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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狂状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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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那山羊胡子这样一瞪,天不怕地不怕的风行烈竟然收了手,对着山羊胡子行了一个礼,说道,“先生,不是我们无礼,实在是这狗官欺人太甚!”
  山羊胡子先生冷哼了一声,说道:“这事情真相如何,你可以先去县衙,慢慢分说,如此随意殴打官员,这大兴皇朝还要律法做什么!”
  风行烈脸色不由变了变,但是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山羊胡子挡在面前,实在不能一把推开,当下悻悻说道:“这些狗官,诬良为盗,难道我们还要忍气吞声?”
  那山羊胡子说道:“天下之事,邪不胜正。不管真相如何,你先在这里公开殴打朝廷官员,就是犯法,与他们是同流合污了!你既然还有求学之心,我岂容你在学院门口犯错?”
  那凌大人见山羊胡子帮他们说话,而风行烈竟然隐约有些害怕的意思,不由气势又起来了,厉声道:“是是是,如果冤枉了你,县令大人自然会放了你!但是你殴打我,以下犯上,这笔账,县令大人也要算的!老实一点,跟我们回县衙去!”
  “原来不管是哪个世界,官府都是一个模样啊……”风行烈笑嘻嘻搓了搓手,对躲在山羊胡子后面的凌大人做了一个鬼脸。那凌大人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狐假虎威叫道:“你敢乱来?”
  风行烈笑嘻嘻道:“以下犯上?不见得啊,我记得,我伯父曾说过,只要我小心一点,不要冲撞三品四品的朝廷大官,都没事啊……你一个小吏,嗯,是都头身份?还没入流吧?居然称什么大人了,啧啧,到底小地方啊……”
  那凌大人大怒,还要说话,风行烈却又嘻嘻笑道:“也好,我跟你去一趟县衙,我的朋友,就不用去了吧?你都看到了,打人的是我,我的两位朋友,都是袖着手一边看着,他们对你可尊敬得很……”
  那凌大人怒道:“哼哼,你们是一伙的,都是飞天大盗同伙!都带走!不肯走,就坐实了反贼的身份……”
  终于忍耐不住,我上前,微微一笑:“凌大人,您说我们是飞天大盗的同伙,请问,那是因为什么理由?”既然在书院门口,我要注意身份,可不能像风行烈那样大呼小叫。既然做书生了,我要做最有风度的书生……嗯,还是基于女人的爱美心理。
  蓝十三身子微微一动,站到了我身侧。
  凌大人看着我,呆了一呆,用我听得见的声音吞了一口口水,才说道:“昨天我儿子抓着一个大盗,却被你们放走了,你们不是大盗同伙,又是什么?昨天放走大盗,昨天晚上,大盗就进了县衙库房!”
  我轻笑:“您儿子?就是你身边的这位?”
  那红衣少年终于有了一点底气:“是,我抓了一个大盗,被你们放走了!”
  我转过头,对那山羊胡子道:“先生,不是我们无礼,我想问这位凌公子一个问题。请您做个评判。”
  山羊胡子捻着胡须说道:“老夫不知当日情形,怎么给你们做评判?不过听听也无妨。”
  我笑了一笑,看着凌公子,问道:“凌公子,问一句,您昨天是在哪里发现那个大盗,将那个大盗给逮住的?”
  凌公子的底气当下就弱了下去,支支吾吾说不上来。我眼睛转过,看到一个面善的衙役,轻笑道:“昨天你也在场吧?怎么昨天穿的是奴才衣服,今天却穿着公服?你来说吧,昨天是在哪里将大盗逮住的?”
  那衙役也是支支吾吾说不上来,那山羊胡子面色一沉,说道:“擒拿盗贼,乃是正当之事,怎么连擒拿盗贼的地点,也说不上来?”
  那衙役这才说道:“是在夫子庙……昨天申时,在夫子庙。”
  我目光在一群人身上掠过:“昨天申时,天色还亮。又是下雪天,有雪光反射,雪地上又有脚印,这不是一个做贼的好时机。这是第一。夫子庙,除了一张夫子像与几枝香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这不是一个偷东西的地方。这是第二。当然,除非那个所谓的飞天大盗,脑子有病了,才会上夫子庙偷东西!”
  我一句话落下,四周就响起来一圈笑声。其中那个范建恒的声音最响亮:“嗯,那样的人也是飞天大盗,我看不是飞天大盗有病,就是凌都头的儿子有病!”
