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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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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的烛火多点了几支,都放在离花落近的地方,将她衣服拉得开些,露出整个肩膀,沈仙对那箭研究片刻,用手在她伤处轻轻按了按。
  “没毒,你快点儿行不行?”花落又催着:“我不怕疼。”
  沈仙单膝跪在花落身前,一手轻轻搭在她雪白如玉的肩头,另手搂着她的腰,将嘴贴在她身上。
  “落落,忍着点。”沈仙上前的用嘴咬住了仅露一角儿的箭头,快速朝后一退。
  花落疼得身体缩成一团,头上渗出汗来,气喘得急促。沈仙甩了口中的箭,抓起布赶忙去给她止血。
  “落落,你放心,那个王八蛋,我饶不了他。”他唇上沾了一丝血迹,俊美的脸散发着冷冷寒意,同时又无比轻柔的去给她擦拭额头。
  她的头好烫。
  花落伸手朝袖中摸索,拿出几粒药,闻了气味,将其中的一颗吃下,余下的在手中融了,低头看自己伤处。
  沈仙不待她说,另手又拿了块沾湿的白布给她轻轻擦拭了血迹,花落将药涂抹在伤处,任由沈仙给她包扎。其间有衣物遮挡碍事,花落直接抽剑,将衣服割了,露出大半个肩膀手臂。
  今儿是自己欠了。本来吃了药,就有些无力犯困,事儿完了不赶紧回家,还去府衙转悠。
  不过瞧这架势,应是无误了。箭队来了,好快的箭!自己病的不是时候。若正常情况下,七八支应是接得住。
  “落落,刚才我……你的箭本没有那样深,你还说留了头儿,那是不是……”沈仙修长的手指熟练将她伤处紧实包扎,与此同时语气却是不配套的磕磕绊绊。
  “不然你以为呢?”花落缓了过来,眯着眼靠在床头休息,语气冷得能冻死个人:“自然是你给我推搡进去的。难道你以为我哼那一声是跟你产生了共鸣?就凭你那吻技?”
  沈仙流畅的动作彻底被打败。他的手在空中抖了几抖,心有不甘:“真的……很烂?”
  “呵呵。”花落干硬的一笑,不再言语。
  可是此时无声胜有声。沈大少专业得可以当示范课的包扎过程草草收场,最后他倒杯热茶,送到花落嘴边让她徐徐饮尽。
  看花落若无其事的悠闲样子,仿佛受伤的不是她。
  废话,受伤的当然不是她!
  左右寻思,心有不甘,沈仙重重坐在她身边,恶狠狠朝她缓缓逼来:“你刚才一定是没体会到……”
  他的头探过来,仿佛一头狼,眼睛冒着兽性的光。她雪白的肩膀近在咫尺,她整条胳膊都露在外面,瓷玉般的光泽,他,他要……
  “我体会到了。”花落瞟了一眼他身下:“我给你的药,记得按时吃。尽量别冲动,别跟自己过不去。”说完,站起身来,满屋寻觅,最后眼睛落在放在椅上那件披风上。
  “给我披上,我回家。”
  “披什么披?”沈仙不满的瞪着她:“这个样子回什么家?你就在这儿住,我去跟安怀说!”
  “你敢!”花落一声断喝,随即放缓了语调:“我上了药,过十来日就好。又是左肩,吃饭写字都不碍事,不能让家人知道。沈仙,我干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事,好歹求你为我瞒一瞒。谢了。”
  说到最后,她的语调委委屈屈,听得让人心发酸。沈仙长叹一声,伸手将披风给她糸上。“我看你对你哥,比对天皇老子都怕。是不是?”
  花落转头,不去看他的眼。他却偏抬手,勾着她下巴让她抬起头,漆黑的眼睛深深朝她眼中望去。
  望来望去,都是两潭死水。
  沈仙灿然一笑:“你有伤在身,我好人做到底,送你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25、郎将军一别经年(六)

  次日清晨,天还蒙蒙亮,花落便醒了。身上疼,懒得动,躲在被子里看窗户。
  窗外阴森森的,太阳还没升起。花落费尽心机去想那个打树后窜出来的黑影,想来想去,也不知会是谁,反而沈仙的气息总是传来,将自己思路搅乱。
  他的怀抱,他的手臂,他的吻……自己其实是故意让他难堪的好吧,看他难堪,总好过让他得意洋洋。
  他怎么在长湘?
