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重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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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出自惜才？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着，虽然最近因为这些事情变得非常繁忙，但我却觉得从未有过的充实。
以后的行程会更加繁忙，我已经准备学习开车考驾照，跟着就是熟悉遨游公司。要忙的事情还有很多，与我刚来B市混日子的心境差了很多。这都要归功于李钰，是他教会了我钱跟权有多重要。
第二天，准备上班时才发现我竟然忘记买一套西装，难道要堂堂总经理秘书穿着廉价的T恤衫去上班吗？
还没烦恼完，门铃声就响了。拉开门，胡清宇拿着崭新的西装站在门外，扬着可爱的娃娃脸。“我猜，你没有准备这个，对不对？”
拿过西装，转身。“你猜对了。”走到自己房间里，把当睡衣穿的T恤衫脱了，穿上胡清宇带来的西装。
胡清宇像对待自己家一样走进来，母亲一大早为了准备好早饭就去菜市场了。要不然让她看到胡清宇，恐怕免不了要生气。我换衣服并没有关上房门，胡清宇就自顾的走进来，看着我换衣服还吹了声口哨。“赵哥，你身材不错嘛。”
我扣好衬衫的扣子之后，这领带难倒我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打，扭了半天还是不行。“如果你种几年田同样会有这样的好身材。”
胡清宇拍开我的手，“算了吧，你别把领带弄报销了，领带应该这样打，我只示范一次。”胡清宇手脚利落的一下就打好了，在我手中万分难缠的领带在他手中一下子就服帖了。“怎么样？要不要搭顺风车？”
我穿上崭新的西服外套，这样一看，我也有点精英白领的架势了。也不管胡清宇，径自走到玄关，穿好皮鞋。“不需要太招摇。”
胡清宇耸耸肩膀，跟我一起出门。“随便你。”
我是坐地铁去的公司，穿着名牌西装坐地铁，一路上都有很多人看着我。那不屑的目光估计是猜想我是那种穷炫耀的人，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胡清宇会买这么高级的西装。算了，谁让他是有钱人呢。
到了公司，打量着眼前的大厦。鎏金的‘遨游集团’几个大字气派大字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金光。这样一栋宏伟高大的大厦，已经能看出遨游企业的实力了。
正门是使用砂岩浮雕圆雕式柱作装饰，显得非常有欧式风格。当然，我只能看出是挺好看的柱子，这都是后来胡清宇告诉我的。
刚走进去，前台小姐发光的眼睛不停的上下扫视我，让我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三年前。
穿着廉价的T恤衫，虽然竭力洗的很干净了，但却掩盖不了贫穷的本质。柜前接待小姐冷漠的表情，涨红了脸，我呐呐开口。“我想找李钰……”
接待小姐冷着脸，语气尖酸。“你找李钰总经理？有预约吗？”
我能感觉四周投落在身上的目光，鄙视的有，不屑的也有。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顶，羞耻的不行。“没有……”鼓足了勇气抬起头，“你告诉他，赵耀找他就行了！拜托了！”
跟接待小姐僵持了片刻，她才冷哼一声拿起了电话。“喂，请问一下李钰总经理，有一个叫赵耀的找他。”接完电话，接待小姐的脸更是臭到不行，“你搞什么，害我被骂。总经理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得，尤其是一些打着熟人的名头来骗人的！走，走。”
本来涌到脸上的热潮刹那退了下去，我只觉得冷的手都颤抖起来了。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当时是这么想的吧。然后，坐在公司对面的巷口里，等着李钰下班，那时候我是觉得接待小姐没说清楚，或者是搞错了吧。直到看到李钰挽着一位娇小可人的少女，我才知道，原来搞错的人是我。
