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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后武侠时代-第4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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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松溪一听,心道师傅果然将太极功夫全然传授给了这个少年,当即点头道:“既然你知道太极剑法,怎么却不传给他们?”

    齐御风道:“这是武当山的功夫,我怎好冒然相传。”

    张松溪笑道:“不妨,师傅既然传你武功,便是盼你日后将其发扬光大,些许门户之见,有何足道?只须这套太极拳能传至后代,我武当派大名必能垂之千古,齐兄弟便也是武当之福。”

    齐御风心中不禁有些为难,心说这三人日后回转门派之中,必定是下一代出类拔萃的人物,况且又都是武二代出身,与西凉这等军阀相厚,日后说不定便能当上昆仑、崆峒和长白的下一代掌门,若是在他们身上打下武当派的烙印,说不定那门派中的长辈,或者有所不喜。

    他转过头,想要问问这三人的意见,却看见孙瑞来、朱雄、沙真子三人面露向往之色,心中一动,寻思道:“武当派现在名满天下,便是少林派眼下也显然有所不及,他们能靠上武当,却也是一宗福缘。”

    当即他点头道:“如此也好,武当张真人剑法,向为天下第一,今日得张前辈恩准,我便将太极剑法与我家传的云门十三剑法一并传给你们,这两种剑法若是掌握透彻,不出五年……”

    他心中所想,便是依照着三人资质,寻一人做对比,可话到嘴边,却寻思着若是以此剑法纵横当世,天下却哪里还有几个对手?恐怕少林寺的一干僧众,譬如那空业禅师一般的,也未必是这几个青年的对手,但这话说出来却未免有些嚣张,当即住口不提。

    于是当天夜里,齐御风便将云门十三剑招,剑意,传给了孙瑞来、朱雄、沙真子三人,这剑法共分抽、带、提、格、击、刺、点、崩、搅、压、劈、截、洗十三式,不以套路为意,但以剑意为先。

    张松溪受邀在一边指教,看见齐御风使剑,不由得心中剧跳,掌心出汗,凝神屏气,暗暗心惊。

    他心中惊讶,心说这少年这十三招剑法,其中涵盖,包罗万象,施将出来,实有难以想象的高妙,居然比这神门十三剑更为思路开阔,自己若能早些想到这些,岂不是至少抵得上十年之功?当真是开了眼界。而且这少年剑法如此高明,天下之大,除了师傅之外,当无第二人及得上他,究竟是怎么练出来的?

    次日再行,众人眼见前方沙尘滚滚,却是一路元兵欺凌百姓,向西而去,众人上前大杀一通,心中皆快慰无比,张松溪向齐御风凝望半晌,心中更是惊讶万分,便问道:“小兄弟,你这剑法,究竟是何人所传?”

    齐御风笑道:“乃是前朝独孤求败前辈的剑法,只可惜限于资质,未能得其一二。”

    张松溪摇头道:“独孤求败的剑法,师傅与我们闲谈之际,也曾经谈起,他功夫未成之时,倒也见识过这种剑法,依他所诉,这独孤剑法施展开来,天下无敌,要点在于剑意,讲究乘虚而入,后发先至,可你这功夫剑意激扬,无所不破。恐怕已远超过当年独孤剑法的剑意了。”

    齐御风略一寻思,知道那必然是长白剑经上的功夫,与独孤九剑圆融之故,当即笑道:“除了独孤前辈的剑法之外。我倒也学过其他一些旁门剑术。”

    张松溪点头道:“是了,如此汇纳百川,才是大宗师的剑道。”

    一边朱雄砍杀几人。尤未过瘾,不由得叫道:“张前辈。齐兄弟,你们武功如此高明,怎么不去大都,一刀将那鞑子皇帝砍了,岂不是一劳永逸?如此咱们攻城略地,到处合纵连横,真不知有多辛苦。”

    张松溪笑道:“齐兄弟是千金之体。肩上担负着驱虏复国的重任,岂能效那博浪之一击,冒这等风险,况且这蒙元皇帝昏庸无道。正是咱们大大的帮手,岂可杀他?”

    朱雄奇怪道:““鞑子皇帝昏庸无道,害苦了老百姓,怎么反而是咱们大大的帮手?”

