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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以父之名这帮狼崽子们! 作者:喜也悲-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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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有海狂儒的身份,他就换不来让人感动的瞬间,没有爱恨纠缠的几十年,他就得不到父皇心里特别的位置。
只有海狂儒,他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他可以高傲的站在父皇身边大声对所有人说,他和水月寒是属于彼此的。
哪怕他是下面那个,哪怕匪夷所思的传闻毁誉参半,但不可否认的一点是,全大陆的人早在他们还没有在一起之前,就已经把他们绑到一块去了。
“父皇……”越想越心痛,越想越妒忌,莫漓轩微红着眼眶呢喃。
你是不是永远都看不到儿臣的爱?
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可能接受来自于一个儿子的感情?
你是不是……喜欢上海狂儒了?
苦涩的味道,浸着揪心的凄凉,一点点爬满了莫漓轩的心头。
是啊,就算父皇看到了他的爱,接受了他的爱,也没有喜欢上海狂儒又能怎样?
自己可以像海狂儒那样,站在所有人面前说自己和父皇是彼此相爱的吗?他们得不到祝福的,因为他们是父子。
那要放弃吗?放弃对父皇的爱?
不可能!
只是想一想心就像是被人生生撕裂开了一道口子,打从他发现自己爱上父皇的那一天起,他就没打算给自己留条退路。
父皇……您会怨恨儿臣的不孝吗?竟然觊觎自己的父亲,这样的孩子肯定不会再得到您的喜爱了吧?
有时候儿臣自己都觉得,儿臣不是人,是头野兽,疯了般想一口一口将你吃的干干净争,再也不让别人看到你,那样高高在上,完美的连神都赞叹的你,是儿臣死也抗拒不了的执着。
眼睛里暴射出幽蓝的光,一闪而逝之后莫漓轩突然淡淡的微笑起来,平静的表情看不出分毫异样,只是身上的气息更沉更内敛起来。
是眼前的这一幕刺激到了本就情绪压抑的莫漓轩,本来他还想等一等,等到一个更有利的时机再向水月寒向起攻击,可看了这一幕,他等不得了。
有句话叫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变态,一直求而不得苦苦蹲守在角落里的莫漓轩无疑选择了后者,他变态了,或者我们应该说,他终于变态了?
“父皇,既然你没事,那儿臣就先告退了,明天见。”举止优雅不失风华的朝着水月寒点了点头,莫漓轩转身慢悠悠而去,那姿态,怎一个潇洒得了。
黎夕很惊悚,莫漓轩的态度太奇怪了,相当不正常。
同是男人,也同样执着的爱过,他了解当看到自己爱如生命的那个人正与另一个人亲昵相处时的感觉,饶是他这种心性淡薄轻易不动怒的人也用了好几年的时间才一点点习惯,但做到无动于衷,还是不可能。
他莫漓轩一个小小的十五岁少年,又是无意间碰到这么大的场面,不情绪失控吼两嗓子也就罢了,怎么还笑意悠然的走了?他有什么阴谋?
“黎夕……”受不了黎夕眼神专注的看着别人,阎夜哑着嗓子扯住了黎夕的手臂,嘴唇动了动,却再也说不出来别的什么。
今天之前,他从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也会如此心痛,如此彷徨。
黎夕陪了他二十五年,在他还是个小小少年的时候就一直不离不弃的守着他护着他。
记得小时候父皇对他寄予厚望,不止功课繁重还要时不时的抽查,念得好了偶有赏赐,念的不好次次重罚,因为年纪小,实在控制不住脾气他就朝着黎夕发火,而黎夕总是笑着承受下来,然后陪着他渡过每一个难熬的时刻。
他以为他们会一辈子这样过,相携着由少年成长为青年再到老年,他们娶妻生子,让子孙后代世世交好,他根本无法想像自己的身边若没有了黎夕会是怎样的日子。
若没了黎夕,谁还有资格成为他最信任且毫不怀疑的人?
若没了黎夕,谁能在他最孤独最无助的时候与他相伴到天明?
若没了黎夕……阎夜还会是阎夜吗?
