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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阴司守灵人-第92章

小说: 阴司守灵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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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了,死了也好。”钱叮当突然变得冷漠,又说:“多多走,去最好得酒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钱叮当提到她父母总给一人重隔阂感。

县城实在有些落后,最好的酒店跟省城一般的商务宾馆差不多,唯一的就是有餐饮部。

钱叮当问前台要了两个房间,收银员的手放在柜台上,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我摸了摸脸,问:“我脸上有东西?”钱叮当说:“出钱。”

“多多给钱。”我身上只有七百五十块,多的全部是冥币。

钱多多刚要付账,钱叮当赶紧按住了钱多多的手,鄙视的说:“开房都让女生出钱?有意思吗?”

“这不是意思不意思的问题,这是规矩。”我说。钱叮当说:“什么规矩?”

“我的规矩。”

因果纠结太麻烦,解释起来要从钱多多和她妈从聚仙镇说起,我懒得解释里面的道道,面无表情的吐出了四个字。

钱多多拽了她姐姐两下,快速的把钱给付了递给我一张房卡。

我拿着房卡以极快的速度冲进房间,快速的脱掉衣服跑进洗澡间,背对着镜子,扭头看到一条青蛇虚影盘旋着,活灵活现的蛇影张嘴咬着我背脊骨。贞场节扛。

这是出马先生的柳仙神性,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对我出的手,在天台上感觉不对劲这才对钱多多提出的开房。

“嘭。”

正当我心底杀意沸腾,洗澡间的门突然开了,外面却没有人,突然背脊发凉我直接晕了过去。


第一百四十一章我中邪了

晕过去之后,我根本不知道做了什么。

听到咚的一声锣响,我才猛的惊醒过来。手上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刀,刀正划在我胸口,光着的身上血淋淋的,最起码斜划了自己七八刀。

钱多多站在一边,半边脸苍白的像纸,另外半边脸印着巴掌印。钱叮当衣服上沾了不少泥土,半歪在床边提着暗金锣,谨慎的看着我。

“怎么……回事?”

我丢了刀,慌忙的捂住伤口,能清晰的感觉到血的温度以及伤口随着呼吸张开和闭合幅度。“是我。把锣给我,快。”

钱叮当拿着锣退后好几步,把锣和棒槌藏在背后,害怕的说:“你别过来。”

“在电梯里打我的时候,我见过你红太狼。”我看着钱叮当说了一声,又对钱多多说:“爱,不需要理由。”

两姐妹对视了一眼,钱叮当才把锣和棒槌丢到我脚边,颤抖的拉着钱多多躲得远远的,随手抓起空调遥控双手紧握的对着我,好像只要我过去,她要用遥控捅死我似的。

捡起地上的锣,把有八卦的背面对着我的心口,忍着疼拿着棒槌敲了下去。

铛。

手上的里用的很大。但是锣声却很闷、很小,有一种声音全震进了我体内的错觉。

“子时锣,惊神。”“午时鼓,荡人。”“亥时锣,镇鬼。”

忍着胸前唰唰往外淌的血水,我对着锣敲了三下。三锤打完,背后的寒意才慢慢消退,我虚晃的拿着锣一看,被血染红的八卦中央印着一条虚幻到了极点的小青蛇露出了冷笑。

“亥时锣,灭鬼。”

反过来又敲了三下。小青色神性彻底被敲散了,我咬着牙嘿嘿冷笑着说:“老子管你是什么玩意?只要属于人、鬼、神就散。”

两女惊恐的抱在一起,钱多多害怕至极的喊:“三夜哥哥,你可别吓我……”

“一锤消音,散。”

震灭出马老头的柳仙神性敲锣乱了阴时,我咬牙提着锣打了一锤消音锣。顿时连吐了连喷了两口,感受着血水以迸发的方式喷出去,我神情迷糊的又倒了下去。脸上却带着微笑。

这条青色神性就算不是出马先生拜的主神性,起码也是副神性了。

完整的拜一个神,需要拜神的三面,道家有三花,佛家有过去、现在、未来身。左、中、右三股神性,左为大为主。

如果出马仙被破了三条神性,出马的人也就再也请不到仙了。

再次醒来已经到了医院,睁开是一个针头,接着是白鼓鼓的护士胸脯,接着是小少妇美护士拿着针要扎我,我看着被清理过的伤口赶紧说:“停。别打麻药真。”

小少妇被吓了一跳,钱多多站在旁边说:“他说不打就不打。”

