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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女配要革命-第416章

小说: 女配要革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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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一听是大宇的人,他便难以平静。

    深知宇文瑾有多恨她,自然不会放过她;若是宇文瑾带人寻到她,她的后果,可想而知。

    周宇鹤的惶恐落入绝娘子眼中,那人不可查觉一笑;抬眼时,耸了耸肩,甚是无奈的说道:“虽说她戴着鸳鸯铃,可是,我取不下来;再加上她身上的蛊毒,便觉得她是你手下人,背叛了你;所以,我也没管她,丢到后头的山洞里,让她自生自灭了。”

    你个混小子,这么多年未见,也不会先跟姑。奶。奶寒暄两句?哪怕是敷衍也行啊!

    一来就问那丫头,你小子还当不当我是你小师叔了?

    心里头骂着,面上却是笑着。

    周宇鹤听绝娘子这般说,越发确定那人便是宁夏;哪里还顾得着寒暄,推着绝娘子,便让她带路。

    绝娘子那个气啊,心里头不痛快,却是看着他这张人神共分愤的脸,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你师父呢?近来可好?”

    言下之意,这么多年没瞧着,你是不是该问一句:“小师叔,这些年你过的可好?叔父身子可还好?”

    可是,绝娘子失望了。

    周宇鹤抬眼寻着山洞,敷衍的回道:“师父好着。”

    好着?那行,那你就别想好了!

    绝娘子可真是怒了,当年的事儿她可没记仇啊!这小子见着叔父也不知晓上门打个招呼,眼下竟是连敷衍也不给,她如何能高兴?

    将人带到洞口,绝娘子抬手一指:“怕她臭了,冰谭里了;既然你来了,便你自个儿处理,姑。奶。奶不伺候了!”

    哼了一声,绝娘子转身便走。

    周宇鹤随口应了一声,大步进了山洞,当看到盆中那人双眼紧闭,面色死灰时,步子一个踉跄。

    几日寻来,未曾觉得累;此时看着她这满脸死气,他只觉得头晕眼花。

    她死了?死了?

    怎么会死了?她……她不该死的!

    月白衣裳被血染透,越发衬得面色灰暗。

    失魂落魄的走到谭边,拉过木盆,将里头的人抱了起来。

    “庄映寒。”

    一声喊,异常嘶哑。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那个身子虚弱,还能跑能跳,能说能笑的人。

    她是那么的顽强,如何都死不了,怎的这一劫,却是没躲过?

    二指落到腕上,却是探不到脉搏;倾身听着呼吸,却是等不到她的吐气。

    “你,你怎么就……”

    想问她,她怎么就撑不下去?怎么就等不到他来?

    为何这一次,却等不到他呢?

    以往那么多的事儿,不都是与他一起的么?北宫逸轩不是将她救下了么?为何还是没躲过?

    北煜皇帝派了一万人马寻她,却是久寻不到;为何?为何宇文瑾就能将她寻到呢?

    老天就真要她死,才能高兴吗?

    “庄映寒,你……我…我以为你会等我的。”

    等着我给你寻黑莲,等着我给你解了蛊毒。

    可是,可是为何你等不到我?

    冰冷的身体抱在怀里,透过衣裳,冷到了心里头。

    以前想她死,要她死;可是,她真的死了,为何他觉得心里空了。

    空落落的,好像丢了什么;那东西,随着她死,好像丢了……

    想啊想啊,想了许多;他不由后悔,后悔没将她带走。

    管她愿不愿呢?管她爱不爱呢?

    他都不爱,凭什么要她爱了,才能带走?

    “庄映寒,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庄映寒?还是蝉儿?庄映寒是谁,蝉儿又是谁?一缕游魂又是什么意思?”

 ;。。。 ; ;
0568:她是何时来的呢?
    “你还欠我许多的解释,你还没告诉我,那日是否有意算计于我?你还没告诉我,怎样才是你想要的盛世年华?”