  “我?”昨夜两人共乘一骑,溜着马回府。黑灯瞎火,马背上的花落被裹得像个粽子,三层大披风,前后各一扇,腿上还搭一扇。“我不是想你想得没法子,跟着找来了么?”沈仙一手护着她腿上的披风,一手拽着马缰:“顺便来搅和搅和,不经我允许,你来相什么亲。那小子,叫郎谢?是他么?”
  “嗯。”
  “他没看上你?”
  “嗯。”
  “你太棒了。”
  原本以为下了马,他又要死皮赖脸。没想他马都没下,只嘱咐她快去睡觉。翻过墙,便听马蹄疾疾而去。
  他……不会是为她报仇去了吧?闯府衙去了?
  花落讥笑了自己一遍。
  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小天真。
  她要把小天真掐死在襁褓中。
  外屋传来轻轻说话声,两个丫头起了。花落要了热水,靠在床里一杯杯的不停喝。暖暖的水流顺着喉咙直流进胸口,她有些困。
  找个什么借口好呢?害病?来月事?头晕?
  屋漏偏逢连夜雨,眼刚合上,姑母便派人找了来。家里来了客,都出来见客,贵客!女客!麻溜儿的,起!
  这会儿提自己来月事……有点不太好出口。
  花落不情愿的收拾妥当,磨磨蹭蹭去了前厅,带副病容,打算变主动为被动。
  远远听到安容的笑,清清脆脆中夹着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要说我这命好,本还急得心急火燎,哪想偏偏这么巧!一来便寻着了!你还别说,这大菩萨的话,要听得,要听得!”
  眼尖的安容透过帘子看见花落,喜得忙奔出门,一拳朝她肩上打去:“小落落!你说巧不巧!”
  花落被她打个正中,肩膀上伤处钻心的疼,欲哭无泪,脸上还要来个云淡风轻:“二姐,有贵客?”
  “贵客谈不上,我呀,可是来求人的。”刚进门,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子便迎上前来,亲热的拉起花落的手,上下打量,含笑朝常夫人说:“哎呀,真好!三妹妹大了,这会儿我都不敢认了!姑母,你快帮我求求妹妹罢。”
  这人是谁?以前见过?花落被拉着手,有些狐疑的望向常夫人。那女子见了,又将她轻轻搀扶至软凳上坐下,动作轻柔,体贴之至,一路还笑着:“三妹妹,如今啊,你可是我的菩萨,我得先给你打打溜须,一会儿再开口求你,便好说多了。”
  众人皆笑,花落有些摸不到头脑。没等常夫人说话,安容抢着介绍:“落落,这是画姐姐,以前跟我在一个书院上学!那会儿我俩最好了!上树掏鸟窝,下水捞螃蟹!后来画姐姐成了亲,嫁得那样远,又行踪不定,有好几年没见着了。几次她去宋城,都赶上我在外面,没想到竟在这儿见着了,这真是缘分!”
  “什么行踪不定,我这不是随着夫家满处收粮呢吗?哪比得上你,皇亲国戚,享福吧你!”被叫做画姐姐的莞尔一笑,朝花落轻声说:“三妹妹,我们以前见过,在禅婆寺门口儿,那会儿你还没及笄呢。你娘带你去上香。”
  画姐姐……沈仙的四个姐姐,诗词书画!?花落恍然大悟,心里有些似懂非懂。
  “落落,姑母跟你说吧。”常夫人禀退了左右,走至花落身边坐下,一手拉着沈画,一手拉着花落:“你画姐姐……唉,你个姑娘家,说深了也不懂,总之啊,她有事求菩萨,菩萨指点她寻到了咱这里。说咱家有个能文的姑娘,字写得好,帮她抄上半月的送子经,她便可心想事成。”
  花落听到这里,快速的瞥了一眼沈画。沈画将手搭在她手上,轻轻按了按:“妹妹,我家有处小楼在河边,清静素雅,顶是安静不过,劳烦妹妹过去住几天,菩萨说了,要将你请到临水傍河之处,静心抄写,方才管用。妹妹你……帮帮姐姐吧,姐姐……姐姐可是什么法子都使尽了……”说着,眼圈儿一红,眼泪滴答滴答落在手上。
  安容急了。“画姐姐别哭啊!落落哪里能不答应你啊,落落!你说是吧?落落!你快答应啊!你不是最爱写字的吗?”
