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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阴阳手眼-第18章

小说: 阴阳手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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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花问:“你的身份证!”



    我掏出身份证给她。



    警花看了看:“赵大龙?”



    “请叫我赵子龙!”我马上回答。



    “管你叫什么,我刚才说过了,如果你报假警,一会与我一起去警队喝茶!”



    她说到这里,我内心又开始敲起了小鼓,虽然刚才用手眼看到的是那么回事,如果万一捞不出来怎么办?就像天眼所看到的,也未必能摸的着。



    过了大约五分钟,那些管道兄弟依然没有消息,我也不由得有些急了,又过了五分钟,他们终于说:“这里面没死尸!”



    听完他的这句话,我不禁来到井道口,伸手看了看,发现那团黑影竟然又下沉了一些。



    看来只有我亲自出马了,想到这里,我便从管道兄弟们手中拿过钩子去勾他/她。



    没想到,他/她竟然在钩子快要钩到他/她时躲开了,而且越沉越深,慢慢的竟然连手眼也无法看到了。



    我心中那个急,这可是证明我清白的时候,你他娘的就不能露个面,反正已经死了,难道还怕疼?既然死的不明白,为什么还要躲呢?



    与此同时,警花说:“跟我走一趟吧!”



    “慢着,我还有一个方法!”我说,然后再次拿起了手机,拨打孙继海的号码,递给了警花,警花接过手机,被拨打的电话铃声,慢慢从下水道的水中传来。



    这铃声从水中传出来,其实听的并不清晰,而且伴随着水震动时的“咕噜”声,不过还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不但在场的管道兄弟们吓了一跳,急忙散开,就连男警也吓了一跳,而警花更是花容失色,差点把我的手机也扔进下水道。



    “现在怎么办?”警花有些胆颤地问。



    “等他/她接!”我说。



    我刚说完这句话,水中的铃声果然不再响起,与此同时,电话接通了。



    警花说话开始打结,小声问我:“赵大……子龙,我该该说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与他/她说话,他/。她从来都是挂断的,可能不是要找的人,对了,你是警察,他/她可能找的就是你!”我想了想说。



    我说的也是实情,但警花却更是连手机也拿不稳了。



    不过终究是警花,她做了一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稳定心神,便对着手机说:“你好,你是想找警察吗?我就是!”



    警花刚说到这里,对方便挂掉了电话。



    警花长出一口气:“看来,他/她也不是找我!”



    我伸手,用手归又看了一下井口,黑影依然漂浮在水下,一动不动。



    一开始,他/她不接我电话,我想不明白,后来又想明了:可能认为我不是警察不能帮他/她找出凶手;但是警花打完之后,她/他也不接,他/她究竟想听谁的?难不成是他/她父母?



    都说急中生智,我想到这里,突然之间想起一件事:如果人溺死在水中,却又无法在水中找到尸体,只要父母呼唤他的名字,一定会浮出水面。



    于是便问警花:“你们最近有没有接到失踪人口的报案?”



    警花说:“这个要查查才能知道!”



    我说:“现在搞清楚了,这里面确实有一个尸体,但一时半会捞不上来!”



    刚说到这里,一个管道兄弟问:“哥们,捞出尸体有钱不?”



    奶奶的,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刚才还他们还吓的脸都白了,现在却主动请战。



    我说:“就当为社会做贡献吧,协助民警同起破案,到时奖励你个大红花,让你领导给你奖钱!”



    一说到这里,那管道兄弟更加来劲:“你们等着,我一会就来!”



    我以为这兄弟能有什么的捞尸技术,不久之后,他回来了,手中拿了一张渔网。



    有热情,有想法,有行动。



    为了配合这位兄弟,我说:“哥们,我的眼睛好使,这样吧,我说你怎么撒网,你就怎么撒网!”



    管道兄弟说:“没问题!”



    看到那黑影还在,我心中暗想,看你这次跑到哪去。



    随着渔网撒下,正中那个黑影,此时竟然没有了恐惧,反而非常高兴,说:“兄弟拉吧!”



    谁知那管道兄弟说:“我草,那里是金山银山吗?他娘的真沉!”



    死沉,死沉,一般来说,说一个人体重较足,都不能说沉,就是这个原因,不过也确实说明下面那个影子死了,才沉。



    其他管道兄弟一起拉。



    通过手眼所看,那黑影虽然在网中,但是慢慢的动了起来。
第二十三节:下水道的影子3
    黑影慢慢动了起来,我不禁说:“小心网!”



    话刚落音,那帮正拉的兴起的管道兄弟们,犹如两队拔河一队突然松手一般,他们全部摔了个四脚朝天,渔网拉了上来,不过已经破了。



    黑影在我说小心时,已将渔网撕破。



    撕破渔网之后,他/她依然呆在那里。



    那个拿渔网的管道兄弟从地上站起,看着自己的破网,黑着个脸说:“看来,不是咱的财,咱也要不成,算了!偷鸡不成还蚀把米!”



    此时,我心中更是火大,你他娘的是哪方的祖宗,不就是一堆死肉吗?既然枉死下水道,这里的各位大爷,还有一名姑奶奶帮你,你却死活不出来,难不成让孟婆请你?



    想起孟婆,便想起了上面所说的,父母利用名字喊尸,尸体会从水中浮起的事,便对警花说:“你还是回去查一下,最近有没有正近失踪依然没找到的人,将他的名字拿来!”



