们过来。母亲也是怕那奶娘不尽心啊。唉,早知如此,就让他们自己呆在院子里玩耍,不就没事了?是我祸及孙子。”
郭钢垂头愣怔片刻,叹气道:“我先出去看看。”
说罢,转身出了门。
钏儿正想随后走出去,王氏却叫住了她:
“还没恭喜你呢。”
“我有何喜?”
钏儿与王氏早就撕破了脸,所以,人前给脸,人后就不必假装了。
“听说圣上已同意了北方王氏的联姻请求,待择了吉日就要赐婚。”
“你为什么肯定是我?也许会是哪位公主郡主县主呢?”
“呵呵,我当然能肯定,他们请求联姻,就是为了你来的啊。我还知道,你与韩王达成一致,想请圣上为你们赐婚,可北方王氏先下手为强,听说,圣上已经驳回了韩王的请求。哈哈,你就安心待嫁吧。”
钏儿心下一突:这王氏,如何知道自己与韩王的事?近身伺候自己的也就那么几个,会是谁出卖了自己?
“只要一天没嫁,就有机会,不是吗?圣意难测,你活了这么大把岁数,不会不明白吧?”
“若不是有十足把握,我怎么会说出来?当年你祖母写信,让我娘家不再派人护我助我,可这三年庙子里的清苦,让我娘家心疼,现在又派了比往日更多的人来帮手。钏儿,不怕你现在贵为郡君,没什么用处的,你好好过几天安生日子吧,没几天好日子过了。”
钏儿两眼微眯:“是吗?那我还要谢过夫人挂念。既然你如此恶毒,誓与我争斗,不死不休,那我也给你透个底,你以前做的事莫以为人不知,也莫以为你灭尽了口。”
王氏倏地站起身:“你知道什么?想诈我?那时节你还是个奶娃娃呢。”
“我诈你?你还记得卢氏奶嬷嬷么?”
“哼,一个死鬼,我记得她干什么”
“哦 ,我只是想告诉你,她没死,我知道她的下落。等我空闲了,一定去找她,从她那里得知你的一切。到时候,我会求了父亲祖父祖母,甚至圣上出面,看看我们的郡夫人,到底做下了多少恶心事?”
王氏脸色苍白,站立不住,颓然坐倒在椅子上:
“没死?不可能。她被杖毙了,扔到乱葬岗了,怎么可能还没死?”
“嗤,她的义女求了我娘,救了卢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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