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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女配要革命-第245章

小说: 女配要革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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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中直抽气,忙将那药给抖到地上,想要寻水来洗,却发现屋子里没水,想到那人这般好心的给她药时,这才骂着自个儿蠢,

    他哪儿能让她这般痛快?!

    “周宇鹤!”

    将那旧衣裳穿上,宁夏开了门出去,一边往盆里加着温水,一边骂道:“耍我有意思吗?”

    周宇鹤就在那儿翻着簸箕里的药材,瞧她痛的面色都变了时,目光虽闪,那话却是说的十分的镇定:“没点教养,好心给你药,反倒被你骂,往后休想我给你寻药!”

    “你等着!”

    端着盆往屋里跑,宁夏放下狠话就准备关门;那人却是浅浅说道:“你伤口恶化,需得用药加以施针方能减轻痛楚,这会儿用水去洗,只会让伤口恶化的更厉害。”

    认定了他是没安好心,宁夏才不会听他说什么;将门一关,脱了衣裳就开始洗那伤口的药。

    结果这一沾水,便是痛的她脸都要抽筋了;屋外那人听到她声声抽气时,嘴角一勾,缓缓说道:“你若不信,明日你的伤口便会蔓延而下,此时施针,还来得及。”

    信?不信?

    脖子上痛的让她直喘气,犹豫之后,这才穿上衣裳,开了房门:“快给我施针!”

    “你这是在命令我?”扬眉瞧着她,周宇鹤话语轻缓。

    “云大夫,请你给我施针,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瞧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周宇鹤抬步进了屋子,淡然说道:“你若真能记住我的恩情,真是太阳都当打西边出来了。”

    “……”

    “关门,坐!”

    宁夏依言而行,见他将银针放于火上烤着时,倒是有些佩服这男人的本事。

    若是她一个人被水冲到这地方,绝对是白吃白住等着炮灰找来的;可这男人就不同,他凭着自己的长处,不但赢得了所有人的敬重,还找了值钱的药给老刘去换银子,人还没出山,却是连银针都有了。

    “衣裳脱了。”

    “……”

    抬眼瞧他一本正经之时,宁夏唇上一紧:“你要扎哪儿?”

    “你猜!”

    这不属于他的狡黠,让宁夏一时懵了,怎奈再懵,脖子也痛,瞧他这狡黠一笑之后就是不耐烦的看来时,宁夏微一沉默,这才说道:“你先转过去。”

    转不转有什么区别?让你先适应与我的肌肤之亲,等到他来瞧着了,你自是百口莫辩!

    瞧着那人转了身去,宁夏这才将外衣脱了,将那旧衣裳将胸口以下裹了个严实,这才说道:“好了。”

    只露个肩膀出来,没有对不起炮灰………

    一转身,周宇鹤瞧着她脖子上的伤时,目光一闪。

    她倒是能撑,恶化成这模样了,还能死要面子。

    将老刘买来的布剪了备好,这才用布条沾了药汁,将她伤口腐肉给擦着。

    犹如剜肉的痛楚,让她痛的牙关紧咬,瞧她额头都痛的出了汗,周宇鹤柔声问道:“痛吗?”

    废话!

    不说话?死撑?

    心中冷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这一下,她痛的差点跳了起来:“周宇鹤,你轻点儿!”

    “轻了就不能将腐肉给磨掉,不磨掉腐肉,如何上药?”

    他这话,让她一愣。

    她这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哪儿来的腐肉?而且她换衣裳的时候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水中泡了那般久,也不知是否被江鱼给啄了?再加上这两日没上药,你这伤口之处早便恶化。”

    宁夏真是给痛的人都要虚脱了,那削骨剜肉的痛,她尝受了一半,可千万别再来削骨之痛了。

    “忍着些,先别动。”

    几次磨腐肉她都忍不住的后退,他便是步子一抬,朝她贴近;当那药叶敷上伤处之时,宁夏给痛的一把握紧了双手。

    尼玛的,要死人了。

    也在此时,他将那烤过的银针迅速的扎进了肩头及脖子后方的穴位;因着这扎针是由肩胛之处一路往后,且需同时给她抹着伤处的药,故此他人站在他身前,双手却是以环抱之势将她给围于身前。