该死的那晚自己为什么反应那么大?不就是与常人不同吗?身体再不一样那还是黎夕,是自己爱着的黎夕,自己怎么能,伤了他……
就算曾经见到过那样的人,就算那个人是自己最为憎恨的人,自己也不应该把黎夕和那个人混为一谈,他们怎么能够摆放在一起评价?一个恨一个爱,完全是两个极端。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是不是?他竟然在这种时候发现自己爱上了黎夕。
在这短短的几天里,他由被好兄弟告白,到看到震惊的身体,再到心慌意乱不肯面对,再再到心无所依品味孤独,一点点一滴滴,当心沉淀下来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无可救药了,自己其实早在很多年前就爱上了自以为是好兄弟的黎夕。
蓦然回首,往昔不曾注意到的细节蜂拥而至,黎夕的隐忍,黎夕的守护,黎夕的坚持,黎夕的付出,那让人或心酸或感动的一幕幕让才破土发芽的爱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他想找回黎夕,想跟他说对不起,想说自己也是爱着他的。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递了消息给他,说黎夕和水月寒……
他不信,却又止不住心慌,于是急急忙忙赶了来,谁知看到的却是一张淡然的脸。
这个爱了他几十年,为他付出几十年,多少个日日夜夜风里来雨里去,多少回挣扎在死亡边缘只为了爱他让他幸福快乐的男人,不要他了。
没有尝过被爱的滋味你就永远不会知道那滋味有多美,他受不了黎夕不爱他,这个人一直一直都是属于他的,他不能不爱他!
黎夕,你默默宠了我这么多年,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任性的机会?这一回我保证不会再辜负你了,我会用同样,不,是比你更重更浓的爱来回报你,我发誓,以自己死去母后的名义起誓,绝不反悔。
所以,别放弃爱我好不好?再不要说什么放你离开,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淡淡看了阎夜一眼,黎夕倒也没急着挣开阎夜的手,他不是海狂儒,没有被人围观感情纠纷的爱好。
挑起眼帘朝着水月寒扬一扬眉,“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扰了。”说完还友好的为屋内两人带上了房门,黎夕带着皮糖一般粘在他身后的阎夜回了水月寒的房间。
他们之间的谈话在刚刚那场突如其来的震荡里中断了,扫了眼死扒在自己胳膊上的手,黎夕眼眸一沉,看来他们还得要好好谈一下。
屋子里刹时间又只剩下了海狂儒和水月寒两个人,无论是姿势还是位置,丝毫不变,变的是两人的表情,一个笑意悠悠,一个黑如锅底。
“现在可以帮我弄出来了吗?”他是不是应该庆幸?在所有人的眼中自己不过是被水月寒不温柔的弄伤了而已,并没有人知道自己体内多了根香蕉?
“当然。”没再折腾海狂儒,水月寒掌心盖在海狂儒的屁缝中间,掌心微扣,动用吸字决快速的吸出了带血的香蕉,包裹着香蕉的香蕉皮完好无损,就是血淋淋的看着反胃。
强忍着疼痛,海狂儒直到此时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被暴菊他不是没见过,轮到自己品尝才知道,真TMD痛!
“我说,你是不是该离开了?”拍了拍趴在桌子上急喘气的海狂儒,水月寒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且不说海狂儒那一脸的血,就这染着‘我要报仇’四个大字的双眸也实实在在不招人待见。
怎么着?瞧准了他不敢真伤了他性命就想耍横是吧?别以为过了五国大会他就拿海狂儒没办法,有了妖丹在手,还愁弄不死个受虐狂?
“我没有光着屁股四处走的习惯。”**的开口,海狂儒黑黑的脸色又镀了层隐隐的紫红。
水月寒是故意想看他出丑的吧?谁不知道外面看着是没人了,可自己的手下和水月寒的手下们必定都守在暗处,难道暗卫就不是人了吗?
憋不住闷笑,海狂儒不提他倒忘了,这男人裤子上被自己撕出了好大一个洞。
“其实你站好了笔直走,别人也未见得能看出来你屁股上露了一块。”不是还有外衫挡着?只要海狂儒步子不大,最多凉风袭人而已。
“你!”他就知道水月寒没按好心,好吧好吧,他忍!反正风水轮流转,他等着水月寒落到他手里的那一天。
一股气憋在心头,猛的撑起身体挺直腰,海狂儒推开水月寒转身就走,脸也丢光了,他不在乎再多丢一些,哪个敢当着他的面说三道四他就灭了谁全家。
嗳?真走了?水月寒在心里挑了挑大姆指,海狂儒这性子当真男人。
“等等,我这有件披风,你披上吧。”为了五国大会的安定与和平,水月寒决定,还是不要把事情做绝的好。
顿住脚步咬牙,咬了好一会海狂儒才转回身,慢慢接过披风为自己披上,然后抬头,死死看了水月寒好一会,猛的抱住水月寒的头狠狠吻了上去。
舌头挑开微开的牙关,勾动着软柔的舌头绕进自己的嘴巴里,继而上下牙关陡合,他要咬掉水月寒的舌头,看他还敢不敢说讽刺自己的话。
‘嘶~’力气太大,水月寒又醒悟的快,两人的舌头一个没全收回来,一个被有意的勾出去,竟一起被咬了。
浓浓的血腥味在口腔里散开,痛的直皱眉的水月寒哪里忍得下这份委曲?想咬断他的舌头吗?他认为海狂儒的狂犬病得治,那就多吃点水果吧!
