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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御宠腹黑贤妻-第48章

小说: 御宠腹黑贤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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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的。你若真的喜欢,我上门给你提亲去吧!”
    姚琅说是那姑娘家不同意,张太爷便以为人家是瞧不上他侍卫的身份,如果他出面,这门亲事想来还是可以成的。
    姚琅却摇了摇头:“不了,缘分这东西,不可强求。”
    说这话时,心口明显一缩,像被什么倏然勒紧,这种感觉,不怎么舒服。
    深吸几口气,将它抛诸脑后,勉强露出一抹笑来,“楚小姐答应了会给您治腿,就一定会给您治,您无需着急、也无需催她。”
    她不来,一定是有她不来的理由。
    那女子,不喜被人强迫、不喜被人催。
    但她,也绝不会忘记自己承诺过的事。
    “好的,我不催她,那丫头啊,性情太古怪,一不小心惹毛她,说不定又不给我看了。”张太爷笑着说完,又很是不舍地拍了拍姚琅的肩膀,眸中有些微一闪而过的水光:“去吧!不用挂念我!到了喀什庆,不论被分到哪个部落,都好好干!”
    姚琅郑重地点头:“好,我记住了,您回吧!我看着您回了,我再进去。”
    自从双腿断掉之后,张太爷便搬出张家独居此处。最难捱的几年,是姚琅陪他度过的,姚琅于他而言,与亲孙子没什么区别。
    张太爷抹了抹眼睛,若无其事道:“别走了吧!我给诸葛世子写封信,你别去了。”
    姚琅蹲下身,仰视着老者湿润的眼眶,宽慰道:“我会回来的,会平安回来的,倒是您,没什么事尽量不要出府,出去的话,就多带几名护卫陪着。”
    “出了什么事吗?”张太爷问。
    姚琅道:“您还记不记得上回被普陀寺抓住的几名漠北细作?”
    张太爷点了点头。
    他又道:“抓住了四个,三死一伤,但还有一个逃掉了。官府正四处拿人,说不定,他已经混入京城了。”
    张太爷哈哈地笑了,笑完,摆了摆手,颇有些感慨地说道:“不可能不可能!你知道防卫司和禁卫军都是谁一手操练起来的吗?”
    “我知道,是欧阳将军。”提起欧阳珏,姚琅的眼底一片肃敬。一如从文者必知孔孟,从武之人,也没有谁不曾听过欧阳珏的大名。欧阳珏七岁百步穿杨,十岁提枪上战场,十二岁,孤身潜入敌营,摘了漠北亲王的脑袋;十五岁,与三百将士被困岐山山脉,然,两万敌军攻之不下……
    关于他的传奇,便是说上三天三夜,也不能尽数说完。
    张太爷道:“是啊,就是他!他操练出来的军队,没有谁混的进来!”
    除非是他自己,但这怎么可能呢?他已经死了十五年了。
    但姚琅还是不放心,婆婆妈妈地叮嘱了许多句。
    他越叮嘱,张太爷越心酸,最后,实在有些忍不住了,怕当场失态,弄得这孩子也跟着难受,就撇过脸,吩咐小厮将轮椅推了进去。
    姚琅定定地看着小厮将太爷推进大门,又定定地看着他们关上大门,直到视线里只剩那扇大门,他跪下,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尔后翻身上马,驰向了小路尽头。
    他走后不久,大门被缓缓打开。
    张太爷被老泪纵横地推了出来。
    “这孩子,这孩子……我白养他了,你看!说走就走!这孩子!”太爷边说,边抹着眼泪。
    小厮忙劝道:“就是就是,白养了!想他也没用的!照我说,一辈子别理他最好!”
    张太爷狠狠地敲了他一个爆栗。
    小厮吐了吐舌头。
    这么一闹,张太爷的心情倒是好了些:“进去吧。”
    “诶,好!”小厮推着轮椅走过大门。
    突然,一道黑影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小厮吓得失声尖叫,可还没叫出声,便被对方点了哑穴。
    张太爷抬头,警惕地看向这个浑身煞气又浑身血腥的男子:“你是谁?”
    黑袍男子取下斗篷,露出那张冷峻的容颜。
    “太爷,好久不见。”
    张太爷倾过身子,定定地看了良久,尔后,张大嘴:“啊——你……你……你……”
    黑袍男子虚弱地点了点头:“是我……”
    话未说完,肩膀一痛眼一黑,晕了过去。
    张太爷将他抱入怀中,激动得浑身发抖:“快!请大夫!快请大夫——”
    “大夫来了!”
