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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重生之太子鸿煊-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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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早已被你占据了。你真的好残忍,占决了我的所有,让我根本无法再爱上别的人,甚至将就一下,也觉得力不从心。”
圣零鹭泽倒抽一口冷气,将鸿煊搂在怀里。
鸿煊又说,“我这一辈子,只爱过一个人。那个人,是不是焱昭?是不是子蝉穆青?是不是龙沉寻禹?你难道不清楚?”
说完了肺腑之言后,鸿煊将头深深埋进了圣零鹭泽的胸膛。
有一种花,你没有看见,却笃信他存在……
有一种声音,你没有听见,却自知你了解…
爱情,宛若星星之火,即便沉寂了八年,只要有一丝风,一丝希望,便能重新复燃,掀起燎原之火。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又如何?
圣零鹭泽沉声道,“鸿煊,抬起头。”
鸿煊应声,抬头迎上了圣零鹭泽的目光。羽睫上挂着淡淡的水珠,晶莹剔透。
“对不起。”圣零鹭泽道。
“鹭泽,八年之久。如果我和焱昭之间真有什么事情,我还会回来?”
圣零鹭泽说,“可是朕看得出来,他从小就喜欢你。他对你的感情,让朕感到很棘手。”
卷八 战车 第161章 怀孕
塞浦路斯。
堡中。
地牢。
阴暗而潮湿。几个牢头坐在昏黄的灯光下打着瞌睡,突然被门外嘈杂的开门声吵醒,不由得抬起头来向钢制大门处望去。
焱昭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数十名服侍的仆人。
牢头脸色大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堡主前来亲自查牢,忙不迭地站了起来。
焱昭神情漠然,环视了四周,静悄悄地一片。之后,才扬起了手臀,冷冷道,“你们都下去。”
众牢头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色惶恐万分。看焱昭的架势,凭借着这几年的经验,估摸着恐怕他要亲自审讯犯人。
四五十岁的牢头长陪着笑,躬身亲自给焱昭捧了一杯茶,放在了桌子上。也不敢说话,更不敢发问要提审牢中哪个犯人。垂着双手,站在焱昭身边,等候他的发话。其余的牢头们则纷纷离去。
“上酒。”焱昭说。
仆人们即刻抱上来了两坛美酒。上面贴着红纸黑字,‘女儿红’。牢头长看后不禁皱眉,女儿红是大家闺秀出嫁时准备的好酒。女子出生的那天便被埋在院中,一直等到女儿出嫁后才开封。不知这是谁家的女儿红?
焱昭大咧咧地坐在了椅子上,冷冷对身边的牢头长道,“准备几个简单一点的刑具,摆在这儿。”
“是,堡主。”牢头长小心翼翼问道,“不知堡主今日要审谁?”
焱昭瞥了牢头长一眼,眼神可怕而阴鹫,反问道,“我审谁,还需要你过问?放好了就快滚!”
牢头长吓得脸色大变,搁置完刑具后,就忙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
焱昭的脸色,怎么看,怎么让人心寒。
他一言不发地给自己倒酒,沉默地坐在椅子上,似乎在等人。
不过多久,两个身披薄铠的侍卫押着一个身材纤瘦的男子从大门走了进来。纤瘦的男子一袭白衣,头发凌乱不堪,好像经历过一番毒打,嘴角淤肿。漂亮的脸蛋上,额头已经被撞破,流着嫣红的血,顺着眉梢、睫毛、脸颊,绵绵流下。
焱昭见到人来了,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神情变得愈发严厉。
侍卫的举动毫不怜香惜玉,将男子毫不客气地扔在地上。只听男子闷哼一声,强自用手臂撑起了身体,白衣已经在中途被扯得散开,露出了赤裸的胸膛。胸膛是格外的白皙,一点瑕疵都没有,精壮而结实。
焱昭起身,从架子上拿起了鞭子,‘唰’地一声,抽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痛苦地呜咽了一声,身体趴地更低。
“阿纳,还记得当初对你说的话么?”焱昭低着头,看着跪贴在地上的男人。
阿纳点了点头。
焱昭说,“我有的是手段治你。况且现在鸿煊不在,没人会来给你说情。不要逼我到最后对你用刑,到时候大家谁都不好看。”
阿纳然白着脸,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桌子上的两坛女儿红,是从你家后院里挖出来的。”焱昭用持着鞭子的手指了指桌子上的两坛酒,淡淡道,“你若同意给我占卜,今天我就娶了你。你若不同意,甚至连鸿煊的打算都不告诉我,别怪我无情。”
阿纳抬起头,隐约中看到了火光照耀下的两坛女儿红。
那是父母在自己出生时埋下的。
之前有三坛,后来在中途遭遇兵荒马乱,搬家来到塞浦路斯的时候,只剩下了两坛。焱昭竟然把这两坛都挖了出来……
阿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焱昭一直在羞辱自己,自从来到了西区大营那天,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时,就一直拿有色的眼光看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喝着自己的女儿红……
“阿纳。”焱昭蹲下了身,声音温柔起来。“告诉我,鸿煊现在在哪儿?难道真如信上所说,他已经回宫?”