    这姿势,让宁夏有些不舒服,就特别是他弯腰扎针之时,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之间的耳鬓厮磨,让她下意识的将身子往后退着。

    “别动,用药配着扎针方能缓解痛意,不然这痛承受下来,痛晕你都是轻的。”

    他这话甚是严肃,俨然是一个大夫该有的严厉;宁夏一咬唇,没说什么,却是不敢再动弹。

    毕竟他在扎针之时,她确实是没那般痛了。

    “每日需换三次药,这伤是半分沾不得水的了,这些日子你也多加注意些。”一边说着,算着时辰将银针给拔了出来,拿了新的布将伤口包扎。

    脖子上的伤处理好了,周宇鹤面色平静的说道:“你先将衣裳穿上,我再给你瞧瞧手上的伤,白日刘大叔来时,我只是随意给你包扎了一下,只怕伤处也有恶化的。”

    他这表达的意思是,手上之所以包扎了,只是做样子给老刘看的。

    原来如此,她还以为他是转了画风了!

    痛的脑子发疼,宁夏与他挥了挥手;那人一声冷笑转了过去,口中说道:“假正经,也不知你有什么好看的?该看的,早便看了,跟个搓衣板似的,也不知北宫逸轩怎的就好这一口?”

 ;。。。 ; ;
0339:当真对我没有非分之想?
    周宇鹤这话,让宁夏想起了雪域之事,心里头实在是气的不行,可偏偏这会儿又不能发气;恼怒的换上了干净的衣裳之后,自个儿将手上的布给拆了。

    这一拆,宁夏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

    之前伤处因着被水泡的发白,她是知道的,可这会儿这发白的地方,竟是有些化脓!

    难道他说的腐肉,就是指化脓腐烂了?

    怎么会这样?

    明明已经结疤,就算是被水泡了,也不可能会化脓啊!

    周宇鹤转身时,就见着她难以置信的瞧着手上的伤,目光一闪,坐到她对面:“果然是这样的。”

    “怎么会这样 ;?”

    不懂医术,只能开口发问。

    周宇鹤握着她的手,白晰的掌与她这姑娘的手相比,竟是半分不显逊色。

    以手托着她的手腕,拿了布条沾着药,细细的磨着那腐肉。

    “染九出现之时,我便觉得有些异样,不然也不会在落江之时让赤炼寻药;我只当他是冲着我来的,没曾想竟是连你也没放过。”

    一边说着,手上亦是没闲着,宁夏瞧着那肉被磨的出血时,整个人都痛的发颤。

    染九那变。态怎的这般狠?可是,那人是什么时候下手的?

    对这些人施毒放毒之事一窍不通,宁夏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框她的。

    瞧着他磨着手上的肉时,她的心莫名的慌乱。这种痛苦,真不比被咬伤时轻松。

    脖子上虽然也痛,但是没瞧着,没有视觉上的冲击,倒能承受;此时瞧着手上的肉被一点点的磨掉,不仅要忍受痛意,还亲眼见着这心悸的画面,疼痛指数无限放大;他磨一下,她便是忍不住的一个抽气。

    瞧她痛的面色惨白,周宇鹤缓声说道:“医者父母心,若非我能压住脾气将你只做病人看待,此时真想瞧瞧你腐肉蔓延,生不如死的痛苦。”

    这话,听的宁夏抬眼朝他看去,见他面目清明之时,心中说道:你若不是有目的,早就看着我生不如死了!

    “古有云‘秀色可餐’,对你而言,秀色亦可缓痛也;瞧,你看着我,是不是没那般痛了?”

    他这话,让她忍不住的‘切’了一声,这人不但自负,还很臭美!

    目光一转,便是瞧着一旁看热闹的赤炼:“赤炼可真是乖!真讨人喜欢!”

    不像它主子,那般的招人嫌!

