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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以父之名这帮狼崽子们! 作者:喜也悲-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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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疡忘了自己的痛,却记得失去他的日日夜夜,无疡忘记了怎么逃出生天的,却记得来寻找他,无疡忘记了玉无殇给他的羞辱,却死死的记得爱着水月寒,这样的男人,铁石心肠也会甘愿为其化做绕指柔吧?

“不记得不要紧,忘掉了也好。”

“嗯。”点头,反手拥住水月寒,记不记得别人无所谓,他只要记得怀里的人,就好。

擦汗,让我们欢呼吧,为海狂儒而欢呼,如果不是玉无疡失忆了,今儿就会是海狂儒的死期,要知道玉无疡之所以会化身为魔,还不是被海狂儒‘找人强X’水月寒那一幕刺激的?

呐,玉无疡是真的对玉无殇印像不深,‘我认识你吗’也不是随便说说的,恐怕玉无殇永远也想不到,自己在玉无疡的心里,竟然是个无足轻重说忘记就能忘记的






71 情深无悔 

甜蜜蜜的温情是解决不了空空的肚子问题的,两个大男人抱够了相视而笑;携手出了小屋;洗手做羹汤这种事情到底不是他们的长项;但打打野味做个纯天然烧烤什么的,还是完全可以胜任的。

于是山谷里的小动物们悲催了;嘤嘤嘤,为毛树枝可以追上四条腿?呜呜呜;不带在山谷中跳来飞去追着玩的;他们又没有翅膀;飞毛飞?嗷嗷嗷嗷,人类太可怕了~!!

‘噼里啪啦’树枝被火烧的脆响声声;两根粗枝上横架着洗得干干净净的野味;水月寒和玉无疡并肩坐在一起,风吹起两人的长发,缠缠绕绕无分彼此,偶而两人相视而笑间,淡淡的幸福味道就会在空气中散开,所谓的神仙眷侣也不过如此吧?

“一会和我回别苑吧。”今天被无疡公然带着跳崖,还不知道漓澈和轩儿辕儿怎么着急呢,还有黎夕,怕是又被阎夜堵得没处躲了。

“嗯。”轻揽着身旁人的腰,鼻息间尽是心上人的气息,有寒弟在的地方才是他的家,他自然要跟着寒弟走。

“无疡……”抬头,看着玉无疡宠溺的眼神,水月寒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寒弟想说什么?”大手抚着水月寒的发,轻柔的吻印在眉宇之间,这是自己的爱人,是自己宁愿捧着全天下的珍宝只为搏其展颜的心上人,自己可以答应寒弟的任何要求,只除了离开,所以,“寒弟无须为难,只要不是让我离开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淡淡的话,字若千斤,他能给寒弟的东西不多,一条命,一颗心,罢了。

猛的扑倒玉无疡,身体紧紧压在他的身上,俯看着纵容的任他压倒而不反抗的男人,眼眸猛的一沉,心中也不知是恼还是感动,水月寒突然孩子气的发了狠般撕咬起了玉无疡的嘴唇。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他这么纵容?为什么就不能对他少一点好?被宠着纵着溺爱着,他会上瘾的。

他也终于明白漓辰他们为什么总是用又愤愤又痴迷的眼神看他了,原来,无条件的爱和世上最美的毒药一样,明知道吃下去会死,却还是心甘情愿的咽了下去,因为这毒药的味道,没有人拒绝得了。

唇齿间的纠缠不多时染上了淡淡的血腥味,水月寒咬的太用力,牙齿咬破了玉无疡的嘴唇,丝丝缕缕的艳红被两条灵活的舌头来来回回涂抹到了对方的口腔里,直到好半晌之后,气喘吁吁的水月寒放开了同样气喘吁吁的玉无疡,久久,倏尔又笑了起来。

他笑玉无疡的痴傻,也笑自己的幼稚,细看着身下这个强势的被他压着吻了许久的男人,一双眼眸里明明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却因为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疯而硬生生忍下了深沉的欲望,只是任他亲,任他咬,顺从的宛如世上最贤惠的妻子,可也正是这样,才更让他心动到情不自禁。

“无疡……疡……”再一次俯身,轻吻一下下落在玉无疡的眉眼之间。

原来吻一个人也会上瘾吗?这和吻漓辰他们不太一样,在和儿子们亲吻时,自己多多少少带着些宠溺的心思,而吻着无疡却只想咬碎了他吞进肚子里,大概这才是男人之间的爱吧?缠绵而血腥。