阿纳点了点头。
“你事前知道这件事?”
阿纳说,“我之前为他占卜过今日的天气。今日,是淑媛被斩首的时日,他要前去法场劫囚车。”
“那么,他成功没有?”焱昭急切地问道。
阿纳摇了摇头,“水晶球说,他看见了皇上。”
“然后呢?”焱昭逼问。
阿纳猛地抬起了头,妩媚的桃花眼里盈满了水光,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圣零鹭泽,难道他还要继续说下去?难道将接下来的事情告诉焱昭,焱昭能受得了?不,他不会告诉焱昭。他什么都不会说,即便今天把自己杀了,也不会告诉焱昭,水晶球显示着两人在温泉池里的做着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
阿纳什么都知道的。
他甚至知道几年后的焱昭的情况。
他曾经犯了占卜师的禁忌,情情给焱昭做了占卜。他看到了焱昭的未来……
他是那么地喜欢焱昭,以至于他非常非常地想帮助焱昭。
如今,唯一能帮助焱昭的办法,只有保持沉默。
他要让焱昭蒙在鼓里,然后继续坚持下去。
只有‘忍’一个字,才是帮助焱昭最好的方法。
但是焱昭不知道,他看到阿纳迟迟不说,总以为是阿纳在故意隐瞒着他。阿纳越是咬牙不说,焱昭就越冒火。
“你说还是不说?“焱昭不由得提高了嗓音,语气变得凌厉起来。
阿纳身体一抖,没有回答。
焱昭用鞭子挑起了阿纳的下巴,眼神森寒,“阿纳,你这是在玩火。这里都是男人,哪一个都可以喝你的女儿红,然后干死你。”
阿纳闭上了他漂亮的桃花眼,眼角流出两滴清泪。
焱昭的心软了,尽管是拼死违抗自己命令的阿纳,但是他仍然受不了这么漂亮的人流泪。他的语气放温和了许多,“阿纳,你看,你说出来,我就放了你离开这里。你想娶妻成家,我帮你找漂亮的女人,送你宅院,给你钱财。”
“昭。”阿纳半晌才淡淡地开。道,“龙沉说……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神情异常镇定。
焱昭的身体猛地一颤。
拿着鞭子的手狠狠地抖了抖。
“你说什么?”焱昭笑了起来,只当阿纳在开玩笑,“阿纳,现在我没工夫……”
就在这时,龙沉寻禹不顾骑卫的阻拦,冲进了牢中。他手里拿着贝弗利皇宫里的密信,刚刚想起身前往贝弗利,就在突然之间听说焱昭竟然把阿纳拖去了牢狱,对他用刑!
吓了一跳,素承着救人的原则,慌忙奔来阻止。
阿纳刚刮有了身孕,焱昭也太不明事理!
稍微动一动,就有可能导致流产!
没见龙沉寻禹本人,就听见了他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牢房,“堡主!手下留情!”
龙沉寻禹的到来,已经完全验证了阿纳刚刚的话。
焱昭铁青着脸,心征地一沉。
凝视着阿纳半晌,一言不发。
这个双性人,竟然怀了自己的孩子?虽然如今已经不再对他的身体嗤之以鼻,毕竟每夜的春宵还是很令他满意,但是也没有资格给自己生孩子吧。
阿纳看到了焱昭眼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嫌弃与轻蔑,便知道这个孩子定然留不住,“堡主放心,我不会把孩子生下来。”
焱昭起身,看了龙沉寻禹一眼。此时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再去审阿纳了,脸上流露出疲惫的神色,他伸手拍了拍龙沉寻禹的肩膀,低声道,“龙沉大人,一定要帮我,把他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龙沉寻禹将手里的密信攥成了一团,没有开口,目送着焱昭离开。

皇宫。
龙沉寻禹从塞浦路斯赶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
舒赡宫,倾澜殿。
为鸿煊把完脉,检查身体并无异样,开了药方之后,才开始有意无意地与鸿煊聊了起来。
“你来的时候,哥没有问什么吧?”
鸿煊不放心塞浦路斯。
这次千夜皇依旧将‘好的’龙沉寻禹派到了贝弗利,而把‘坏的’龙沉寻禹留在了塞浦路斯。
龙沉寻禹眉头紧皱,“他一早就发现你不见了。”
鸿煊忙问,“然后呢?”
