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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女配要革命-第344章

小说: 女配要革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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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二人的情况,周宇鹤面色便是沉的厉害;鬼医轻咳一声,拉着周宇鹤忙退了出去。

    “那个,咳,纯属误会,纯属误会啊,不要动手,不要动手啊!”

    瞧着薛城面色阴沉的立于院中时,鬼医忙打着哈哈,“看在咱们都是一家人的份儿上,别跟这些小辈过不去;那什么,我们先回去了,有机会一起喝酒啊。”

    几时怕过这些人?今日宝贝徒弟的莽撞,真是让他低了身份!

    偏生薛城又是逍遥小子的师父,让他想挺直了腰板儿都难。

    谁让他欠那小两口的呢?

    生事之人走了,屋子里,那二人却是疯狂的缠绵着;就似大难之后的庆祝,又似大劫之后的补偿。

    回到质子府的人,却是端着茶杯,想着宁夏今日的种种异样。

    说是作戏,为何作戏只作一半?若是身子有恙,为何他查不出来?

    她的身子,除了中毒,并无异样;今日她忽然发作,是为何?莫不是有什么顽疾?

    若说有顽疾,北宫逸轩为何不曾用药?那种情况之下,却只靠着亲近与话语,那是为何?

    她醒来之时,一眼看来的恨意,让他不明。

    那种恨,是他从未见过的,哪怕雪山之上,她要杀他,也不是这模样。

    她对北宫逸轩说起庄映寒,她不就是庄映寒?若她不是庄映寒,那她的惊慌和恨意又是为何?

    越想,便是越不明白,他着实想不透,那女人到底有多少的秘密?

    那些秘密,他如何也想不透;北宫逸轩,显然是清楚的!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分明是他的人,他却一无所知,这让他感觉自己很失败!

    大婚当日,分明将她一切拆穿,为何今日又现异象?

    杯子重重的丢进了塘里,惊的鱼儿摆尾离去;瞧着水杯沉下,周宇鹤面容说不出的阴沉。

    鬼医瞧着周宇鹤的模样,抓了抓头,回屋收拾着自个儿的东西。

    得走了,元宵一过,不管怎样也要拉着他走了!不然,真怕宝贝徒弟作茧自缚,把自个儿给陷进去了。

    懂得人间情爱是一回事,把自个儿给陷进去又是一回事儿!若宝贝徒弟太过执着于输赢,指不定出生什么事儿来!

    屋外,田曼云端来了点心,瞧着周宇鹤立于窗前面色不佳时,动作轻巧的将点心放到了桌上。

    “殿下,您未用早膳便去送公主,此时当是饿了。”

    她也想以五皇妃的身份去送周宇沫,只可惜,周宇沫不领这个情;一句‘不劳皇嫂费心’,便从府门出发。

    她知道,周宇沫看不起她的身份;可是,这又能如何呢?至少,她为五皇妃的身份是抹不去的。至少,她是一个正妃!至少,周宇沫身为公主,也要唤她一声‘皇嫂’!

    周宇鹤转身看着田曼云,面对她深情的眸子时,浅浅一笑,走到她身旁,“有劳爱妃辛苦,不如坐下一并用些点心?”

    这般邀请,田曼云自是欢喜;他那深情款款的模样,看的她面上一红。

    看,眼前的人,娇媚而又深情,他不过是一记笑颜,便能换来真心!

    所以,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

    庄映寒,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

    我倒要看看,不对你用药,能不能让你乖乖顺服!

    逍遥王府

    一番缠绵之后,宁夏的惊慌,化作阵阵喘息;趴在他身上,环着他的脖子,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他的双手,搂在她腰间,指腹来回的游走于腰间穴位,助她平缓着情绪。

    “逸轩,庄映寒自杀,是被逼死的,被那三个男人给逼死的。”

    说起所闻之事,说起所见之事,她依旧摆不去心中恐惧;说起庄映寒重复着跳下城墙之事,宁夏双手紧握成拳。

    那场景,她不愿去想的,可是,可是脑子里就是挥之不去。

    北宫逸轩眸中一闪,将她搂得越紧,“原文里,不是只有提北宫荣轩一人?”

