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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149章

小说: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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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为何不嫁,焱极天是死路一条,你只管先与她成亲,等她想明白就好了。等引来焱极天,你我齐心将他诛杀,这天下一分为二,你我划江而治,又是至亲之人,再不愁有人与你我争夺江山。”
    越雷胸有成竹,伸开双手,任婢女为他宽袍更衣,换上干爽的锦袍。
    白鹤轩拧拧眉,沉声说:
    “无雪做了你的女儿,真是可怜。”
    “白将军是什么意思?”
    越雷眼中光芒一聚,低斥一声。
    “无雪自小依靠自己,你三番几次利用她,推她进火坑,越雷,你算什么男人?本将军喜欢无雪不假,但绝不会强迫她与本将军成亲,若今世有缘,本将军会用心去打动她。若无缘,本将军也定不会做强迫女人这等龌|龊之事”
    白鹤轩冷冷说完,拂袖出去。
    越雷气得七窍冒烟,把才扶起来的小桌子一脚踢翻了,重重地坐到榻上去生闷气。
    白鹤轩出了大帐,远远看到越无雪正在用刷子逗他的马。
    越无雪似乎很容易就和动物们混熟了,不管是马是狗是猫是鸟,甚至螃蟹,她都感兴趣,可能和她初来此地,内心彷徨害怕,又无人可诉,只能和小兽诉说心中委屈有关系吧。
    小雪甩着尾巴,轻轻地打着响鼻,用脑袋去蹭越无雪的肩。
    山风撩起越无雪的长发,翡翠钗环在发间轻碰脆响,不少士兵正悄然看这边,越无雪的美貌走到哪里,都能征服不少男子。
    “小雪今年六岁,已经跟了我六年。”
    白鹤轩上前去,手轻拍在小雪的背上。
    “六岁?”
    越无雪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叫越无雪的缘故呢,看样子是自作多情了。
    “这马真是好马,不比当年我从你手里骗来的那匹差。有银子就好事,想买什么马都可以。”
    越无雪咧嘴一笑,弯腰抓了把草料喂给白鹤轩。
    “呵呵。”
    白鹤轩低低一笑,似是很享受这样不和她对立的时刻。
    “越无雪?”
    尖叫声从她身后传来,她扭头一看,只见独孤素儿正用锦纱包着脑袋,快步往她身后走来。
    “我这脸上,身上……你说,是不是你搞的鬼?”
    她快步近了,伸手要来抓越无雪。
    越无雪用马刷子打掉她的手,讥笑说:
    “独孤素儿,你变成癞蛤蟆了呀?这是惹了什么花病吧?我看,你还是不要四处招蜂引蝶,好端端的,女子变蛤蟆,这是闹哪样?”
    “你……你别欺人太甚,我现在是晋王妃,你也得叫我一声母亲才是。”
    独孤素儿恼了,跺着脚骂她。
    “哦,母亲?我母亲可是越雷最爱的那个,听说叫花娘,可是他的心尖尖人,你可别去他那里说这话,小心他揍你。”
    越无雪瞟她一眼,牵着小雪往前走,想借溜马的机会,光明正大地寻寻闻人暖的踪迹,也能看看大营的情况。
    “你站住。”
    独孤素儿拦上前来,扯着她的袖子说:
    “你赶紧给我解药,我们既往不咎,我让你父亲多陪你一些嫁妆。”
    “我没有解药,还有,你也和我做不了亲戚,因为……我就想看着你顶着蛤蟆皮。你知道么,蛤蟆皮晒多了太阳,就会从红色变成紫色,再变成黑色,你就真正成了蛤蟆。”
    独孤素儿一听,立刻夺过了一边侍卫手中的马鞭,气急败坏的扬起,想打越无雪。
    “越无雪你找死。”
    越无雪伸手抓住马鞭,狠狠一拽,把她推倒在地上。
    “你才是找死,我是焱国贵妃,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好了,带王妃下去。”
    白鹤轩一挥手,让婢女们扶独孤素儿回去。
    “白鹤轩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你也敢摆脸色给本王妃看,你不过是个孽|种罢了!”
