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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女配要革命-第71章

小说: 女配要革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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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醒来第一眼瞧着的,却是日夜守着自己的秋怡二人,炮灰,却是一眼也不曾见!

    她只是静静的看着昊天,那语气,也是轻轻淡淡的,可就是这样的态度,让昊天不敢抬头。

    “昊天,我最后问你一遍,他去了何处?”直觉告诉她,炮灰不见,与她有关!

    昊天依旧是不回话,宁夏却在此时扬声喊道:“方晓!方童!”

    外头的二人听到这喊,立马大步而来,看到昊天低头不语时,相视一眼,急忙上前:“夫人有何吩咐?”

    “告诉我,你们主子去了何处?”

    这二人,与昊天不同。她不相信,她还问不出个答复来!

    方晓直接摇头:“回夫人,属下并不清楚,当时属下由主子安排去给摄政王送药;对了,夫人那醉凝脂,属下给摄政王送去了。”

    醉凝脂?宁夏垂眸一想,炮灰不可能那般好心的把东西送过去,只怕那药里,是加了东西的!

    “方童?”心中有想着,却是转眼看向方童:“你来告诉我,你主子,去了何处?”

    方童转眼看向昊天,见昊天无奈的一眼看来时,垂下了眼:“回夫人,属下当时正在安排着人手,并不知晓主子去了何处。”

    都不说?

    宁夏那视线,在三人面上扫过;最后开口说道:“昊天本就不是我的人,你不听我的,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方童、方晓你们也是他送来的,你们不将我放在眼中,我也无可奈何;既然如此,你们便出去吧,叫秋怡二人来伺候着便好。我累了,要休息了。”

    说罢,一副疲惫的模样靠着枕头,不再言语。

    宁夏那话,让三人相视一眼,昊天那眼中无奈更甚,方晓倒是坦坦荡荡的回道:“主子既然将属下派给了夫人,属下自然是事事听令于夫人;若是主子将属下派去别处,自是另当别论。”

    方晓这话,宁夏只是浅浅的‘嗯’了一声,却是再无二话。

    方童看着宁夏那苍白的面色时,心里头有些发急,想了想,开口说道:“主子说过三日之内回来,如今已是两日过去,明日便能回来了,夫人无需担心。”

    “是啊,三日之后回来,按事情来看,东周太子至少要再过三日才会到达雪域,你家主子去了之后,直接来个缩地成尺?还是让他直接变回来?”

    这一下,方童也没话说了。

    昊天低头,始终不语;方晓老老实实的立于床前;方童实在是看不得宁夏这般爱搭不理的模样,且她这态度看来,要是主子回来了,指不定她就要主子将他和方晓给调走。

    主子什么都听夫人的,这要是真答应了下来,岂不是又得回到刘国公身边?

    这般想着,方童便开口说道:“夫人冰雪聪明,主子确实不是去查看情况,他是去雪山之颠寻那血莲花了。”

    “方童!”

    昊天低声一唤,方童有些犹豫的说道:“主子功夫那般厉害,不过是熊群罢了,肯定不会有事的;主子定然会安然归来的……”

    “熊群?”宁夏那心,猛的一抽,身子瞬间坐直,问着方童:“什么血莲花?什么熊群?”

    这一次,饶是昊天想要隐瞒,已是不可能;不得已之下,只得任着方童将那事实说了出来。

    当宁夏听完这后,只觉得眼前一黑,怒极攻心,让她不由的抬手抚着额头。

    方晓见她这面色越加的难看,忙伸手将她扶住:“主子内力高深,再加上轻功卓群,必然不会有事;夫人无需担忧,明日主子定会安然归来!”

    “你们出去,我乏了……”声音实在是虚的很,宁夏由方晓扶着躺下之后,便是闭上眼,一副疲惫的模样。

    方童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而后转身走了出去;昊天跟着走出门外,转首问着方童:“你觉得主子回来,如何处罚你?”

    “我觉得,夫人不会让主子处罚我。”莫名的,他就是这么认为!

    昊天听他这般说,叹了口气:“昊焱没脑子,那是天生的;你怎么也这么没脑子了?”

    没脑子?方童不赞成的摇了摇头:“难道你要夫人心里头怀疑而胡思乱想才好?”

