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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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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没想到呢。”付东楼眼睛一亮,“有阿哲襄助,事半功倍!”
“至于铁片安置在什么位置才不影响行动,待我再行斟酌。”公输哲谦虚一笑,“至于这打铁的钱,我出就好。王爷可一定要打胜仗啊,不然我和阿夕想归隐山林都没钱吃饭了。”
“诸位不必如此,保家卫国守土安民乃本王职责所在,王府经营诸多产业本就是为了军用。诸位略有家财都是浴血奋战所得,诸位卫国常年不能归家,本王已然愧对诸位的家人,怎能再夺诸位家财。此事休要再提。”
杨峰刚一提议柏钧和就想驳回的,还没开口就被公输哲插了一句。羽林军上下团结一心是好事,但他怎能让这些年鞍前马后鞠躬尽瘁的属下们掏腰包。
“此乃属下等一片心意,上将军莫要推辞。”江涵等人再次行礼,大有要柏钧和非收下不可的架势。
“我说你们实在不必如此。”付东楼终于意识到自己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说。
“殿下也莫要再劝了。”范书意以为付东楼也不同意。
“我们身在前线,这衣服打仗等着用,等你们筹钱再做岂不是晚了三秋了。我早就让军中的作坊和汉中城里的布行去量产了,前几日调动军队进城也是为了确保生产安全顺利。虽然这衣服的效用如何我们才刚知道结果,可做衣服的布料我已经让人开始生产了,只看染色和版型需不需要调整了。”说着付东楼一指缇骑卫卫长,“差点把你忘了,快起来吧。”
卫长来的这一会已然听懵了,只知道那种颇为好用的迷彩服似乎要缇骑卫人手一件了。缇骑卫虽然也是战场上正面拼杀的部队,可也有很多时候执行特殊任务,若是能有这等上佳软甲,战损会低很多。缇骑卫各个都是精兵,少些战损怎能不让人兴奋。
“眼下看来染色是没问题的,衣服的样式你们若是也没意见我回去知会一声就可以开工量产了。斥候营和暗部人少,每种迷彩服一人一件,缇骑卫人多,可能一时还配不齐全。”
“殿下厚恩,属下代表缇骑卫叩谢。”卫长才站起来又跪下了。
“不必如此,我不会打仗,能做的也就是这些,都是分内之事。”付东楼赶忙扶卫长起身,“早晚羽林军上下都要配备的,只是眼下只能紧着人少和紧要的部队先装备了。”
“曦瑜你跟商家那边赊账了还是……?”若是羽林军的作坊自然谈不上赊账,可付东楼找的织布之人乃是汉中的大布商,自然不能不给钱。虽是为了安全起见将人都管制在了羽林军附近,但也不能打劫不是。柏钧和琢磨着是不是要赶紧通知成都城送钱过来。
“哪能啊。承办迷彩服制作的那个布商在成都有分号,我已经写信给花院月桥,让他们直接在成都给钱。你忘了,我们大婚木炎给了我三千两黄金,虽然花用了一部分,可大头还在。我算了下,只应付眼下是够用的。以后若要给羽林军全军配备,自然要朝廷给钱,我们又不是王府的私兵,为什么要自掏腰包。”
大帐中忽然安静了,付东楼见大家都看着自己,顿时不自在起来:“那个……你们这是怎么了?”
“爱卿无愧于‘襄’字封号,本王代羽林军将士谢过殿下。”柏钧和说着站起身对付东楼躬身郑重一礼。
“谢殿下。”众将齐齐单膝跪地。
“都是自己人,这么客气做什么,怪不好意思的。”付东楼羞窘已极,索性白了柏钧和一眼,“再这么生分以后有事别找我。”
“哪能啊,以后仰仗殿下的地方多着呢。”柏钧和恨不得将付东楼搂进怀里好好亲香一番,碍着在场人太多不好意思罢了。
“少来。”
“不过你此番用了木炎给的黄金,只怕来日被人饶舌的地方就更多了。”想起之前收到的密报,柏钧和顿生忧虑。
付东楼先是一愣,随即明了,眉头一皱。
江涵等人并不知木炎身份,此时亦是面面相觑。
“也是时候告诉诸位了。”柏钧和神情严肃起来,“木炎,我大楚名义上的国师,实际是前唐建宁王李倓。他在我朝潜伏多年,可没安好心思!”