    独孤素儿气恼交加,开始口不择言,一言骂出,满坪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
    白鹤轩的眼神渐渐聚起杀气,独孤素儿自知闯祸,连忙往回跑。
    “来人,把素王妃给本将军抓起来,关进笼中,等着王爷来发落。”
    白鹤轩一声低斥,侍卫连忙过去,把独孤素儿捉住,拖进了笼子里。
    “白将军……你们放开我,我是素王妃……”
    独孤素儿不停叫嚷,大坪上一阵乱,不少人远远看着热闹。独孤素儿平常恶劣惯了,居然无人上前为她求情,也无人去向越雷通报,还是白鹤轩的人,关好了她之后,才去禀报了越雷。
    越无雪拍了拍手,牵着小雪继续往前走。
    “走了,不看这晦气的东西,越雷也是脑子进了水,居然招了这么个祸害在身边。我看她也不用叫独孤素儿,改叫独孤摸|胸才对。”
    白鹤轩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拉住她的袖子,小声说:
    “不要去前面了,合欢树的香气有微毒。”
    白鹤轩指了指前面,温和地说。
    “嗯?你也叫那种树是为合欢呀?”
    越无雪扭头看他,一脸讶然,焱极天说过这种树在这里不叫这名字。
    “嗯,我母亲家乡那里也叫它合欢。”
    白鹤轩微微一笑,越无雪心中一动,合欢树名是聂颖告诉她的,白鹤轩的母亲也叫她合欢,难道她们来自同一个地方。
    “白将军,你母亲是哪里人?”
    她停下脚步,转头问他。
    “长门人氏,自小随我外公进京任官,三媒六聘嫁进白家,她温柔贤淑,聪慧大度,人也长得极美……”
    白鹤轩的情绪有些低落,于他来说,被伤的不仅是他爱母的心,还有他的自尊心,母亲被人那样逼迫侮辱,他却无能为力。
    越无雪抿抿唇,一笑而已,并没安慰。她的心肠分不出来那么多给别人,七分给了焱极天,是爱情,三分给了闻人暖,是友情。往她身边看看,闻人暖真是唯一一个不在她身上讨要好处的男子,不谈情,不说爱,挤在窝棚里简简单单地坐在一起斗嘴,让她毫无负担。
    白鹤轩的眼中隐隐流露着失望,他看得出越无雪并不关心他的喜乐,心情又跌落下去,沉默地跟在她的身后,一直穿过了大半个军营,越无雪才仰起了头,看向高耸入云的城墙。
    “只有此处能通往外界吗?万一有人真的攻打上来,你们难道没地方可以逃出去?”
    “这里攻不上来。”
    白鹤轩摇摇头,笃定地说道。
    “我不信,我要上去看看。”
    越无雪摇头,指着城楼说。
    白鹤轩沉吟一下,点了点头。带着她往城楼上走。城楼上有结实粗|大的轴轮升降篮,每一个能站几十人,方便为楼上运送士卒。
    就像坐电梯一样,不过这过程很缓。城墙差不多相当于二十几层楼的高度,如此高,想攀爬进来确实很困难,城墙用青石垒及,粘合得严丝合缝,糯米浆有时候比502胶都管用得多,又足有数米厚,就算想用炸药来炸,也难以得手。
    “下来吧。”
    升降篮到了城门上,白鹤轩先跳下去,然后把手伸向她。
    “谢了,我自己可以。”
    越无雪撑到了木栏上,用力一跨,跳到了城墙之上。走到另一侧看,只见眼前全是崇山峻岭,满眼墨绿,看不到尽头。只一条羊肠小路在林间若隐若现。
    那日上山,她一路疲惫,又是晚上,她大多数时间处于昏睡状态,根本不知身处如此境地。越无雪开始担心焱极天了,就算赶到,他又如何进得来?
    “在想什么?”
    白鹤轩扭头看她。
    “这里空气好,极适合养老。”
    越无雪咧嘴一笑,伸了伸懒腰,沿着城墙慢慢往前走。从这里看大营,数百个墨色大帐,无数小木窝棚尽收眼底。
    越雷建这里,一定费了不少时间精力,却无人知晓,这老头儿还真有些本事。
    “白鹤轩你觉得大国师那人到底什么来头?”越无雪问。
    “那人心思极缜密,口才非常好,而且武艺奇高,从不肯露出真面目,还没人见过他的脸。”白鹤轩低声说。
    “如果他也要我这颗璃珠,你会怎么办?你打不过他的。”越无雪扭头看他,认真地问。
    “我会以我的一切,来保护你。”白鹤轩严肃起来。
    “哈。”越无雪干巴巴地一笑,摇了摇头。
    “你不信?”白鹤轩连忙上前来,捉住了她的手。
    “信,只是吃不消。”越无雪挑挑眉,嘻嘻地笑,“而且我也怕你吃不消我,要和我在一起,就得忍受我的无理刁蛮,不许有三妻四妾,每夜必须向我交粮……”
    “交粮?”白鹤轩迟钝了一下,反应了过来,脸皮渐渐泛几丝羞意。
    “下去吧。”他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到越无雪的身上,低声说:“这里风大,小心着凉。”
    “再坐坐,此处清净。”越无雪抓紧披风,大胆地坐到了城楼凹下的青砖上,双脚悬在半空中,静静地看城中一团团墨色帐篷,猜测闻人暖躲在哪里。
    白鹤轩在她身边看着,心突然有些慌了,那风拂乱她的发,她纤瘦得似乎一阵风就能把她刮跑。
    “无雪。”他忍不住伸手摁住了她的肩,小声说:“我真心实意,请你接受我。”
    “那我也真心实意地告诉你,越雷不过是想引焱极天进来罢了。”
    越无雪指着城楼下开始忙起来的众人,他们正在张灯结彩,为她和白鹤轩准备婚事。
    “我知道,我和他,也终有一战。但我知道,他必不会来!”
