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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英雄难过美人关-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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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学渐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又找出一张湖蓝色的毯子,把剩余的五十几个卷轴一古脑儿包了,心想:这些书画虽然不如金银珠宝可爱,好歹买了房子以后,可以挂在书房里充充门面,所谓“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自己鸿儒是肯定算不上的,这个白丁嘛,也是万万不肯做的。

他少时读书虽然颇丰,但大多是深奥、别扭的佛经,很多书本都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读过就忘,记得的恐怕连十分之二都没有,更不用说融会贯通了。少林寺属禅宗,禅的修为讲究悟性和机缘,晦觉禅师不但学识渊博,于儒学和道经也有所涉猎,空暇时便给他讲些三教九流的趣事、典故,让他在平凡的事例中参悟人生的道理。

方学渐自小寄人篱下,知道人情冷暖、世道艰辛,行事、说话比一般同龄的少年要成熟、老练许多。只是他久居人下,生活清苦,少有大开眼界的机会,连那枚纯金戒指值多少银子都无半点概念,对这些书画的珍贵自然无从得知。

其时,单是那幅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图》,世面上的收购价已然涨到三千两银子。两个箱子里的书画虽然并非幅幅如《海棠春睡图》这般值钱,但也相差仿佛,有些如王羲之的书法,吴道子的画更是远远不止这个价格,五十几个卷轴少说也值十几万两银子。无论谁家的书房挂了十几万两银子,那都决不是充充门面这般简单。

方学渐裹好包袱,又在打那十几个瓷瓶的主意,项拿两个回去可以做插花之用,忽听龙红灵一声欢呼,急忙扭头去看,只见她正从床上下来,手中拿着一个打开的扁平木盒,双手微微发抖,想来那盒中之物定然非同寻常。

他走近细瞧,只见半尺高的盒中最上一层是一张地契,写着某年某月,某县某村、径长几亩几分等详细资料,上面还盖了两颗大红泥印。两人对地契、房契没有兴趣,感兴趣的是盒子底层厚厚的两沓银票。

这些银票最少的一张有五百两,最多的则有五千两,龙红灵虽然出身豪门,十六个年头的压岁钱就存了一万六千两之多,此时一下子见到如此多银子,也难免情绪昂奋。把盒子放在桌上,两只白嫩的小手微微颤抖,取了一叠,匆匆一数竟有四十几张,五万多两银子。

方学渐取过另外一叠,随手一翻,五千两、三千两、二千两……一个个醒目的红色数字在眼前跳跃,如一团团冬日里的火苗,把他血管里的液体煎熬得要沸腾开来一般。这些银票每一张都是或大或小的一座银山,堆在一起,只怕比他的人还高了。

两人老实不客气地把这些银票据为己有,龙红灵把盒子塞回枕头里面,相同颜色的枕木,如果不是细心检查的话,绝难发现一个外表如此普通的枕头,里面竟有这样的猫腻。

方学渐小心检查了一遍房中的情景,尽量不留明显的人为痕迹下来,连熄灭的蜡烛也塞入怀中带走。两人这次是真正的满载而归,张时彻大半辈子辛苦搜刮来的五十多万财富一分为四,青峰道长背了四分之一去赈灾,王家剩了一份,其余的两份全落入“扮鬼二人组”的荷包。

漆黑的夜空布满了棋子似的星斗,牛乳般的月光洒在来时的路上,如镀了一层亮晃晃的白银。方学渐昂首挺胸,骑在马上像坐在云中一般,他腰上缠着七万贯,肩头又背了十几万贯,自然是意气风发,飘飘欲仙。如果不是为了在美女面前刻意保持风度,他只怕便要在马背上手舞足蹈起来。

陈小四乖乖地等在河边,服侍两人下马渡江,可谓尽心竭力。上岸之后,龙红灵不但给了解药,还丢了五两银子给他。陈小四感激涕零,跪在地上发誓要重新做人,他听说扬州有个叫李逍遥的,专门开了个馆子,教授男人练习“铁裆神功”,他打算弃暗投明,强盗害人太多,那是再也不敢做了。

方学渐纵身上马,哈哈大笑道:“你肯下苦功练习‘铁裆神功’自然很好,只是以后得老老实实做个妓男,接一个客人,挣一份钱。如果你任意欺辱良家女子,被我二人见了,长刀挥过,‘铁裆’变‘空裆’,那可不是玩的。”一拉缰绳,和龙红灵绝尘而去。

两人回到客栈,少不了又是一阵惊扰,钱老板照例来探问一声,见她平安归来便安心去睡他的踏实觉。龙红灵照例掏出夜明珠,脱衣上床,席子中间照例摆了一个盛着水的茶杯。

方学渐放下帐子,低头看见那几朵迎雪开放的红梅,心想梅开三度,自己和大小姐第二次同床而卧,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和她共赴巫山云雨。头皮落枕,鼻中立时闻到一股熟悉的幽香,如兰似麝,正是龙红灵身上的处子芬芳。