‘啊~~’惨痛的呼声由关紧的门缝里溢出,听的外面两国暗卫齐齐冷颤不断,再看土荣国的暗卫们,脸色灰败,如斗败的公鸡,蔫的没法再蔫了。
水果真的被海狂儒‘吃’了吗?除了屋子里的两个人外再没人知道了,别人只知道当晚海狂儒是被暗卫抱着离开的,他的身上裹着水月寒的披风,水月寒甚至还礼貌的将人送到了门口。
然而第二天就再没见两人有过什么交集了,直到进了金耀国都城,这两人也没说过一句话,像是完全的陌生人一般。
可八卦之风却不会因为两人的冷淡而停止,它吹啊吹的吹进了金耀国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吹啊吹的吹进了玉无殇的耳朵,也吹啊吹的吹进了莫漓澈的心里。
父皇……你有爱人了呢……父皇……你可还记得我………



60夜宴(上)

水月寒一行人是由玉无殇亲自迎接的;带着文武百官;大摆仪仗;面子功夫做到实足。。
因为都是老熟人了;又加上水月寒这一行人中阎夜和黎夕处境尴尬,水月寒又和海狂儒关系暧昧,几人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场面话;玉无殇就着人将他们分别引进了皇家别苑。
进了都城自然不比边陲小镇;在这里各国的君主都拥有独属于自己的别苑,一应用度也是捡着各自的喜好来,总之,亭台楼阁、廊坊玉柱;处处透着精致别雅;尽显皇家大气。
“皇主子,您看穿这件如何?”手捧着一套天蓝色的长衫,林忠诚躬身问着站在镜前的水月寒,今天晚上有夜宴,正式场合自然要讲究些。
就比如这件看起来很平常的长衫,不说料子如何,只这绣在襟边和袖口处的暗龙纹理就不是出自一般人之手。
“嗯。”淡淡点头,张开双臂任林忠诚为自己穿戴,扭头时看到了外面暗下来的天色,眉峰微拧,“轩儿呢?”
“回皇主子,昨儿个五皇子不是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吗?今天病的又重了些,刚金耀国主派了太医来开了方子,五皇子喝下就睡了,奴才想,可能晚上的宴会五皇子没精力参加,就私做主张没叫起,望皇上恕罪。”边说着,林忠诚边跪了下来。
他们这些当下人的都得有个好眼色,主子宠谁爱谁就要对谁更上心,他心里明白皇主子不会怪罪他,但态度必须要做好,哪怕皇主子责怪了也无非被骂几句,只要他忠心又护主,总不会错。
果然,水月寒并没有怪林忠诚没及时禀报,下午时他正在屋子里打坐曾吩咐了不准人打扰来着,说到底林忠诚也就是惯耍些小心机,人之本性,只一样,别为了本性忘了本份才好。
“朕知道了,记得让底下的人仔细些,别再让轩儿着了凉。”束好了玉带放下胳膊,转身正要出门,忽的又想起什么,回头,淡淡开口,“朕休息时可有人来找?”
林忠诚一愣,“未曾。”
未曾?水月寒的眼眸沉了沉,以他对莫漓澈的了解,那人知道自己住在哪里必定会找来,可他没有,和‘前世’一样,始终没有出现。
为什么?难道命运走上了同一条路?那个口口声声说只想当他的儿子,不怨不恨不悔的少年还是背弃了当初的誓言?他……又开始恨了吗?
转而又轻笑起来,浅浅的清冷笑意染着眉稍眼角,绝美却也幽寒。
不管莫漓澈变了还是没变,送他来金耀自己要的不就是一个答案吗?他若变了,从此后莫漓澈就是他水月寒的敌人,若他没变……
罢了,到时候再说吧,也许莫漓澈有事来不了呢?等夜宴上再看看,但愿他没有让自己失望。
说来自从和儿子们转换了关系之后,水月寒的心就柔软了许多,连最后那丝阴霾都因为海狂儒的‘倾情奉献’而飞散的点滴不剩,面对唯一还放不下心结的儿子,他更多的选择了相信,而不是如一开始时一味的恨之欲死,这是莫漓澈的幸,就不知他抓不抓得住这份难得了。
带着两个侍卫坐上豪华的马车,黎夕被水月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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