    “胡思乱想总好过担惊受怕!你没看到方才夫人那面色多差?”昊天亦是摇头:“要是主子回来见着夫人因为担心他而身子更弱,看你如何是好!”女配要革命:。

    叹了口气,昊天抬步离开,留下方童守在门口,若有所思。

    宁夏的心,在知道北宫逸轩为她而犯险寻那血莲花之后,便是难以平静;一整晚的辗转反侧,就是难以入眠。

    那血莲花那般难寻,听闻就是寒王那一珠,也是雪域猛士九死一生才得来献上。

    炮灰只是个闪光炮,他没有主角光环,不像北宫荣轩在那般的情况之下,还有刘国公出现相救。

    她实在是难以想象,若是炮灰伤着了怎么办?若是炮灰回不来了,她怎么办?

    三天后不回来,就让昊天去找云闲;他可曾想过,就算是云闲来了,也不会给她解毒!

    更何况,她这般辛苦的活着,就是因为有他在,有他的支撑,才让她有勇气一步步的向前。

    。。。

 ;。。。 ; ;    谢雅容这话,说的卓旭心中一动:“不知表妹欲意如何?”

    谢雅容见卓旭有了兴趣,便低声将计划与他大致的说了一通;这话方落,那卓旭却是猛的站了起来:“通敌卖国乃大罪!你这是起的什么心思?”

    卓旭这呵斥,十分的严厉,那沉下的面容,有几分的吓人。

    谢雅容一看对方这表情,那眸中立马便储了泪,起身上前,跪到了卓旭跟前:“表哥勿要惊慌,且听容儿细细道来;容儿并非要通敌卖国,容儿只是想借着他国之力,杀了该杀之人,与王爷分忧;卓家为王爷布置了这么些年,难道要看着心血付诸东流?”

    “布置是布置,不管怎么布置,都是北煜自家人之事。关起门来,便是打的头破血流,也不能让他人有机可乘;你倒是想的好,与他国相谋,可曾想过,一招不慎,便会害得北煜受铁骑所欺!”

    谢雅容的计划,实在冒险,一招不慎,就会落个通敌卖国的罪名;不管卓家是皇上的人,还是摄政王的人,都是在北煜国内相争;可一旦扯上他国,这罪名,那可是株连九族!

    谢雅容见他态度强硬,那泪便是滚了出来,声音哽咽,甚是欺哀的说道:“容儿如何能做那害着北煜之事?容儿不过一介女流,能做的,只是替自己报仇而已;那庄映寒平日里是如何害的容儿,表哥不是清楚的很吗?

    还有那兄妹二人,在府中便是不让容儿放在眼里;母亲去的早,那姨娘更是将容儿做了眼中钉,若非容儿有摄政王庇佑,姨娘必是早便窜着爹爹将容儿嫁给什么人做了妾室。

    这才不过一日,众人就将容儿给传作了那不知廉耻之人;可容儿实在是冤枉的很啊;摄政王只是心疼容儿,这才处处庇护于容儿,可是那庄映寒见了嫉妒,便毁容儿名声。”

    说到这,谢雅容一咬牙撩起了袖子,只见那手腕之上,一粒艳红的守宫砂甚是醒目:“容儿至今乃清白之身,那庄映寒却是将容儿给毁成这般模样,若是摄政王出个什么事,可以想象将来容儿会如何;别说是妾室,只怕是被人收进府去,做那上不得台面的娼。妓,也无人出来替容儿讨个公道。”

    言到此,那泪,便是越加的汹涌:“自幼母亲便与容儿说,舅舅、舅母对容儿甚是疼爱,见不得容儿受半分的委屈;可如今,母亲被人害死,容儿被人害的名声破败;容儿若是再不替自己谋划条生路,将来蒙羞而去,可如何有脸面去与母亲相见……”

    隐忍的泪,跟断线的珍珠一般落了下来,卓旭听她这般说时,便想起了那个温婉大方的小姑母,一时之间,心中软了下来。

    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劝道:“就算是要报仇,也不可与他国皇子扯上任何的关系!若是将来计划落败,死的,可不止你一人!”