    小东西听她这般说,欢喜的朝她蹭了蹭,有小东西这般引她注意,她倒是好受了些。

    瞧她与赤炼互动之时,周宇鹤眸中冷笑,却是轻声说道:“此时将腐肉磨去,明日再换药便没这般痛了,只是也得施针。”

    他这般说,她点头‘嗯’了一声,直到他施针上药包扎好了之后,这才食指托着她的下巴,令她转过面来:“这额头磕了这般大一块,也当上药,不然毁了容就麻烦了。”

    说完这句,那人起身走了出去:“本就生的不好看,再有疤,这要胸没胸,要脸没脸的,只怕北宫逸轩看着你时,做戏都想吐了。”

    还痛着的人,听他这话,整个人就不好了,瞧他拿了药捣着时,脱口而出:“看着你才想吐,就算我要胸没胸,要脸没脸的,他也喜欢!”

    真喜欢?把杀母之仇给放一边喜欢这样的女人,北宫逸轩那口味还真是独特!

    不过,那人越是喜欢,对他的计划岂不是越有利?

    将药端了进来,瞧着她还没缓过气时,嘲讽一笑:“你还真将自己当回事儿,真会往脸上贴金!”

    说着话,一把握着她的下巴,倾下。身去;忽而拉近的距离,让她下意识的转脸,这上药而已,搞的这么暧昧做什么?跟要接吻似的,他站直了身子又不是上不了药!

    她这反应,换他一声讥笑,与她贴近,气息吐到她脸上:“还要不要上药了?亲也亲过了,看也看过了,你也算摸了够本儿;除了没上。床,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是没做过的?现在跟我这般装模作样有什么意思?给你上药是你还有利用价值,别跟我这儿矫情浪费光景!”

    “我。草!”

    终于忍不住的一句粗口曝了出来。

    她就知道这人不会那么轻易的让她痛快!上个药也非得来气她是不?气她就那么痛快?

    宁夏觉得现在不止是脖子痛,不止是手痛,不止是额头痛,她现在的感觉是跟雪域之时一样,心肺脾胃都痛!

    “看,我就说你对我有非分之想,你还不承认。”上了药,他冷笑着松了手:“终于说了实话了?”

    我。草!我。草!我。草!

    我尼玛,你个周。贱。人!

    宁夏站起来一脚将他旁边儿的凳子给踹翻,直将凳子给踹的在地上打滚儿不停。

    瞧着她撒气,周宇鹤双手环胸:“承认了吧,你就是对我有非分之想!”

    “周宇鹤,你敢不敢不要这么自恋?”这男人属水仙的吗?这自恋的太过度了!

    “当真对我没非分之想?”扬眉问着她,周宇鹤似在做着什么确定。

    “没有!没有!没有!”

    重要的事说三遍!她对他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很好,那我可以放心的去睡了;喝了药,夜里睡的沉,就怕你乘我熟睡之时再脱我衣裳又亲又摸的。”

    “……”

    我忍!我忍!我忍!

    不忍耐,干不得事儿;不忍气,做不得人!

    小不忍则乱大谋,宁夏,你忍着!等你男人来了,让你男人好好收拾他!

    她在那儿一声不吭的跟凳子撒着气,他却是慢条斯理的将银针给收了起来。

    瞧她这气的面色都变了,倒是让他挺痛快的。

    不能总让她占上风不是?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子,慢慢摸清她的脾气了,还怕收拾不了她?

    “时辰不早了,你白日睡的昏天黑地的,我却是拖着受伤的身子给你寻药;如今也当我休息了。”

    说罢,指着床问道:“一起?还是你守着我?”

    直到地上那凳子不打圈儿了,宁夏这才沉沉一个吐气,将凳子给立了起来,瞧着那一个人睡还算宽,两个人睡有点挤的床,负气的说道:“我坐这儿就行。”

    “既然你对我没有非分之想,你也当放心,我与北宫逸轩口味不同,我对你这身子不感兴趣,就算你脱光了躺我身旁,我也不会动你半分。”

    这般说着,那人走到床前,大大方方的脱了外袍。

    宁夏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一声冷哼,坐到桌前,瞧着桌上的碗不再说话。

    周宇鹤上了床,赤炼见宁夏坐在那儿生着闷气时,转回来瞧着自己主子。

    周宇鹤在它身上敲了敲,视线转向宁夏;小东西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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