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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官医道仙-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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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呀?”手机里传来周治极不高兴的声音。

“我在陶家庄水坝工地,我们进了六十多吨钢筋,检测全部合格。可是,东方朔却硬说这检测单是假的,把这检测单给撕了!还要停我们的工不让我们干了!”卢明棱气呼呼的把话说完。

“你就这事也找我啊?我要出面干涉这事,别人会怎么看?”周治真难于替他出这个头,虽然一个工程下来,这小舅子也会给个三万两万,但现在抓得这么紧,自己要是硬出头的话,别人会怎么想?

“我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找你,他东方朔这是有意要跟你过不去啊!”卢明棱确实有拼的打算,当着东方朔的面,他就如此说。

气愤中的东方朔,真想上去揍他一顿。

“你叫东方朔在那等我一下,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事?”周治心想,这个东方朔到底是什么病?干这水坝,给谁干不干?吃也给你吃了、喝也给你喝了,难道你还敢明目张胆的要钱?

气愤中的周治,吆喝严俊来,叫他到水坝工地,他等会就到。

朝阳乡在陶家庄东五六里,这高新开发区又在朝阳乡政府东十多里。

严俊来听到周治的吆喝,心中也有些不悦:这个东方朔,表面上遇事是别人作主,实际上就是一个独断专行的家伙。

当然,严俊来没想到东方朔会勒令卢明棱停工,因为卢明棱毕竟还有周治那层关系,因为他毕竟吃了卢明棱,虽然没带他去泡妞,但还是泡了脚的。

他自己亲自驾车,在路旁等待着周治周主任的到来。

周治的车从东边驶来,严俊来开车紧随其后。时间不长,便到了那陶家庄的山脚之下,顺着涧西小道,到得办公室工地之前。

周治叫车停下,他的头从车窗里探出头来,观察这尚未竣工的办公楼。

这办公楼外墙装修已经结束,已经拆了脚手架。

这三层九百多平方米的办公楼,要是放在别的地方,并不见其大,然而,放在陶家庄这个地方,却可以巍峨挺拔来形容了。

外墙50*200的蓝褐色的磁砖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小楼的造型也并非那经济适用的直筒式,倒有几分南方的独特的韵味。

周治在车里观察不过瘾,便下了车仔细观察:

这小楼坐南朝北,屋面与那庙宇的屋面有几分相似,古色古香、勾心斗角。与外墙磁砖的颜色及布局相配,也显得浑然天成、相得益彰。

说句心里话,这样的小楼是自己所日盼夜想的。他早就想在老家盖一幢小楼,有时回家清净一下,远离这尘嚣的城市。可就是没有得到合适的图纸,以及像样的施工队伍。

那施工队的头子——自己的子舅卢明棱,也曾大包大揽夸下海口,盖出的房子绝对让他满意,然而,周治看他那土牛木马的样子就觉得不放心。

再说那严俊来见周主任站下,因为这位大主任早上的火气很大,因此,他也默默的跟着站在后边。

卢明棱远见那轿车在办公楼工地前停下,他放开脚步独自向山下走来,他像个受气的孩子见到家长一样,他要说出自己那一肚子的委屈。

里把路的路程,七八分钟的时间,卢明棱到了离周治不远的地方,但见他认真端详这办公楼,又见严俊来也不敢轻易上前,于是,站在离他十步开外的地方在那细细观察。

周治余光之中见卢明棱那一脸的晦气相,便向山上迈去。他心里有点厌恶这小舅子,便和严俊来一说一搭的向山上走去。

两人说话也没有个停顿的时候,卢明棱也不好告诉情理。于是,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保持三步开外的距离,等待时机,然而,到得水坝工地前,这个机会也没有等到。

卢明棱眼见那周治的步伐越走越快,只见周治那板得如腚般的脸儿也出现了笑纹。更兼那令人恶心的坏小子竟然也向周治打招呼。

卢明棱看到这一幕,突然一阵心酸,两阵心痛,想起了小的时候的一件事:大概那时他也有个三四五或六岁,年头久了记不住。他那时还穿着开裆裤,被隔壁邻家的不良娘子翻了自己的小鸡头,他哭喊一声吓得那娘子松了手。

于是,他在等着他爹回来,一等没来二等没来,在一个月光照耀的草堆旁,他看见了他爹的身影,他正想去向爹告诉那小鸡头被翻…弄之事,这见他爹那手正伸进那不良娘子的怀里,两人还发出轻轻的淫笑声。

那时他虽然小,虽然闹,但还是把它当作秘密藏在心里。后来大了,他理解了他爹手伸进人家怀里的精确含义。

又是一阵心酸两阵心痛的卢明棱,这时不知怎么搞的,想起了这件事来。既然这时想起这件事来,大概与当前这事有些相似之处……接下来的是,他想抽自己的耳光!

