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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阴阳手眼-第201章

小说: 阴阳手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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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一惊,急忙去看小黑的眼睛,它已在我对面,看不清面孔,但能看出它像一片纸一样薄。



    大唐刀瞬间变捎馗宝剑,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给了他一刀,叶子暄见我出刀,出转身向我砍来的方向挥了一刀。



    但他也开始做起了慢动作,应该是被黑影释放出来的粘液粘住了。



    不过,通过小黑的眼睛,那黑影因为大唐刀与天师刀一齐砍向了他,向后退去,很快又贴在了墙壁之上。



    叶子暄恢复正常动作,又在灰尘上面的八卦上撒了一些石灰,变成一个石灰八卦图案,我与他各站一个八卦鱼眼。



    稍后,他便用香将这石灰点燃。



    “你要烧死我们?”



    “我们不是僵尸,不怕烧。”叶子暄说:“不过你也要离远一点,小心烧到眉毛与头发。既然它身上带着粘液,那么我就点起炼狱火吧,如果它靠近我们,就算烧不起,也应该能把它的粘液烤干。”



    这时,通过小黑的眼睛,果然看到黑影子就站在火圈之外。



    我把它具体位置告诉给了叶子暄,叶子暄拿了一道符便贴在了黑影子的脑袋上,同时念道:“诸方恶鬼,快快现形,若有不从,泰山压顶!”



    从小黑的角度来看,那张符确实被贴在了黑影子的额头上,但是用肉眼看,那张符是悬在空中的。



    悬在空中的符悬了一会,我本来以为它真的会被叶子暄弄的显出真身来,却不想那张符接着竟然被慢慢的吃掉了。



    可以假想一下,一张符悬停在空中,然后看不到任何东西,这张符像被放在嘴中嚼来嚼去一样,最后,被吃的一点不剩。



    与此同时,咔嚓声又响起。



    此时终于找到了咔嚓声的来源,只见对面墙壁之上,慢慢的裂开一道口子。



    这口子越裂越大,每裂开之时,便伴随着咔嚓声。



    “你看——”叶子暄指向墙缝。



    “地震了,我靠!”我急忙说道。



    “这里有震感吗?”叶子暄反问。



    “那就是这栋楼的质量不好,墙体开裂,难道这墙壁之中根本就没有钢筋?草他娘的开发商,这是要闹哪样?是不是要等以后有人说,这里有人来抓鬼,结果没有被鬼害死,却被房子砸死?”我抱着小黑就要离开。



    “静下心来,这房子裂开,但并不是普通的裂开。”叶子暄说:“你仔细看看!”



    随着缝隙的裂开,不但有咔嚓的声音,还有蓝色的液体慢慢流出来。



    此时静的厉害,我与叶子暄屏住呼吸。



    蓝色液体慢慢流向火八卦来,随着它的到来,火竟然慢慢的灭掉了。



    “这是什么水啊?你的火不是很厉害吗?雨都浇不灭吗?”



    火八卦缺了一个口子,小黑跳了出去,准备去对付那个黑影,但没想到刚跳出去,也开始做起了慢动作。



    看着小黑这样样子,我都替它着急。



    “你到底是谁,咱们见过面的,识相的亮出自己的宝贝,咱们单挑!”我大喝了一声,但是没用。



    叶子暄看着蓝色液体流出的方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之间从我手中夺过大唐刀,然后一跃而起,跳出火八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了墙缝之中。



    随着叶子暄将刀拔出,那黑影竟然慢慢的露出了真身,然后倒在地上,又成了一道黑印,不过那黑印依然成人形,接着抽搐两下,便死了——之所以说他死,是因为黑印在变淡,最后完全消失。



    蓝色的液体慢慢的收回到了墙壁之中,墙壁又合成了一面墙,裂缝仿佛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这一刀太神了。”我不禁伸出大拇指。



    “我们现在就去找福伯问清楚。”叶子暄说。



    在经过那个孩他娘门前时,她看到我们非常惊讶:“你们没事?”



    “当然没事。”我笑了笑说。



    在她的惊讶眼神之中,我们离开了这栋楼,瞬间深藏功与名。



    叶子暄说:“其实我们刚才根本不必那么被动,那个女人其实已经提醒我们怎么对付黑影子,只是我们一时太急,竟然忘了。”



    “哦?我怎么不知道?”



    叶子暄说:“女人说请了城隍,她就没什么事,那不就是说城隍可以镇住那个东西吗?我们虽然没请城隍,但是你不是还捡了一个黄金佛牌吗?”



    “那个佛牌啊,我一直放在屋子中,怕丢了,就亏大了,那个应该能值几个钱。”我说。



    叶子暄听后,没再继续问下去。



    当福伯看我们回来,脸色非常惊讶:“你们……”



    “我们没事。”我急忙说道。



    福伯的脸色却非常阴郁:“没事就好。”



    然后他接过钥匙,准备关门,但小黑依然探着脑袋伸福伯的房间。



    这时我没有再说小黑馋嘴,因为我也闻到了一种味道,这种味道,不是鱼腥味,而是刚才在那个房间中,蓝色液体发出来的腥味。



    叶子暄也闻到了,急忙要敲门:“福伯,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们走吧。”



    “福伯,你真的没事?”



    “我真的没事。”福伯的声音变的非常急燥。



    但就在这时,屋子中不但传来了腥味,而且还传来了呻吟声,同时有福伯的声音:“老婆子,你一定要挺住。”



    “福婶出事了?”我站在外面急忙问。



    “没事,你们赶紧走吧,不要多管闲事!”福伯更是急躁。



    他越是这样,我们越是感觉这不正常,我于是说:“福伯,要不我去叫120?”



