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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第27章

小说: 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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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贤笑容一滞。
“无论是让付东楼做小还是我娶二房,都不像是他能接受的。而除非我一辈子都只是瑞王,否则我是一定要有子嗣才行的。”
“你待如何?”顾贤蹙眉,语气中是少有的犹豫。
“儿子从未遇到过这种难题……”无奈地摇摇头,柏钧和叹气,“我会试着……只当他是个工具……”
顾贤凝视着儿子的眼睛,沉默了片刻忽而一笑:“如此绝情,当真是我儿子……”
子肖其父本是极好的夸赞,可柏钧和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正如你说过的,一味地遵循原有的计划未必是最好的,要学会随机应变。”顾贤招招手让儿子来到自己身边坐下,“孩子嘛,找个女人就可以生,但贤妻并不是随便谁都能做的。为父虽然拿你的婚事做文章,可也希望你能过得好。你若对他无情也罢,倘若日后真的生出感情来了,咱们自然能想别的法子,何必把自己挤进死胡同里整日为难自己呢。所谓取舍不过是值得不值得,他若值得,便与他白头偕老就是。”
顾贤活了半辈子,大风大浪没少经历,说起这话时自有一种过尽千帆的淡然与豁达。
“让你注意的那块玉佩你今天也没顾上吧。”陡然间换了个话题,显然是顾贤不想让儿子继续纠结了。
还真把这事忘了,柏钧和现在才想起来顾贤的嘱咐。本来付东楼睡着的时候是个好机会,可那时候光生气了,连给他把脉都没想着看看另一只腕子上的玉佩。
顾贤一看儿子愣住的样子,忍俊不禁。
“真难得,付东楼本事还真不小,能给你气成这样,竟让你把正事都忘了。”拍拍儿子的肩膀,顾贤颇有些幸灾乐祸。想来儿子还是很在意未来的儿媳妇的,只是他自己察觉不到罢了。
柏钧和无奈地摇摇头,又凝神想了片刻道:“《诗经》有云:‘驷驖孔阜,六辔在手。公之媚子,从公于狩。’儿子会找机会再试探的。”
顾贤见儿子已想到其中关窍便不再多说,略一点头让柏钧和退下了。
连着多日未休息好,付东楼这次是困得狠了,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了,足足睡了一天。
风泱雪襟端着脸盆捧着毛巾进来伺候付东楼洗漱,还未完全清醒的付东楼看到他俩的细胳膊细腿感叹了句:“你们俩看着瘦,劲儿还不小,能把我从车上挪回屋里。”
“主子,小的可不敢居功。挪您回来的不是小的与雪襟,是王爷。”想起睡得死猪一般的主子风泱嘴角不禁抽了两下。
“什么?!”付东楼揉揉耳朵,我这是听错了吧。
“可不是,王爷看您睡得香没忍心叫您,直接把您抱回来的。”雪襟甜甜一笑,“王爷还是很心疼主子的。”
风泱忍不住嘴角又抽两下:雪襟啊雪襟,你哪只眼睛看出王爷是心疼主子了,安慰主子也不是这么安慰的……
“你肯定是看错了,柏钧和应该是想掐死我才对,还心疼,别恶心我了。”付东楼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想起昨天睡着之前的争吵,付东楼心里又是一阵烦。三番五次挑雪襟和风泱的毛病,莫非他是在吃醋?
这个念头一出,付东楼立时打了个寒战。别扯了,一个唯我独尊眼高于顶的王爷,懂个屁吃醋啊,醋是什么东西他知不知道还是回事呢。
自打分了家有了房伯总管衣食住行,付东楼的生活质量明显上了一个档次,尤其是穿衣,款式料子十分贴合贵公子的气质。月桥花院今儿个给付东楼挑的这身衣服是紫绀色的外衫配石竹色的长褂,风泱刚把衣服拿过来就让付东楼给制止了。
“换一身,我今天打算去田里看看,穿这么好的料子不是糟蹋吗?”
“少爷您要下地?”
