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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6章

小说: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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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电梯,在经过哪些红门时,那种恐惧、无助、绝望的感觉在次不期而至,令我忍不住一边快步走一边大口大口的反酸水。
    见我表情异常,黎叔象想起了什么,掐指算了算,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唉,又错过了,只好等下个月了。”
    这工夫,我们已经来到了安置那些鬼肉球的房间,就在我们刚一进门,上次那个40来岁、把我唬得一愣一愣的汉子就呲着两排扰民狂犬牙、吐着一条信口雌黄舌、咋咋呼呼地跳了出来:“哎呀黎叔啊,你嘎哈去了,刚才鬼差都来了,我还寻思着让你帮问问我到没到日子,你咋才来呢。”
    “滚犊子,他妈的和我混熟了是吧,谁让你出来溜达的?”黎叔装模作样的训那汉子,那厮倒是二皮脸:“呵呵,监狱不也得放风……”正当他在那胁肩谄笑的时候,黎叔顺手掏出了装着小珍母子魂魄的竹筒,。
    那汉子一看见那竹筒,竟显出很害怕的样子,不仅不得瑟了,相反还没等黎叔吱声,就自动自觉地变成肉球飘进玻璃瓶里,而那些装在玻璃瓶里的肉球也开始发出不安的震动,就好像轻微地震一般。我很纳闷,就问黎叔:“它们咋了,好像很怕这个小竹筒啊。”
    “屁,”黎叔轻叹一声,“它们是怕竹筒里的那个娃娃。”
    “娃娃,”我有些纳闷,“那个娃娃咋了,有这么可怕吗?我看也没啥啊,不一下子就让你收了吗。”
    “唉,你刚入道,不明白,你说,这个娃娃多大了?”
    “大概,大概,”我憋了半天,憋得前列腺都增生了,“嘿嘿,偶还是处男,没经验,猜不出来。”
    “你脑袋让门弓子给抽了是吧,小珍跳河时,这娃娃还没出生呢。”
    “对对,”我有点汗,可一下子又瞪大了眼珠子,“那,他、他是咋冒出来的?”一想到这儿,我感觉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娘的,没听说鬼还能生娃娃的,这也太挑战想象力吧?!
    “所以我说这事儿有蹊跷,”黎叔一摸下巴,“据我所知,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邪术中的借尸御鬼。”
    据黎叔讲,借尸御鬼本起源于古滇西,其前身是黑巫师通过偷偷给受害人下蛊的手段来达到迷惑受害人意识,并使其听从黑巫师摆布的一种邪术。
    但后来这种邪术传到中原,被一些邪教教徒横加演变,竟进化成了一种可以控制受害人鬼魂、驱使受害人鬼魂作祟的一种罪大恶极的邪术,其害人手段大体是先设法取得横死者(如投河、上吊、被车撞死、摔死、烧死)的尸体,并浸泡在由白公鸡血、黑狗血混合的血液内。
    为啥非要横死者的尸体呢,因为这些人或者生前不如意而寻短见,或者系本人意志以外的原因而突遭横祸,总之都是有怨念,其鬼魂亦因怨念而易变异为厉鬼。
    其次,用邪法将受害人尚未跨过阴阳界、进入地府的魂魄拘回来,并封在尸体内,使其魂魄继续吸收怨念。最后,再每日用毒蛇、蜘蛛等阴毒之物德毒液滴入受害人尸体的口中,年深日久,受害人的尸体便如石蜡一般不腐。
    而邪教徒最中意的,就是横死的孕妇,因为母子连心,做母亲的每日不开心,其深深的怨气就潜移默化的传到了胎儿身上,一旦孕妇横死,无论是主动求死还是意外死亡,都会因痛惜腹中的胎儿早夭而更加心怀怨怒,这种怨气能量之大,简直可以令风云变色。
    不信你想啊,无论多孱弱、温柔的妈妈,只要看到孩子有危险,都会象发了疯的母狮子一样保护自己的孩子,这就是母爱的伟大与崇高。
    可是,那些丧心病狂的邪教徒却无耻的利用了这种母爱的能量,将其变为邪恶的负能量并滋养腹内已死的胎儿??其实就是尚未成型的鬼魂。因其尚未成型,自然心智未开,就如同白纸一般,你涂什么颜色,他就是什么颜色,母亲怨念深重,再加上毒物侵害,这鬼娃娃便如同喝着三鹿奶粉、吃着地沟油油条长大,那毒劲儿还了得。
    但这个过程很长,一般4、5年,有的甚至达到10余年,可一旦巫毒娃娃成型,那邪教徒就不啻有了原子弹,因为那巫毒娃娃介于有形和无形之间,即有其安魂的尸身,又有魂魄,一旦御行起来,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可以说是无恶不作偏又无往而不利。