    “是啊,我也奇怪。”

    将所见之事缓缓出口,宁夏抬眼看向北宫逸轩,“逸轩,你当初的分析,很正确!不可能三个皇帝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战争!当初北宫荣轩坐上了皇位,却不代表其余二人能放过这么个好机会拿下北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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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0:蝉儿喜欢,怎样都好
    宁夏这话,北宫逸轩点头以示同意,“还有呢?”

    “那兵符,是三人所争,足以证明,那时北煜已是强弩之末;周宇鹤、宇文瑾都想吞并北煜,而那三十万的大军,却是只认兵符,不认人。”

    说到那兵符,说到三十万兵权之事,北宫逸轩便是眉头一裹。

    眼见宇文瑾就要进京,那半块玉佩,必须先到手才行!

    想到宁夏梦中见过太皇太后,那么,北宫荣轩口中的‘老太婆’莫不是太皇太后?

    二人意见一致,想要进宫问个究竟;可是,若她冒冒失失进宫,必然会引起小皇帝的怀疑!

    所以,最好的机会,是在元宵之时!

    “我会派人保护太皇太后安危,元宵之时,你我寻着机会去见太皇太后一面。”

    对此提议,宁夏表示赞同,沉沉一个呼吸,闭眼间那些画面,依旧让她难以平静。

    “蝉儿,我教你丹青,待你会了,与我作画可好?”

    那些画面被庄映寒强扣于她脑中,她自然是受不得;思索之后,北宫逸轩想了这么一个法子。

    教她丹青,让她画画;她总说,看着他,是世间最美好的事;那么多看看他,是不是就能将那些可怕的画面给消去?

    他这提议不错,二人起身沐浴之后,到了那蓝竹林。

    他与她说着作画之道,看着前头的竹林,轻描轮廓。

    她笔下无灵,他便立于她身后,握着她执笔的手,一笔一画,轻轻的于宣纸上扫过。

    身后的胸膛,宽厚而温暖;抬眼之间,是他深情的眸子;下意识的将脑袋在他怀中蹭了蹭,感受着他的温情。

    有他,真好……

    离元宵还有些日子,但江南一带的灾民,已然往京城而来。

    瞧着暗卫给北宫逸轩送来的信件,宁夏眉头一蹙,“地方的折子,不是说灾情不严重吗?”

    而且知晓原文灾情,早就做了应对,怎么还是这么多灾民?

    北宫逸轩亦是无奈,“京中太后的人是抽了,可地方上的人,却是还未除尽;再加上北宫荣轩在暗中搞鬼,我又不敢太大动作,实在是没法子。”

    水灾未至,他不可能与小皇帝提灾情一事;又不敢大动手脚;再加上地方官员贪赃枉法,亦非他能处理。

    前些日子京中发生的事也不少,他的人手已经分的七七八八,实在是没办法再去顾及灾区。

    “太后和北宫荣轩的人,将朝廷拨下的银子吞的干干净净,非但如此,还有人在灾民中造势,言朝廷无所为;故此灾民往京城涌入。再加上地方官员压下不表,亦或谎报灾情。皇上知晓此事时,已是晚了。”

    说道间,北宫逸轩将手中信件丢进火盆,看着火光升了起来。

    说起来,前些日子没人是清闲的;小皇帝忙着巩固皇位;众人亦是忙着算计,至于灾情一事,着着实实是顾不上的。

    灾情已经发生了,如今说的再多也是没用;眼瞧着元宵将至,只怕小皇帝会在宴上提起此事。

    “既然如此,你与苏江一带的官员可是撇清关系了?”她可没忘记,北宫逸轩败的关键,就是苏江一带的叛徒所致。

    如今小皇帝正寻着机会拿北宫逸轩的错处,若是将这事儿送上去,不是给了小皇帝机会杀他?

    这一点,北宫逸轩自然是明白的;搂着她坐于位上,柔声说道:“那些人已然背叛了我,如今与北宫荣轩的联系最多;待皇上查证据之时,直接查到北宫荣轩头上去。”

    “如此便好。”

    回话间,宁夏手上动作未停;瞧着她手中的衣裳,北宫逸轩拿起来瞧了又瞧,“昨日才寻来的料子,今日便做了衣裳了?”