、第一百一十章

初冬的几场大雪之后,长江以南晴了很长一段时间,可一进腊月,大雪纷飞绵绵不止,南国水乡银装素裹倒有了些北国的味道。
自从柏钧和将木炎的身份图谋给众将分析过一遍之后,羽林军众将震惊之余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木炎不是别人,到现在他都是大楚的国师,谁知道羽林军里有没有他安插进来的奸细?虽是为了安全稳妥起见,江涵等人并未将木炎的身份公之于众,可依旧是嘱咐了下属多多留心军营里的可疑之人,连带着营内的口令都从一日一变换做了一日两变。
让柏钧和心里不安的还并不止木炎,北燕的动向同样诡异。
长安落入大楚手中,北燕可谓是西边的门户大开。即便没了令狐纯,史朝义找不出一人能有把握胜柏钧和夺回长安,也不该让长安消消停停地不制造一点乱子。长安现在越是稳妥柏钧和就越悬心,他到宁可长安城下多来点敌军骚扰。
“卓成,想什么呢?”付东楼掸了掸身上的雪走进了中军大帐。
明日就是冬至了,原本柏钧和与付东楼应该是明天大婚的,可现在二人在汉中,大婚典礼显然是没法办了。晚点举行婚礼没什么,冬至可是个大节气,过节还是要的。付东楼来找柏钧和商议明日的安排,却见柏钧和坐在书案前皱着眉头一副心情不佳的样子,便坐到他身边询问起来。
“我刚才把父王和父卿最近传来的书信都看了一遍,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说不出来。”柏钧和向后靠到凭几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道,“就说令狐纯吧,父王分析得对,令狐纯是没有自立的能力的,世家也不可能明知对方是胡人还冒着通敌的嫌疑做买卖,他只能是投靠了木炎。他这么做可能是想报复我们,否则我找不出令狐纯有其他与木炎利益一致的地方。”
“可李家怎么会不恨灭亡了唐朝的胡人,更何况令狐纯还是直接动手的那个。我现在是真不知道令狐纯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还是另有图谋了。”
付东楼想了下,猜道:“唐朝时少数民族出身的将领有很多,他们曾为唐朝立下过大功,比如陪葬昭陵的怀化郡王阿史那思摩。天下的汉人是杀不完的,同样,胡人也是杀不完的,木炎许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拉拢令狐纯,想借他的手收复胡人的人心。这样一来令狐纯能得高官厚禄,木炎还可以以此展现他博大的胸怀,对比起咱们那个总是猜忌忠良的皇上和史朝义,他简直是明主啊。”
“也只有这种可能了……”握住付东楼的手,柏钧和凑上去在付东楼脸颊上轻吻一下,“木炎毕竟是你名义上的师父,他大张旗鼓给你送陪嫁世人皆知。现在要你和他作对,你在士子之中好容易树立起来的形象怕是要全毁了。天地君亲师,欺师灭祖之人哪怕占了大义,却也难逃口诛笔伐。”
“木炎教过我什么啊?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这几件事他可是一样都没帮过我,也好意思说是我的老师?”自从实验迷彩服那日柏钧和提及此事付东楼就去想对策了,要想与木炎划清界限,最好的办法就是从根本上剥夺木炎为人师的资格。上次打史朝义脸的《宝玺论》是付东楼自己写的,而这一次,付东楼觉得将韩愈的《师说》改一改化为己用最合适不过,他现在就等着木炎跳出来和他叫板呢。
“总归是委屈你了。与我在一起,想过平静日子怕是难了。”搂住付东楼,柏钧和忽然觉得最近格外想他。哪怕天天见,晚上还睡在一张床上,还是会想。
“我觉得我自打来到这个时空就和平静的日子告别了。”付东楼摊手一笑,“若是投生在平民百姓家,少不得要为生活奔波。投生在大户人家虽是衣食无忧,却也少不得与人斗心眼。现在总还有你有父王父卿有师兄护着我,已经好多了。”
“我会尽力让你过得舒坦的。”描摹着付东楼修长的手指,柏钧和的语气软到了极致,宠溺之情溢于言表。
“要说过得舒坦,吃绝对是第一重要之事,明天冬至,我们包饺子吧,还要做羊肉汤和赤豆糯米饭。忙了这么久,不好好补补怎么行……噗哈哈。”
付东楼忽然大笑起来,柏钧和少见他笑成这样,心知媳妇定是想到什么没谱的事儿了,顺着问道:“想到什么了?”