因为自己可以是那当年的三四五或六岁的小子,但那周治和东方朔两人,比喻成被爹摸的那不良女人,都比较合适,但把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位比喻成自己的爹,那自己就上当了!

周治他充其量是个姑爷,怎么能当爹呢?我要叫他爹,那家里大姑叫他老公,那我岂不是自给自的降了一个辈分?

那东方朔个小比养的,我就更不能叫他爹了!你看他那副熊样——我应该是他爹才是……呸!不要说给我做儿子,给我做孙子我都不要!

卢明棱想到这里,嘴里像是有鸡屎儿一般,不停的呸呸。

“哎呀,小伙子,听说你一大早就到了?哎呀呀!你这干劲多像我当年哦!”这位高新开发区的主任对东方朔说道,转而,又对着严俊来道:“老严,你说是吧?”

严俊来到底说一些什么,卢明棱没有听见,他的内心倒是对这姑爷冒出一股怨气:是什么是啊?是你妈个老比!

卢明棱的眼里像是在滴血:工人一大片一大片的歇在那吹牛皮……姓周的,啊?我叫你来,你不帮我,还在那闲扯鸡…巴蛋儿!呸呸!

当卢明棱看见白监理微笑着跟周治说一些什么的时候,这位卢大人猛睁双眼,把眼角儿都睁得发疼:原来都是你个老狗日的在那捣鬼啊!要不的话,他小小的东方朔,尿斑未干、屎斑没褪,他特妈懂个怂啊?

你这个该死的死麻子,你就不该出生在这个世上!

第265章  钢筋断裂

“怎么工人都不干活啊?”开发区的周大主任和严俊来和东方朔谈天、谈地、谈山、谈海、谈未来,突然话头一转,怒目向那气鼓蛙子似的卢明棱。

你妈…的吃什么驴肉,装什么瘪三?我你妈在电话里不都给你说的清清楚楚了吗?

卢明棱虽然懊恼得满屁股冒臭味,但脸上却挤出笑脸道:“你问东方乡长啊!我头脑缺筋啊,这些工人在这不干活我还要给人家钱啊?”

“东方朔,这是怎么回事啊?”周治和东方朔的语调明显与对卢明棱的不同:对卢明棱那是冷烈的寒风,而对东方朔却是和煦的春风。

“卢经理这人狠啊!他想把自己送进牢里不算,还打算把快要退休的白监理,把我们这位男性的妇女主任,把我这个乡长都要送进牢里啊!他也没想想,白监理一坐牢,回来连退休都没有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周治给这小子有点搞糊涂了。

东方朔继续自说自话:“黄家皮三十来岁要是坐牢的话,他家孩子在幼儿园里,人家问他:你爸呢?你说叫孩子怎么回答?说他爸坐牢了!这好吗?我就更不能坐牢了!我要坐牢,出来连对象都不好找……”

“怎么都坐牢了!谁个叫你们去坐牢的呀?”周治终于听得有些不耐烦了。

东方朔仍然自说自话:“不过凭我这一标标的小伙子,对象也能找到。不过,本来能找个漂亮的,到时候只能找个半痴的了……”

“东方乡长,别胡扯了!”严俊来实在听不下去了,便低声怒斥道:“说点正经的!”

“严书记,我说你信不信?我现在不负责这水坝了,你来负责,今后坐牢的人定下来是你,你信不信?”

“东方朔,现在周主任来了,你有什么话不能对周主任说?左一坐牢右一个逮捕的,你什么意思吗?”严俊来终于发怒了!

“你们看看,这一大堆钢筋,哪一根不带毛刺?我和卢经理签的合同上明明白白写的是要国标材质,可他好,却以次冲好……”

“东方朔,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这钢材都是符合国标的,昨天监理带着我们去检测,检测报告上一组抗拉两组抗弯是完全合格的。你要说不合格,你拿出凭据来?”卢明棱终于爆发出来。因为此时虽然不是生死攸关,但也关系到十几头二十万票子的事情。

东方朔拿起一根九米长的螺纹25钢筋,也不知他搞什么鬼东,猛的朝地上一掼,钢筋啪的一声,从中间断开。

顿时,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那些二十多个休息的工人急速的向前凑来。其中一个有经验的钢筋工人,知道这钢筋不是正品,但说随便拿起一根一掼就掼断了的,这绝不可能。

黄家皮在心中呐喊:卢明棱,你个龟孙子,你不是要凭证吗?你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个证据难道还不够吗?