“主子,这园子里懂农务的不少,您有什么吩咐让他们去做就好了,这种粗活怎么能让您来做。”雪襟实在无法想象儒雅贵气的主子挥锄头的样子,他家主子就该在书房里写个字儿画个画儿才相宜。
“同样是种地,为什么有人能成富农有人就只能去地主家做雇农?可见种地里面也是有学问的,可不是只挖个坑埋点土就行了。”付东楼趁机捏了捏两个小厮的脸,“快去找一身粗布衣服,去跟园子里的庄稼汉借一身也行。”
“少爷,那可都是粗布衣服,您能穿得惯吗?以前家里最拮据的时候夫人都没给您穿过那么粗的料子。”风泱揉揉脸,一边愤愤他家主子的“魔爪”一边心疼主子的细皮嫩肉。
“你主子我吃得了苦享得了福,你别说就穿那么一会,就是天天穿粗布吃糠咽菜,我也照样能活。”这倒自己不是吹牛,想当年野外考古去无人区,干粮是压缩饼干穿的是不透风的野战服,快两个月下来也没觉得如何。
待风雪二人出去给他找衣服,付东楼又躺了下来。
说起来种地这事儿付东楼不是很懂,杂交水稻之类的原理却是高中生都知道的,可真要做绝非一朝一夕之功。化肥这东西倒是好弄,但都到了原生态的古代了还吃化肥催出来的菜,那才真叫自虐狂呢。水车农具什么的倒是可以帮着改进下,却也不急。之所以想去下地,其实是想放松下自己好好体验下田园生活的乐趣,连日来身心俱疲的感觉让付东楼有些无所适从,心里空空的。
风泱和雪襟效率得很,不一会就拿了一套粗布衣服来。二人服侍着付东楼穿上,怎么看他们主子怎么觉得别扭,不过他们主子倒是穿得挺乐呵的,说是这么打扮才有当农民的感觉。风泱只当自家主子是好日子过惯了找罪受,雪襟却是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还没等付东楼去找房伯去田地,房伯就主动找付东楼来了。
“主子,您吩咐的把庆丰粮店后面的小楼改装成酒楼的事儿已经成了,粮店大掌柜的来请示,您是不是要去看看。”
付东楼一听这个,一双蓝宝石眼睛闪闪发光,“这感情好,厨子都找齐了吗?”
“按您的吩咐,红白案找的都是顶好的,签的全是长工。”
“备车,我这就去瞧瞧。”付东楼说着就往外走,一把就被风泱拉住了。
“少爷,您就穿这个去?”
“对哦,去城里不能穿这个,还换回最开始那身吧。”
这次风泱雪襟齐齐给了付东楼一对白眼:您就折腾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按理说好厨子不好找。但凡有些名气的酒楼跟大师父签的都是长工的契,怕的就是大师父走了菜肴变味失了主顾。若是那餐馆本身就没名气,又怎么能说厨子的手艺好呢?是以要找个手艺出众的大厨不是件简单的事。
可当下这时局不同。唐朝骤然而亡,许多人流离失所。长江以北被胡人占据,许多汉人都往南边跑。最早的时候楚□□柏焱在楚地起兵,许多人就跑到楚地去了,后来柏焱定都锦官城,又有一大批人跑到成都来了。成都这地方天府之国,各种吃食本就花样多,本地又几乎未遭战乱,原有的厨子就足够了,新来的厨子都没地方做工,付东楼这才能招到几个手艺上佳的红白案。
待见到了人,张掌柜一给介绍付东楼才知道,这三个红案三个白案都是在长安洛阳的大酒楼里做过的。张掌柜把六位大师父的拿手菜呈上来付东楼一尝,呦,这味道,御膳也就这样了吧,比上辈子吃的那些酒楼什么的可是强多了。
“我说怎么叫我来呢,原来是有好吃的,够意思。”翟夕闻着了香味,顶着鸡窝脑袋蹦跶着就上了酒楼的二楼。
“我说你就不能好好拾掇一下你那个脑袋啊,你就这样去上朝皇上都不说你?那群言官也没找你茬?”
要说人和人要讲究缘分呢,付东楼就觉得和翟夕投脾气,见着翟夕就高兴。只不过高兴归高兴,损人的话是一个字儿都不能少的。
“人呐,贵在坚持。”翟夕上来直接用手捏了一片水晶肴肉就往嘴里放。付东楼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一旁的花院立刻接过伙计送来的水盆伺候翟夕净手。
“味不错啊,放在锦官城里也是出挑的手艺。”翟夕洗了手,“起初呢,也不是没言官说我,可任凭他们怎么说,我死不悔改,时间长了他们也说烦了,自然就不说了。反正他们拿我没辙。至于皇上,我与皇上一边儿大,自小就和皇上玩在一起,竹马竹马的情分,皇上早就不管我了。”
“你和皇上竹马竹马,柏钧和不就比你小四岁不到么,那你和他也是竹马竹马,怎么他就没选你当瑞王卿啊。”偏偏选我,神烦!