  “不管怎么样,你们都必须跟我上县衙去一趟!否则……”那凌大人目光有些阴沉沉的,“你这辈子也休想做成秀才相公!”
  居然还拿这个来威胁我们!天下无耻,莫过于此!我冷哼了一声,还没有说话,却听见一个中正平和的声音:“凌都头,我敢担保,这三个人,与所谓的飞天大盗,根本没有干连。你们是认错人了。”
  我抬头看去,目光却不由定住。
  面前的人,四十多岁年纪,双目灿灿如星,闪烁着喜悦的光芒,颔下一缕长髯,正在微风中飘动,衬得他整个人飘飘出尘。
  他注视着我,嘴角依然是温和的笑意。
  一时之间,竟然发不出声音。
  正文 第三章 今日重逢(下)
  今天不发烧了,换成拉肚子。从中午十二点半开始,不停上厕所……现在还在进行时。等下去医院打水,现在先发上来了。第一次发现,原来世界上最痛苦的病是拉肚子。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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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上响起了一圈崇敬的声音:“杨先生!”“杨先生!”
  又有低低的声音:“他是……杨凌杨先生?”
  又有孩子奔向前来,不由分说,先给他磕头:“杨先生!”
  又听到诧异的声音:“那少年,与杨先生……居然是旧识?”
  又有诧异的声音:“别是弄错了,如果他们认识杨先生,会眼巴巴的亲自在这里排队报名?”
  四周射向我的目光,有艳羡,有怀疑。那山羊胡子摸着胡子,也是很诧异的问:“自清兄居然与这少年相识?”
  杨凌微笑点头,说道:“一年之前,我曾与兄提过的忘年之交,就是此子。曾与兄提及的‘尚书伪作论’,就是出自此子之口。”
  四周响起抽冷气的声音!
  忘年之交?那是什么概念?杨凌是天下出名的才子,前朝的状元郎!这样的状元郎,居然说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与自己是忘年之交?
  眼角的余光看到,四周的目光,由艳羡怀疑变成了不可置信,变成了炽热的崇拜!
  那山羊胡子诧异的说道:“不会弄错了吧?自清,这孩子,连背《四书》中的任意一本,都还成问题呢。”
  山羊胡子话音落下,四周又响起了一圈低低的笑声,虽然崇拜杨凌,但是还是有低低的声音:“杨先生一定认错人了,连《论语》都不会背的,哪里能与杨先生成为忘年之交呢……”
  四周的眼神,我却管不得了。站在杨凌面前,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之间,竟然失声。
  一年之前,我曾在他面前,高谈阔论,唾沫横飞。那时候,我只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霉女而已,靠着后世学来的一知半解的知识,我与杨凌先生,混成了忘年之交。那时候……
  转眼之间,又是一年。数次经历生死挣扎,心境已经大不相同。
  今天,猝不及防与杨先生会面,竟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片刻,才作揖道:“忘年之交,先生实是抬爱了。”
  杨凌抓着我的手,呵呵笑道:“你家里居然放你出来读书了?也是,你的才学虽然是好的,但是一个人在家自学哪里及得上到学院来与大家一起切磋呢。子笑,这李铮就免考了,直接插入丙辰班吧。”
  那山羊胡子“子笑”怔了怔,说道:“与理不合,还是要考一考的……咦,他叫李铮?报名叫李同尘啊。”
  “李铮?”站在一边的风行烈猛然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有些诧异。
  杨凌一笑,道:“那就考一考吧……”眼睛转向我,“你怎么叫李同尘了?”
  我尴尬的一笑,说道:“杨先生有所不知……这同尘才是我从小用惯了的名字,至于李铮,则是我外出的时候给自己取的名字,当日……欺瞒,先生不要计较。”
  杨凌哈哈大笑,说道:“一个名字而已,计较什么?”
  却听那凌大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杨先生,这个白衣少年,既然有您担保,那就罢了。其他两人,却是放走大盗,当街殴打朝廷命官,我们还是要带走!”声音里虽然有些畏怯,却还是说完了。在一边听着,我也不由敬佩他的勇气。
  风行烈冷笑一声,说道:“朝廷命官?你这样一个不入流的家伙,也称得上朝廷命官?说起来……本少爷才是真正的朝廷命官呢,这东西,你认得不?”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在那凌大人面前晃了一晃。
  就这一晃,那凌大人身子一软,几乎就要跪下来!风行烈一把将那凌大人的手抓住,笑嘻嘻道:“凌大人,您的脚,刚才扭伤了?”