    昨日提起苏江一行怕是在所难免,宁夏让他去寻一些弹力较大的料子,最好是黑色的,或者灰色的。

    他一搜罗,倒是从王府的库房里找了不少出来;昨儿夜里才拿来的料子,她这都裁剪出来,开始缝制了。

    “若真是免不得去走一遭,我还是先做些登山服的好;原文里,苏江一行可不比雪域事儿少,提前做好准备,有备无患。”

    雪域一行,原文里可没那么多的麻烦;苏江一行才是山塌,洪流不断;若是不做好准备,只怕她到时去了,又是个累赘。

    听她这般说,北宫逸轩瞧着衣裳若有所思。

    让她去,危险重重,他不放心;可将她留在京中,小皇帝多方算计,他更不放心!

    相比之下,还是将她带在身旁时时照看着,心里头踏实些。

    “府上这般多的人,何必自个儿忙活?给秋怡她们去做便好,你别伤了身子。”本来身子就恢复的不好,再这么操劳,如何受的住?

    自家男人的担心,宁夏自然是明白的;将袖口缝好之后,冲他一笑,“我只是先做个样衣出来瞧瞧;我也没做过成衣,不懂得做出来效果如何;若是有什么不行的,到时让她们再改改。”

    瞧她苍白的面色,北宫逸轩含笑的眸子里,透过一抹深沉。

    那一日她进入梦境之后,每晚都会发恶梦;能睡的时辰,实在是少。

    尽管夜里点了安神香,她却总是被梦惊醒;一身的冷汗,将衣裳湿透。

    白日里乏了去休息,却是一点儿动静便睁了眼。

    短短几日时间,她这身子便越发的瘦弱,清减的面容看的人心疼不已。

    “其实,我最喜欢第一套桃色的情侣装;一直想做一套我喜欢的款式。”或许最初的,永远都是最美的。

    想到他初次穿着桃衣之时,那美艳模样,宁夏眸中便是泛起阵阵光芒。

    北宫逸轩想起她提过的紧身衣,心里头也是一软,“蝉儿喜欢,怎样都好。”

    自家男人这般好,宁夏心里头真是软的似水,放下衣裳,拉着他起身,“逸轩,不如,你教我高山流水的曲子。”

    那人看着她的笑,点了点头,“好。”

    昨日与她奏了一曲,她便十分的爱;她说与以往听过的不同,听起来更让人心态平静。

    书房中,那曲高山流水并不流畅,偶尔停下,是他与她轻声说着抚琴之道。

    院外,一身黑衣之人立于暗处,融于黑夜之中。

    看着手中的绢帕,他只觉得这一切让他越加的理不透。

    不过数日未见,她那模样看起来像是被人虐待了一般;本就没几两肉,方才那天一眼看去,越发显的弱不禁风。

    她不是北宫逸轩的宝吗?她如今模样,北宫逸轩怎的不担心?还教什么琴?还看什么医书?居然还教她丹青,他是把她当什么了?

    心里头想着便是不痛快,那人将绢帕收进怀中,于黑夜中消失不见……

    元宵佳节,宫中设宴。

    午时刚过,宫中便传来消息,命宁夏早早进宫。

    “香囊里装了药,遇毒不同香味,你可是记着了?”书房之中,北宫逸轩将一只绣着玉兰的香囊给她配于腰间。

    “记着了。”摸着香囊,宁夏柔柔一笑,“记了这么些日子,若是还记不住,我都该回炉重造了。”

    元宵设宴,保不齐小皇帝借机生事;虽说不主动为敌,至少不能少了防备。

    瞧着她红润的面色,北宫逸轩抬手轻轻一抹,指尖便是染上一层胭脂绯色。

    再好的颜色,也是胭脂而已,几时才能将她身子调理好?

    “别担心,每日这般补着,很快就能调理好的。”握着他的手,宁夏给他一个安心的笑。

    相视之间,他点了点头,与她十指相扣,出了书房。

    二人早早进宫,北宫逸轩受旨去御书房,宁夏请旨先去给太皇太后请安。

    没承想,今日小皇帝倒是好雅兴,没在御书房呆着,而是立于御花园,赏着初春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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