“喂，喂，先生？”接待小姐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先生，请问你有事吗？”
我回过神来，微笑着点头，“对，我是新来的总经理秘书，请问总经理办公室在哪里？”
听到总经理秘书的名头，接待小姐的眼神更温柔了，称得上掐媚了。“总经理办公室在二十六层，电梯在左边，您可以搭乘电梯上去。”
我微笑着致谢，就算转过身背对着那位接待小姐，也能感觉到她的视线。面上仍然保持着微笑，心里充满不屑，她所看的不过是我身上这套名牌西装罢了。
上了二十六层，偌大的楼层静悄悄的。灰白相间的高级地毯有效的吸收了脚下的杂音，我顺着走廊往右手边走，很快看到一间独立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请进。”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坐在里面的并不是胡清宇，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男人的表情很严肃，一直紧紧盯着办公桌上的文件，直到我走进来，才抬起头。说不上俊美，男人有一张只能称得上端正的脸。紧绷着嘴角，看得出是非常严谨的人。“你就是今天新来的秘书？”男人一点也不客气的直入主题。
我本来还打算寒暄一番，看来是不需要了。眼前这位看起来很严肃的男人想来就是胡清宇口中的魔鬼秘书王炜了，“是我，我叫赵耀。”
男人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过来。拿起桌子上一半的文件往我手一塞，指向门外。“你的办公室出门后继续向右走，应该很明显就能看到。总经理办公室出门往左走，顺着走廊也很容易找到。这些文件下班前整理出来，都是很基础的文件。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你可以去工作了。”男人干脆利落的说完便坐回了办公桌，继续对着文件。
我拿着手上厚厚的文件，没有反应过来。
王炜抬起头，犀利的眼神盯得我不自在。“还有问题？”
“没有了。”我也识趣的推开门走出去，难怪胡清宇需要培养另外一个秘书，这个秘书主内是绰绰有余，但带出去应酬，想必很快企业就可以关门大吉了。
顺着王炜的指示看到自己的办公室，推开门。里面的摆设跟王炜的差不多，办公室非常的宽阔。灰白色的天花板，办公桌后面是明亮的落地窗，墙面是黑白相间的花纹。白色的会客沙发摆在办公桌对面的角落边，文件架就摆放在办公桌旁边靠墙。打量着完全崭新的办公室，放下手里的文件，从落地窗上往下看。底下是芸芸众生，都在为生活忙碌着。我居然有种把他们掌握在手中的感觉，看了看自己的手，握住。总算是有点了解李钰的想法了，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的确是很让人沉迷。
不过片刻，我已经转过身，准备着手整理王炜交给我的文件。我要的是把钱玩弄在手掌间，而不是被钱玩弄。
11
11、NO。11 。。。
今天一整天我都忙的不着调，公司里各种规章制度要了解，还要了解遨游集团的内部高层。幸好有王炜给的一大摞资料，上面都已经介绍的相当全面了。我刚整理好一摞资料，王炜马上就推门进门换了另一摞资料，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一直站在门外守着，一看我整理完，马上就推门进来。
作为胡清宇的秘书，我今天竟然一整天都没能见到他的人影，不得不说实在是太失职了。眼看到了下班的时间，驾校规定的学车时间也到了，但桌子上高高堆起的文件还是丝毫不减。没办法了，我拿起公文包，把文件往里面塞，只能带回去晚上加工了。想到这里我都有些忿忿的，胡清宇还告诉我说我进来会很闲，空口说白话！
“你要下班了？”王炜不敲门就推门进来了，这应该是相当不礼貌的事情，但他就能理直气壮的说敲门只会浪费他的时间的。
我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到他的手上，很好，手上没有带文件过来。“恩，是的。我还没有拿到驾照，现在准备学。”看王炜把目光放在我正塞进包里的文件上看，不慌不忙的补上。“这些我带回去做，明天应该能整理好的。”
