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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奸角 作者:尘夜-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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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从窗外洒入,洒在周远志身上,让他恍惚间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中。
周远志满脑子的昏昏沈沈,眼中尽是不实的七色光彩,耳朵里闻听得两人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响,整个人都酥软得快要没有了形状。柳恒澈今晚果不其然地不肯安生,也不知道是不是拍摄时一本正经装多了,今晚壳子里放出来的就是个格外顽劣的混小子,插了一阵就开始变著法子玩花样。要麽在周远志穴‘口处打著圈挑‘逗他,不肯进去,非要周远志来求他,说那些实在很难说出口的话,要麽突然一插到底,次次都顶在周远志的敏感处,还要一本正经地喊:“这位旅客请注意,火车即将进洞,请系好您的安全带,呜!”周远志要是神志清醒,必然恨不得要揍他一顿,如今却丝毫无能为力,在柳恒澈眼里整个成了块煮化了的水果软糖,被他爱不释手地又舔又咬又吸又吮。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从客厅翻著花样到了浴室,水花四溅地做了一场又滚去床上,滚著滚著又去泡浴缸,周远志连自己什麽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睡梦里还梦见自己腾云驾雾地被柳恒澈压在云上翻来覆去地做,四周本来是白云朵朵,天光柔和,忽然听得周围好像有人窃窃私语。周远志在梦里一惊,猛然就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还在卧室里。他习惯性地想要偎到柳恒澈怀里继续睡,伸手却摸了个空。
柳恒澈去哪里了?
周远志在黑暗中坐起身来,腰部以下酸麻得简直难以动弹,就连嘴唇都因为被吻多了有些肿疼。他看到卧室的门被打开一条缝,射入一束明亮的光束,柳恒澈好像在外头讲电话,声音轻轻的,若远又近。
周远志等了一会,不见柳恒澈进来,觉得有些口渴了,便起身去外头倒水。他慢慢挪到房门前,果然看到柳恒澈在走廊上一边踱步,一边讲电话,他还以为是工作上的紧急联络,正要走出门去,却听得柳恒澈忽而低声怒吼了一句:“朱贵,做人不要那麽贪!”


第五十一章

周远志才提起来的脚就这麽停了下来。
朱贵?
他问自己,我是幻听了吗?柳恒澈口中的朱贵是哪个朱贵?是他知道的那个朱贵?是那个强‘奸犯?是同名同姓?还是他根本就听错了?
柳恒澈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声喊得太响,赶紧把声音压低了下去,周远志便听不太清他在讲什麽了,只依稀觉得好像是在和人谈判。他们又拉锯了一阵,最後定了结论,周远志听到了最後一句话里的两个词:明晚、见面。
柳恒澈挂断电话,但没有即刻进房,不知在考虑什麽。周远志犹豫了一下,故意弄出点声音後打开门出去。
柳恒澈穿著睡衣斜依在栏杆上,看到周远志出来面色微微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自然。
“怎麽起来了?”
“有点渴。”周远志说,声音微微沙哑。
柳恒澈走过来,伸手摸摸他的脸,顿了一顿方道:“干嘛不喊我一声,我替你倒就行了。”
“没事。”周远志走到一侧的小茶水间里倒了杯温水回来,“在讲电话?”他背靠到栏杆上,捧著水杯喝了一口。
“嗯,工作上的事。”柳恒澈将周远志圈在怀里,低头亲他濡湿的唇,“有点小麻烦。”
“能解决吗?”周远志低垂下眼睛,任柳恒澈一点一点亲他的嘴唇、脸孔,湿热的舌又卷起他的耳垂,含住了轻轻舔吮。他伸手拉住柳恒澈问:“要不要讲出来我帮你一起想办法?”
柳恒澈愣了一下,随後笑著亲他的额头:“没什麽,小事而已。”
“小事?”
“是啊。”
“……哦。”周远志听凭柳恒澈吻了一阵才轻轻推开他,“该睡了。”
“好吧。”柳恒澈接过周远志手里的杯子,随手放到一旁的陈设架上,跟著突然将他打横抱起来。周远志措手不及,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地伸手搂住柳恒澈的脖子。
“干什麽!”