  凌大人身子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偏偏边上的儿子还不知趣的上前,问道:“父亲,他给您看的是什么东西?”
  那凌大人狠狠踢了儿子一脚,厉声道:“逆子!这不是你说话的地方!”对风行烈赔笑道:“公子,既然是误会,那我们就告辞了……”
  “告辞……”风行烈嘻嘻一笑,道,“刚才说了,以下犯上是大罪,你也就罢了,你儿子还是一个白身吧?是不是该治个罪?”
  那凌大人前倨后恭,周围一圈人,全都看掉了眼睛!
  天哪,这个红衣少年是什么身份,打架的功夫一流,而且还将凌大人吓成这个样子!还笑嘻嘻的问凌大人要不要治凌公子的罪!
  凌大人急忙道:“霄远,快点给风公子磕头赔罪……”
  那红衣少年凌霄远,才算明白过来,急急说道:“公子,是我不是……”
  “是你不是?”风行烈笑嘻嘻上前,一脚踩着那凌霄远,问道,“身为九品小吏的儿子,就可以抢民女?就可以诬良为盗?就可以仗势欺人?啧啧,你这纨绔做得比我到家多了……”对那凌大人笑嘻嘻道,“你这样的儿子,也只会给你惹祸。既然他喜欢民女,那么我就给你断了惹祸的根源,不是很好?”伸出脚,往那凌霄远的要害,狠命就是一踢!
  我看得清楚,风行烈这一脚如果踢实了,这个凌霄远,非做了太监不可!
  紧急之际,只见那凌大人扑上前,将儿子护住!风行烈一脚,就落在那凌大人身上,只听见“咔嚓”一声轻响,那凌大人一根肋骨,当下就被踢断了!
  凌霄远惨呼道:“父亲!”
  风行烈也想不到这个猥琐的凌大人居然如此爱子,也不免呆愣了片刻。
  那凌大人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风行烈,目光里竟然有几分鱼死网破的决然:“风公子,你可知道,昨天府库之中,丢失的是何物?”
  风行烈被那目光一瞪,不由怔了片刻,说道:“何物?”
  凌大人抚摸着前胸,一字一顿,冷笑道:“那是五百把新炼的马刀!百炼钢炼制的马刀!风公子,你身为枢密使之子,却与此事有了牵连……不知你的父亲大人,将如何处理此事?”
  那凌大人恶狠狠的声音落下来,四周一片寂静!
  我的心脏,也几乎停跳!
  昨天府库丢失的,是五百把马刀!而且,是百炼钢马刀!
  百炼钢技术,是汉民族对付北方游牧民族的一个最重要的技术——当然,百炼钢马刀,那也是最最重要的军事物资!
  绝对不许外流的军事物资,严密管制的军事物资!
  西北方的少数民族,都是擅长骑马射箭的。打起仗来,农耕民族就处在了先天的弱势地位。在这样的情况下,手中的武器就成了最重要的筹码——幸好,我们的冶炼技术,比北方民族要好得多!
  但是,现在,居然丢了五百把刀!而且,在这靠近边塞的地方!
  五百把……那是一个巨大的数目!如果一支敌人得到这样的装备,我们的边塞形势,很可能会发生变化!
  米脂县丢失了五百把马刀,只怕相关的官员,脑袋要落下一批!
  所以,今天,这个凌大人,要豁出去了!
  他之所以听闻儿子的谎话,带人胡乱来抓人,估计也与这件破天大案有关。在这样的关口,他当然要多抓人,宁可多抓,也不能错放。到时候上面追究起来,或者可以弄出几个替死鬼来,可以蒙混过关。可是想不到,居然误抓了风行烈,枢密使之子!风行烈偏偏还不肯放过他儿子,他就豁出去——将这件案子扯到风行烈身上,扯到风家身上!
  扯到别的官员身上,情况已经够严重了。扯到风行烈身上,情况更是严重。
  因为,风行烈的父亲,是现任的枢密使。
  枢密使的地位很特殊,他是全国最高的军事指挥官,却没有直接的军事管辖权。他的命令,通过皇帝传向兵部,让兵部来施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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