    昭纯殿内,内侍领着一名身形消瘦、头发花白的老郎中步入了内殿,见自家主子没听到他的禀报,又重复了一遍,“王爷,大夫来了。”
    诸葛琰正握着姚汐骨瘦如柴的手,定定出神,听到内侍唤他,不舍地移开目光,看向老郎中道:“治好她,黄金千两。”
    老郎中吓得双腿一软,险些瘫到了地上!
    来之前,这名公公便告诉他,王府的贵客病倒了,请了许多大夫诊治,包括太医在内,全都束手无策。只要他能治好那位贵客,便能得到一笔不菲的诊金。
    但一千两……黄金?!
    真的……太出乎意料了!
    敛起澎湃的心情,老郎中拱手行了一礼:“草民会尽力的,还请王爷移步,草民要给姑娘把把脉。”
    诸葛琰轻轻放下姚汐的手,像呵护一件挚爱的珍宝一般,每个动作都非常的小心翼翼。
    老郎中将一切尽收眼底,越发不敢有所怠慢,打开随身携带的医药箱,取了一方丝帕搭在姚汐的皓腕上,开始为姚汐号脉。
    一边号,一边狐疑地吸着凉气。
    号完,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困惑。
    “怪呀,怪呀!”
    这姑娘的脉象,明明已经大好了呀!
    可为什么不醒呢?
    老郎中皱着眉头捶着腿,不解地呢喃。
    诸葛琰忙问:“如何?能不能治?”
    眼底,满是忧虑。
    老郎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床上的女子,心道,能让王爷如此担忧的人,必是王爷的心上人,掂量了一下语气,他缓缓地问:“这位姑娘似乎被火熏过,可否请王爷,将姑娘的病程详细地述说一遍。”
    诸葛琰坐回床边,此时的姚汐不知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身子突然抖了两下,他俯下身,像哄孩子似的轻轻地拍起了她肩膀,待到她平复下来,他才看向老郎中说道:“十天前,大……”
    想说大牢,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她的屋子突起大火,她被浓烟呛晕,磕伤了额头。那之后,她昏迷了八日,前天夜里,她醒来,说口渴,要了几杯水喝,喝完,又晕倒了,然后,再也没醒了。”
    “就这?”老郎中觉得不对,看脉象,这姑娘明显像是受了什么惊吓。
    诸葛琰凝重的眸光扫过宫人的脸:“你们谁说说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红玉上前,福了福身子,道:“那天,姚小姐喝了茶,走下床照镜子。一照,就晕了。”
    照镜子能把人照晕?
    莫非她撞邪,从镜子里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老郎中这样寻思着,但不语怪力乱神,尤其在皇室成员面前。
    他暗暗一叹,拱手道:“恕草民医术浅薄,无法医治姑娘,请王爷另请高明吧!”
    “另请高明?你都治不好,我又上哪儿另请高明?”
    张太爷看着摇头晃脑的太医,急得冷汗直冒,“你再给看看吧!”
    太医摆了摆手,看了一眼满脸血污根本辨认不清容貌的男子,边收拾医药箱边道:“老张啊,不是我不给他看啦,他中毒太久,又运了内力导致毒发攻心,现在,除非是找到解药,不然,回天乏术啊!”
    回天乏术?怎么可以回天乏术?
    “老张啊,他的伤势分明被人射了毒箭,是被谁射的呀?”太医八卦地问。
    张太爷清了清嗓子:“我也不清楚。”
    太医眉头一皱:“你都不清楚?那还是赶紧报官吧!现在京里混进来一个细作,你这亲戚别是被那细作给伤到了!”
    张太爷勃然变色:“不能报官!”
    太医被他突然失态的样子惊到了:“为什么不能报官?老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我当然有事瞒着你,但我不能说啊!
    张太爷揪紧了腿上的毛毯。
    太医看着他躲躲闪闪不敢作答的态势,脑海里灵光一闪:“呀!他……他不会是你私生子吧?”
    张太爷狠狠一噎,险些呛到。
    太医以为自己猜对了,坏坏地笑了笑:“能啊老张,难怪搬出来不跟你儿子们住,姚琅是幌子吧,他才是你要守着的人吧。”
    张太爷被太医无比丰富的想象力雷到了,张了张嘴,决定立刻否认,可不知为何,那话一出口就成了“你得替我保密”。
    一生清廉的帝师,口碑作风从没有过丝毫瑕疵的帝师,若被曝出有个私生子,那就真的晚节不保了。
    太医给了他一个我懂的眼神,又道:“赶紧想法子给你儿子解毒吧!”