    “你欠我太多的解释,你还有许多的事没有告诉我,我还有许多的事没弄明白,你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洞中,周宇鹤抱着她喃喃自语;洞外,绝娘子憋笑憋的极是辛苦。

    北宫逸轩远远的瞧着,心中说不出的复杂。

    那日,他亦是这般惶恐,怕她醒不来,怕她会死。

    那种担心,那种害怕,这辈子也不想再经历。

    他以为,这世上只有他会担心她;可是,此时看着周宇鹤近乎崩溃的神情,他才发现,原来,周宇鹤所丢的心,比他预料的多的多。

    他不知道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他害怕她醒来之后,周宇鹤会不顾一切的带她走。

    失去,永远比得不到可怕。

    空中的星辰,似对这场有心制造的伤痛不忍;闪烁之间,消失不见。

    孤独的月挂在空中,清冷的月色,似在述说着它的孤单与寒冷。

    “你到底是谁呢?你当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呢?蝉儿……”

    这个称呼,似那人专属;此时唤出,竟是麻木。

    得不到,可以远远的瞧着;因为,他给不了她想要的。

    可是,还未得到,便已失去,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崩溃。

    “蝉儿……”

    声声唤着,将她越搂越紧;那暗灰的面色,却在他的注视之下,缓缓的消去。

    一丝浅浅的呼吸,在他耳中,却如同惊天炸雷。

    她,没死?

    道不出的惊喜,忙探着脉搏;虽说脉搏弱极,却代表着,她没死!

    浅浅的呼吸打在面上,却比三月春风还让人舒服。

    当宁夏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无双的面容,布着难掩的笑意 ;。

    不明白他为何在此?可看着他这笑脸,让她不明所以。

    “周宇鹤?”

    三个字,她说的很费力;这一声喊,却是让他呼吸一窒。

    以前的她,坚韧,倔强,半分不肯认输;此时怀中的人,身子无力,声音发软,这般虚弱的模样,这般发软的喊着他的名字,让他都不敢去应。

    怕这是错觉,怕她所给的一切都是幻觉,怕自己一开口应下,她又化作一具尸体。

    宁夏只觉得身子疲乏的很,脑子也有些发晕,眼前的人模模糊糊,让她不敢确定。

    她分明是在屋子里,分明是逸轩在守着她,怎么眼前的人,竟是变成了周宇鹤?

    莫不是,她又发梦了?还是说,这是庄映寒所给的幻觉?

    “周宇鹤?”

    不确定的又喊了一声,抬手捉着他放在面颊上的手。

    冰冷的触感,就似冬日的冰块儿;这冷的,倒是与幻境中的情况一样。

    庄映寒的身子,便是这般的冷,所以,这又是庄映寒给她的幻觉么?

    无奈一笑,她松了手,他却是将她握住;看着他复杂的面色,她软声说道:“你放过我可好?我好累,你让我好好睡一觉,可好?”

    放过你?我想放过你,可是……可是……

    说了几句话,她便是累的慌;他握着她的手不放,却发现她的脉搏,忽而跳的很厉害。

    亦在此时,她呼吸急促,胸膛起伏间,口中黑血吐了出来 ;。

    一口一口的黑血,似要将体内的血呕完才肯罢休;周宇鹤看着她面色瞬间发暗,这才醒悟过来。

    蛊毒,解了!

    解了,却也没解;血引并未取够,好似根本就是算着时辰,等着他来。

    心里头,隐隐有个猜测,可是,瞧着她暗沉的面色,他便不再去想。

    还要计较吗?还有必要去计较吗?

    不过让小师叔笑话一回罢了,有什么好在乎的?

