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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长袖扇舞--兰陵醉-第62章

小说: 长袖扇舞--兰陵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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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过你?”他回头看了一眼,“也要看兄弟们愿不愿意!”
    “我可以许你数不尽的金银财富!”我急切地说。
    “哦?那也先等兄弟们办完正事再说!”说话之间,他已经欺身上前,抓住衣襟两侧,用力一撕扯,我急忙用单手护住胸前。
    啪一声,什么东西掉落在马车上,低头,太子府令上的碏字若隐若现。男子先我一步抢起了令牌,凝望后,脸色大变:“你与李碏有什么关系?”
    这府令,于我天朝来说应该是圣物,但是我不相信在这偏远的草原也会有人认识。赌一次:“我不认识什么李碏!”
    男子冷哼一声:“这是你们天朝的令牌,我跟随二王子去谈判的时候见过!快说!”
    二王子?成琼?若是我落在他手里,只怕要成为他威胁李碏的利器。
    “我真不知道你说什么!你要杀便杀,不用诸多废话!”激怒他,有个痛快了断也好,总比受侮辱或者是威胁到李碏好,反正最后都脱不了一死。
    男子将令牌收入囊中,我控制住不让目光追随。一股大力袭来,他拽着我的右臂,将我拖出马车外,大声吩咐了一句什么,随即将我扔上马背。
    一阵剧痛。
    一愣,痛?我的右手居然有了点痛的感觉?若是在昨日,这对于我来说可能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可是现在,仿佛晚了一点,就算痊愈,又能如何?
    男子随即跨上马背,顺势将我拎坐在他身前。他的座骑是一批枣红色的骏马,体格匀称高大,毛色闪闪发光,最明显的特征是颈上披散着一圈金色的长鬃,燃烧着火焰般的光采。男子双腿一夹,骏马喉咙里滚动着咴咴低鸣,在秋夜旷野的草原上奔驰开了。
    夕阳已经完全落下了,只地平线上还留着一抹残红;如家丁颈间和衣襟上残留的血迹一样艳丽而触目。第一次直面死亡,我的胃一阵阵痉挛抽搐,干呕。若不是一日未进食,真想吐得天昏地暗。
    疆场啊,疆场之上两军对垒,会死亡的人是不是不可计数?
    月亮渐渐升上天空,半满月。几经快到十月十五了吧?日子过得好快,人生是这样的短暂。
    天低云暗,草原一片模糊,骏马一路飞奔,合着他们奇怪的呼喝。
    他们要带我去那儿?去见成琼吗?可是这应该是在我们大军的至少侧后方,他们怎么会在此处?是简单的巧合还是刻意的伏击谋划?他们到底有多少人,会对大军构成威胁吗?李碏能不能有所防备?
    担忧压过了心里的恐惧。
    马群飞奔了尽两柱香时间,面前豁然开朗:几百顶营帐密密麻麻驻扎在突然凹陷的一大块平地,若不到跟前,更本不知道此处还别有洞天。看到马群的出现,从边上不知什么角落里忽然窜出一个人,应该是做哨卡之用,与先前虏我的男子交谈了几句。男子随后单骑带我冲下山谷,朝营地进发。
    到达营帐边缘,男子就飞身下马,顺势也将我提了下来,还没站稳,他就将我推搡着前进。
    不反抗,默默的留意四处,寻找机会。只见暗淡的火光,炊烟,营帐内隐有人语,但帐外几乎寂静无声;偶尔能看见几个巡逻的回纥人,但在看到男子后,也不过尊喊了一声,就继续。
    看来他的身份也不算太低。
    男子终于拽着我在一座方形营帐前止步,低声叫了几句。
    帐内传来懒懒散散的回话,带着点不愉快;少顷,一个回纥女子垂着脸从帐内走出,高领长袍,外套短褂,束一条红色腰带,头上讹着七发辫,高筒长皮靴还未完全穿好。
    一下就明白刚才里面可能发生的事,是成琼吗?对他的厌恶又多加一分。
    男子将我一推入帐,我上半身平衡不稳,在突然发力之下一下子跌倒在地,男子一把将我拽起。
    “是你?!”刚才懒散的声音一下子充满了惊讶,这样略带着异族口音的汉语,还有声音,我一辈子不会忘记。
    抬眼,厚厚的地毯上,一个男子盘腿而坐,深邃的眼,略高的鼻子,颀长而壮硕的身躯,不是成琼是谁!
    苦笑:“是我,又如何?”   