    警花并不知道我要这个名字何意,我也没有告诉她这种方法,因为真的告诉她,她也未必相信。



    不过失踪人口,终究要查的,警花说:“这个下水道口暂时不要封闭,你在这里守着,别让人掉进去,我们这就回去查一下最近失踪人口!”



    她说完,便与男警一起开着车离开了。



    管道兄弟也离开了。



    人们来来往拄,不断奇怪地看着我。



    我想起了为人民服务,想起了雷锋同志,想起了革命先烈……于是保持微笑,友好提醒他们不要掉进下水道。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好在警花终于来了。



    警花说:“两个月前,确实有一个人男失踪,叫吴永,住在西效!”



    “既然如此,能不能把他父母叫来?”



    警花答,已让她的同事,也就是刚才那男的,去请他父母了。



    我本以为来了之后,可以与她说会话,但是她说完那句话后,再也不说话。



    刚才是我一人干耗,现在是我们二人干耗。



    仔细想想,其实下水道这个水中黑影,也就是一具死尸,本与我无关,但就那么巧合,如果不是因为我在网上写文遇到“恰似你的温柔”,便不会知道,有人种利用吊死鬼的绳子做成头绳来养婴灵,更不会遇到孙继海,如果不遇到他们,又怎么能遇到这个?



    他们的父母到了,白发苍苍的一对老人,表情很沉重。



    男警对我说:“我只说找到他们儿子,下面你看着办吧!”



    我拿出手机,又拨通了孙继海的手机,然后交给他的父母说:“你们看看,能不能与你们儿子说上话?”



    他母亲急忙接了过去,然后说:“永啊,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吗?你现在在哪?冷不冷?想妈没有啊……喂……”



    说到这里,下水道中的黑影依然,挂断了电话。



    难道不是他妈?我心中暗想。



    然而他妈一听挂掉电话,便坐在下水道井口大哭起来:“永啊,一给你打电话,你就挂,你就不知道当妈的心啊,永啊……!”



    他妈是哭天抢地的样子,连我听了也心酸。



    下水道中是不是吴永,还不能确定,不过老人的心情是理解,哪怕听到她一点儿子的线索,肯定不会放过。



    老太太哭了一会,我突然听到水道中有翻滚水的声音,急忙用手眼看去:那个下水道中的黑影逐渐漂浮到了水面,此时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确实一是具男尸,不过肿胀的不成样子,而且腐烂的臭味,比下水道口的味道还要浓烈上百倍。



    既然尸体已现,剩下的事就好办多了,警花马上打电话叫来法医。



    虽然有这种父母在河边/海边叫淹死的孩子的名字,尸体会自动浮出水面的说法,但究竟什么原因,我却搞不清楚。



    孩子若是活者,受了惊吓,父母便为他们“叫魂”;孩子若是死了,找不到尸体,父母便为他们叫尸;看着老太太哭的伤悲,我突然之间幡然醒悟,或是母子/女连心吧,如此看来,这一切的一切,倒也不太奇怪,而是血脉注定。



    尸体被法医们打捞上来,腐烂程度不论是看到,或者是闻到,都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我马上闪到一边,警花的表情也很不自然,估计是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吐。



    法医们戴着口罩,依然皱眉。



    老太太与老头一看到尸体被打捞出来,却什么也不顾,一定要要看这具尸体,但被法医拉开了,说是怕他们中尸毒。



    随着尸体被抬走,水道井口终于合上了。



    再合上之前,我用手眼又看了看,确实再也没有黑影。



    老太太与老头再三要看,最后法医同意他们一起去警局,做DNA鉴定,毕竟那具尸体,不论从面部,还是其他的外部特征,根本不可能区分出来。



    在科学上,法医要论证那是不是吴永,只能靠生物技术检验。



    在玄学上,其实他们已不需要论定,能被老太太叫着名字而浮出水面,也只有她的儿子,这种是生死之间的心电感应。



    不过,我没在多说,说了他们也未必信。



    此时,我的心情很沉重,并不是害怕,而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怎么也不理解“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突然明白时那种感觉。



    警花对我的态度终于不太冷淡,伸出手来:“感谢你帮我们!”



    我也伸出手去:“不客气!如果你们那边有消息,能不能及时通知我,我想知道,这是不是老夫妇的儿子?”



    警花点了点头,然后与男警一起走进警车,走远了。



    现场又剩下我一个人,也准备离开时,但心中依然有个疑问:为什么到最后,吴永依然不接他父母的电话,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莫过他的父母,他边他父母的电话都不接,他究竟想接谁的?



    想到这时,我又记了起来,刚才吴永被打捞上来时,手中依然还攥着那个水淋淋的手机。



    是不是他已被发现,这口怨气就消了呢?



    我一边想一边拿出手机,继续拨打孙继海的手机,心中祈祷着一定是孙继海接的,而不是吴永。



    电话又接通了,我深呼吸了一下问:“是孙师傅吗?”



    那边又啪的一声挂断了。



    我听到这里,心中又怕又气。



    怕的是怎么还是他?气的是,为什么还是他。



    我已让你重见天日,为何要这样捉弄我?我又没得罪你!



    越想越气,拿起手机就要摔,不过摔之前又忍住了,这必竟是我的东西,摔坏了可没人赔。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暗自骂道:“吴永,要不是看你妈白发人送黑发人那般痛苦,老子此时真想问候她,你究竟想听谁的电话?你至少说出来啊,你家人不方便做事,我去做事,哪怕下黄泉也行,只是不要这样折磨人!”



    骂归骂,但问题终究要解决。



    我看了看时间,本来想再找孙继海打听养婴灵之人,但暮色来袭,小黑等我一天,也该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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