“他知道这几日你跟阿纳走的比较近,所以专门审了阿纳。”龙沉寻禹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把具体事情告诉鸿煊。“想从阿纳口中得知一些消息……”
这句话就足以让鸿煊心情忐忑起来。
焱昭审讯阿纳?
他当然狠得下心……
鸿煊以了口气,眼神惘怅,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何时才能融洽起来。
“太子殿下,臣有一事相告。”龙沉寻禹终于忍不住,决定将这件人命关天的事情告诉鸿煊。
“何事?”
“阿纳怀了焱昭的孩子,焱昭坚持做掉那个孩子。”
鸿煊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龙沉寻禹。
卷八 战车 第162章 圣零鹭泽的得意
侍女白徵端着两杯清茶与三包上好的不同的烟丝,疾步走向倾澜殿。
鸿煊已经迷上了亲手配制烟丝,兴趣颇浓。
当白徵走到门前,看见紧紧闭合的倾澜殿门外,站立着一个男人。男人身穿黑色长袍,气质不凡,白徵探过头去,仔细瞅了瞅,这个人怎么与皇上这么相似?
当白徵走过去,才意识到原来真是皇上。
脸色大变,跪在地上请安——为什么皇上会独自一人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这里?往日里,必先经过仪仗通告,与太监宫女侍奉左右,这才是他进宫的排场。难不成她白徵今日眼睛昏花,因为鸿煊的到来而头晕目眩,看错了来者?
白徵迟疑着,慢慢抬起了头,重新看了看男人。
没错!
绝对是皇上。
白徵的心咯噔一跳,两人这才分开几个时辰……皇上就已经思念到非要亲自驾临舒蟾宫?
舒蟾宫已经不同往日,自从淑媛娘娘犯事被捉以来,这里就愈发荒凉。门外被禁卫军看守,任何人不得入内。只剩下自己一人照看着淑媛,连七公主也被太监给抱走了。
其实白徵不知道,圣零鹭泽已经习惯了站在倾澜殿的门口。每天深夜无法安眠的时候,总会命小耳朵准备一顶不起眼的小轿子,来到了倾澜殿的门外。掀开轿子上的小窗帘,便能看到倾澜殿的大门。
他也不走进去,只是就这么看着。
圣零鹭泽没有这么多闲工大,看了片刻,便离去。
既没有长嗟短叹,亦没有思念的神伤,他淡漠无神的俊脸中,会让人感到片刻的专注。那是不属于他年龄段的神情,他的五官全部发出了无声的笑意,他的眼睛里不再有天下苍生黎明百姓,只有一个人影。
白徵是不知道的,八年里,圣零鹭泽经常来访舒蟾宫。圣零鹭泽比白徵还要熟悉舒蟾宫的布局与摆设,甚至那些花花草草……
白徵不知道,她的主子淑媛就不可能知道了。
于是,在一次深夜里,圣零鹭泽觉察到了舒蟾宫的不对劲,看到了身穿黑色夜行衣的淑媛依娜,昏暗的灯光下,一抹妖烧的艳影……
这些都是后话,此时此刻的情景便是,白徵跪在圣零鹭泽脚边,钝钝地开口,“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白徵的声音不大,但足以惊扰到屋内谈话的鸿煊与龙沉寻禹。
圣零鹭泽没想到白徵会突然出现,蹙起俊眉,“起来。”又看到托盘里两杯茶与三小包纸包,便问道,“这是何物?”
白徵不敢怠慢,忙回答,“回皇上的话,是比特摩尔斯进贡的上好的烟丝。”
“比持摩尔斯?”圣零鹭泽脸色凝重。“烟丝?”
“回皇上,太子殿下在塞浦路斯,就已经习惯了这种烟丝,更喜欢自己调配。奴婢只是从常公公那里讨了一些来……”白徵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看到了倾澜殿的大门被打开,鸿煊与龙沉寻禹迎了出来。
鸿煊亲口吩咐过自己,不能将抽烟这件事告诉皇上。
但是被皇上正巧撞上,实属无可奈何。
“白徵,把茶放进去,你退下。”鸿煊吩咐。
白徵起身,朝鸿煊与龙沉欠了欠身,“是。”
“父皇来了,也不让人来通传一声。”鸿煊还在被阿纳怀孕的事情震慑着,所以对待圣零鹭泽的脸色并不好。
圣零鹭泽看出了鸿煊有心事,“怎么了?”
鸿煊恫怅道,“没什么,先进来吧。”

三个人,两杯茶。
一张梨花木桌。
三把椅子,圣零鹭泽故意坐在鸿煊身边。
一边打量了周围,眉头紧锁,神情格外嫌弃,“这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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