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纪世浮士德-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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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的人啊……”快斗不知不觉也被带入了这样一个如此简单而又复杂的问题，大概他也无数次考虑过这样的事，总归是自己不愿再去想罢了。“应该是个……”快斗苦恼地努努嘴，实在无法给衣梵下一个客观的定义。他只能想一点说一点，说出口的话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组织，支离破碎的话语听起来是单薄而没有色彩的。
“她……是个很奇（…提供下载…）怪的女孩，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也对，就她那样总是活在聚光灯的里人是没有过于飞扬跋扈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嘴上总是不留任何情面，我只能说这样的性格当侦探真实天生的材料，有时候会很疯狂很活泼，但是下一秒不知怎么就是严肃起来，简直像不能放过跟任何人一样的表情……而且，我只见过她哭一次，更多的人重未想象过看过，也不能相信她这样的人居然会哭……她，大概是很坚强的……”
“不对。”歌央的头突然就扬了起来，她带着完全不符合自己的笃定表情否定了快斗的话，但是却没有一丝踟蹰和迟疑，完全就坚信了快斗的话有差错一样，“说的不对……”她转过头看着快斗，有些惨淡地笑了，笑得极其单薄和温和。那一下，黑羽仿佛看见了初秋的矢车菊，绽放时只属于自己那样黯然的光彩。
“一个女孩，如果她很少，甚至从未在人前哭的话，那她一定在某一个角落偷偷哭过。一个人一生眼泪的支出是平衡的，她一定在某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偷偷释放过自己心里的委屈和痛苦，只是她看似坚强的外表不能允许自己的悲伤影响到身边人们的生活而已。”
接着歌央一字一顿告诉快斗，目光肃穆，“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绝对坚强不哭的人，只有躲在面具下辛苦活着的人。”
是这样吗……快斗在听完歌央这番看似幼稚的大道理后，竟无端没有了反驳的话语。似乎他在那一秒也相信了歌央的话，也觉得这个来到日本不过三个月的局外人，居然能比自己都看透彻，他终于是释然笑了，这样一瞬间从云层后投下来的微笑驱散了一直以来在心里化不开的愁绪。
也许你是对的。
衣梵，她一直都是一个活在面具下的人，没有人知道她背后的伤心，更没有人去安慰她。如果白马探算一个的话，那么她的生命未免太过于悲哀和凄凉了。没有人有权利去评价她，因为根本就没有人真正理解她。或许我们带着先入为主的观点去看待衣梵，却远远没有一个小小的歌央看得清楚，或许……衣梵的心里就是渴望这样单纯的。
他用眼角余光注意着自己身边喋喋不休依旧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歌央，眼底闪过一丝温存的感情。
没一会，两人就走到了歌央公寓楼下，整栋大楼的只有零零星星几个房间里透出灯光。她很是感激地与快斗挥手道别后转身上了楼，只留下了他一个人站在安静的夜空下，快斗静静在楼下站了很久才默默转身离开，若有所思地独自走入了黑暗里。
他们之间的事复杂得令人骇人，有很多的事他是无法跟歌央解释的。比如衣梵的离开……比如没有人能代替她在白马心中的位置……比如，今晚自己作为基德出来行动，并且匪夷所思地破例以“守望者之眼”为目标的原因……白马探，我这样做并不是为了刺激你加入警方的行动……
仅仅是想……想……
我只是想引苍井衣梵出现而已，仅此而已。
——————————黑羽也有感性的一面分界线——————————
话说歌央回到公寓并且打开房门的时候，才注意到门口凌乱摆放着云结的鞋，□裸叫嚣着。他已经回来了吗？歌央这样想着探身向屋里看看，但是奇（…提供下载…）怪的是屋里并没有开灯，只是隐隐约约在客厅单人沙发上有一个模糊的人影。一刹那歌央有点羞愧地脸红，但是一想到云结是丢下自己先回来的，便理直气壮的直起身体甩开鞋子。