柏钧和绝对算得上大楚数得着的美男子,却让见了帅哥就走不动道的付东楼对上他就恨不得装没看见,可见是八字相克命里犯冲。
“这还真不是。”翟夕晃晃食指接过月桥奉上的筷子又夹了一筷子里脊炒山珍,“我跟皇上是发小,那是因为皇上打小是在我师父跟前长大的,到先帝驾崩才回宫。太后是皇上的养母,那就真是挂名的养母,基本没怎么照看过皇上。我第一次见王爷的时候他都十二三了吧,这还算什么发小。”
付东楼伸出两根指头掐住翟夕的下巴,端着人家的脑袋左看看右看看,又扒拉了俩下翟夕的刘海,“其实你长得不错,要是好好打扮下也是俊俏小哥儿一个啊,当然跟我是比不了了。你说你怎么就没让柏钧和看上眼呢?是不是他嫌你老啊。”
“呸,你这孩子越学嘴越贱。”拍开付东楼的爪子,翟夕狠瞪他一眼,“你没病吧,总给你未来的丈夫招人。”
“他最好外面养一堆外室,他要是缺钱我给他出。省的老子天天看着他就心烦还要伺候他。”
张掌柜和风花雪月四个真是不想跟这屋里待了,听不下去!
翟夕冲付东楼招招手,付东楼狐疑着附耳过去,就听翟夕声音一点没小地跟他耳边说道:“你们吵架了。”肯定句。
付东楼揉揉耳朵,“我俩独处有和平和谐和美的时候吗?”
张掌柜见翟夕两眼放光摩拳擦掌,大有叫好助威的架势,赶忙打岔道:“主子,您说的菜谱……”
“哦,对了,拿纸笔来,我这就写给你,拿去叫他们做来我尝尝,看看味道对不对。”
说着付东楼就跟着张掌柜往一旁的书桌去,翟夕称奇道:“这奇了怪了,你也算我半个徒弟,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做菜。岂止是会做菜,你那改造纺纱机什么的都跟谁学的?”
“你给我上课一天能上几个时辰啊,我看过的书多着呢,凭什么都告诉你啊。”付学霸得瑟。他才不会说他只会默写菜谱不会做呢,曾几何时付学霸也下过厨房,可惨痛的事实告诉他,智商高和做饭好是两个世界的事,他就是个当厨房杀手的命。
“上次我就想说,你这笔字是真不赖,‘东篱’与‘南山苑’几个字飘逸又不失沉稳,润而不肥颇有几分功力,比之以前大有进步。赏春宴我虽没能去,可你写的字我后来在王府见着了,那笔草书似是前朝张旭的体,看得出你练得极有心得。”翟夕点了点付东楼用米芾体儿写的菜谱,“抽时间给我写点对联什么的,等回头遇着大小节庆婚丧嫁娶要走礼我就拿这个去,一说是瑞王卿写的,那可比送金银有面子,还雅致。”
“你要跟家自个儿挂你要多少我都给你写,送人免谈。”付东楼下巴一挑,卖字儿,真真有辱斯文,掉份儿,太掉份儿了。
“快收了你那尾巴吧,都翘到天上了,还往我家里挂,你当你是王羲之啊。”
“切,我的行书自然不比书圣写得好,可我会的体儿多着呢。”
付东楼说着就用行草隶楷换着样地默菜谱,末了还仿了几笔《兰亭集序》。
“我说师弟,你什么时候去做假字画生意了?你这《兰亭》是特意练过的吧。”还真得几分神韵,翟夕说着,不由得多看了付东楼几眼。师父说的应当是对的,肯定是被夺舍了,师弟以前可没这一手好字,“要不你那古董铺关张了呢,里面卖的制定都是你仿的假货。”
付爷爷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人,付东楼自小受祖父教导,还不会拿铅笔写简体字就能拿毛笔写繁体字了。付爷爷本就是让付东楼陶冶性情,没规定他非要学哪一种字体,是以付东楼练过不少字体,最后选了米芾的字,一写十多年,自然是最拿得出手的。至于《兰亭集序》,乃是因为喜欢文章本身才特意练过,换一篇《雨后帖》付东楼就未必能写得如此传神了。饶是如此,付东楼十多年如一日坚持不懈地练习才是他能写好字的根本。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正经夸我一句你能掉块肉?小爷我才不干那种斯文扫地的事儿呢。”付东楼意识到自己锋芒太露,怕翟夕风泱看出自己的马脚,只随便敷衍了一句便继续默写菜谱。偷眼瞄着两人神色如常,付东楼不由觉得诡异,却是没说出来。
“能。”
付东楼:“?”
翟夕:“正经夸你确实能掉块肉,心口上少一块,怪不落忍的。”
付东楼:“……”
“东家……”张掌柜尴尬地插了句嘴,“您字儿是好字儿,就是用来写菜谱太可惜了些……”
付东楼一愣,见张掌柜的眼神在行书与草书那两张上来回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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