    不过,由于这种邪术太过逆天,凡行此邪术者,大都会遭天谴,难有善终。而今天,黎叔一看到那鬼娃娃没有面目,就想到了是巫毒娃娃,所以才急慌慌的往小洋楼赶,想先将这母子封印起来,再想办法破除这种邪术,让她们母子尽快投胎转世。
    “不过,这娃娃在母体里依然吸收了太多母亲的怨念,心中恶念已是根深蒂固,连这些鬼魂都如此畏惧与他,恐怕不太好办啊。”黎叔看着依然在组团蹦迪的那些玻璃瓶里的鬼肉球,直抠脚丫子缝。
    就在黎叔一筹莫展的时候,那个装小珍母子鬼魂的竹筒又发生了状况,只见那竹筒先是在桌面上左倒右晃,就似一个被捆绑的人在努力挣扎着想挣开身上的绳子,继而又上下跳动,视乎在舒展麻痹了的筋骨。
    见状后,黎叔一声惊叫:“不好,赶紧抄家伙,灭……”黎叔一个灭字还没说完,那竹筒一声爆响,小珍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
    不过,此次小珍倒没有先露出刚才的恐怖面目,依然是挺清秀的模样,但那个鬼娃娃,却一脸阴笑的盘在妈妈的头顶上(因为没有五官,那鬼娃娃竟然在脑袋上撕开了一个模仿咧嘴笑的口子,口子里白蛆涌动,不时还有白蛆随着他脸部的抖动掉到地上,恶心至极)。
    这时,那鬼娃娃的声音再次充满了整个房间:“老鬼,你以为我是这么好抓的吗?告诉你,你上当了,我之所以老老实实的被你拘回来,就是为了设法混进这里,喔哈哈哈……”
    说真的,人有时真是种很奇怪的动物,要说初见小珍母子鬼魂的时候,那真是把我吓麻爪了,本能的掉头就跑。
    其实这也正常,人在第一次接触某种陌生的事物之时,总会感到恐惧,因为这时身体启动正常的自我保护应激反应所致。可是,当那鬼娃娃象续集似的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刹那,虽然也哆嗦,但却不像先前怕得那么“高潮”。
    相反,我居然还产生了一种不可遏制的厌恶感,就好像看到了一个人老珠黄、已然过了气儿的昨日明星依然赖在舞台上搔首弄姿的卖萌装嫩,其厌恶之感远大于惊愕。
    没错,我当时就是这种感觉,甚至强烈到压过了我内心的恐惧,以至于我竟然冲那鬼娃娃说出了一句令我血脉喷张、刚刚牛逼的硬话:“嘿,你个倒霉孩子,你他妈有完没完了,赛脸是吧?信不信爷们找人打得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第9章 金蝉蛊
    此话一出口,就连一脸油汗、腿肚子都乾坤大挪移了的黎叔也特讶异的看着我:“大侄儿,作(东北方言:zuo ;一声)死呢是吧,你觉得就凭你,行吗?”
    “那啥,我当然不行,可是,咱门口不是戳着俩金刚葫芦娃呢吗,要不我敢这么说话,我老奸(东北方言:聪明、机灵)了。”
    可惜,我的冷幽默并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黎叔听了我的话之后,竟险些哭了出来:“卧槽,你可真敢想,那俩货要是离开楼门口5分钟,我给你讲,咱俩骨头渣子都得被门外闯进来的那些孤魂野鬼冲水喝了补钙。”“啊,”
    这下我可真傻了,我靠,早知那俩货是这遭雷劈的操蛋属性,打死我我也不敢装这大尾巴狼啊,这不是寿星佬嘬k粉??自己嫌命长吗?嗬,这当时把我恨得,心说你他妈不过就是一狼见了掉泪、耗子见了搬家、碰上要饭的还倒找你2块钱的愤青,你多哪门子嘴儿啊,这回褶子了吧?正瞎琢磨呢,鬼娃娃搭茬了:“哥哥,我给你个好玩的东西”
    “不用不用,你、你自个留着zi mo吧。”我临门一脚整刺啦了(东北方言:掉链子、坏了事),也懵了,说话都乱了。
    可能鬼娃娃也看出了我的虚头巴脑,还真挺执着,非得给我:只见鬼娃娃张开那张人造嘴,将口中的白蛆用力向我们喷来。
    “快闪。”黎叔大吼一声,拉着我就往门外跑,与此同时,疾如羽箭的白蛆也擦着我们的衣角射在了门外黑黝黝的墙上,
    天呐,这是什么东西啊,只见那些白蛆如蚯蚓般大,通体乳白,背部一条金线从头长到尾,这还罢了,要命的是,这些捞什子不管碰到什么东西,立马死死咬住,还“咯吱咯吱”的用力咀嚼,其声竟如辣椒水灌肺子那样刺激得使人发狂。
    “天呐,这巫蛊娃娃到底是啥来头啊。”一看这些好像饿疯了的白蛆,黎叔骇得鱼尾纹都开了。
    认识黎叔也有些日子了,这老东西虽然很不着调,总是一副“只要有钱,跟谁都有缘”的损色(色发sai音,三声),但却鲜见这样的惊慌失措,这看似巨恶心的小东东究竟有什么道行,能让黎叔如此失态?
