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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鬼怪公寓-第25章

小说: 鬼怪公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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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也许应该说是魂魄——发出沉闷的“空!”一声,心脏仿佛裂开了。
  温乐源将温乐沣的躯体背回绿荫公寓,想用他们之间的“联系”查查看温乐沣现在究竟在哪里,但是不知道是温乐沣离得太远还是被什么关住了,他这里竟丝毫感觉不到他的位置。这种情况还从来没有过……——不!有一次!想到那一次的事,温乐源的心一惊,登时就乱了。不行……绝对不能再让那一次的事情重演!“乐沣!召——回!”他的手带起一蓬光舞,向温乐沣的胸口猛击,温乐沣的躯体弹跳了一下,没有反应。
  心脏愈发沉重,温乐源的表情变得阴狠起来,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量,再次用力击下。“温乐沣!你给我回来!”温乐沣的身体比之前更加强烈地弹跳一下,依然没有反应。反倒是一直看着他这么虐待温乐沣的胡果看不下去了,小心翼翼地在他身后道:“你光打他也没用……不如送到医院去吧……”“医院顶屁用!”温乐源吼了这么一句,好像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停住了嘴,低头看着依然没有动静的温乐沣,目光顺着一条并不存在的线慢慢上移,向窗外看去。
  “你在看什么?”胡果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什么东西,莫名其妙地问。温乐源也不回答,爬起来拉开他和温乐沣的箱子,从里面摸出四张咒印呈十字状放在温乐沣身体周围。他挥挥手把胡果赶走,自己站在咒印圈外,蹲下,手在地板上一拍:“起!”咒印悠悠飘浮起来,在半空中如钟表的指针一般开始缓缓转动。
  温乐沣的身体周围包裹了一层淡淡的白色雾气,随着咒印的转动,竟逐渐消失,最后只剩下几张咒印在半空中空转,就好像它们所包围的那具躯体根本从不存在似的。胡果见到这种情形,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温乐源可没有时间等着他惊讶完,伸手粗鲁地拽住他的后脖领子,把他倒拖着就跑出了门去。
  “呜哇呀呀呀呀!大哥你要干吗呀呀呀呀呀呀呀……”“闭嘴!”奔出公寓前门,温乐源脚一跺地,被他拽着领子的胡果只觉得脚下一空,周围的景物霎时间矮了一截,这才惊恐地发现他们两人的身体竟悬空飘起,像氢气球一样往天空飞去。他又惨叫起来:“我的妈呀!救命啊!我好怕高啊——!”温乐源倏地加快了速度,两人的身体转眼间即消失在空中,路上的行人听到有人的叫声,但抬起头看时却什么也没看见。“大哥……大哥大哥大哥!”胡果对自己衣服的质量并不放心,又被领子勒得直翻白眼,只能双手抓住领子让脖子稍微松快些,僵直地叫道,“小的不知道您要干吗,不过小的对您的决定永远是无比支持……可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您告诉小的您要去哪里,小的用两条腿……两条腿去!行不?”“闭嘴。”
  还是那句话,虽然比不上刚才那么气势逼人,却也阴沉得让胡果害怕。现在可好了,他就像叼着木棍被大雁衔飞的青蛙一样,恐惧着随时会掉下去的命运。脚下,城市的灯光忽悠忽悠闪过,也许是很美丽的场景,但是他一眼也不敢看,只是闭着眼睛暗自向如来佛祖玉皇大帝安拉真主祈祷。
  就在祈祷中,他耳朵里忽然听到了好像放爆竹一样的声音劈劈啪啪地炸裂。现在本市应该已经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了才对,怎么还有人这么大胆子……他还没想完,一道光华以迅雷之势闪过,正好擦着他的鼻尖儿过去。胡果本来就已经很僵硬的身体变得更加僵硬了。
  “乐沣!”乐沣?就像升空时一样突然,温乐源的身体骤然下降,胡果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就失重了,忍不住又大叫起来。“救命哇——”话音未落,他的屁股已经触到了地面的坚实感觉,可还没来得及庆幸就发现温乐源是把他扔下去的,所以在感觉到踏实的同时,他也感觉到了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我的屁股——”他的叫声已经惨烈到不像人在叫了。把胡果随便扔到一个楼房顶上之后,温乐源迅速向被十几道彩色光华包围的温乐沣飞去。