“抱你去睡觉啊。”柳恒澈回答得理所当然,一脚踢开‘房门,带著周远志一起滚到床上。
柳恒澈的企图都表现得那麽明显了,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周远志,等周远志再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两点多了。他花了好一阵子才明白过来自己今天已经被动翘班,心里觉得有点对不起杜若。
他从床上慢慢支起身来,靠著靠枕,闭目养神想了一会,随後伸手拿过一旁的手机拨了柳恒澈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起来,那头传来青年轻快的声音:“远志,起来了?”背景音中还有切割刨削、敲打东西的声响,并且伴有回音,柳恒澈此刻似乎正在一处宽敞的工作车间里。
“嗯,刚醒。”
“抱歉,一不留神又做过头了。”柳恒澈的口气里带著笑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你现在还好吗?”
“简直跟报废了一样。”周远志笑著捶了捶自己的腰,“我年纪大了,你悠著点,真的,否则再过两年只能麻烦你另请高明了。”
柳恒澈却夸张道:“那怎麽行?”
“嗯?”
柳恒澈压低声音:“不是你,我硬不起来。”
周远志多少被这句话惹得有些害臊,鼻子里哼哼了一声,听得柳恒澈在电话那头得意地轻笑:“说正经的,快起床,老饿著可不行,我中午做了饭菜放在桌上,你热一下赶紧吃。”
“阿澈。”
“嗯?”
“你今晚有空吗?”
柳恒澈愣了一下:“暂时还不能确定,怎麽了?”
周远志努力装出若无其事:“哦,前一阵子你不是答应我一起去看谢导的新话剧《农夫与剑》吗,我订了票了。”
“这样啊……”
“如果没空就算了,以後总有机会的,工作更重要。”
“不,应该可以抽得出时间。”柳恒澈说,“今晚几点?”
“七点一刻开场。”
“行,我六点半左右到家。”
“好,我等著你。”周远志挂断电话,在床上发了一会呆,然後才慢慢、慢慢爬起身来。
柳恒澈晚上果然按时回家来接周远志去看话剧。他们坐在VIP包厢看了一阵,柳恒澈的电话忽然响了,他拿了电话出去说话,过一会匆匆进来说:“远志,不好意思,那件事没完全摆平,我得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
周远志只是静静地看著柳恒澈,包厢里一时间有了一阵静默。
“远志?”
“哦,你去吧。”周远志点点头,“路上小心。”
柳恒澈像是松了口气,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我很快就回来,乖乖等著我。”
“嗯,我等你。”
周远志看柳恒澈离去,又在黯淡的光线里坐了一会,估摸著他已经下了楼,才跟著走出来。他到楼下的时候,正撞见柳恒澈的车子从车库里开出,周远志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静静跟上去。
柳恒澈开车相当小心,周远志有几次差点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後来发现他只是习惯性地防备狗仔队而已。两人拉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前一後地行驶,周远志跟著柳恒澈一路出了市区,沿著公路走了一阵,然後拐弯上了一条小路,再往前开不久就出现了一片开阔的平野,不远处有几栋黑黔黔的建筑物,似乎是仓库。
周远志估摸著可能快到了,在路口让司机弯入一处岔道提早停了车,确认了柳恒澈前进的目的地後,付了车费下车,用走的进去。这里显然已经到了乡下,空旷的土地上除了远处的厂房几乎看不到什麽建筑物,空气中到处弥漫著一股夏末烂熟的植物气息。
周远志走了一阵,进到那几间厂房所在的大院里。柳恒澈的车果然就停在厂房门口,周远志看了一眼那辆黑色宝马,微微驻足,随後却又向前走去。
此刻几间并排的厂房中只有一间亮著灯,大门没有完全关上,漏出明亮的光线。周远志听到里头传出嘈杂的声响,走到近前,举目向内望去。
只见宽敞的厂房内此刻灯火通明,里面堆放著各式各样的木料和刻意做旧的仿明清家具,有五、六个工人正在里面干活,有的在粘连板材,有的在喷漆,还有个人在反复打磨木材边角和平面,周远志走过去时正听得柳恒澈在喊:“阿贵,你过来。”
他眼见得一个身形矮小,满身木屑的中年男人飞快地跑过来,露出讨好谄媚的笑,一鞠躬:“柳先生,你喊我?”
柳恒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给那个叫阿贵的男人看,那似乎是一张支票。
“谢谢柳先生!”那个阿贵只看了一眼,脸上立马露出倍加讨好的笑,伸手就要来接。柳恒澈却将手往回缩了缩:“我可跟你说好了,就是这个数了,你要再坐地起价我就换别家做了,别以为我赶时间送人就可以随便要挟我。”他扬声道,“阿贵,做人还是不要太贪了!”