“寒……”被吻的身上电流遍布,玉无疡不得不沙哑着嗓子开口,其中警告的意味相当浓,他从来不是君子,霸道的性子更决定了他在性事方面也比其他男人要野蛮得多,不说寒弟亲吻勾引他,就是不亲吻不勾引他都想扑上去啃得寒弟一根骨头都不剩了。

只不过……

寒弟还没有吃饭,饿着肚子他会心疼,与自己舒不舒服比起来,寒弟的身体才最重要。

于是双手板住水月寒的肩膀,玉无疡不舍又无奈的坐起身,“肉快烤好了,再闹下去可就不能吃了。”

水月寒有些挫败,难得他第一次主动勾引人,可恨玉无疡竟然变成木头了。

没有看到自家寒弟憋闷到有些可爱的样子,玉无疡稳了稳躁动的心跳,拿下烤得刚刚好的野味细心的撕成小块放在了叶子里,转身,捧着递给了水月寒,“快趁热吃,寒弟当心烫。”

微微出神的看着叶片上被撕好的肉,好一会,水月寒才抬头看着玉无疡,眼眸闪了闪,“对不起……”

“什么?”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才偶有所悟的恍然,“我没在意。”

眉眼含笑的伸出手紧紧拥住脸有愧色的爱人,原来,记得曾经的不止自己一个,寒弟也记得。

当年,有一次寒弟被大雨困在山里,怕寒弟有事他连夜上山寻人,寻是寻到了,可寒弟理都不肯理他,看着脚上受了伤的寒弟倔强的将头扭向一边,他心里可气又心疼,等得第二天雨小了些,他就跑出去给寒弟打了些野味充饥,谁知道……

自己烤好了肉又撕好了小心翼翼捧到寒弟面前时,寒弟打翻了装肉的叶子,望向他的目光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当时的自己是什么感觉?摇头,不太记得了,对于寒弟,他的本能只选择了自己想记得的一面,也只有那样,自己才不会因为求而不得而伤到不应该伤害的人。

“疡。”低喃着用双手圈住玉无疡的腰,那年的事情他不是不震动的,只是当时的自己已经选择了和玉无殇联手,两人身后的关系网早就连成了一片,说是同生共死也差不多了,而玉无疡对他再好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这个男人想要他的世界里只能有一个人的存在,若自己没有家国的责任担着,也许会因为他的爱而妥协,可偏偏……他不能。

身为一个男人,责任有时比爱情更重要,更何况他当时并没有爱上玉无疡,最多有些好感罢了。

一面是自己的责任和父皇的期望,一面是略有好感却不懂得尊重他的霸道太子,他会选择哪一方不言而喻。

所以才会对玉无疡一次次的靠近狠心拒绝,冷眼、冷嘲、绝情甚至是主动攻击,他想让玉无疡断了对他的念想,哪怕是恨也好,可直到了最后,这个男人始终如一的爱着他,从不曾放手过……

“寒,我懂,我都懂的。”懂寒弟的为难,懂寒弟的愧对,他们的相逢从一开始就不占天时地利人和,一个是质子,一个是太子,寒弟能亲近他才怪。

所以错的不是寒弟,反而是爱寒弟胜过一切的自己。

是自己看不清两人的位置,不知道站在寒弟的立场上分析利害,若按照当时的情况继续走下去,也许自己能够拥有寒弟,却也只能得到一具皮囊,那不是他要的,皮囊算什么?他想得到的是寒弟的心。

头埋在玉无疡温暖的胸膛里,清清浅浅的笑意爬满了水月寒的唇角和眼眸,一声‘我懂’比任何情话都让人感动,如今再回想当初的种种,竟也在心头泛起了淡淡的甜蜜味道。

“对了寒弟,你刚刚想和我说什么来着?”让水月寒的头枕在腿上,一手捧着叶子,一手拿起肉喂给水月寒吃,玉无疡低声问着。

身形一僵,咬进嘴里的肉好像也没了香香的味道,挑起眼帘看着温柔望下来的男人,缓缓垂眸,“如果我说,我已经有了好几个情人了,你会离开我吗?”