方学渐为了不致重蹈覆辙,上床之前,他特意喝了两杯温水醒脑提神,对付龙大小姐这样的狡猾大大的小狐狸,自然需要万分小心。

他端起茶杯仔细观察,景德镇的陶瓷手艺举世无双,连一个茶杯都做得这么精致光洁,果然名不虚传,至于这杯凉水……凉水伤胃,不喝为佳……拿开,拿开……嘿嘿,可爱的小羔羊,牛头小色狼来也。

龙红灵玲珑有致的躯体蜷缩做一团,细腰圆臀,曲线优美,两只大腿圆润修长,裸露的肌肤嫩滑如水、白皙似玉。方学渐拨开她肩上的秀发,脑中拼命回忆《天魔御女神功》中的经典片段,要挑一处关键部位下手,可将她心里的欲望给撩拨得难以抑制。

仓促之间哪里能记起许多,他绞尽脑汁,也尽是些“玉腿”、“肥臀”、“阴户”之类的字眼在脑中蹦跳,至于该如何挑逗才能让女子兴奋舒服,某个部位该用嘴唇还是舌头,该轻轻抚摩还是重重揉捏,早已没半点印象。

方学渐少年气盛,往常到了这个时候早已心潮澎湃,剑拔弩张,这次被书本所累,心中有了负担,居然挺而不举,举而不坚,脸上冷汗涔涔而下,倒也十分罕见。

他咽了口唾沫,心想还是从头开始,反正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有佳人的玉骨冰肌能让自己细细品尝,还有什么好挑剔的?方学渐的牙齿在她浑圆的肩头咬啮,手指轻轻划过光滑的背心,感觉指下的肌肤在微微颤栗,手指便停在肚兜边缘,拉开结子。

在美女的娇呼声中,方学渐已把水红色的肚兜整个拉在手中,凑近鼻端,一股温馨甜美的味道直冲心扉。龙红灵的脊背像由一整块蓝田美玉雕成,光洁细腻的肌肤上找不到一丝瑕疵。方学渐湿润的舌头在上面轻轻扫过,如一辆雪橇驰过辽阔的雪原,留下一道道车辙碾压的痕迹,冰雪四下飞溅,如千万个毛孔骤然收缩。

方学渐的双手扳住美女的两个肩头,身子压上去,让她由侧卧的姿势变成俯卧。舌尖不停,在滑腻的背上蜿蜒而下,如一把锋利的犁,翻开雪原下每一寸冰冻的土地。美女的喘息在他的舌尖下渐渐轻快,冰冻三尺的严寒已开始融化,生命在水和热的滋润下张开了外壳。

方学渐的舌尖灵动如蛇,又舔又吮,撩人心弦,从背心滑到纤细的后腰,不料龙红灵是黄花闺女,分外怕痒,给他在后腰吮吸两下,便如数十只蚂蚁在爬一般,忍不住格的一声笑了出来,腻声道:“好痒!”

方学渐坐在龙红灵的腿上,听她如此反应,心中突然一动,按住她欲挣扎的身子,灵巧的舌尖在后腰上轻轻舔弄,逗得美女喘笑不迭,身子如蛇一般不住扭动。

龙红灵被搔到痒处,身上的每个毛孔都似在不自禁地发颤,一股又酥又痒的滋味流遍全身,极是难耐,一时间心跳如鼓,脸红似火,偏过半个红艳的容颜,眸中荡漾万般情丝,娇声求饶。

方学渐不敢过分追击,上身伏低,贴到她凝脂般滑腻的脊背上,凑近她的面孔,轻吻一下,道:“叫我三声亲爱的好哥哥,就不再搔你的痒。”左掌移到刚才的位置,轻轻爬搔了一下,美女又是格的一笑。

方学渐见她满面潮红,一双媚眼婉转如水,雾蒙蒙的,开合之时,盈荡出诱人的媚惑之意,鼻中却只是娇哼连连,不肯屈服。

“快叫,叫我亲爱的好哥哥。”方学渐手上加速,却惟恐磨破了她娇嫩的肌肤,不敢多加劲力,张开嘴来,一下含住她精致的耳垂。

感觉男子火烫浓厚的鼻息在自己耳边萦绕,轻轻撩拨她敏感的少女情丝,龙红灵晶莹剔透的皮肤已然泛红,娇喘细细,防卫的堤坝在滔天的情欲巨浪面前摇摇欲坠,一排雪亮细密的贝齿紧咬下唇,死也不开口。

方学渐快要发疯了,抚摩后腰的手掌一遍遍地抚摩整个背脊,突然使出一招“海底捞月”,从她的腋下穿过去,握住了美女胸前的两只丰腴高挺的玉乳,十个手指如深陷棉团,触手温软滑腻,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龙红灵要害中招,啊的一声轻呼,身子一阵战栗,娇美的面庞瞬间涌上一抹诱人的红晕,呼吸顿时急促。