“是是,我们一定好好做柳先生您要的东西,您放心!”阿贵说著立刻转身拍手喊,“嗨,大家加把劲努力干!柳先生都这麽大方了,夥计们一点要拿出点样子来啊,回头赶完工大家夥一块出去打打牙祭!”
现场几个工人听了都大声应和,光著膀子汗如雨下地更加卖力工作。
周远志又在门口立了几分锺,然後转身离开。
像是导演喊下了“OK”,柳恒澈整个人都随之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
“柳先生,我们一定能赶在您订的时间里完成这套家具!您放心。”叫胡阿贵的木匠师傅讨好地继续说著。
柳恒澈却随意摆摆手:“知道了,去忙吧。”丝毫没有之前紧迫焦急的样子了。胡阿贵虽然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也知道老板的心思是不能也不用猜的,鞠著躬恭送柳恒澈离开。
柳恒澈拖著疲惫的脚步走出厂房,夜幕下的门口地面上溜出了一条灯路,远处则是一片漆黑,四处都看不到周远志的身影,想是已经回去了。
情势很悬,只差那麽一点。如果昨晚他不是特意确认了一下周远志身上的温度,他就不会知道周远志已经在门口站了一会,听到了一些东西,那麽他今天要做的事大概也就暴露了……
柳恒澈重新开了车,驶出这片厂区,在来的那个路口往另一个方向转弯,不多会将车停到了一幢孤零零的小屋门口。柳恒澈确认了一下标志物,跳下车。屋里的人听到汽车引擎声,已经过来开门等著了。
“你要的二十万。”柳恒澈闪身钻入那件空房,将手里的包递过去,看那个跟自己身形相似的朱贵就著昏黄的灯光蹲在阴影里贪婪地数钱,看著看著厌恶感油然而生。
“一分不少,谢谢你柳先生。”朱贵的语气吊儿郎当里带著威胁,“有了这笔钱,我想我应该会失忆上一阵子。”
“朱贵,做人切记适可而止,贪得无厌不会有好下场的!”
朱贵的眼睛滴溜溜转了转:“柳先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朱贵是命不好,才落得被人通缉东躲西藏,不过我要是真没有好下场,相信你和穆先生这样有头有脸的人也会跟著没什麽好下场,谁让你们给我钱让我去强‘奸人家小姑娘呢!”
“闭嘴!”柳恒澈动怒了却不敢大声说话,只得压低了声音道:“朱贵,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什麽时候让你做过这种事!”
“哎哟那我就奇怪了,您老要是没做这种事干嘛上赶著给我钱堵我的口呢?”朱贵笑得老奸巨猾,“柳先生,人在做天在看。”
“住口!”柳恒澈忍无可忍地低声怒吼,“穆显当初怎麽跟你说的我不清楚,我从来就没有让你做过,甚至根本没想过这种事!”
“哦,那可就是你和穆先生之间的问题了,我只知道穆先生给了我钱,让我在那一天晚上穿了那件衣服去强‘奸那位王小姐,好让某位现役知名影星咸鱼翻身,一洗前耻!”
“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柳恒澈抓紧手里的手机,拼命遏制自己的怒意。
朱贵哈哈大笑:“柳先生,我一光脚的还怕你个穿名牌鞋的不成,大不了我进牢里去蹲几年,出来又是一条好汉。可要是把你们的事抖搂出来,我看你和那个穆显都不会有好果子吃。我说柳先生啊,兄弟是看得起你才管你要钱,否则就凭我手头那些照片,随便卖个小报,你猜能赚多少钱?”朱贵笑著将那个背包拉好拉链,背在身上,“总之柳先生你就当家里多口人要养,我知道你现在势头正旺健,也不差这点钱,兄弟回头还会来找你的,你可要多多保重,兄弟祝你早日摘得影帝宝座啊!”他说著,拍拍柳恒澈的肩膀,像是贼精的老鼠似地推开门,左右警惕地看了一阵,没入了夜色。
柳恒澈在灯光下站了许久,眉头紧蹙,无法可想。
娱乐圈常常与黑道挂钩,但迄今为止,柳恒澈都不愿意也尽可能去回避接触那股力量,难道为了对付朱贵,他需要去动用那股力量?要知道一旦踏足其中就再也无法回头,但也不能任由朱贵这样敲诈勒索下去……
虽然柳恒澈很相信穆显不会将一件事做得漏洞百出,可朱贵还是知道了他的存在。如今在穆显行踪不明的情况下,朱贵一张嘴随便乱说成怎样都行,何况他手里还握有穆显和他有过接触的证据。那些证据最初明明连警方都无法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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