    张松溪道:“朱兄弟有所不知,鞑子皇帝任用番僧。朝政腐败,又命贾鲁开掘黄河,劳民伤财,弄得天怒人怨。咱们近年来打得鞑子落花流水,你道咱们这武林之士。当真打得过纵横天下的蒙古精兵么?只因这胡涂皇帝不用好官。汝阳王善能用兵,鞑子皇帝偏生处处防他,事事掣肘,生怕他立功太大,抢了他的皇位,因此不断削减他兵权,而王保保也与太子结党,不伺候朝廷,他眼下只能尽派些只会吹牛拍马的酒囊饭袋来领兵。蒙古兵再会打仗,也给这些混蛋将军害死了。这鞑子皇帝,可不是咱们的大帮手么?”

    这番话只听得孙瑞来、沙真子连连点头称是。

    张松溪又道:“咱们若是杀了鞑子皇帝,这皇太子倒是个厉害角色,他属下王保保善能用兵,咱们汉人将领无一人能敌,到时候岂不是糟糕透顶?”

    齐御风听到这话,不禁叹息一声,摇头道:“可惜了傅友德将军,却投靠了朱元璋,不能一展抱负,此番白茶夫人事毕,咱们就进攻大都,恢复汉室江山。”

    张松溪听到这话,不禁一愣道:“齐兄弟可是要直攻大都?”

    齐御风不去看他,只是点头道:“不错。”

    张松溪皱眉道:“可是若你与元廷两败俱伤,岂不是便宜了旁人?”

    齐御风道:“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

    张松溪盯着他的面孔,悠悠道:“疆兵以足食为本,攘外以安内为先。”

    齐御风摇摇头,拱手道:“京观未筑,燕然难复。四夷不宁,汉家何顾。张前辈好意心领,我意已决,必以驱除鞑虏为先。”

    张松溪听他说得决绝,脸色微变,点点头,便就此不再多谈。

    一行人又行几日,一路之上,鲜花繁盛,处处春光,不一日深入云南境内,来到一处市镇,寻了一处客栈歇息,齐御风与蕾拉闲来无事,便去街上游玩,走到一处,齐御风突然心有所感,问道:“蕾拉,你觉得武当山的张前辈如何?”

    蕾拉相貌特异,此时 却盖着头巾,她转过脸来,浅笑盈盈,颦着好看的眉毛,轻声道:“我觉得你们中原之中的武功,共分为两种,一种是内刚外柔,一种是外刚内柔,张前辈是第一种,你却是第二种。”

    齐御风微微一怔,但随即醒悟过来,他对亦思巴奚手段残忍,但对于国人,却宽仁备至,而依据张松溪所想,却几乎一视同仁,反而对其他义军更为警惕一些,而对元朝廷,倒有些宽容,

    当即点头道:“不错,你说的很有道理。”

    蕾拉看着齐御风,突然轻声道:“你当真那么恨我们这些外国人么?中国土地这么大,领土这么富庶,无论是色目人、蒙古人还是汉人,无论是明教徒、阿萨辛、还是大食教众,大家开开心心的一起生活,难道不好么?”

    齐御风摇头道:“大食教众与咱们不同,一旦他们在一个地方扎下根基,起初会与人和善,低调,遵守法纪,可一旦站住脚,便会到处欺行霸市,横行不法,我中华一向以开放包容,兼容并蓄而著称,接纳各个民族与宗教,可他们的圈子,却是针插不进,除非我们也皈依了他们。”

    “若是再过几十年,你就会发现,这世上有了他们,就会越来越乱。到处乌烟瘴气,砍杀不断,我们这些与人为善的老百姓。也要无时无刻不生活在他们威胁的阴影之中,在惊恐中度日。或者只能背井离乡,将土地让给他们。”

    蕾拉面色略有些惊恐,说道:“那对他们行为严加约束,不行么?”

    齐御风摇头道:“他们教义之中,迎合了人性邪恶之处,不种地,不生产。不与外人通婚,交往,就如同瘟疫一般,不断扩散。譬如你们波斯国,原本是个文明之国,无论天文历法、医学算数,俱有很高造诣,与我国东西方交相辉映。可是如今,不也是泯灭至此,只剩下荒野之中的石柱了么??”

    蕾拉听到这里,不由得低低一叹,不再说话。

    两人来到城边。见到这座城池之中,依然有蒙元兵士耀武扬威,蒙古人和色目人对待汉人、南人的奴隶,如同对待牛马牲畜一般,不由得心中叹息。

    两人步行走出郊外,齐御风眼见穆穆春山,娓娓湖泽,荡荡江水,正是一年好景,不由得长吟道:“算繁华千载,长埋碧血;英雄此际,初试锋芒。杂虏欺山,妖骸祸水,潇湘羞污半面妆。谁共我,舞倚天长剑,扫此荒唐!”