    “别叫了,我们老两口,没钱,看不起病。”



    他没钱?这不明摆着撒谎吗?



    我与叶子暄更是好奇,这时叶子暄从箱子中抽出一根细铁丝,捅进了防盗门的锁内,很快,门就被打开了。



    当门打开之后,走进了客厅,那种蓝色液体的腥味越里越重。



    叶子暄当下又抽出天师刀,我与他在在客厅中站好,然后说:“福伯,我们进来了。”



    福伯听到这里,急忙从一旁的卧室中跑了出来:“你们是咋进来的,你们还不快离开这里?”



    卧室内依然有轻微的呻吟。



    “福伯,到底怎么了?”



    福伯依然说:“没事,你们要是帮我忙,就赶快走吧。”



    我说:“福伯,如果福婶有病就赶紧去看,没钱没关系,你可以问你儿子要啊。”



    “我们没有儿子,也没有女儿,福伯说,你们快走吧。老婆子只是咳血,年轻时落下的病根,没事,只要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是不是肺结核,这个病我听说国家是免费治疗的吧。”



    “不是,你们赶紧走吧,我求你们了。”福伯此时急的差点都要跪下了。



    就在这时,从卧室中流出了蓝色液体来。



    这蓝色液体流出来之后,我与叶子暄顺着液体跑进了他们的卧室,顿时被面前的情况惊呆了。



    不知大家见过鼻涕虫没,就是那种没有壳的蜗牛。



    面前这个就是长着一个老太婆人头的巨型鼻涕虫,不过她已经血肉模糊,那蓝色液体就是从她身体内流出来的。



    “这……”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就是我老婆子。”老头说。



    我顿时明白,刚才的小黑闻到的不是鱼汤味,而是从这老太婆身上发出的味道,而这老头估计也明白小黑已经闻到,所以才那样说吧。



    “她怎么会这样?”叶子暄问。



    福伯叹了口气:“几十年前的事了,现在还是瞒不住,好吧,我向两位警察同志坦白。”



    事情要从三十年前说起。



    三十年前,也就是八十年代,那时刚改革开放,不过这对于福伯并没有什么影响,因为他是化肥厂工人,工作稳定,有着让人羡慕的商品粮城市户口;



    那时他也三十岁,正当壮年,又娶妻生子,妻子也是西郊棉纺厂的职工,所以生活也算美满,在别人的眼里,他全家都很幸福,但是天有不测风云,没想到在孩子一岁那年,儿子得了重病,两人把工资花光之后,也不够治疗,当时这孩子快不行了,他急的满头冒汗,能借钱的都借过了,最后他想了小张。



    错误于是从这里就开始埋下了种子。说到这里,福伯说,如果时光能够重来,他一定不会那么做。
第四十四节:占壳终章(下)
    福伯接着说:“小张是下乡知青,后来从农村调回城市,便分配在我们化肥厂中做会计工作,其实我对于会计工作具体也不清楚,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小张是管钱的,他有钱。



    每到发工资时,小张会在前一天晚上拿着一个黑色的手提袋去银行提款,然后第二天早晨发给大家。



    那时最大的面额是十块,也叫大团结,当时每月的工资以现在的眼光来看,可能不多,但那时的钱,非常值钱。



    尽管非常值钱,但我得到的工资,远远不够支付我儿子的医药费。



    这天晚上,又是小张取钱的晚上。



    我是氨水车间的工人,下了一个晚班,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准备离开这里时,看到小张从银行提款回来准备进会计室,便叫住了他。



    我们是工人,不是坐办公室的,所以平时看到办公室的人,都会像看到领导一般,而那些从办公室出入的人,哪怕是打扫卫生的,都感觉自己比别人高人一头,但小张却非常平易近人,所以他看到我叫他,便笑着走了过来,问我:“福哥,有啥事?”



    我当时还有些难为情,说道:“张会计,明天要发工资了,你看能不能把你取的钱借我一些?”



    小张摇摇头说:“福哥,这不行,这些钱是大伙们的工资,怎么能借给你呢?大家都知道侄子有病,其实我心里也挺为你着急的,这样吧,明天我把我的那一份借给你,反正我还没结婚,花钱也不多。”



    小张这样说,已经很和气了,但是我在心里一琢磨,就算是小张把他的工资借给我,再加上我的,还有我老婆的,也差的太远,而且我们还要过日子,一样要花钱。



    小张已看出了我的想法,便说:“福哥,要不这样,明天发完工资之后,我给厂长提议一下,弄个募捐,你看怎么样?”



    小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我知道这样肯定不行,因为已经捐过几次了,再捐的话,大家未必继续肯捐。



    于是我急的走来走去,又不由自主地回到了氨水车间。



    小张看到这里,怕我想不开,便跟了过来,说:“福哥,有困难一定能过去,你别想不开,嫂子还有侄子都要你照顾。”



    他这样越说,我越想要那笔钱,于是又苦苦哀求的一番,小张依然说只肯借他的工资与募捐。



    我当时也急红了眼,恼羞成怒。



    有一句说的一点不错,怒向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当时脑子一热,竟然一把夺过小张的提款包,同时将他推进了氨水池。



    小张根本没有想到我会推他,在他被推入氨水池时,他还有些不相信是真的,因为他一直盯着我,我永远忘不了他的眼神,似乎在问我:“福哥,这不是真的。”



    氨水池有两米深,就算是纯水,如果不会游泳,也可能会被淹死,更何况是氨水?



    氨水与硫酸一样,对人体也有很强的腐蚀性,小张在里面挣扎了一会,叫了两声救命,就在也不叫了。



    把他推进去之时,我顿时懵了,我知道我杀人了,当时吓的全身是冷汗,不过当我看到看到钱,又有了力量,于是将钱袋子装进衣服内,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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