    白鹤轩淡然点头。
    “此话何意?”
    越无雪恼了,飞快地扭头看他。
    “不如,一赌?若他不来,你以后可以慢慢接受我的好,若他来了,我一定放你们走。”
    白鹤轩深遂的双瞳中泛着柔光,平静地看着越无雪。
    “白鹤轩,你也算男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绝不许反悔!”
    越无雪跳下城墙,指着他说。
    白鹤轩缓缓举起右手,掌心向她,低声盟誓。
    “我白鹤轩以项上人头向越无雪保证,若焱极天真敢闯进此处,一定放你们离开。”
    越无雪眯眯眼睛,挥手和他击掌,清脆地说:
    “好!我记下了,希望你不会出尔反尔,枉作小人。成亲之事,皆为假,我不会和你拜堂,红烛可点,喜服不穿。”
    风从二人中间穿过,白鹤轩心中百感交集,越无雪对焱极天是死心塌地了,可他一生处事淡定,为何现在会越来越焦躁,只想把这女子拥进怀中了呢?
    说是美人,天下不缺美人,为何偏偏是越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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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了。
    白鹤轩的大帐中,果然点起了龙凤红烛,金凤缠龙的锦帐垂在榻边。越无雪盘腿坐于起上,端着一盘瓜子嗑着。
    这是她和白鹤轩打赌的第四天,越雷唱着独角戏,第二天果然强行举行了大婚,当夜就让二人入洞房来了。
    越无雪一直等闻人暖过来找她,可这厮不知道闪哪里去了,一直未曾现身。
    月光被乌云遮住,噼啪的大雨突然砸落下来。
    白鹤轩正坐在窗边看书,一盏油灯已快耗尽,映在他英俊的脸颊上。
    越无雪打了个哈欠,往榻上合衣一倒。
    白鹤轩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她问:
    “今日已是第四天,他还未到,你还要赌吗?”
    “干吗不赌?你以为爬山不要花力气啊?”
    越无雪翻了个白眼,其实她并不担心焱极天不来,闻人暖已然说过,焱极天可为她抛却一切,哪怕毁灭江山。她只是怕焱极天在路上出了不测,被大国师他们给暗算了。
    白鹤轩唇角紧抿,盯着她看了会儿,视线落回书上。
    探子来报,焱极天正往京中急赶,京都腹背受敌,那是他的根本,他怎么可能弃之不顾?
    雨越来越大,噼哩啪啪地砸在帐篷上。白鹤轩放下书本,走到了榻边,弯腰给已经睡着的越无雪脱掉绣鞋,拉起被子盖好。
    烛光在她的脸上投下一层暖影。他忍不住伸手去轻抚她的脸颊,丝滑的质感让他突然冲动起来,低头就去吻她的唇。
    越无雪突然睁开了眼睛,一脸讥讽地盯着他看,“白将军也想偷|香窃玉?”
    “无雪,我也会对你好的。”
    白鹤轩一脸尴尬,勉强解释了一句。
    “还没打完赌呢。”越无雪白他一眼,翻身再睡。
    “京城受敌,他怎么可能为你放弃一座池?这赌,我看你不要再进行下去了,明日就随我离开。”白鹤轩拧了眉,不悦地说。
    焱极天会为她建一城,也会为她弃一城,可这代价是不是太大了?那是焱极天的梦啊!
    正想着,突然外面传来了一声低笑。
    “白将军,如此大喜,为何不告诉孤王?”
    二人扭头,只见帐帘掀开,萨珊玖夜快步进来,解下了披风,连连跺脚,一双细长的眼睛贪婪地瞟向越无雪。
    “夜王为何深夜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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