歌央轻手轻脚走入客厅，她正在猜想着云结是不是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绛红色的单人沙发上，投下一篇青白色的月光，只是这光芒被窗帘挡住了大半，只有一小片斜斜覆盖在少年小半个身子上。他紫黑色的碎发在月光里散发出冷冽而优雅的光芒，云结两只手肘支撑在宽大的扶手上，一本不知名的书摊开在膝头，说不出的淡然。他显然已经注意到歌央的靠近了，羽睫颤动了几下，最终停滞在似闭未闭的幅度。
歌央毫不客气地走近，刚要开口才注意到云结身边的小茶几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玲珑剔透的水晶花瓶，花瓶里亭亭立着一支白色的鸢尾花，在微微泛着银光的清水里纤尘不染的模样煞是迷人。她没好气转移过视线，轻轻呼吸了一口午夜的空气，正要开口却被云结打断，云结悠悠地挑起指尖翻动了一页书，寂静的夜里只听得见书页翻动的轻微接触声。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这是他一贯的平静口气，他甚至没有抬头就知道歌央的下一步动作。云结将头低垂，好似真的在看着书，一只手放在书边时不时抚摸着书的边缘，一只手稳稳撑在下巴处漫不经心地五指互相摩挲着。
“是啊，你都知道。”歌央不耐烦地抱怨了一声，穿过云结的面前走到他的右边，坐上了扶手，将半个身体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左臂轻轻环过云结的肩膀，小巧的手掌摊在了云结瘦削的肩膀上，亲昵地佯装低头看着云结手里的书，嘴里确实一副不认输的讽刺猜疑，“你要告诉我的真多，关于你是怎么和苍井小姐认识的……？怎么每次都出现在气氛不融洽的时候，每次都神秘兮兮……还有……”
歌央说着，右手顺势抚住了左半边脸不知道在干什么，随后就听见一阵细微的撕裂声在空气里飘荡着，云结表情一直都是那样冰冷而没有起伏。“关于……这个问题呢……”随后她的声音颤抖了一下，像是一下子使出了什么力气，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的说出，一层轻薄如蝉翼的面具在歌央的脸上缓缓被撕扯下来。
淡金色的卷发瞬间后褪，一袭波浪般发出水泽的栗色卷发取而代之。长发一下子披散下来，像一条阻止不了的河流一样蔓延开来，一直流淌下她纤细而瘦弱的肩头和修长的脖颈，蜿蜒在云结的小半个身体上。柔顺的头发在云结□的手臂上翻卷出花样，幻花了他的眼睛。“关于……为什么我和那个苍井小姐长得一模一样呢……”她有些不满云结向她隐瞒了这么多，但是依旧没有怒气。
不是……不是你跟他长得一模一样，是因为她长得像你而已……云结心中这样的话不知对自己说了多少遍。他有些歉意地用右手抚上女孩的脸庞，那细腻如陶瓷的感觉顺着手指一直传递到心底，“抱歉歌央，这些……我暂时都无法告诉你……”
“不……”女孩摇摇头，那温润的栗色长卷发也顺着动作从肩头滑落了几缕，“我要
感谢云结才是，云结告诉了我这么多……告诉了我关于我的家庭，我死去的双亲……关于我不得不戴面具来保护自己。虽然像你说的我因为车祸失忆了，不过有云结帮我找回记忆我很开心。”女孩的眼底绽放出明媚的烟火，“不过，你能解答我的问题就更好了……”她蓝灰色眸子闪闪，是抹不去的璀璨。
云结对上她蓝灰色的眼眸，突然说不出任何话语。
我会告诉你的，告诉你这一切。
在我完成那个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的“神秘计划”后，我就带你离开日本……永远地离开……带你逃离你曾经存在的土地，开始新的人生……带着新的记忆……
此后这世界上，只有凉久歌央！
☆、Iris所有的谜团
一夜过去。
大概是下午了吧。
安静的研究所地下工作室里，小哀独自坐在不停闪烁的电脑屏幕前，静默不语。随后就听得门口轻微的摩擦声，接着就是柯南试探的询问声：“怎么，有进展了吗？你特意请假一天不上课在博士这里破译密码。”