    匕首拔出,不假思索一划,腕上自是一道红光。

    手腕靠近她的唇,将血滴入她口中。

    宁夏吐的双眼发花,只觉得一股甘甜而来,便是闭了眼,舒舒服服的喝着。

    好累,头好晕,身子好累。

    她靠在他怀中饮着血,他看着她闭目模样,唇微动。

    约莫半盏茶光景,她饮下的血,又尽数吐了出来;吐了,他又喂;饮了,她又吐。

    如此反复几次,她终于是将血饮了下去,没再吐出来。

    随手撕下衣袍将手腕绑上,将她搂在怀中,小心的掀起领子。

    那个印记,彻底消失了。

    他给她的印记没了,从此之后,她与他,再无瓜葛。

    看着她闭目模样,眸中映着她的启唇喘。息的虚弱之态。

    苍白的唇,被血染着,看在眼中,莫名心悸。

    这个时候,这个时候问她,正是时候啊。

    手指抹着她唇上的血,周宇鹤倾身,于她耳旁问道:“告诉我,你是谁?”

    这话,就似魔音一般进入耳中。宁夏只觉得脑子里全是这句话,眼皮重的厉害,身子乏的很。

    在他问了第三遍的时候,她启唇,虚弱的说了两个字。

    那二字,听的他眸光一暗。

    “这是特色小吃?”

    “嗯,传统的宁夏特色。宁静的宁,夏天的夏。”

    “宁夏?”

    “嗯,宁夏的宁夏特色。”

    回京途中 ;,她做了面食,几人围在一起吃着。

    那时,她与北宫逸轩浅声交谈,那个宁字,一个四声,一个二声。

    原来,在那个时候,她便说了她的名字。

    宁夏么?

    她的名字,叫宁夏;也就是说,她不是庄映寒。

    她不是庄映寒,那么,和北宫逸轩相爱的人,是此时的她。

    心中太多的不明白,想要弄个清楚;可是,看着怀中人微张着嘴,闭目喘气的模样,他便是一低头,吻了下去。

    这一吻,半分没有犹豫,好似吻得理所当然。

    外头的人,看到这情形,均是一愣。

    北宫逸轩自然要进去阻止,却是被绝娘子给一把拉住。

    虽然想过这混小子会乘机占便宜,可是,这计划还没完呢,哪儿能让北宫逸轩去阻止了?

    不由分说将人点穴拖了回去,绝娘子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

    哎,当年的仇啊,算是报了。

    明儿个,就能瞧着那混小子哭着回去了。

    外头的动静,周宇鹤自然是听着了;可是,他此时没有心思去理。

    不管是谁算计他,都不重要了;大悲大喜之后,再得知她真是一缕游魂,他的心,需要她来安抚。

    “宁夏,吻我。”

    微哑的声音,透着不甘的情绪;他再次压上之时,怀中的人,却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如牵线的娃娃,予取予求……

    朝阳升起的时候,那被点了穴的人,似一根柱子站在篱笆院处。阳光打在他阴沉的面色之上,哪怕容貌倾城,亦是骇人的很。

    肩头的赤炼软沓沓的趴着,时而抬眼瞧着他,最后亦是无可奈何的塔拉着脑袋。

    绝娘子将它丢到他肩头时,可是警告过,它若敢乱跑,捉着就给弄死。

    ‘吱呀’一声,屋门打开。

    美美睡了一觉的人,瞧着那‘柱子’立在院处,便是笑了两声。

    踩着悠哉的步子走了过来,瞧着北宫逸轩那阴沉的面色,绝娘子笑的好生有趣:“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给他点甜头,如何让他哭着回去?”

    此话一出,北宫逸轩眸中便是闪着寒芒;若非动弹不得,只怕是已经不管不顾与绝娘子动起手来了。

    分明说好见好就收,没承想,她竟是玩过了火!

    “呀?生气啦?”啧啧两声,绝娘子摘了篱笆墙上的花儿,于手中把玩:“这般小气做什么?他能对那丫头怎么着啊?看他那心思,哪儿能对一堆排骨下手?”

    分明被算计了,还是毫不犹豫的以血救人,那小子分明是动了心。

    动了心,面对那一堆排骨,心疼都来不及,哪儿能下手?

    那身子骨一折腾,还不散架了?

    北宫逸轩被这话给气的几个喘气,绝娘子这人,典型的不嫌事儿大!

    她就不怕,万一蝉儿醒了,发现了,会如何?

    “得了得了,看你急的,让你去瞧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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