    “那他……中的什么毒?”张太爷急吼吼地问。
    太医与张太爷认识数十年,还没见过他为谁急成这个样子过,看来,他的确很宠爱这个私生子,就重重地叹了口气道:“老实说,我诊不出啊。”
    翌日,楚陌起了个大早,穿戴整齐便去找楚芊芊了。
    楚芊芊正在小厨房忙活,楚嫣昨日哭得太厉害,哭伤了喉咙,夜里有些咳嗽,她给炖了冰糖雪梨。
    雪梨还在小灶上熬着,她又顺手做了一份栗子糕和一盘紫薯玫瑰花馒头。
    楚陌迈着小短腿儿跑进小厨房时,甜点刚刚出炉。
    “哇!姐姐姐姐!好香呀!”楚陌笑嘻嘻地奔了过去,拿起一个紫薯玫瑰花馒头便要往嘴里塞,哪知太烫,他一松手,就给弄掉了。
    好在是掉在盘子里,楚芊芊用筷子串好,复又递给他,“当心些,很烫的。”
    楚陌喜滋滋地接过筷子,小小地咬了一口,好吃得不得了,就递到楚芊芊嘴巴,脆生生地道:“姐姐姐姐,你也尝一口!”
    楚芊芊弯了弯唇角,咬了一口。
    “好吃吗?”楚陌耍宝似的问,可明明,这馒头是楚芊芊自己做的。
    楚芊芊就道:“好吃。”
    “我也觉得好好吃!”咬了一口,又喂楚芊芊一口。一个馒头,就这么被瓜分了。楚陌觉得,这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馒头了。
    楚嫣的冰糖雪梨炖好了,楚芊芊拿了抹布去端小砂锅,楚陌抢过抹布道:“我帮你我帮你!”
    “烫。”楚芊芊又把抹布拿了回来。
    楚陌拍着胸脯,一本正经道:“我知道烫才帮你端啊!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你要学会让男人保护你才对嘛!”
    楚芊芊一个没忍住,笑了,捏了捏他粉嘟嘟的小脸蛋,道:“你现在,充其量是个小男童,还算不得正儿八经的男人。”
    “那怎么样才能叫男人?”楚陌不服气地问。
    脑海里闪过诸葛夜俊逸的眉眼,楚芊芊淡淡笑道:“等你长大了,就是男人了。”
    楚嫣与沈氏梳洗完毕后,一家四口开开心心地用了早膳。
    自从打开心结后,楚芊芊与沈氏的关系亲密了许多。
    楚芊芊放下筷子,嘴角粘了一点沫沫,沈氏用帕子轻轻擦去,并说道:“快出阁了,你少往外跑些,多在家中读些《女则》、《女戒》。”
    楚芊芊乖乖地应了声“好”。
    楚嫣四下一看,疑惑地问:“咦?姐姐,碧珠呢?今天没看见她哦。”
    楚嫣这么一问,沈氏与楚陌也露出了不解的神色,碧珠走了又回来了,丹橘说她是去探望远房亲戚了,他们没怀疑什么,可为何又不见了呢?莫非又去探亲了?
    楚芊芊眨了眨眼,道:“我让她去酒楼里帮忙了。”
    “原来如此。”沈氏释然地笑了笑,说道,“酒楼再怎么说都是做生意的,放几个自己人才比较放心。那丫头跟了我们五年,知根知底,绝不会干出那背主的事儿来!”
    楚芊芊没说话。
    楚陌却睁大了眼睛,一脸憧憬地问:“姐姐,你开了酒楼呀?在哪里开的?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楚嫣喝完最后一口冰糖雪梨汤,软软地道:“我也想去。”
    “你们是想出门溜达吧!”沈氏好笑地看了他们一眼。
    孩子天性,关不住,楚家虽大,可到底不如外边开阔。何况他们自入京以来,还没怎么在京城走动。
    楚芊芊想了想,点头道:“好,我带你们去酒楼看看。”
    “这……”想起林妈妈的事,沈氏担忧地说道,“外头人多嘈杂,万一他们又给闯祸了怎么办?”
    京里的人,随便拉出一个都得罪不起啊。虽说女儿要做世子妃了,可到底是个汉家姑娘,不知多少喀什庆的贵族等着她犯错儿呢,绝不能授人以柄。
    “陌儿嫣儿不许胡闹!你姐姐是去办正事儿,又不是去玩!”沈氏低声呵斥了几句。
    楚陌、楚嫣委屈得鼻子一酸,红了眼睛。
    楚芊芊弯了弯唇角,摸着他们脑袋道:“又大了一岁,还跟以前一样哭鼻子,害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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