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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跟大爷去抓鬼-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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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爷说:“照着我的样子把鸡放了吧。”说罢就把鸡往天上一扔,那公鸡就飞了起来,平时我们大家都知道那公鸡飞不高也飞不远,但是他抛起来后那公鸡飞了足有二十多米,然后就钻进草丛里再也不见了。

我们也学着他的样子放飞了各自抱着的公鸡,之后二大爷让我又响了一串鞭炮。然后又在附近抓了几把荒草,在地上点了堆火,把司机也从车上叫下来,五个人从火上跨过去,说是这样就不怕鬼上身了,这一晚上我们被他弄得都怕了,况且这里这么荒凉,偶尔还有凉飕飕的风吹过,总感觉后脖子冰冰的,就一一照他说的做了,然后上车走人,总算是完事了。

一上车二大爷就打开了话匣子说:“这就算是超生了,虽然我不是专业的,比起那些和尚道士差点,但是想必不会出什么差错,只要鸡愿意飞就没事,说明他们要去投胎了。”

我心里老是觉得有点逗,就问他:“你把鸡扔起来鸡能不飞么?”

二大爷骂我说:“你懂个屁,要是不愿意去投胎的,扔起来就会摔下来,不会伸开翅膀的。”

我们这才恍然大悟。王校长就问:“那咱接下来怎么办?”

还没等我二大爷开口,梁科长又说:“这事您可得管到底啊,我们都被吓怕了,学校再出事,我估计学生老师就都得不干了。”

二大爷笑了笑说:“接下来就得看王校长的了,看教育局能不能批盖楼的事。”

接下来的一个月,学校什么事也没有,铁蛋也恢复正常了,大家又在一起踢球,我和校花也算有了交集,隔三差五也找找她逗逗她,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爽。

一个月后,为了盖楼的事跑瘦了一圈的校长找到我,让我回去跟我二大爷说,教育局批了,请二大爷来学校一趟,再给看看风水。

我晚上并没有直接去我二大爷家,而是顺路去了爷爷家,兴高采烈地跟我爷爷把盖楼的事说了。

我爷爷说:“你最近是不是光操心这事,没好好学习啊?”

我说:“不是啊,我成绩很稳定啊。”

我爷爷笑着说:“你可别跟你二大爷学那些封建迷信。”

我说:“哪能啊,我要是看见鬼估计早吓尿了。”

吃完饭,我就去我二大爷家说了这事,二大爷又喝的醉醺醺的,说好。

第二天一大早,二大爷就来学校了,我又有理由可以不上早自习,就陪他去找王校长,校长拿出了文件对二大爷说:“盖楼的事局里批了,还给学校拨了点钱,目前学校账上也还有些剩余钱,我们算了算,盖个二层音乐楼和厕所的钱肯定是够了。”接着又问二大爷选址的事。

二大爷边看文件边说:“这简单,我早都想好了,你把厕所拆了盖在音乐楼那,再把音乐楼拆了盖在厕所那就行,这样音乐楼通了阳气,而厕所里本来就是污秽之物,处于阴处也属自然,事情就解决了。”

王校长还想着能不能省点钱,把厕所改成音乐楼,音乐楼也别拆,改成厕所。

二大爷摇摇头说:“不行,必须拆,地基也得重新打。”

没过几天,此前找设计师设计的图纸出来了,学校也马不停蹄地开始了施工,半个操场都被用来放那些建筑物资,对我们班足球队练球的影响很大,不过一想只要盖好学校就没事了,也就安心不少。

校长拿着那张图纸也给二大爷看了,二大爷哪懂建筑,就说:“外表什么的都不要紧,就是奠基的时候叫我去就行。”

等到挖地基奠基那天,二大爷一早就去了,他拿了些铜钱,在地基里东摆一个西摆一个,后来铜钱不够使了,问我要了点钢镚,我心想这也太能凑合了,据他讲,自己摆的这叫北斗七星阵,取得也是正南正北端正之意。

摆完后,大家就动工了,厕所和音乐楼就这样拔地而起。厕所离教学楼近了,大家都很方便,拍手称快,音乐楼在操场另一边,远离教学区,白天也不吵了,况且那边距离西边的宿舍也近,那边也有个简易的小厕所,还算方便。

总之这两个工程深得群众喜爱,落成的时候还找教育局的领导来举办了个剪彩仪式,这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本想就此平安无事,没成想后来校花偷偷来找我了。