“我是想到我那个时空每次过年过节人们常说的一句话。”付东楼眨眨眼,“每逢佳节胖三斤,胖了三斤又三斤。”
柏钧和先是愣了下,随即感叹了一句:“看来你原来生活的地方人们日子过得很好。我也希望天下百姓能每逢佳节胖三斤,而不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知道你心怀天下,但目标再远大也要从身边做起。明天咱们一起给全军将士包饺子,馅儿里掺些铜钱什么的,谁吃到了也算个彩头不是。”
“好主意,都听你的。”柏钧和点点头,“把翟夕和公输哲也叫上。我告诉你,你师兄做别的不行,做饺子馅儿可是一等一的好。我有一次碰巧吃到了,觉得比宫里做的好吃。”
“呦,那明天可要让他大展身手。”
侧了侧身子靠在柏钧和肩膀上,付东楼忽然调皮起来,一边说话一边捻起一缕头发用发梢扫着柏钧和的下巴:“说起来,我们明日是没办法大婚了。这个婚事一拖再拖弄得人都疲沓了。我看我们不如明日办了就算了,摆几桌酒请大家吃个饭挺好的。说到底这不过是俩人过日子的事儿,没必要折腾那么大动静。”
“这怎么行,你我成婚,我一定要让全天下人都注目。能享受天下人艳羡目光的机会何其难得,我岂能放过。”
付东楼透亮的蓝眼睛实在勾人,引得柏钧和忍不住低头去吻他的眼睛。
雄性动物宣誓主权一般的言论让付东楼笑了出来:“快歇会吧,我要是个女的,不是我自恋,就凭长相便能让不少人羡慕你。可我是个男人,你确定那群老古板会羡慕你?不背地里胡说八道就不错了。就算是其他人,又有几个能真心接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
柏钧和也笑了,浑厚低醇的声音好似美酒一般,却又霸气十足:“他们接受不接受与我们何干,能光明正大与男人成婚又得高堂祝福的男人舍我其谁。再说了,就算他们不愿意,有朝一日也要见到你就下跪磕头喊‘皇后千岁’。”
“瞧你这副小孩子气性。”付东楼笑骂一句,却也是得意的紧。
“我不同意明日简简单单就办了,主要是因为父王父卿和你父亲都不在此处,到时候拜高堂拜谁?我们是三媒六聘明媒正娶,又不是私奔,双亲非在不可。”
听到这句,付东楼陡然坐直了身体:“你说这个我同意,但是有一点必须听我的。”
“什么事?”付东楼严肃的表情让柏钧和一怔。
“我们大婚我绝对不许曲氏出现。不是我小心眼要和一个女人计较,她是想要我命的人,前前后后跟我使过好几次绊子。我知道我娘是外室给她添堵了,我可以与她井水不犯河水,但让我奉她为母让他享受瑞王卿母亲的尊荣我做不到。”
付东楼看着柏钧和的眼睛一字一字说得斩钉截铁,显然是表示这事儿没商量。
“其实我能理解曲氏的心情,我生活的那个时空都是一夫一妻的,男人只有能一个妻子不许纳妾什么的。我母亲或多或少夺走了付泽凯对曲氏的关注,她不待见我不稀奇,下杀手就心太黑了。再者,我不是这个身体的原主,但占了这个身体总要为原主做点什么。这个身体的生母只有这一个孩子,若是这个孩子都不尊重她,她这一生也太苦了。”
柏钧和思索片刻,答道:“这些都好说,你不是曲氏亲子,又自小养在外,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曲氏在贵胄中的名声不是特别好,当然这不排除那些世家贵妇看不起她的出身故意说她坏话,到时候让付泽凯给你母亲一个平妻的名号也不是不行……”
柏钧和说着有些为难:“我原来不是没想过给你母亲承恩公夫人的诰命。付泽凯有定国公的爵位,曲氏是定国公夫人,一人不可封两国公,你若立后不再加封他们是说的过去的。可你母亲是地道的胡人又是舞姬出身,只怕清流之口不饶人。”
“我生母封不封诰命不重要,只看她不愿意入国公府就知道她心里未必看中我那个国公爹。真把母亲抬了平妻她许是未必愿意呢,只要别让曲氏在我眼前晃悠就好。装什么母慈子孝,她累我更累……”
付东楼说着脑中闪过一念,话锋立时一转:“对了,假使木炎拉拢令狐纯真的是为了安抚胡人减小复国的阻力,我们为什么不能借着我和我母亲向天下人展示我们的包容心?胡人打杀汉人固然可恶,但不是所有胡人都是那副样子,胡人一样可以为大楚贡献力量不是?大楚也有不少胡人商人吧,若是没有他们在南北间通商,南方的物资又怎会如此丰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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