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手眼-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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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暄继续向前走去。
我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那个是小姐,但欺负人的事叶子暄不会不管的,然而现在却竟然无动于衷。
难道他这次真的被伤了心?做好事,却被枪指着,还差点被狙击手爆头?
我本也不想管,这种事还是少惹为妙,说不定又得罪了哪个帮派,但突然想,这些小混子也是底层人,既然大家都这样,又何必难为底层人呢?
想到这里,不禁转过身去,对那几个黄毛说:“几位小哥,都不容易,该干嘛干嘛去吧。”这几个黄毛的年龄不大,看样子像是高中辍学的,看到我为这女孩出头,不禁马上围到了我身边说:“大叔,想英雄救美啊?也没看她是什么人?”
看他们还小,我也不气,本想好言相劝,却不想这帮小子马上掏出了亮晃晃的弹簧刀。
就在这时,又一个黄毛说:“大叔,你也真够卖萌的,肩膀上还带只猫。”
听他们这样说,也算是提醒了我,我急忙将小黑抱在怀中,我心中暗想尼玛这群孩子真的拿无知当个性,不知天高地厚,如果小黑真的咬到你们,你们只能变成玄僵大将军的傀儡。
但这番话我没有告诉他们,这群小子,又能知道什么呢?
虽然这样想,但看到他们的刀,我还是后退了一步。
这时,叶子暄走到他们面前说:“这么大了,还玩玩具刀?”
为首的黄毛一听,马上说:“大叔,弹簧刀是玩具,你有什么?枪?”
叶子暄淡淡地说:“我给你们表演个戏法,看的精彩,给个面子,然后离开,不精彩,你们随意。”
叶子暄的这番话更激起了黄毛们的好奇心说:“那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好的戏法。”
叶子暄指着面前的树说:“你们先试试这棵树的硬度。”
为首黄毛虽然好奇,但依然摸了摸说:“这些都是法国梧桐,当然是硬的,怎么了?”
叶子暄点了点头说:“既然是硬的,那就更好,你们睁大眼睛看好了。”
他说完后,提起一拳打在了树干上,树叶顿时纷纷撒落,犹如狂风吹落一般。
叶子暄收回拳头,才看到那树干顿时出现了一个一毫米左右的拳印。
黄毛们当时愣了一下,然后逐个摸了摸拳印,接着说:“大叔,不两位大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马上滚。”
看着他们远去,叶子暄说:“我们继续走吧。对付这种社会渣滓,真的浪费口舌!”
“我还以为你不管了呢?说话实话,看到那群刀时,心跳的还有些快。”
“其实我是想看看你的表现。”叶子暄说:“我真没想到今天你的胆子竟然大了。这不太像你的作风,你不是一向看到这种事都是躲的远远点的吗?”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道:“你与魁星之王给我了许多勇气。再说,有你在,怕什么呢?”
为那个女孩解围之后,我们不求她说谢谢,却不想她又骂我们多管闲事。
叶子暄不禁摇了摇头说:“走吧,我们只能帮她到这里。剩下的是劫,还是幸,就是她自己的造化,至少我们已帮她渡过一劫。”
我点了点头,与叶子暄分道扬镳。
第三十节:夜半鬼叫2
与叶子暄分开后,我沿着文化路回到城中村。
刚才与魁星之王出来是1点钟,打开门走进302时,已经3点钟。
马上就要天明,想趁这个时间再小睡一会。
小黑甩着两条尾巴跳进窝中非常老实地卧在窝中,我也为自己侍寝。
刚闭上眼睛,却又听到那“啊……啊……用力……我要……用力……”的声音,犹如海浪冲击大堤一般,一遍又一遍地进入耳中。
再过几个小时,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但这几个小时,却是大伙熟睡的时间,因此比刚才在城中村还要静,所以这声音越发显得响亮,就像警花拿着话筒冲着叶子暄大声说话一般。
我假装没听到,但是这声音却是激情荡漾,一波又一波;我翻来覆去上百次之后,拿起了耳机放歌给自己听,结果就在歌声之中,也夹杂着那种声音,实在别有一番风味。
据我住出租屋多年的经验,这种声音不少听,还有床的吱吱呀呀晃动之声,本来我应该习惯,因为一般来说,持续的时间并不常,几分钟,十几分钟,至多不过半个小时。
毕竟租的房子不隔音,其实大家也知道,但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小点声,搅邻啊,这比小孩子的哭声,还有像猪一般的呼噜声,更让人无法入睡。
小孩夜哭,打呼噜,最多睡不着,但现在这种情况却是让单身的人,实在是不知该怎么形容。
我细听了一下,这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我的隔壁,也就是303与301。
301钟正南还在医院中躺着,也只有303了,而且我刚才放求佛的时候,其他人都起床敲我的门找我麻烦,那些人只有303没有出现,这不更能证明是她吗?
忍了忍还是算了,明天再找303,不过为了怕她不承认,我用手机录了音。
这声音一直持续到6点钟才完。
从半夜搞到天明,我草,神人啊,这完全可以去申请吉尼斯记录,否则真是可惜。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两个黑眼圈敲了敲黑丝妹的门。
黑丝妹还没正式起床。
她穿着睡衣打开门,一脸倦容:“你是谁啊?”
“我住在你隔壁。”
“哦,你一说我想起来,你是那个什么赵大龙?”
“请叫我赵子龙。”
就在这时,从她背后走出一个秃头男人,看了我一眼,对黑丝妹说:“生意不错,这不又来了生意吗?”
