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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少年暴力事件簿 作者:柳满坡-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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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竹点头,“根本没什麽,休息几天就好了。”
凝凝看著阿竹打著石膏的右手手指,招手替他叫了咖啡,没想到阿竹道,“我不喝咖啡。”
凝凝扑哧笑了,调皮的对waiter道,“那来一杯奶茶。”不等陵尹竹反对就挥手让人快走。
陵尹竹对她的举动只有摇头,大男生怎麽可能会喝这个。
“阿竹,对不起。”
陵尹竹抬头看她一脸的苦意,忍不住笑道,“干什麽可怜巴巴的样子。”
宁呓凝不理他的话,“我很难过阿竹,你看不出吗?”
“我没事。”陵尹竹无奈。
凝凝皱著眉道,“这事其实和我有关,我没想到到头来会伤到你。”
陵尹竹起先还没会过意来,想了一下才明白凝凝的话。她指的是王品坛的事情,怎麽和她有关?
“是我让泓铭抓的田韦,也是我让他们放的,我为了引出王品坛耍了些手段,但我对你绝对没有恶意。”
陵尹竹看著她大大的眼里倒映著自己的影子,关於田韦的事情因为牵扯到了田晓闻,所以仔细算来,这两兄妹是何其无辜的,但面对此刻的宁呓凝,陵尹竹是半句责备都说不出的。
他只有道,“王品坛……究竟是谁?”
原来他是完全不想管也不愿意管,杉也是这个意思,四大的事情他从来不会他这个哥哥讲,现在到这份上,陵尹竹却有些想知道这里面的来龙去脉了。
凝凝点点头,“好,我告诉你。”
侍者送上了奶茶,阿竹右手不方便,凝凝贴心的替他接过搅拌勺一点一点搅匀。
“王品坛这个人……是和一年多前的一件事情有关。他,其实是北凤的学生。”
陵尹竹这下吃惊了,王品坛是北凤的,也就是四大的人了?那现在怎麽会?
“因为他害死了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人。”凝凝继续道。她拿著小勺子的手纤细而优美,低垂的睫毛完全挡住了眼内的流光,陵尹竹看不清她的表情。可她唇际微微的颤抖却泄露了她心内的波动。
“……是……萧函吗?”陵尹竹想了想,慢慢道。
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陵尹竹明显发现宁呓凝的手猛然一颤,片刻才慢慢放松下来。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
陵尹竹想起美儿曾经对这位东擎的前任大会长的描述,很美很美,很精致的一个人,却是突然猝死的。
“萧函当时是受了王品坛和北凤几个人的诓骗,吃了乱七八糟的药才死的。”凝凝放下小勺子,将茶杯推到阿竹面前。
“为了这个事情,当时的北凤和东擎闹得非常的不愉快。”
那和泓铭与西罗又有什麽关系呢?阿竹这麽想,也这麽问了。
“因为……沐祈。”
说到这个人时,宁呓凝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明明是带著笑的,眉眼也是弯弯的,可眼内那透彻的光晕却显出一种悲戚之感。
“祈……”凝凝叫出这个名字,像是体味了半天,才继续道,“祈他……是为了萧函去的後索……”
陵尹竹蹙眉,他不明白,可凝凝没有在这点上多做解释,只道,“祈是西罗高中的会长,所以西罗自然不会放过王品坛,而泓铭……是因为我。”
陵尹竹明白了,原来到头来全是因为一个人的死,因为扯到了几位会长,所以自然扯到了学校,然後将整个四大联校都扯在了一起。北凤因为自家学校出了这样的人所以要抓人,东擎和西罗也因为自家会长一个被害死,一个被送进後索,所以要抓人,至於泓铭,是为了宁呓凝吧,而宁呓凝,自然是为了那个人。
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可仔细想来又没什麽好吃惊的。
只是陵尹竹倒有些好奇起来,萧函和沐祈,到底是两个怎麽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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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小段王品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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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第一百零四章
陵尹竹回到家的时候弟弟还没回来,他悄悄的把门锁调到走之前的样子,把出去穿过的衣服都折好了放回原处。
虽然陵尹杉不会说他什麽,但只要弟弟这麽看自己几眼,陵尹竹就会觉得心虚,所以还是不要让他唠叨的好。明明在外面冷面冷脸,正经的厉害,总觉得一回到家就会变得婆婆妈妈起来。
