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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女配要革命-第229章

小说: 女配要革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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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图荣华?认贼作父?从那些人的立场来看,庄映寒在宫中确实不是受罪,真是在享受着荣华富贵,真是在认贼作父,忘却了仇恨。

    见他那满脸的不屑,宁夏亦是一笑,这一笑间,冷声说道:“好!既然如此,我们便赌上一局!你能带我来这里,就表明你已安排妥当;都安排好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们便来赌上一局,我赌他们会承认我,毕竟我在宫中,是在受罪,不是在享福!”

    “庄映寒,你不必耍心机,他们如今恨不得将你剥皮抽筋,就算是你见了他们,也讨不得好。”

    “讨不讨得好,与你无关!这只是一个赌局,我一个女人都敢赌,你一个大男人磨磨叽叽的算什么?莫不是怕了?怕输给我?若是连这都输不起,你还是别觊觎那皇位了,因为你不配!”

    怕输?不配?

    一声冷笑,那穿上的大红喜服被他扯下,瞧着她挑衅的望来时,抬步便走了出去。

    本是想给她一个全尸,但她这般不识抬举,也怪不得他心狠手辣!

    直到那人迈了出去,宁夏这才把那嫁衣给丢到地上,抬脚便是狠狠的踩了几脚:“我顶你个肺!哪儿来的脑。残。神。经病!”

    宁夏真是被气的狠了,这一个个的脑子不正常,还想当皇帝,真当那小屁孩儿是吃素的?

    她敢肯定,今儿个凌羽丰自以为周密的算计,没一个能成功!

    一想到又是靠赌局来拖延时间,没底的人,心里头不免狂燥。

    赌!赌!赌!尼玛的,跟这些人,她怎么尽是这些招数,上一次对付周宇鹤算不得赢,也算不得输,这次对付凌羽丰,她又会怎样收场?

    她这豪言是放出去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要是撑不到炮灰找来,她怕是真会被分尸了吧?

    踩了几脚犹不解气,又用手中的簪子将那嫁衣给狠狠的划拉了几下,听得那绸布被划拉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时,心里头这才舒服了些。

    站起身来,瞧着那上头的牌位时,宁夏握着簪子,默默说道:“叔叔、阿姨,你们儿子疯了,他要真是疯到底,肯定会死的很惨。

    我这不速之客占了你们儿媳的身份,我也实属无奈,若是你们想还自己一个清白,就出来把他带走吧;不对,不能把他带走,他那手头的人还有用处,我得给庄家,给你们平反啊;要不,你们出来让他乖乖的别闹,再闹下去,会死人的,会死很多人的,很吓人的!”

    神神叨叨的念念有词,宁夏朝着那牌位深深鞠了一躬,这才握着簪子走了出去。

    外头,那些如今身为皇帝侍卫的庄家旧部,集合在空旷的场地,一个个目带仇恨的瞧着宁夏。

    大致看了一下,这里差不多百余人,老的有四十来岁的,年轻的也就不超过25岁。

    看着那些人仇视的目光,宁夏心里头多少有些怯意;就似凌羽丰所说,这些人认定她是一个认贼作父的无耻之人,整日只知讨好皇帝,对当年之事不闻不问,这些怒火,在见着她时,只怕是烧的极旺。

    只是平日里不敢表露,此时不再压抑,那些人面上的恨意,就分外清晰。

    瞧着这些仇恨的目光,宁夏心里头琢磨着,她如今要说什么,才能拖延时间,等着北宫逸轩来救她?

    “你想说什么?”

    料定她是垂死挣扎,凌羽丰倒是想瞧瞧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杀她很容易,若是能利用她来激起众人的怒意,激起众人拥立他为王,看她挣扎,又有何妨?

    面对弱者,强者总会轻视!

    看透他这心思,宁夏握紧了手中的簪子,扬声说道:“今日之前,我曾叹息今生未曾与诸位相见;今日,感谢凌大哥,给了我这个机会,对你们道一声谢。

    这么多年来,多谢你们为了平反而努力,多谢你们一路坚持走到今日;如今,平反指日可待,我知道大家都是激动的!