“这么长的伤口,一共八道,不打会疼死你的。”小少妇严肃的说完,看着钱多多说:“钱小姐……”

她委婉的说了一堆,我说:“你这一针扎下去我绝度会死,不扎还能活。”

“听他的。”钱叮当发话,小护士才放下麻醉针,转头拉上围着的布帘子,从桌上拿起一个长方形的医药盘,里面装着像鱼钩一样的弯针,她用夹子夹起来,说:“躺着别动,还好都只是破了肉,没刮到骨头……哎……年轻人爱惜……”

“停,让医生来。”我看着她画着淡蓝色的眼影,睫毛膏打的老长,除了中指和食指另外三根指头都留着长指甲打着指甲油,这能是医生吗?

虽然咱们县城比较落后,医院也没那么多规矩,这起码的卫生知识和形象得注意吧。打扮得这么骚,病人开看医生真是看医生了。

想到这些我感觉不对劲,咬疼舌头,脑门和背后惊出了冷汗。被出马老头控制的柳仙神性后遗症还没有完全消除,不然我不会想这些玩意。

小少妇夹着针晃了晃,说:“都流出冷汗了,别死撑着了。你又不是关公股骨疗伤,打麻药没人笑你的。”说着,她暧昧的往外面瞟了一眼,那意思就是说我要在妹子面前装硬汉。

“请换医生来,谢谢。”我面无表情的说。小少妇挺了挺胸,斜视着胸口的吊牌,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没想到还是主任医师,不过是中医内科的不是外科的。

“陈三夜,你到底要不要缝针?不缝就这样挺着吧。”小少妇放下托盘,拉开帘子打算走。

“你认识我?”我躺在床上控制自己不动,轻声细语的发问。

我不敢大声说话,怕肚子和胸口起伏带动伤口。

她指了指桌上的病号单,又问:“缝不缝?”

听这口气,我总感觉她认识我?只是不记得在哪儿见过。

“三夜哥哥,今天星期天,医院放假。”钱多多在外面担心的说着。我说:“缝。”

小少妇微笑的转身拿起针趴底上身,按着一条口子认真得缝了起来,针扎一下肉,我的嘴角就抖动的丝一声,其实不怎么疼就是麻麻的,但是看着针在肉力钻来钻去本能的抽着冷气。

“嘶!”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八条伤口缝了六条半,突然感觉猛的一疼,我忍不住长吸了一口气,带动伤口真感觉到了疼。小少妇瞟了我一眼,又轻轻的缝起了针,压低着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说:“往那看呢?”

我后脑枕着不高的枕头,和缓的摊着身体,低头和仰头都会拉着伤口,视线自然斜向上了,正好对着她弯腰的领口而已。

白色工作服里是一条黑色吊肩裙,里面似乎没有防护,然后就看到了白色事业线,这个能怪我吗?再说我在意的是她身上的淡淡阴气。

照这种趋势下去,这小少妇可能没几年活头了。

小少妇把伤口缝玩,给我上了药绑好绷带,说:“好了,等一个星期后根据复原情况,看能不能插线这几天别碰水,也被做剧烈运动。”

“你往哪里看呢?”

见她的眼神正好移到我身体中间,我本能的把她的话还了回去,话刚出口又感觉到了一对劲。

小少妇瞪了我一眼拉开布帘和钱多多她们聊了几句,说:“我去配药。”

可怜的县医院,有时候是不分医生和护士的,几乎都是全能性人才。

随着小少妇的走动,她腰间的白色工作服一闪一闪的,可能是腰太细,腚太大太翘的缘故,导致腰后是空的,但是随着衣服的走动会有寒气鼓荡。

自然的冷风和阴气我分的很清楚,这完全就是阴气。贞有向技。

“都走了还看?看什么?”

钱叮当见我盯着少妇不爽的说着,我转头看着钱多多,问:“感觉到了吗?”

“感觉到了但是不确定。”钱多多声音很小,就像小学回答老师的问题一样谨慎。我收回目光,看到旁边椅子上的新衣服说:“你们买的?”

“多多见你衣服上全是血,来医院途中买的。”钱叮当更不爽了。我真诚的感谢一声,轻轻撑着床起身,把布帘拉上,说:“我要换衣服。”

还真别说,鞋子和衣服都挺合身,这丫头一声不响但却挺细心的。

“走,我们去看你爸爸尸体。”我拿起夜萧扒开布帘往外面走,钱叮当说:“你还没打破伤风针和消炎针呢?”