算好了时间,乖乖的坐到饭桌边等待,六点一到,大门打开,陵尹杉准时回家。
一边脱制服,陵尹杉一边走到他身边道,“哥,今天有没有觉得好一些。”
陵尹竹在心大叫,拜托,我只是手指骨折,我又不是瘫痪,不过脸上还是扬起笑,“我觉得挺好的,嗯,感冒也好了,我想明天就去……”
“哥,你吃什麽,我带了新一季的菜单回来。”杉不等他说完,就径自拿出了P城比较高档的一家餐馆的外卖单,在他身边坐下,一页一页的翻著。
“糖醋红烧的都不能吃……海鲜也不能吃……”杉细长的指尖轻轻划著,“油炸的也别吃了,对伤口不好……嗯,吃清蒸的吧,这一单的药膳不错,试试看好了。”
陵尹竹只有顺他意的点头,想说的话无数次被堵在喉咙口。
终於,在沈默的吃完了饭後,陵尹竹下定决心道,“杉,我在家好无聊的,我想去上学。”
陵尹杉收拾碗筷的手一顿,回头笑道,“无聊的话我让妈妈陪你聊天啊。或者找我也行,给你的新手机不好用吗。”
一提到颜小萍,陵尹竹忍不住微微苦下脸,还要再说,杉就径自道,“明天我回来带你去换药,手还没好,还是不要乱跑了,医生说要好好养的。”
於是,又一次谈判破裂。
窝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陵尹竹就有点眼皮下垂了,於是直接回房睡了。
躺上床後又想起了白天遇见宁呓凝的事情。
凝凝最後笑著道,“阿竹,有空的话再找你出来喝茶啊。”
陵尹竹看得出她今天似乎很高兴,谈普通话题时,偶尔眉目流转时都带著真诚的笑意。所以,原本还想再问些什麽的,最後只有把话吞了回去,只是难免会想起那个叫王品坛的疯癫的眼神,不知道这个人现在是不是还活著。
忽然又想到沐沈西,很多天不见他,自从在电视里看见那个爆炸性的新闻之後著实让陵尹竹震惊了好多天,差一点直接想拨电话过去问这家夥了,不过最後还是没有行动。
仔细想来,怪不得那一天在他家看见那个男人觉得眼熟呢。
也许当面见了一时认不出情有可原,可要说起这个男人的名字,别说P城,或是南边的省市,这人在全国乃至世界上都是有名气的。
李缪然,中央陆军军系最年轻的第一上将,十六岁参军,二十五岁的时候已经是少将了,前几年轰动的几战听说都是委派他指挥作战的,可以说是军功赫赫,名声震天。
这个人非常非常的低调,偶然在一些军事报道里最多也只是见过他几张模糊的照片,不过这个名字,可是时不时就要被报章杂志拿出来炫耀一番的。
很多次都是为了激励现下年轻人,别为现实社会所累,应该如何如何奋发图强,如何如何勇往直前,基本拿的就是李缪然来做榜样。
没想到这样一个如雷贯耳的人竟然会认识沐沈西,而且看他们那天的样子,即便没听见具体的交谈,但绝不是生疏的关系,朋友不太可能,也许是兄弟??陵尹竹暗忖,毕竟这两人长的这麽像,虽然姓不一样。
可要真是这样,沐沈西这家夥完全有资格进四大,或是直升到中央军校都行,他到底在明湖搞什麽飞机?
迷迷糊糊的胡思乱想著,陵尹竹慢慢的睡了过去。
*************
天际刚蒙蒙亮,东边的一座高级洋房内已是灯火大亮。
打扮得体後,宁呓凝再三检视了遍自己的妆容,对著镜子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再没有那种淡漠梳理或是美豔强势,像个青涩甜美的小姑娘,可爱而讨人喜欢。
似乎满意了,她慢慢推门走了出去。
楼下从很早就停了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花炎见了来人,下车替她打开後座的车门。
凝凝心情很好的对他一笑,今天的她看上去格外的漂亮。
“炎,对不起,久等了。”
花炎默默垂下眼,嘴里还是调侃道,“能等这样的大美女,再久都值得。”
回到前座,待宁呓凝坐稳,才对司机道。
“去後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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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李缪然的事情先介绍一点点,以後还有,人家可以超级厉害的
然後下一章,万众期待的後索将登场啦~~~
後索到底是什麽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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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第一百零五章
後索,坐落於P城极西地区。
占地多少亩,似乎没有人统计过。
人们对他的印象,永远是周围没有边际的杂草,和那覆盖其上几乎张到天上的巨大铁丝网。
後索一年只开放一天,那就是十一月一日。而且针对的永远只有几个特定的目标。
这时代的少年人张扬而放肆,他们视法律如一种自我挑战的界限,谁能无限的接近并不触碰到,谁就是勇者。在普遍时刻,这样的条件只局限於无力自保的人罢了,有背景有後台的,法律的施予范围,从来就对这样的人无效。
然而在後索不同。
後索,是隔离於整个社会环境下独立存活,独立管教的。那里不看权势,不看出生,看的……只是你犯的什麽罪而已。
後索,你可以叫他本国最大的少年管教所,少年感化院,或是……
──少年监狱!