帐中鸳鸯交颈,春情弥漫,少男少女肢体缠绕,肌肤相亲,异性相吸的强大电流在两人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毛发中急速流窜,动人心魄的酥麻和愉悦从对方的身体源源传来,快感灼烧的滋味甘美如吐鲁番王国窖藏了百年的冰镇葡萄酒。

方学渐口舌互动,挑逗她玉坠子般柔软的耳垂,十根手指又揉又搓,把美女饱满鼓胀的乳房掐圆握扁,胸中气血翻腾,如有火烧,情潮奔腾,难以自抑,下身的阳根已然胀痛火热,顶在美女肥美的屁股上,笔直伸长,仿佛是亘古以来,支撑天地分离的昆仑天柱,风骨凛凛,傲然独立。

龙红灵的身子滚烫欲沸,软绵绵地使不出一丝力气,如骄阳下正在融化的冰雪,点点滴滴,千丝万缕,逐渐汇成一条潺潺的小溪,在男子湿润的舌尖和火热的手指下舒畅流泻、欢乐吟唱。

方学渐使出蛮力,一把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脑中轰然一声,目光停在她的胸前,两座滚圆的雪峰巍峨高耸,透亮的肌肤滑腻犹如凝脂,晶莹更胜美玉,颤巍巍地挺在胸前,轻摇不已。两粒鲜艳的乳头如两朵晨风中的蔷薇,顶着露珠悄然开放,绚丽夺目,红光四射,床头的夜明珠瞬间失却颜色。

龙红灵惊呼一声,伸臂去抱胸口,方学渐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疯了似地俯下脸去,把整个脑袋埋进那道深不可测的奶沟,去汲取深埋地底的玉液琼浆。两只手掌握紧挺拔的雪峰,拼命往自己的脸上挤压,仿佛要把自己的身心和灵魂都埋在里面。

饥渴的嘴唇印在沟壑深处,无数的热吻落下来,犹如矿工手中挖煤的铁锹,一铲一个坑,愚公移山,无休无止地挖掘着千万年来一个永远难以企及的梦想。他的灵魂在盲目地寻找人类欲望诞生的源泉,探索男性激情迸发的动力。

龙红灵如遭电击,长长呻吟一声,身子一阵痉挛般的猛烈颤抖,心跳如鼓,热血在周身急速奔腾,感觉自己就像一朵正在逐渐开放的鲜花,阳光明媚,暖风和煦,一只贪婪的蜜蜂围着自己飞舞、打转,偶尔伸出触须来试探一下。

龙红灵闭上眼睛,抱紧他的头颅,敞开自己的心房,让男子灼热的呼吸和唇舌肆意地侵入自己丰腴的井田,随心所欲地汲取自己身上甘美的甜汁。

鼻中尽是美女浓烈的乳香,方学渐的舌头不住舔弄她柔嫩的肌肤,美女丰盈的乳房高高挺立,贴在他的面上,充满了丝绸般的质感,洁白如雪,滑腻如酥,在他手掌的抚弄下鼓胀欲裂,变幻出万般奇形怪状。峰巅的两颗乳头细巧稚嫩,流光溢彩,如南国最相思的红豆;娇羞敏锐,傲然挺立,又如漫天白雪中怒放的红梅。

方学渐抬起头,俯瞰美女的山峦平原,高低起伏,波澜壮阔。龙红灵粉面酡红,身上的肌肤洁白细腻,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发出美玉般的温润光泽,如一件景德镇名工手艺的精致陶瓷。

龙红灵的美眸之中似蕴涵了一汪晶莹春雨,轻轻舒展嫩藕般的玉臂,勾上他的颈项,鲜润饱满的双唇微微张开,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颤巍巍挂在纤柔的树梢,仿佛正在等待他的采摘,他的吮吸,他的吞咽。

方学渐全身滚沸,嗓子渴得要冒烟,他俯上去,张口含住了那两片樱桃似的双唇。龙红灵抱紧他的头颈,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下面,伸出细软的舌头在他的嘴唇上轻轻挑逗,像一条灵动的小蛇。

方学渐双手抱住她的细腰,细腻的皮肤如丝绸一般光滑。两人胸脯紧贴,男子肌肉结实的胸膛上清楚感觉到美女乳房的柔滑和弹性,两粒硬如樱桃的蓓蕾在他的胸口轻轻厮磨,两人呼吸急促,灼热的鼻息纠缠在一起。

龙红灵的舌尖终于钻入他的口中,香滑湿润的舌头在他的齿间游移,像一只在田间偷吃庄稼的小鸟,稍有风吹草动,便会展翅飞走。美女的双唇柔嫩光滑,新鲜纯美,方学渐的鼻中暗香浮动,含住她的舌头,只觉一股清爽的津液从她的舌根流入自己的口中,甘美爽口,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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