    “这东西叫金蝉蛊,很生性,甭管你是活人还是鬼魂,只要被它咬上,就会一直咬到你的骨头甚至三魂七魄里,大罗神仙都得扒层皮。”黎叔长话短说,眼睛却死死盯着门口。
    这败家鬼孩子,好像嘴里的金蝉蛊跟不要钱似的,呸呸吐起没完了还,不一会,房门对面的黑墙上就盯满白花花的蠕动着的蛆虫,并发出令人心脏都偷停的咀嚼声,此情此景,真是“小伙意志再坚强,小蛆裸奔也迷茫”啊。
    过了一会儿,好像鬼娃娃吐累了,竟然咳咳的咳嗽起来,呀哈,他妈的活该,让你逮着好吃的不撂筷儿,该,吐缺氧了吧。我正暗自高兴,猛地又是一激灵:叼你老母,啥时候鬼也得流感、会咳嗽啦?那、那这声音是咋回事?
    好在黎叔也察觉到了不对头,我俩贴着门口往里快速一探头,啊,当时就吓坐地下了:不带这么搞的吧,那鬼娃娃居然象准备好了似的等在门口(确切说是悬浮在那里),恰好与我们来了个新闻30分王牌节目——面对面。
    完了,吾命休矣,当时我眼睛一黑,心里面只有这一个念头。嗯,不对呀,我和黎叔与那鬼娃娃瞪了几秒钟后,发现那鬼娃娃还真不是成心躲在门口跟我们都闷子,而是象被施了魔法似的一动不动,倒是脸上那张“嘴”却越裂越大,越裂越大,就好像蛇蜕皮一样。
    至于那咳嗽声,就是鬼娃娃皮肤撕裂的咔咔声。
    这当儿,一直在旁边卖呆的小珍骤然冲了过来,那锐利的军刺指甲竟直击我们要害,我们骇然后退,小珍倒没追击,只是守在了儿子身边,看来她是怕我们趁机伤了鬼娃娃。我擦擦擦,要不说天下母亲最不讲理呢,什么都是自己孩子好,瞧她那虎视眈眈的架势,好像刚才被打得屁滚尿流的不是我们而是那鬼娃娃一般,这哪儿说理去呀。
    不长时间,那鬼娃娃的皮终于退了下来,并露出了本相:一个蜷曲着的初具人形的胎儿浮在半空,犹如西方的宗教油画一般,只是这胎儿身上血红血红的,皮肤下还隐约可见一条条如蛇的黑色条状物窜来窜去,很是诡谲。
    我们正不知如何是好,小珍已将胎儿再次放入腹中,依旧是那般的小心翼翼,只是一个脸色青白、长发遮面、眼角血红、看人都不用正眼的女鬼,无论她多么发自内心的充满爱意,在正常人眼里看来,都是鬼气森森、阴沉可怖。
    这大概就是人鬼殊途的代沟吧!
    行了,闲言少叙,先搁下小珍母子,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真的令我们是肝胆俱裂:鬼娃娃退下来的那张人皮竟然如有生命一样,只见那张人皮三扭两抻的,竟变成了一只人手的样子,随后向木柜上摆放装鬼肉球的玻璃瓶子飞去,没错,这“皮手套”确实是飞而不是飘。
    娘的,这都是什么鬼东西啊,哪儿冒出来的啊,有没有大人管啊?
    话说那“皮手套”飞到柜子上后,不管不顾的照着那些玻璃瓶子一通狂拨拉,一些鬼肉球连惊带吓,纷纷献出本相,没命的往门外飘。
    “别乱跑,你们,”黎叔赶紧大喊道,“要是让门口的警卫误以为你们是越狱逃跑,肯定会灭了你们的魂魄,就永不超生了。”
    不提黎叔这头跟鬼魂的这通忙乱,再说说那成精的“皮手套”,一通乱翻之后,它好像发现了什么,直奔一个放在众多玻璃瓶子后面的瓷瓶而去,并象化了的口香糖似的将那瓷瓶包裹的严严实实,然后有点费劲的飞到小珍跟前,顺势钻进了小珍的腹部。
    “不好,闹了半天它们是来劫狱的。”黎叔连连顿足,“这他妈可坏菜(东北方言:有麻烦)了。”
    “劫狱?”我心说黎叔你吓糊涂了吧,你当这是巴士底狱呢,还劫狱,你咋不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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