第六章约会校花

周五了,校花来找我,让我周末和她出去玩。

我一听鼻子差点美得冒泡,难道是因为这次我帮学校斩妖除魔的英姿,被她看上了,所以对我有了好感,好几次我踢球的时候也发现她偷偷看我,也难怪,像我这种机智勇敢高大帅气能文能武的男生难免会有几段风流债。

校花看我眉飞色舞,捂着嘴笑着说:“我爸说了,说你二大爷给学校帮了大忙,所以让我对你好点,我拿零用钱买了两张电影票,请你看电影,不过你得请我吃饭,我没那么多钱。”

我一听就泄气了,原来是校长让她感谢我啊,好吧,能和校花单独相处也不错啊,我说:“行,我去管我二大爷要点钱,咱们周末吃大餐。”

周末和她看了个电影,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都忘了电影名字是什么,反正肯定不好看,看到一半我就看不下去了,不过闻着校花秀发的香味,我还是忍了下来。

看完电影,我陪着她去吃了三千里的烤肉,那时候是穷学生,没什么钱,能吃一顿三千里就很知足了。校花也没客气,吃相不比我好看,不过人家长得好,怎么看怎么美。

她看我吃得高兴,边吃边好奇的问我:“你会你二大爷那些东西么?”

我嘴里都是烤肉,支吾着说:“我哪会那个,再说了,我爸也不会让我学啊。”

她又问我:“那你想学不?”

我说:“不想,我胆子小,我怕鬼。”

校花听了就笑得花枝乱颤说:“我想学,你问问你二大爷,求求他,让他教教我。”

我一听烤肉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摇头说:“不可能的,别说这是封建迷信了,你没看过电视么?这种事向来都是传男不传女的,他儿子我哥都不会,怎么会传给你。”

校花倒好,一听我还有个哥,就问我哥怎么从来没见过,眼睛里放光。

我看着她那春波荡漾的眼睛说:“你想干嘛,我哥上大学了,怎么着?为了学艺你还打算献身啊。”

校花一听就笑了,说:“哪啊,我就随口一问。”

我说:“也不知道我二大爷跟谁学的,改天我问问他,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学这个干嘛?”

校花喝了口饮料说:“我就想学点偏门的东西,将来万一遇上了脏东西也能保护自己。”

我一听就乐了,告诉她说:“你骂脏话就行。”

然后我就把二大爷告诉我骂脏话管用的事跟她说了,她笑得合不拢嘴,说:“真的假的啊,听起来可不靠谱。”

我说:“当然是真的,我二大爷亲口说的,铁蛋就是这么做的,才没被鬼吓住。”

她一听铁蛋的事,就点点头表示相信,我看她那意思还真想学。其实自从那次在女厕所门口和她相遇,被她笑话之后,我就对她挺有好感的,不过人家不仅长得漂亮,还是校长的闺女,万一追不到,再被她告诉她爸,我这不是找死么?心里的话就没说出口,慢慢来吧,总不能第一次单独出来就表白吧。

吃完饭我送她回家,她看我老看她,有点不好意思,脸颊泛红,低着头说:“你瞎看什么呢?”

我壮着胆子对她说:“你真好看。”然后就把脸赶紧转过去,感觉自己脸上发烫,估计我脸也红了,接下来半天我们都没说话,很快就走到了她家。

她说:“那我回去了。”

我若有所思,就摆摆手跟她说了拜拜,她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以为她要说:“年轻人,还是自己撸吧,不要胡思乱想。”没想到她却说:“谢谢你陪我玩,我今天挺开心的。”说着就眼里有话似的看我一眼,蹦蹦跳跳地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怅然若失。

回到家,一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大对头,果不其然,刚坐定在沙发上,我爸就脸色沉重地问我:“你最近是不是跟你二大爷忙活学校的事了?”

我爸向来对我二大爷那种浮夸子弟的生活方式看不顺眼,再加上他又比较传统,对这种邪乎的事很反感,但我又不敢骗他,只能低着头,小声“嗯”了一声。

我爸一听似乎就来气了,生气地说:“少跟你二大爷瞎忙活,那些东西你最好少沾染,你去爷爷奶奶那住几天,我和你妈要出趟门。”

我一听他们要出门就问:“你们干嘛去啊?”