    今日,我们设计让皇上相信庄家没有谋反之心,明日,就能让皇上将当年受人构陷之事昭告天下。不久之后,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行走于天地之间,能大声的告诉别人,我们的姓氏,能光明正大的将亲人的牌位拿出来祭拜!世人……”

 ;。。。 ; ;
0319:她赢了
    “够了!”

    两个字,打断了宁夏的话,那人面色发沉的走来时,宁夏退开两步:“凌大哥不必激动,我们都是为了平反在努力,只要成功,定能还大家一个清白!到时大家不必再隐姓埋名的过日子,能带着子孙,光明正大的上香祭祖了。”

    你要利用我,我成全你啊,你要当皇帝,也得有由头来让人给你卖命!

    这些人之所以这么恨她,无非就是觉得她认贼作父,在宫中享受荣华富贵之时,他们却是为了活命而躲藏奔波。

    这些人的恨,是源于对当年的构陷之事,想要谋反,就得激起这些人的恨意,这些人虽恨,却也希望能给当年之事平反,如此一来,有愿望,才有动力。

    若说凌羽丰一开始就说要自己当皇帝,这些人只怕不会跟着他;你一个人的野心,却不给我们平反,我们跟着你,不如去寻庄映寒!

    宁夏这话,说到了重点,她没有浪费时间说什么她在宫中受委屈啊,没说什么她也是迫不得已啊什么的;既然凌羽丰要鼓舞士气,她来帮他就好!

    若是这些人一心要平反,凌羽丰却一心要当皇帝,这内部矛盾一起,那可就有意思了!

    凌羽丰确实是没想到她竟会说这些,他以为,她如今插翅难飞,必会提起当年之事,博得众人的谅解,博得众人的同情;到时他再骂她贪图荣华,企图与小皇帝将庄家旧部一网打尽,这样的皇帝,不值得他们敬重!

    那人明知庄家被构陷,却与忘却仇恨,贪图安逸的庄映寒合谋杀人,这还不能激起大家的怒意?

    到时只需振臂一呼,还怕无人拥戴他?

    到时候谢雅容再以圣女之名传达天意,言:奸臣当道,北宫一族听信谗言,斩杀忠臣。

    再将当年之事翻出来四处传扬,不明真相的百姓分不得好坏,只知舆论越传越烈时,拥戴最有威望之人为王。

    如此安排之下,江山还不是他的?

    他计划的好,却没想到,眼前这女人竟是顺水推舟,结果这舟所推的方向,却是与他所想的背道而驰。

    宁夏这话说完,那人想要呵斥,这才发现,他没有呵斥的理由,她句句在理,说的都是为了平反之事,他要如何说才能说她是胡言乱语?

    “凌大哥,我在宫中忍辱负重,你于军中忍辱负重,如何好不容易相聚,还是不要让大家继续误会了。”

    那人一时语结,宁夏继续说道:“你传信于我,让我于宫中苟且偷生,我做到了,如今,离胜利越近,我也不必再做那贪图荣华的假象了。”

    那下头的人,听得这话时,都是一头雾水。

    不是说她不顾仇恨于宫中贪图安逸?不是说她不思仇恨,只知风花雪月?

    眼下是什么情况?怎的成了忍辱负重了?

    众人不解,宁夏却是扬着双手,大声说道:“救皇上,废奸臣,哪怕受伤,我也要把脚跟站稳,当年之事 ;,我已有了眉目,只要我们继续努力,定能以真实身份回到京中!”

    宁夏说的煞有介事,不明真相的人一时不解,均是将目光转向了凌羽丰;凌羽丰这才发现,他不该给她说话的机会!

    正在想着当如何让她激起众怒,却听到外头一声巨响。

    从此处看去,只见着那一声巨响之下,远处那竹林被炸的翻飞四起。

    这……是谁的手笔?

    那阵法破不了,就直接用**了,这办法倒真是够绝的;怎么看,都像是腹黑小皇帝的作风啊!

    正在想着,凌羽丰一声令下,众人便持了刀剑严阵以待;接连几声巨响之后,只见着无数人冲到了河边。

    看着那些人,宁夏眸光一闪:“皇上亲自带人而来,凌大哥,你还认为我说的是笑话?”