***************
时锺准时定在晨间七点,没有太阳光的照耀,整个城市似乎还沈寂在黎明般的黑暗里。
然而在後索高至约5米的巨大铁门下,早已排队等候了好几辆名贵的高级轿车。
宁呓凝摇下车窗,看著外面随风翻舞的野草,在稀薄的光线中,重影叠叠。
十一月的天,已经有些冷了,可她还穿著单薄的藕色长袖连衣裙,只在肩膀上盖了一条白色的披肩。冷风迎面吹来,她忍不住微微一颤,不知是想到了什麽,竟然浅浅的笑了起来。
花炎从後视镜里看著她缩起的肩膀,回头想说话,却最终还是沈默。
他们来的最早,所以是排在最靠前的车辆,忽的车後发动机响,一辆三四位的车方向盘一打,从左路的一条小缝插了上来,车头一挤,硬是和宁呓凝的车并列成行,花炎皱起了眉。
司机似乎也有些不满,摇下车窗要开骂,没想到对方坐在後座的人一露脸,宁呓凝就招手让他们不要多说。
骆澜咬著烟,头发凌乱,不过眼神却是很清醒,他瞪了一眼面露不满的花炎,向宁呓凝凉凉的瞥了一眼。而坐在他身边的是靳子枫。
虽然骆澜满身的咄咄逼人,可他今天眉宇间也带著一种沈稳的凝重感,似乎不想在这里放肆一般。
时间过得非常的缓慢,身後的车阵却慢慢的增加,等到天光大亮时,早已是大排长龙了。
也许,只有政府官员集会时,才会看得见那麽多的车辆云集吧。
不过在後索,再多的钱,再多的权,都是狗屁。
说句通俗点的话,你要能把事情摆平,人也就不会送进去了,你既然摆不平,人到了里面,就半点都轮不到你置喙一句半句的废话!
十点,那扇锈迹斑斑,几乎已经辨不清具体颜色的巨大铁门终於缓缓的开始移动。
门背後显露的,是两排肩背超长射程冲锋枪的挺拔军人,他们挺著像标枪一样直的背,扬著下颚,精光四射。
排队的车阵一同缓缓的打开了门,车上的人全部下了车。
後索明文规定,所有人一律只得在内步行,管你是谁,都给我自己走!
宁呓凝拢了拢身上的披肩,丝毫不顾将她发丝吹乱的冷风,带著笑的向前走去。
前面是身穿黑色制服的狱警,一路带著他们穿过长长的水泥路,路的两边空旷荒凉,像个广场,然而除了隔几十米就有一个军人站岗之外,再无其他。
宁呓凝自始至终都垂著头,她不想去观察,不想去体悟,她心理即便再怎般强大,可这里的每一草每一木都像是宣誓著在这里的人们的生活,那对他们毫无半点自由的强制禁锢。
以前凝凝甚至还会难受,还会哀怨,怎麽会用对死刑犯的管理制服来看压一群少年,可是久而久之,面对,改变不了什麽,人自然学会了用逃避来掩饰难安。
一共要过无道铁门,一道比一道窄,一道一比一道高。
走到後面,很多人都被分散开了。
自然越到後面的,刑期越重。
所以,跨过第五道铁门後的,最後只剩下宁呓凝,花炎,骆澜和靳子枫。
面前是一条长的没有尽头的走廊,从坚硬的地面,到褪了色泛出灰白的苍绿色墙面,都干净的像是一尘不染。
可是,这里太冷了,凝凝每次从这里经过都有种错觉像是走在医院那一头连著手术室,一头连著太平间的冰冷长道上。从挣扎,走到毁灭。
狱警对他们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後独自往里走去,留下他们四个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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