我爸说:“去你外公家,有点事要处理。”

我也不知道他们要去干嘛,只能说“好”。

我从小是我爷爷奶奶带大的,说句不好听的,我和我爷爷奶奶要比和爸爸妈妈亲,在家里我爸也几乎是强权统治,我连个屁都不敢放。

我二话不说屁颠屁颠到了爷爷奶奶家,奶奶还等着我吃饭,看到我来了高兴地说:“你爸下午来说过了,还没吃饭吧?赶紧吃饭,你爷爷上你二大爷那去了。”

奶奶做的饭真心全世界最好吃,吃得我肚子溜圆。过了会,我爷爷和二大爷就都回来了,他们一脸的严肃,气氛突然变得很奇怪,我奶奶一看就默默走开了。

他们俩把我叫进书房,难道要告诉我什么秘密?自打看到我二大爷神神叨叨念咒之后,我就觉得他们有什么事瞒着我,难道我命犯天煞孤星?难道我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难道我家有什么不可告人流传数百年的秘密?难道我家有什么奇门秘籍他们要传授给我?无数个疑问从我心中浮起。

爷爷坐在他经常看报的那个皮沙发上,二大爷也拉了个椅子坐在他的旁边,他俩表情凝重,看上去很像开班会时的班主任,二大爷点了根烟,问爷爷抽不抽,爷爷摇摇头,转过脸来对我说:“孩子,你现如今也长大了,有些事不能再瞒着你。”

爷爷接着说:“我们祁家是做这行的世家,十年动乱时期,社会乱得厉害,我为了保护咱家怕被打倒,所以才一直隐瞒,现在社会发展迅速,很多脏东西都已经无处容身了,没有当初那么乱了,这东西和社会也有关系,乱世就比较多,盛世就肯定少,偶尔多点也是一时风水所致,或者有歹人为之。”

我看了看爷爷,又看了看二大爷,二大爷也在一旁对我点点头,对爷爷的话表示肯定,爷爷接着说:“话说回来,其实不光咱们家是做这个的,你奶奶娘家、你妈妈的娘家,还有你二婶家都是做这个的。”

卧槽,这下我可真是坐不住了,看来校花想学这个也不是不可以啊,嫁给我就成了。

我脑子有点乱,爷爷看我晃神就停顿了一下,等我又抬起头看着他后,他接着说:“之所以我决定告诉你这些,是觉得你们学校出事,你二大爷出手了,你心里肯定会有疑问,所以不妨就都告诉你,但是我并不打算把这门手艺传给你们这一代。”

二大爷听到这接着说:“你哥他们也不知道咱家的事,当年你去香港的大爷倒是知道一些。”

虽然我对这行不怎么感兴趣,但是既然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为什么不再传给我?难道就让它失传吗?我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爷爷斩钉截铁地说:“时代不一样了,这些东西快没用了,我们那时候是靠这个糊口的,你现如今已经不一样了。”

我有点纳闷,就问他说:“您不是老师么?怎么靠这个糊口了?”

我爷爷说:“老师只不过是文革那时候被查得紧,不得已才选的职业,掩人耳目而已,虽然确实教书育人了,但是骨子里还是个先生(先生是个泛指,可以看风水的,也可以是阴阳,也可以是林正英那种捉僵尸的)。到了你这一代,咱们家这种手艺该绝就得绝,古时候之所以有这些东西,是因为一些东西科学无法解释,所以才有人开宗立派,说白了无非只是些前人总结的经验,也不能说是迷信,反正总之一句话,现在是科学第一,你好好学习,干这行都命苦,我要不是半路当了老师,可能根本不能活这么久,你二大爷今年也快50了,差不多也到头了,别看他精神,浑身都是病,这疼那疼的,搞不好哪天就不在了。”

爷爷之前说的那些话我并不感冒,但一听干这行对身体损害很大,我就怂了,心想:哎呀妈呀,这就是传说中的折寿吧。

其实我心里想的更多的是,家里怎么不传点别的手艺,什么怎么鉴别古董啊,怎么寻宝啊,怎么把妹子啊,怎么就偏偏传下来这个和脏东西打交道的手艺,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想学,只不过感觉有点屌的样子,话说回来,我到目前为止连个鬼都没见过呢。

我二大爷接着说:“最近这几年全靠酒我才能忍住疼,你二婶去看你哥,也是想看看你哥的情况,别因为咱们家逆天事干得太多,殃及子孙啊。”

听到这我不由得奇怪,我就问他:“你除鬼是好事啊,怎么会逆天呢?”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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