    弹指之间,众人一行已来到玉溪境内,寻了路径,直奔白茶山庄,未曾入山,便看见一道溪水,如长虹卧波,几于腾空直上,山下一处小潭,赤水清澈明净,,聚为一泓,清可鉴发,无数游鱼,摇尾相戏。池旁斑驳的树影清晰如画地印在池中;微风吹来,则涟漪轻荡,树影碎散,鱼群晃动,别有佳趣。有池子四周,设有栏杆。

    而往上看,山岩峭壁耸峙, 层峦叠嶂。 沿着池畔台阶拾级而上,在险峻的林壑之巅,建有楼台亭阁,雕梁画栋,高高的山尖巍峨矗立,直插云霄。

    众人行了一会儿,从山上向下看去,只觉得众山皆小,翡翠般的玉溪坝子,可尽收眼底。远处山川,连绵不绝,此起彼伏; 星罗棋布的村舍,缕缕炊烟,袅袅升起。视近处,龙池周围,古木参天,郁郁葱葱,鸟语花香,林涛阵阵。

    当即不由得都心想,这白茶夫人倒是个妙人,居然居住在这等神仙的所在。

    进山再行,一路之上,有无数巨松拔地而起,苍劲挺拔,高达十数丈,而在山上,也不时有点点池水,点缀其中,水面宽阔,碧波如玉,更有坡坡桃林,处处绿荫。

    当即众人走在这蜿蜒曲折,舒缓缠绵的小路之上,心中都不由得为之一畅,再往上行至山顶,突然豁然开朗,两山之间砌着一道长石坝,拦住了一道清泉,形成了一湾池水,高山出平湖,湖水清澈碧绿,似一块巨大的翡翠,山风阵阵,波光粼粼,疑为瑶琳仙境。四面群山如聚,树木葱茏,青松古柏,生意盎然,无论从那个方向看过去,均如巨幅山水画卷,景色秀美绝伦。

    当即张松溪不由得点头道:“看来这里便是白茶山庄了。”

    齐御风放眼过去,但见那山庄之上,本来清幽雅静,但此时前院后院,左厢右厢,到处都挤满了各路英雄好汉。

    这些人看似武功不低,一个个吆喝来去,各自攀谈,却是未曾见得到那个是主人。

    正当此时,突然有两名小厮上前接待,其先一名绿衣童子,上前拱手问道:“不知是哪里来的贵客,可曾带得试剑囊?”

    张松溪面对着两名不过十几岁的童子,却也恭恭敬敬,以平礼回敬,说道:“在下武当张松溪,这几位是在下的好友。”

    他这平平淡淡的话音一出,登时群雄却不由得猛然停顿了一下,都转过头来,盯视着张松溪,他此时大名远播天下,任江湖上再闭塞之人,也知道武当七侠的名头,可是见过这武当七侠的,却并不是很多。

    当即有人便低声道:“武当派张四侠来了,那好极了。”言语中似乎大有欣慰之意。

    而有人却摇摇头,叹口气,心道:“这武当七侠,但出来一位,都抵得上咱们全派人手,他既然来了,咱们还有什么盼头,糟糕至极,糟糕至极。”

    那绿衣童子听说眼前之人。居然是威名赫赫的武当人物,当即俯身拜倒,上前大礼参拜。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说道:“童子绿珠。拜见张四侠。”

    张松溪本拟他欲拜倒之际,便伸手搀扶而起,而那童子说拜就拜,动静极为干脆,而动静之机,身上似乎别负着一门奇异的武功,当即他便不做声。只是拱手为礼。

    那绿珠给张松溪见过大礼,又道:“本来张前辈的客人,在下绝不敢拦,不过主人吩咐。除了江湖上六大门派之外,其他帮派各人,均要持试剑囊才能入庄,请恕小人无礼之罪。”

    齐御风原本不拟暴露身份,听到这话。眼见周围众人,都疑惑的打量自己,心中揣测这个与武当张四侠为友的年轻人究竟是谁,知道自己也势必难以隐瞒太久,便上前一步道:“在下齐御风。烦请拜见你家主人,究竟让不让我来参会,若他答应,我便前往,若不答应,我便打道回府。”

    那绿珠和身边蓝衣少年,听到这话,不由得“啊”一声,向后退了一步,惊问道:“你,你是武威王?”

    齐御风点点头,说道:“不错。”

    绿珠听到这话,当即施礼道:“小人这就回禀主人,向他请示。”

    齐御风微微点了点头,绿珠当即转头向后宅奔去,一边留下蓝衣童子,请几位坐在石椅上,奉上茶点。

    齐御风转过头去,但见这山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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