灰原竟没有回头看一眼，她默默叹了口气抱着双臂闭上了眼睛，嘴里轻描淡写地说着：“虽然博士找到了被毁电脑的芯片而且还重新装入了新的电脑，那个叫苍井的人设下的障碍还真不是轻而易举就可以解读的。”说完她移动椅子为走上前的柯南让出了一点位子，好让他看得清楚屏幕。电脑屏幕上，一个单调的方框几乎占据了所有的空间小哀示意柯南仔细看看，继续说：“我努力了这么久也只能调出提示问题而已。”
“‘这次……行动的……名称……’”柯南眯着眼睛一字一字看着，一种失望之情涌了上来，他有些不满意地喃喃：“只有这样了吗？”小哀原本偏着看他的脸在听到柯南这句话后又转向了电脑，话语里情绪不见一丝起伏，“对啊，仅仅这样而已。我们要解开密码的目的就是得知‘神秘计划’的来龙去脉，而这个问题却恰好问到了我们所不知道的。”
“S试过了吗？”柯南不甘心地建议。
“如你所说，一切可以和那个女孩沾边的字句我都尝试过了。不过……”灰原有些疑惑地问道，“‘S’的真正含义你懂了吗……”但是柯南许久未语，小哀也就心知肚明地笑着讽刺说：“怪不得呢，我们不能解开。这毕竟是银色子弹赤井秀一和他心爱的学生所参与的行动啊……”
“等，等一下！”柯南的脑中一道灵光闪过，如同闪电一般划过混沌的黑暗天极。他愣了一愣，转身神情紧张地冲灰原嚷道，“银色子弹……！”“是啊。”灰原有些耐烦地看着他，脸上一副鄙视的表情，“不是你告诉我的吗……关于贝尔摩德称呼赤井秀一……”
对啊！自己一直都忽略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苍井是赤井的学生，长时间出入各种情况的第一现场，可以不受控制单独行动……银色子弹……银色子弹……S！
「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我只是这张大网里微不足道的角色罢了 」
什么“微不足道”的角色，近期以来的种种迹象都表明了，苍井是任务里至关重要的一环！如果说赤井秀一是银色子弹的话，那么代表苍井的“S”的含义……
“ront sight！灰原，苍井代表的S会不会是这个意思！”
“准星……狙击枪的瞄准十字……”灰原有微微的惊愕在脸上弥漫开来。“是的，我这样想。”柯南言辞严肃地为小哀解释道，“你刚才的话提示了我，既然赤井秀一和她关系密切，那么如果赤井代表的是可以给组织致命一击的‘银色子弹’的话……那么苍井……”
“寻找组织，指引子弹瞄准射击的十字准星，这也就是他称呼她为‘S’的含义吧。”小哀了然地转过头去，十指敏捷地在键盘上敲击着，目光稳稳覆盖在屏幕上，“苍井衣梵就是BI的人了，而且她一直都在和组织抗争着。那么我将‘ront sight’输入密码框查看试试……”
“不，不是ront sight……”柯南冷静地分析着，沉稳的声调却一下子使灰原的动作停止下来，“是sniper……是狙击手，这个行动的名字叫‘狙击手’。”“狙击手……”灰原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连敲击键盘的手指都瞬间失去了力量，她只能任由屏幕上输入栏中的竖条频繁而固执地闪动。
柯南一步一步镇静地走上前来，从灰原的面前抢走了键盘，不慌不忙地一个键一个键敲击着，屏幕上随着竖条的后退，一个一个的字母在电脑上被幻化为千篇一律的星号。最后，他停下了手，安静的室内只能听见电脑运行的机械声，和灰原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我不想知道！”她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喊，转过身体挡在了柯南的面前，冲他慌乱地吼道，“你也不能知道！这里面也许都是组织的资料，一旦他们发现有所泄露，不管有没有意识到我们的真实身份，我们都会死的……不仅是我们……”
说着灰原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她瞳孔骤然放大，转身在键盘上快速操作着什么。“我们身边的人都会死……！贝尔摩德说得没错，这是潘多拉魔盒……我要毁了它……”但是突然灰原的话就没有了下句，她的动作一下子就僵硬了，高悬的手指无力地瘫在键盘上，眼皮不可逆转地慢慢阖上。随着身体的下坠，柯南的身影再次投射到屏幕上，他牢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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