    上一次她就发现小皇帝谁都不信,怎么可能将一切都交于凌羽丰处理?那小屁孩儿,必然是在凌羽丰带着她进山之后,就派人在后头跟着。

    那人,应当是小皇帝跟前的侍卫,那人得了吩咐,又要阻止北宫逸轩,又要安排人来跟着,必然是不敢跟的太紧,至于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这就不是她所能猜出的了。

    听她这话,凌羽丰握紧了双手,一语不发的瞧着那些人趟过河流。

    “凌大哥,如今大家的身份是侍卫,此时当如何做,你比我更清楚;皇上亲自出马,若是没有收获,必然会怀疑你!”

    如今皇上追到了这里,却没有一点收获,必会起疑!

    凌羽丰自然明白这点,瞧着那些人越加的近时,一声令下:“毁屋!”

    毁了屋子,那些所谓的证据,该留下的,也得留下来才行。

    众人得令,迅速闪进了屋子里,该翻的翻,该毁的毁;凌羽丰回到方才那屋中,将那牌位迅速收了起来,连同那喜服嫁衣,拿着一并没了身影。

    众人在忙碌着,宁夏倒是闲了下来,瞧着前头那些人快速冲来时,纠结着她是该平静的站在这儿等着?还是该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冲上去?

    按理说,众人这会儿以抄家之势在毁着屋子,就表明这里是庄家旧部的隐藏之地,那么她来了这里,就表明和庄家旧部会了面吧?

    会了面,该有些什么事发生呢?凌羽丰带着侍卫和旧部打了起来?还是那些人见到侍卫来,就全部撤走了?

    心里头琢磨着,在看到那人飞身而来时,宁夏淡定的蹲了下去,将那手中的簪子在地上写写画画。

    小皇帝面色阴沉而来,当她瞧着只有宁夏一人在那儿捣鼓着什么时,两步上前:“凌羽丰呢?”

    “追人去了。”

    淡定的回着话,宁夏抬眼瞧了他一眼,而后起身,将手中的簪子伸到他眼前:“皇上,我未婚夫来送信物了,你说我是该乘机和摄政王和离嫁于他?还是该将这信物埋了,拒绝他?”

    “你是如何想的?”瞧着那簪子,小皇帝冷声发问。

    “我啊?”可宁夏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瞧着北宫逸轩和周宇鹤双双而来时,把玩着簪子,不咸不淡的说道:“我没看清他的样子,若他有皇上这般姿容,我便嫁了;若他生的太丑,我自然是不嫁的。”

    她这话一落,那二人便是立于小皇帝身后,北宫逸轩听她此时还能说这混帐话时,心里头真不知道是该骂她大胆?还是该高兴她安然无事?

    周宇鹤瞧着她连个伤也没有时,心中越发的肯定,那股神秘的力量,必然是在暗中保护着她!

    凌羽丰分明说了皇上安排了人手剿杀庄家旧部,为何庄家旧部能脱身?为何她会完好无损?若非那神秘力量相助,凌羽丰早便利用她擒拿了那些人!

    小皇帝却是在瞧着她吊儿郎当的甩着簪子时,又是重重一哼;这一哼,宁夏就笑了:“皇上,我这是在夸你生的好,你看看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这分明就是帝王之相;神足气旺,面丰耳正,此乃帝王之气;神韵内收,神清貌古,此乃帝王之韵也。”

    这一通马屁拍的,实在是差劲!

    瞧着那人目光已然转寒时,宁夏瞬间正经,话峰一转:“皇上,安国有事相禀。”

    “逍遥王,派人去寻乐浩然。”

    小皇帝一声令下,北宫逸轩瞧着她眨了眨眼时,应了声是,带着人去寻凌羽丰;小皇帝上前走了两步,走进一间屋子里。

    那屋内,早被人给翻的乱七八糟的,该拿走了东西都拿走了,该毁的也都毁了;瞧着这乱七八糟的屋子时,小皇帝抬手摸了摸桌面。

    “挺干净的,是吧?他们好像在这儿住着,只是今日被乐帅给打了个措手不及。”

    将那簪子随意丢到了桌上,宁夏踢了踢脚边被打碎的茶壶:“皇上,事到如今,我们也没必要再试探隐瞒了;他与我说了,当年庄家之事,因我而起, ;但我实在是想不起来是关于什么?

    记忆之中,在母亲上香焚经之时,我似见过宇文瑾,至于后来的事,我便是忆不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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