白监理那几个甜麻子,本来是脸上最白的部分,而此时像是通了电一般血红:他感到无比震惊:这钢筋的成份虽差,但绝没有差到这个程度啊?

严书记头上也冒出了冷汗:自己本来心里还怪罪于东方朔,认为他少不更事,连顶头上司周主任的面子都不给。不过,要不是这小子,乡里管这水坝的人,真的离坐牢就不远了!

“这绝不是真的!绝不是真的!”卢明棱的每一根头发都竖立起来,好像要脱离头发而去,这本来就不多的头发如果真的再跑走一部分,那今后只有替光头或戴假发了!

卢明棱跪在钢筋前,手拿钢筋,仰望着天空,声嘶力竭的高喊,像是要老天爷给他作证似的。

周治清楚:一个干部,也许辛辛苦苦一辈子,就因为一件事情,就可能陷入囹圄。

当然,他所用的“囹圄”这个词,和东方朔所说的坐牢是一样一样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区别,只是囹圄是古文,坐牢是白话而已。

好你个卢明棱,你还真是狗胆包天啊,我平时是怎么对你说的?做事只有处处小心,如履薄冰,那才能走得长远。

钱谁不喜欢?从古至今为钱死去的人,比这夏天的蚊子少不了多少?那些大官都大哪里去了,钱都多哪里去,一旦身败名裂,哪有一分钱还是他的?

当官当然不能不贪,不贪谁当官?但也不能吃大了,咽着就会有麻烦。商人当然不能不奸,不奸怎能赚钱?不过,有重要的一条,不能奸错了地方,如果你奸了老虎,老虎回头一口咬住你的脖子,你还想活?

卢明棱,你到底吃了什么胆啦,你竟然敢日老虎?你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至于跟老虎玩那个呀?

气愤至极的周大主任,左手一把抓住自己这个敢于日老虎的小舅子,右手一巴掌掴在他的左脸上。一巴掌下去好像没解气,又连上一巴掌。

这两巴掌下去,直打得卢明棱两眼金星直冒,一时间犯起了糊涂,还以眼里冒的金星是那商店里卖的那黄金呢,两手拼命去抓,嘴里念叨着:“金子,金子……”

待连续五六把没捞着的时候,卢明棱才清醒过来……这不是金子!突然,他的眼睛里的水比憋了小便的女人的尿都多,猛的站了起来,喊道:“周主任,难道你也相信这钢筋断了是真的吗?”

卢明棱称他为周主任,这是在人前;在人后则称他为“他大姑爷。”这是在人前人后的称呼上的区别。

“你这叫什么屁话?这是我一个看到的呀?这二十多口工人,这白监理,这妇女主任,这你,这我,不都是亲眼所见吗?这怎么不是真的了呢?”

周治这一串的“这”字句,如排山倒海一般,把个可怜的敢于日老虎的卢明棱,压得喘不过气来。

待这位敢于日老虎的英雄刚喘上一口气来的时候,便吼道:“周主任,严书记,你们想想,谁个不知道他这个小乡长能通鬼通神,他把这钢筋掼断,不过是障眼法而已。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障眼法还不是小菜一碟?”

在周治此时看来,卢明棱就是一条狗,那也只应该自己揍他!别人如果要揍他的话,那明显就是对自己的不敬!

如果有人敢于用什么障眼法来日弄自己的这个小舅子,那就等于日弄我这个主任。如果日弄我这个主任,那就说明他打错算盘了!

刚才自己掴了小舅子的耳光,此时又有点儿心疼。因为对于外人来说,这小舅子就是最不着调,也是内人。这也就是所谓的内外有别。

“我问你,你以前干工程是怎么干的?钢筋进场都要走什么程序?”周治此时的心情已经不像一来时那样的平静,此时是这东方朔与小舅子干上了,自己这态度不能再暧昧了!

卢明棱当然听出是自家姑爷在给自己解围,便把手从被打疼了捂着的脸上拿下,急忙道:“平时,我们进场钢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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