黑丝妹笑着对说:“山哥,走好,记得常来了啊。”
原来又是做皮肉生意的,不过我不太明白,房东怎么会让她租在这里,这不影响我们3楼的形像吗?难道就因为这屋子里死了金链子男,租不出去,才租给这个黑丝妹的?这都没关系,重要的是,她那叫床功夫让人受不了。
看着那男人走远,黑丝妹继续说:“有什么好关照?”
我说:“你先让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吧?我也好称呼你。”
“美慧。”
“名字不错。”
“客人都这么说。”
“是这样的,我希望晚上的时候,你叫的声音可以小点。”我说。
“你听见了?”她反问。
我点了点头:“既然有缘做邻居,我希望我们能够相互尊重。”
她却甩出了一句:“好听吗?”
我不由感觉,这不是戏弄屌丝,我草。
谁知还没等我回答,她却又甩出了一句:“我都没有叫过,你听个毛啊,我对那个秃头又没感觉,怎么叫?真是烦,一大早,就遇到你这样上门找茬占便宜的人!”
她说完之后,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正准备回去,却看到姣儿,还有二庞兄弟,以及杜炜正在看着我。
他们的表情都很惊讶,尤其是姣儿,迟疑地说了一句:“子龙大师,你……”
听到这里,我知道这个误会真的闹大了,急忙解释道:“不要多想,你们记不记得昨天晚上我放了一首求佛,然后大家都说很吵吗?”
姣儿点了点头:“你还说有鬼叫。”
我说:“是啊,不是鬼叫,是鬼叫,我该怎么给你说呢?总之大家都成年人了,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我说的意思,当时只有303没有找我,所以我今天早晨就敲她的门。”
姣儿昨晚不明白我的意思,现在终于明白我的意思,立即红了脸,说:“原来昨晚你说的这个意思,怪不得。不过我真的没听到。”
二庞兄弟,与杜炜纷纷表示没有听到。
“你们没听到不要紧,我有证据。”我说完,然后拿出手机,放昨晚的叫床录音,但让我诧异的是,这叫床录音却是一首《要抱抱》。
那些人听到这里,不禁大笑起来:“子龙大师,你该找个女友了,要不然,你一定会寂寞的疯掉。”
在他们的嘲笑中,我回到屋中。
坐在床上暗想,他们都没听到,录音也有问题,美慧也不承认,难道真的是我出现了幻觉?
自撸过多,已入化境,立地成了撸佛?不撸便可听到叫床之声?
或者是这几天因为叶子暄的事,所以压力较大,耳朵出了问题?总是听到幻音?
我有些无奈地看了看蹲在窝中“洗脸”的小黑,可惜它不会说话,要不然,也可以问问它。
不过它能否听懂叫床就是一个问题了。
我想了想,决定去医院检查一下耳朵,看看我是不是真出了问题。
要看耳朵,我又想起了杨晨,但不知道她是否还在生我的气。
不过上次关于刘小文的事我确是没错,是她不记得这个人,我只是坚持真理而已,想到这里,我还是拿起手机给杨晨打了电话。
一边打一边祈祷杨晨一定要接我电话。
还好,杨晨肯接我电话,但不等我说话,便听到她的咆哮:“赵大龙,我上次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你怎么还给我打电话?”
听到杨晨的声音,我感觉其实脸皮厚也挺好,陪笑道说:“杨医生,是这样的,我总是出现幻听,总是能听到女人的叫床声。”
杨晨一听更生气:“你是涩情狂啊?一会割包皮,一会听到女人叫床声,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记不记得我曾经给你说过什么?如果你在打搅我的话……”
“我知道你想叫大飞是吧?”我打断了她的话:“我们上次在红中财务见过面了,他领人去账务公司砸场子被民警抓了起来,不知道还有没有出来。我说的是真的,这是昨天的……”
听到这里,杨晨把电话挂了。
脸皮虽厚,但心里还是有点气,不过我确实没错,我为何要避开她?如果我真的避开她,那不就更说明是我的错了吗?想到这里,简单的弄了点吃的,然后小黑与我一起吃过饭之后,便直接去找杨晨。
杨晨看到我的之后,脸上依然不耐烦的颜色。
我依然陪笑:“杨医生,我这次不是来说上次的事,我只想让你帮我检查一下听觉。”
既然是医生与病人,杨晨也不在拒我于千里之外,帮我检查了一遍,然后对我说,听力正常,没有任何损伤。
我带着一肚子的疑问,离开了医院。
回去时,我想或许真的是这两天压力过大的缘故,便决定散散心,走回去。
在经过北环与文环路交叉口时,看到路边躺着一个女孩。
她看上去很熟悉,就是昨天晚上那个害的我们挨骂的女孩。
人若不自重,又有谁能重?叶子暄说的没错,当时我们也只帮她到这里了,现在看她的样子,醉倒在了路边。
但来来往往的,没有一个人看她一眼,当她不存在一般。
夜幕掩盖了肮脏,如果在夜里,估计不会有人对她视而不见,但白天,却又装作道貌岸然。
我正准备打电话报警,这时却走来几个人,一看腰间的黑鹰,就知道他们是进丰的人,为首的那个人,见过他一次,就是看到他与新东帮曹翻天对阵时,但我对他的印像却非常深刻,因为他现在看上去依然很文雅。
他来到女孩旁边,看了看这个女孩之后,然后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又过来几个进丰的人。
为首的也应该是一个小头马,戴着蛤蟆镜。
他看着那个文雅的头马,不禁笑了:“原来是小票啊,怎么?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