    第3卷  第14章 虎口二

    身旁男子上前几步,将怀中府令递于成琼,说了几句话;成琼接过,细细把玩,随即挥了挥手:“你出去吧。”
    火光跃跃,印照着他变化莫测的笑容,我感觉含意四起,别过头。
    “怎么不说话了?”成琼开口:“上一次见面,可是伶牙俐齿口若悬河啊!”
    今日哪比得了往昔,再笨也不会开口自取其辱。
    他起身,高大的身型站在我面前,压迫的气息让整个营房顿时感觉狭小,我后退一步,他却将大掌置于我肩,我立即只能纹丝不动。
    “逆天命,必受惩,”他啧啧摇头叹息:“六皇妃,哦,不,太子妃,这句话你可还记得?”
    当然记得,那是那日我对他说的话。
    “现在形势,好像倒过来了啊?”他微微低头,凑着我的目光,嘴角和阴鹜而狂傲的笑容。
    “正者必胜,这是古往今来亘古不变的真理;你抓我区区一个女子,有什么好得意?我天朝大军,必将踏平你贺兰山脉,将你们赶回蒙北!”我毫不示弱,我只要表现出一点点软弱与害怕,他必然会更加猖狂。
    “死到临头还嘴硬!”他冷哼一声:“李碏大军要是想胜,就先从你的尸体上踏过去!”
    “人生自有一死,战死疆场,为国捐躯,对我一介女流而言,是莫上的光荣!”
    成琼面上怒气一闪,但随即又笑了:“我会成全你们,还有你们那七万将士!”
    七万?那看来成琼还不知道我们已经有五万援军。我心一喜,不动声色,也不接他的话语。暂且让你得意一阵!
    “害怕了?”他得意地看着我:“我说过,迟早一日,我会让你看到,到底是李碏厉害,还是我。”
    我冷笑,讥诮的看着他:“那我拭目以待!”
    成琼不怒反笑:“你的意思,是希望我留着你吗?你放心,我会的,我会让你看着李碏是怎么败的,也让李碏看看~~~~~~~~”后面的话被一串笑声替代。他的手揽上我的腰肢,我甩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
    他似乎没有料到,也太近,没来得及躲闪,清脆的声音,五个鲜红的指印印在他的脸颊。
    “你!”他作势扬手,手却停留在半空中,最终又徒劳的放下,邪邪一笑,温柔的凑在我耳边:“这样的脾气,我喜欢!”
    “下流!”我怒喝一声,屈辱感在胸中翻滚。
    “你说,李碏要是知道,他的妻子给我暖过床,他会不会很高兴?”
    “你无耻!你根本不配做个将士、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惶恐尖叫,用力将他推开。不要!不要这样!我宁愿选择死,也不能让他污了我的清白!
    虬龙匕呢?为什么我今日没带?
    他长臂将我一捞,就把我紧紧搂在怀里:“我不配做个男人?你要不要试一试?看看是李碏厉害,还是我比较强!”身体紧贴着我,一手搂住我的臀部,将我压向他,感觉他某个部位的蠢蠢欲动。
    羞愤难当!一股热血涌上头,熟悉的要爆炸的感觉,脑海里似乎有千军万马在奔腾呼啸,阵阵要撕裂的痛楚,我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他以为我是因为身体的反应而呻吟,更加得意而冲动。我的眼前一阵阵黑暗,天旋地转,能感觉到他撕开了我的领口,毫不怜惜的噬咬,可是脚软软身子软软根本无从反抗,只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低落。
    他终于觉得我有点不对劲,放手看着我,没有他双手在腰间臀部的支撑,我的身子软软的靠着他,慢慢下滑,直到被他托在怀里。
    脑中轰鸣声渐趋平稳,眼前也仿佛不是那么黑暗了,可是依然有点恍惚和丝丝的牵痛。
    “怎么回事?”他恶狠狠的沉声:“现在就想死,还早了点!”
    我默默抵抗着一波一波袭来的疼痛,闭眼沉默不语。
    “以为这样装死我就会放过你吗?”他的声音更添了不耐烦。
    我没有能力理会,也不想理会;意识有一点点的虚无,他的声音仿佛隔着几个世界。
    “你给我起来!”他一把将我拽住,猛然将我拉起来,脑海里仿佛巨浪来袭。将我仅剩的一点意识也赶的无影无踪。
    一股清泉流淌在四肢百骸,潺潺奔流不息;周身感觉一股莫名的舒畅。梦境中,一切回归到了初位,我端坐在锦华楼中,上座李翛潇洒俊秀,李宥笑容温暖,李碏沉默严肃,我浅浅的笑,缓缓离席,他们的目光未曾变动,生命从此没有交集~~~~~~~~~~~
    “你醒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同样带着浓厚的异族味道。正是昨日从成琼帐中走出的女子。
    环视四周,依然是在成琼的营帐;低头审视,衣物完好如何,身体也没有异样的感觉。
    轻呼一口气,有一日,这伤势,却成了我的大恩人。果然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刚才太过仓促,没来得及细细看清,现在才发现,面前这个女子二十四五岁左右的年纪,浓眉大眼,健康的肤色,虽然与我们一贯的审美方式有点差异,但是也可以算得上一个美人胚子。
    “刚才看过大夫了,给你扎了几针,你只要按时吃药,会没事的。”女孩子说汉语颇有点吃力:“我叫玛雅,你叫什么名字?”
    “兰陵;”我低声回答。虽然我们现在是敌人,但是对于对我好的人,我实在狠不下心假以颜色。若不是为了各自的国家,战争对我们来说本事没有意义的,也与我们无关的。
    “我刚才听阿尔卡说你是战俘?你是一个女子,怎么跑到这么偏远的地方?又怎么受这么众的伤?”玛雅快人快语,问题不少。
    我怕说漏了口风,让成琼有好推敲的地方,便沉默不语。
    玛雅有点失望:“你是不是太累了?”
    有点不忍,我缓缓点点头。
    玛雅端了一碗黑呼呼的东西给我:“那你把药吃了吧。”
    成琼会好心救我吗?还是对他而言我还有利用价值?看着这碗药,我心内犹豫。
    今天两章完成!撒花!放炮!
       