    “表哥放心,容儿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的把柄,听闻那大宇二皇子与庄家本就有着仇怨,只要容儿稍加挑拨,那二皇子必然会出手去对付那庄映寒,到时你我二人只需隔岸观火便好。”

    “如此便是最好,这种事,不能沾上身;你且将计划细细说于我听,我看看此计是否可行?”

    马车之中,二人商议着那计划,天上的雪,下的越加的厉害,那天边的一点亮光,随时马儿的前行,而逐渐加大………

    都说雪域的山,是这世间最高,也是最美的山。

    这里一年三个季节都是被冰雪覆盖,虽是极冷,可这一眼望去的景色,却似冰雕的世界,美到有些不真实。

    进雪域城门之前,有一条甚宽的河流,因着特殊的气候,这河中之鱼甚是味美。雪域吃肉不易,餐桌之上,却是常常有鱼。

    故此,这条河因着渔民一年四季的捕鱼,而未曾结冰,就算是结了冰,也不过半夜,便被凿开捕鱼。

    再加上许多富家公子喜好饮酒垂钓,便有不少人租了画舫来此游玩。

    这一夜,天还未亮,那河中,一搜画舫前后各点着一个鲤鱼跃龙门的灯笼;船上,传出一阵琴音。

    琴音,似哭似泣,那沉闷的韵律,就似一个强忍着泪意的倔强姑娘,仿佛在通过琴音,来传递抚琴之人的那些委屈与难过。

    一曲落,那船中隐隐传出说话之音,也在此时,另一艘画舫缓缓靠近,那没有一盏灯火的画舫前头,一身黑衣的人戴着幕离,那黑衣包裹着修长的身形,似融于暗夜之中。

    那男子在听到前头画舫上隐隐传出的哭泣对话时,一抬手,他所立的画舫立马停了下来。

    “小姐,您别哭了,仔细着身子才好啊。”

    “我没哭,只是沙了迷了眼了。”一个娇柔的声音传了出来,那声音如空谷之泉,潺潺的,却又无限的娇弱。

    “小姐别难过,小姐一向恪守礼数,谁人不知小姐是个洁身自好之人?那庄映寒那般的阴险,一次陷害不成,便又来败坏小姐的名声。奴婢相信,定有相信小姐的人在等着小姐!”

    “母亲常言,女子貌美,并非好事;我只是想平平静静的过一生,偏偏就有那数之不尽的祸事惹上身。

    昔日与摄政王见过一面,他便求得皇上将我给他做了侧妃;虽是为妾,我也无欲无求,只求能安安稳稳的过一生;却没想,那庄映寒竟是一次又一次的来算计于我,如今还败坏我的名声。

    我这一生并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何以这般的难熬?若是真要背负那坏名声过一生,我倒不如跳进这河中,一了百了的好……”

    “小姐可莫要这般想,那庄映寒不过就是那乱臣之后,还真当自己是那金枝玉叶不成?谁不知晓她一向恶毒,谁会信那女人所言?小姐定要相信,摄政王定不会让那庄映寒伤着小姐的!”

    “女人,不过就是男人身后那一抹颜色罢了,谁能说明白,这一生是否受人庇护?与其处处想着他人庇护,倒不如长些志气,自己有些本事。”

    说到这,那人便是一个叹气:“哎,我不过是一时想起了母亲罢了,想的多,心中便是胡思乱想了起来;你别担心,我不会做那傻事的。”

    说罢,起身站了起来,那身影透过沙窗,显的甚是娇弱。

    当那人从船中缓慢的走出来立于灯下之时,只见那人白衣胜雪,那娇弱的面容之上隐隐带着泪痕,长卷的睫毛之上,泪珠挂着还未掉尽。

    塞雪的肌肤,那脸上微显愁容,单单是一个侧颜,便是让人无法挪眼。那小巧的红。唇,微微抿着,似有道之不尽的委屈。

    夜风一吹,那墨发便是被风撩起,几根发丝飞到唇上,给那本就娇媚的容颜更添了几分的诱惑之感。

    “该回去了,这雪域的夜景倒是不错,这一眼望去,隐隐绰绰之间,全是那晶莹的美色。或许,明年便是再不能来了。”

    那人就那么立于灯下,带着淡淡的愁容,越行越远。

    直到那画舫离的远了,那幕离男子这才沉声说道:“速去查查,这女子是何人?查清她与摄政王的关系,还有那庄映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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