“我百毒不侵。”我说的是实话,正巧小少妇提着一篓子药瓶走到门口,她以为我在吹牛,指着床命令的说:“过去躺下,如果感染破伤风有性命危险的。”

“我也懂医术。”

怕她碰到我,我闪到一边,又说:“你是不是腰疼?”

“刚结婚谁没这个病?”她让我别胡闹,我严肃无比的说:“你不同,你追起码几年以内没碰过男人。”

在她出神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她的胸牌叫武含烟,快速的绕过她,对跟上来的钱多多说:“等到车上了再给我讲,当时我拿刀划自己的情况。”


第一百四十二章算未来

我走在前面,钱多多落后一两步担心的走着,钱叮当与小少妇医生说了几句话快速追着上来。

前边三米多的远拐角处。走出一位样貌四十多岁的女尼,穿着粗布佛衫,手持念珠提着保温汤罐。我看到她,脚下顿了顿不动声色的迎了上去。

“缘起缘灭,缘灭缘起。”

与女尼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微笑的低语一句,我停住脚步双手合十说:“憎苦师傅有礼了。”玉女的法号是憎苦,业内私下称她玉女,当面如果这样喊就是失礼了。

玉女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陈先生有心了。如今人只记得玉女谁还记得憎苦?怨憎会皆苦,何止是憎苦。一切随缘吧。”她含笑稽首告辞。

平凡至极的碰到,简单的打个招呼,然而里面牵扯的因果却太多了。

我埋头往医院外走着,钱多多几次转头看着玉女提着的汤罐说:“三夜哥哥你不管?我感觉汤里有阴寒的气息,我看着都想喝。”

“补肾养水的药是给那个女医生喝的。”我叹了口气,没有时间多管闲事。

之前玉女要抢走阴令,我阻拦了金童也就挡住了她的路。她要抢走阴令做什么?我不知道,但因缘际会之下肯定会碰到与她的事有关的情况。

其实我以前没有见过玉女,见到尼姑的时候根据情况推理出是她。如果我不懂也就是路人与路人的擦肩而过,不会知道相遇是拦住金童的果。

拦住金童的果就是遇见玉女要办的事。这是命的因果定数,有因绝对有果,只是很多情况下不知道何时种了因,何时又会遇到果。

玉女说缘起缘灭,是指我阻拦金童跟她接的缘已经灭了;缘灭缘起。是提醒我别插手她的事,别让灭的缘再起。

我特别称呼她的法号,是提醒她,她是个尼姑该行善行。她又以法号延伸出“怨憎会”,是说人生的事情很难说清楚,顺着往前走吧。

我与玉女的三句对话,片面机锋也就这些,更深的含义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走出医院的大门,钱叮当追上来问:“你怎么知道女医生腰疼?好几年没碰男人?人家才刚结婚。”贞乒向划。

“我会算过去。”我站在车边,回看一眼医院,暗想:那天对因果线更了解,或许也能算未来了吧。

坐到车上。钱多多专心点火倒车。我正坐在后座以免拉动伤口,摸着夜萧看了一眼钱叮当。认真解释说:“女医生腰后有阴气,肾属水开窍于耳及二阴。她在给我缝伤口的时候,我在她耳边感觉到了淡薄的阴气。如果是人体正常的阴寒,这个得问中医,我也不会有所察觉,然而她散发的是鬼阴。”

“肾阴过旺自然会腰疼。鬼阴要入肾需要很长的时间,最短也要几年,而男女阴阳交合自然会调解阴阳会冲散鬼阴。她这种阴气外溢的情况,自然是几年没碰过男人才会形成。”我耐心的给钱叮当解释,是在还她一锣震醒我的恩情。

法不可轻传,她如果能懂这个推理里的门道,绝对能为她打开一扇门。

“呃,这不是中医吗?我还以为你真是掐指一算,算出来的。”钱叮当抓着脑袋,开始讲中医里的理论,看来这妞还真没少研究各方面的书籍。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等她辩驳完,我说了这样一句,又问:“我推理女医生情况时,推理的一,推理的基点在哪里?”

“鬼阴气。”钱叮当似乎有些明白了。我笑了笑说:“你能感觉到鬼阴气吗?不能,我想世界上很多人都不相信有鬼。如果没有鬼阴气为基,后续的判断也就不存在了。我这难道不是看到女医生某个点,算出了她的过去。”

“你赢了。”

钱叮当皱着眉头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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