王炜了解的点点头，他忽然朝我走了过来，我还以为他要干什么的时候，他从桌子上还没有塞进去的资料上翻了一遍。抽出一个红色文件夹，递给我，“今晚重点了解这个，明天胡总会去参加海蒂·摩尔小女儿的生日宴会，听说海蒂集团将会推出一款新的电子仪器，希望你能从那里得到点有用的消息。”
我接过王炜递过来的文件，翻开来，果然是海蒂集团。在商界中，所谓的宴会从来都是建立人脉跟得到最新消息的地点。从某方面来说，宴会也是无硝烟战争之一。“我知道了。”想到王炜之所以拜托我大概是因为他也知道自己的个性吧？如果他去的话，说不定套不到什么话，还可能把海蒂的高层得罪个遍。
“好了，那你下班吧。”王炜也不给我道别的时间，转身就走了。
我收拾好东西路过王炜的办公室，明亮的灯光从底下的门缝中泄露出来。我站定了片刻，果然是胡清宇口中所说的工作狂。王炜的确是有目中无人的本钱，但并不是每个上司都能容忍自己的下属无视。我撇了撇嘴，真给胡清宇捡了个宝。
出了公司大门，耀眼的白色宝马跑车大大咧咧的开到面前来。胡清宇带着墨镜的头伸了出来，“我送你回去吧。”
我挫败的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在公司门口争执的话，只能给更多人的看笑话。一个新来的秘书能让总经理做司机，如果被公司的人看到的话，我都能猜到明天公司该有多轰动。这是我在搬运公司亲眼目睹的，流言往往才是最可怕的。想到后果，口气不善。“不是说过不要这么招摇吗？恨不得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们认识是吧？”
胡清宇不可置否的耸耸肩，颊边酒窝也显露出来。“你现在才考虑这个也太晚了吧？直接坐到总经理秘书的职位，作为一个空降兵，你已经是公司的热门话题了。”
他说的倒也有道理，抽出王炜挑出来的文件，趁回家还有段时间，我先看看。
胡清宇吹了声口哨，“真是尽职的秘书，看来我这笔交易没亏。”
我白了他一眼，实在想不通小时候那么老实巴巴的一个孩子，长大后怎么会这么恶劣。转念想到另一个人，心脏一阵急剧收缩。也对，人长大了，迟早会变得。
不知道胡清宇是不是看出来我的情绪，他马上掉转了话题。“你在看什么资料？”
“海蒂集团。”我低头慢慢吸收着海蒂集团的高层人物以及家族关系，就算是一个集团，只要有家族在，就会有分裂在。况且还是这样一个实力雄厚的集团，必须从这几张薄薄的纸中找出最有力的依据，来判断自己应该跟谁交易比较有益。这些东西当然不是教授指导的，出乎意料的是，告诉我这些的是康默。在night营业的那几个月里，康默总有意无意的提醒我。康默跟华少不知道遇到什么事情了，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是他们吗？”胡清宇转了个弯，“海蒂集团在B市是站不稳脚跟的，他们手上的电子产品代理，我们必须拿到。”
“海蒂要倒了？”我感兴趣的收起了文件，专心听胡清宇的见解。即便我拼了命的吸收这些不曾接触过的知识，但总归很浅薄，有些深入的关系我并不是很清楚。更让我奇怪的是，胡清宇年纪轻轻的，怎么会对商界如此了如指掌？而且，听他的意思，他并没有得到过他表哥的帮助。
“我指的是海蒂在B市的分部。”胡清宇一脸平淡的说着，好像五巨头之一的海蒂倒闭是非常简单似地。“他们的根太远了，伸不到这边来。只要暴风雨稍微强烈一点，这些看起来无比结实的藤蔓就会啪一声断掉了。”胡清宇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犀利甚至能看到隐隐的兴奋，他笃定了海蒂集团会倒闭。那种自信不是自大，看上去似乎是他深吸熟虑许久所说出来的话。
我略一思索胡清宇的话，我也就明白了。现在每个集团的人都在仔细观察着，虽然目前五巨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但这平衡已经摇摇欲坠了。陈飞一死，这平衡绝对会被打破。这些巨头并不一定希望能吞并其他集团，成为第一的霸主，但是也绝对不能让别人破坏了平衡。所以，飞凰集团跟滕宇集团中的一个将会是其他三家攻击的目标。如果飞凰集团或滕宇集团倒下了，那平衡就会瞬间被打破。到时候，就是互相吞噬的时候。
在飞凰跟滕宇合并失败之后，实力最强盛的将会是海蒂。海蒂毕竟身家厚实，也许其他集团毁不了它，但让它在B市混不下去也是可以的。
这些也许一般人都能想到，我这是真正对胡清宇另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