沉默,仿佛是一瞬间,又好像过了几个时辰,水月寒才听到玉无疡用低沉的声音回答,“不会。”仍旧是简单的两个字,低低的却染着无法让人忽视的坚定。

心,缓缓放了下来,直到了这个时候水月寒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在屏息着等待玉无疡的答案。

“你说的,不会离开。”翻身,跪坐着直视玉无疡,他给了这个男人离开的机会,这是他此生唯一一次对在意的人妥协,水月寒从来都是想要的就紧紧抓在手心里,唯有对玉无疡,他做不来铁手无情。

“嗯。”点头,水月寒的在意让玉无疡的眼眸荡起了耀眼的流光,“永远不离开。”这是他的承诺,其实他早就知道的,寒弟的身边不会只有他,在失去寒弟的二十几年里,他的寒弟需要人陪着,只是……

抱住笑容灿烂的寒弟,在怀中人看不到的角落里金眸化为湛人的冷寒,他得先看一看那些陪在寒弟身边的情人们够不够资格让他认同,若是实在太差,趁寒弟还没有爱上那些人之前,杀了吧。

玉无疡还是玉无疡,他骨子里的唯我独尊只有在水月寒的面前才会妥协,顾然,因为爱他心甘情愿压制着自己的妒意和别人分享爱人,可若能独享,自然更合心意。

于是幽幽眯起了眼眸,情人吗?不过几个女人罢了,消灭起来应该很容易。

好吧,我们的玉无疡正攻显然误会了水月寒口中的‘几个情人’的性别问题,他以为所谓的情人无非是给水月寒生了几个孩子的女人,呐,等回了别苑,这乐子可大喽。

别苑

厅堂里的四张椅子中坐满了人,却没有一个人吭声,寂静的气氛凝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似乎发出点声音就能引爆威力强大的炸弹,炸得所有人血肉横飞。

终于,在又过去半个多时辰之后,黎夕在所有仆从丫鬟们的千呼万唤中开了口。

“你们的父皇不会出事。”玉无疡和水月寒之间的纠缠他们都知道,而听回报的人说,玉无疡还爱着水月寒,这一点他很意外却也感激着玉无疡的深情。

只要还爱着就好,以一个过来人的心去判断玉无疡,他坚信水月寒应该会安全归来,只是性命有保障不代表身体上没有伤害,这一点,想必在座的人都明白。

“小五小六,回去睡吧。”站起身,莫漓澈面无表情的开口,然后直直向内堂走去,从听到水月寒被玉无疡劫走之后,莫漓澈就是这个样子,无喜无怒,冰的没有一丝人气。

“三哥,我要等父皇回来。”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直瞪着莫漓澈,莫漓轩昂着头表达了自己的决心。

他心爱的父皇还在另一个男人的手里,心痛焦急的不止莫漓澈一个,是,在父皇的眼里自己和莫漓澈不一样,但自己的爱,不比莫漓澈少。

“我也要等父皇回来。”怕莫漓澈说不通莫漓轩转而命令自己,莫漓辕也急急的表明着自己的立场。

脚步微顿,没有回头,莫漓澈淡淡道:“随你们。”

眼看着莫漓澈越走越快,黎夕的眉头也越皱越紧,他摸不准莫漓澈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能期望这小子别干傻事。

莫漓澈会干傻事吗?当然不会,他还没蠢到伤害自己惹父皇发火的地步。

踏着微凉的风走进父皇的院子,独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仰首看天,父皇被劫走快四个时辰了,其间发生了什么……他不敢想。

“父皇……”低喃声细不可闻的响起,音落时,纤长的手指猛的用力握成一团,想着父皇正被玉无疡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他就恨不能杀尽天下人。

心口痛的历害,他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除了和父皇一起痛,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玉无疡……玉无疡!……父皇……”

斑斑梭梭的阴影打在莫漓澈修长脆弱的身体上,狭长的眼眸荡着让人心碎的光,是心疼,也是自苦,“父皇……”又一声呢喃,眷恋流连在舌尖,婉转回荡,那独坐在院子里的少年徒然的将头埋进了圈起的双臂里,寂寞和哀伤如丝,层层缠绕着他。

这就是不放心刻意赶过来的黎夕所看到的一幕,喟叹着轻揉额角,黎夕无语问苍天。

话说水月寒家的儿子们是不是都有恋父癖?怎么一个两个全都栽在了水月寒的脚下?不带这么挑战人神经的吧?!






72 玩笑开不得

感叹归感叹;黎夕到底算是外人;此时此刻也实在没有立场走出去,既然莫漓澈不会做傻事;他也懒得跑出去当惹人烦的小人了。

悠然转身,踱着步子走回自己的房间,才一推开门,黎夕的手臂就僵住了,脸上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去,一时之间整个人都似乎陷进了阴影里,连背影上都冒着凉凉的寒气。

“黎夕;我们谈谈好吗?”坐在床边的男人苦涩的开口,眼眸痴痴看着站在门外的人;曾几何时;只要自己招招手,黎夕即使不远千里也会拼命赶回来,可是现在……

“夜深了,实在不好留阎国君在此,请。”淡淡直视着阎夜,黎夕让开身子抬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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