  花落想起刚才安容那一拳,还有些后怕,心想如此就坡下驴也好,晚上出来也不用再多加防范,如此光明正大的借口……她点点头,轻声应道:“落落听姑母的。”
  沈画当即喜得就拉着花落上马车。盼子心切,盼子心切。常夫人很是理解。 
  进了车厢,沈画张了个大大的哈欠,朝对面的花落看去,眼中含满了笑。见花落被自己看来看去也不出声,更不见丝毫羞赧之色,沈画心里有些意外,不再同她打哑谜:“妹妹,我弟弟他,可没为什么人这般上心过。”
  花落面上不动声色。
  沈画又打了个哈欠,拿帕子轻掩着口:“每年这个月份,我夫家都在南城收粮,昨儿半夜睡得正香,家里大门被砸得咣咣响,你猜是谁?”
  还能有谁?南城?他跑得可真够远。
  “见五弟骑的马都吐了白沫儿,我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以为宋城家中出了事。”沈画似笑非笑的盯着花落:“妹妹,从南城到长湘,运粮要走一天一宿,那个不是人的东西,用了三个时辰就跑过去了。更可怕的是,他竟然还让我也以这种速度跟着他跑回来,就为了……让你今儿早点过去。说你家人不知情,怕谁粗手粗脚碰疼了你。”
  花落就算平日里拿捏得再好,听了这话也不禁面上一红。好在沈画确实累了,连着打了几个哈欠,闭目不再言语。
  这么说他一宿没睡?
  不光没睡,还累得够呛。
  到了小楼,下车没见到沈仙,花落心中松了口气。沈画带她进了楼上一处,便去补觉。花落在屋中走了一圈儿,屋中布置洁净素雅,多余的装饰一概没有。看着叫人舒服。
  推开窗,正临河,两面窗子一西一北,刚好占了小楼一角。若从这里看落日长河,想必最美不过。
  “还行吧?”身后熟悉的声音传来:“东南也有间视野开阔的屋子,不过那边早上日光强,怕惊了你睡觉。”沈仙朝花落走近两步,朝她左肩望去,轻轻皱眉:“还疼不疼?”问完又自顾自接口:“废话,指定是疼的。我昨儿从四姐家拿了些好药,一会儿你抹了。”
  花落不知说什么,想了想,问他:“你去睡觉吧?”
  “跟你呆会儿。”沈仙在窗前坐了,指指另一个椅子:“来,说说,怎么收拾他?”
  花落在椅上坐了,自怀中掏出帐本,平放于桌上,一页页细细翻看:“郎谢这人,就好赌。”
  除了这点,那孩子还真就没别的毛病。
  作为长湘土生土长的原乡户,郎家口碑一直不错。郎谢天生仗义,别家小孩受欺负了,他指定能给去报仇,长而久之,练就了一身好本领。
  怀着考武状元的心,少年郎谢发奋图强,练武不怠。后苍天不负,数次落榜。家里花钱,进了军中当骑兵。
  好在郎谢的队长李松柏,仕途顺利,又是同乡,在升了正将军后,提携郎谢做了偏将军。
  李松柏年过四十,同郎谢既是上下级,又亦师亦友。
  郎谢第一次去赌坊,就是李将军带的。
  “不去赌坊,算得啥子长湘人!”李将军自军饷中扣了几十两银子,扔给郎谢:“拿去练手!”
  第一次,郎谢赌了三把,钱输光了。
  下一年,郎谢用十两银子作底,赢了三百八十三两,淘到了人生中第一桶金。
  第三年,郎谢每场赌完,输了便利落抱拳,痛快离去。赢了?赢了更好!在场每人都能分到银子,郎将军不差钱!
  最近两年,郎将军迷上了单赌。
  金贵堂发明的新玩法。以一挑众,赢便赢个满场飞。不在乎钱多少,主要是这个独一份儿,他妈痛快!
  此玩法深得郎将军之心。
  郎将军威风八面,洒脱豪爽,看中的不是钱,玩儿的是心跳!不得不说,郎将军运气真叫好,这些年保赚不赔,见者有份。有人品,有赌品。
  “你们先叫!你们先叫!”晚间的金贵堂,灯火辉煌,最亮的一桌,当中放着一个大骰筒,庄家一摇,哗啦哗啦响得欢快,听声音骰子不下七八只。
  “郎将军又要玩儿单赌?”有几人摸着下巴听声音,又犹豫着蹭蹭手中银两:“娘的最近输怕了,前儿那次,阔公子大手笔,好家伙将满堂翻了个底儿空。”
  阔公子是最近赌坊的风云人物,家财万贯,大手笔,有气场。敢玩儿最难的后叫单赌,了不起。
  “那有什么了不起的?”郎谢就这毛病,受不了别人胜过他:“我也后叫!庄家投骰!”
  一阵稀里哗啦过后,有人带了头儿:“大。”
  “大。”“大。”“大。”想跟的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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