    第3卷  第15章 宫廷之城

    他这样费心为我医治,是一时善心抑或是想留着我作为人质?怕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不喝,你端走吧。”我轻轻推开。
    “生病怎么能不喝药呢?”玛雅有点着急:“你还是快喝吧,如果你不喝,二王子会责罚我的。”
    不行不行!这样公子会责怪我做事不力的!朱珠的脸忽然浮现在脑海中,当日在吉祥楼,她也是这般的着急,可是两者的情形,差的十万八千里。
    李翛啊。
    “不关你事,若有怒气,让他朝我发就是!”
    “不想喝就不要给她喝!”带着怒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玛雅慌忙放下药,一脸惶恐:“王子。”
    “出去!”他不耐的挥手,玛雅如豁大赦。
    我别过头,不去看他。目光落在下垂的右臂,集中精神,用尽意念,手指有微微的抖动。心里大喜,不自觉地微微露出笑容。
    “有什么好笑?”他捏着我的下巴,将我转过头去,骨头有欲碎的痛楚,酸酸的感觉让我的眼泪滴落,却始终倔强的看着他。
    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有点变形,英俊中带着说不出的狰狞。一手用力捏住我脸颊,一手端起药碗,灌到我口中:“想死?那也得等到以后!”
    苦涩而粘稠的药顺着喉咙直落,一种凉凉而刺激的东西涌进鼻腔,呛,咳的眼泪直流,但是他依然源源不断地倾倒,直到碗底见空。
    脸上,衣襟,全是黑色而粘稠的东西。
    “记住!你是我的一颗好棋!
    强行灌我喝完药,成琼就着人将我看守起来,玛雅更是寸步不离。明知道逃跑无望寻死无门,我也就静下心来,等待时机吧。
    两军马上就要交战了,我应该相信李碏必能胜,说不定到时候有一线生机。
    一日疲劳,那碗药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居然还有点饱腹的感觉。疲乏的身子沾着厚厚的毛毯,不久之后就沉沉的睡去。
    天明,醒来,玛雅已经着装完毕,手中拿着两个烤包子递于我:“快吃吧,吃完我们赶路!”
    确实饿了,也就不客气,反正不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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