  “乐沣!”温乐沣转头发现是他,欣喜地叫道:“哥!你来——”又一道光华以九十度角蓦地折返,砰地一声,稍微放松了警戒的温乐沣被正正打中了背部。温乐沣的脸上绽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速度一滞,又几道光砰砰砰连续撞上他的身体,他噗地喷出了一口鲜血来。“混蛋!”温乐源大怒,扑上前去伸手一捞,将温乐沣往自己胸口一带,温乐沣的身形顿时消失。
  他回手向下虚空猛击,那十几位术士只觉一阵飓风袭来,楼顶的杂物随着飓风乒铃乓啷地飞了起来,砸得各位大师哀嚎不已。“他们打你干什么?吃多了吗!”温乐源阴沉着脸问。“没……”温乐沣在他体内低声说,“我也不清楚他们干吗打我,我追着那女鬼到这里,他们的攻击就过来了……”“女鬼呢?”“不……不见了。”
  “在哪里不见的?”温乐沣在温乐源心里指了一个位置,温乐源皱眉。“真是奇怪……好了,你就老老实实呆在我里面,等恢复了再出来。”“好。”
  温乐源缓缓向术士们所在的楼顶降落了下去。影子悄悄地爬入会议室中,贴在墙上静了一会儿,好像在看正在骂骂咧咧的老板。“妈的,什么大师,屁用不顶!老子背后现在还凉呢!一群江湖骗子!没事就算了,有点事老子打死你们!妈的……”在老板的骂声中,七个守护者昏昏欲睡。
  影子趁机张开了仿佛塑料薄膜般的翼,悄然将门蒙住,然后逐渐地扩大了自己的形态,如同瘟疫似地静静蔓延,遮盖了侧面的墙、天花板、吊灯、窗户,蔓延至地板,在房门处收住了口。老板没有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何种境地,依然大骂不止。“老子就不信!一个小小的女鬼出动这么多人、这么长时间都抓不住!一个二个都是吃干饭的!骗钱!像他们这种江湖骗子老子见多了!还想骗老子的钱,没那么容易!妈的……怎么这么热?刚才不是还有风吗?谁把窗户关上了?”“老板,没人关窗户。”
  有人回应说。窗户的确没有关,窗外的树也由于晚风而婷婷摇曳,可是房内却感觉不到半点风,反而越来越热。老板烦躁地用手扇着风,但那并不能给他带来凉爽,倒是由于他的烦躁让他比之前更加燥热。
  老板受不了了,指着其中一人道:“你!去隔壁把那台电风扇搬过来!”那人一呆:“啊?可是大师们说我们不能离开……”“你脑子里都大粪是不是!快去快回懂不懂!”“大师们说让我们这么坐着,一步也不要离开……”老板一脚踹过去:“大师大师大师!怎么不让大师当你老板!快去!”那人被踹得一骨碌滚倒,好一会儿才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他走到门口,像以前一样想去摸门把手,却发现自己的手指与门把手之间隔了几公分的距离,中间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挡似的,怎么也触不到。那人想了想,忽然汗如雨下。
  “老……老板……”他颤抖着在门上拼命摸,发现自己只能碰到某种塑料薄膜一样透明的东西却触不到门,害怕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我摸不到门!我摸不到门!”本来昏昏欲睡的其他人呼啦一声都站了起来。这下那老板慌了,大叫:“坐下!都给我坐下!不准动!你!回来坐回原位!”几个人哭丧着脸坐好,互相看看对方惨白的脸色,心里为接了这位老板的活而后悔不迭。摸门的那位退了几步,趔趄着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那样似乎比较安全点。
  但没想到的是,他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了。七个人的圈,走了一个人还剩下六个,而这六个人没有动过位置,那么刚才走掉的那个人的位置应该还空在那里。但是圈中所有人之间都并没有多余的空隙,六个人的数量也并没有变化。
  怎么回事?那个人眼泪鼻涕齐刷刷地掉了下来:“老板!我的位置!我的位置!没了!”“没了!怎么会没了!”老板环视自己四周,颤抖地叫,“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们!是谁动了位置!说!”“我没有!”“我也没有!”“旁边的人呢?”“我的左面是他,右面是……”“我旁边的人没错……”“我也是……”甚至连左右的人也没有错,那么多余出来的人呢?慌乱的人们,谁也没有注意到门上缓缓凸起了一个女人躯体的浮雕。那就好像一个女人躲在轻纱的后面,却努力把身体往前伸一样。只不过那条轻纱是看不见的,只有一个看不清的女人慢慢凸现出来而已。
  “呼……”那个女人体轻轻地呼了一口气。本来呼气这种事没什么,呼气的声音也并不吓人——只是呼气罢了。可是如果那声气轻轻地发出,却让房中所有的人震耳欲聋呢?房中八个人,一齐惨叫了出来。
  ——要去找他,很简单。——楼外屏障我加至百米,你与乐沣在那里战斗。——屏障外有隐形屏障,你躲入其中,乐沣的攻击自会将阻隔打开。
  ——同时我以他为饵,引开他人注意,让你安然进去。——数最大者为九,九九归一。——七人阵用七人,加那禽兽是八人,我会安排一个活动人在房内,凑成九人,满数阵。
  ——但这件事我不会对任何人说,所有人都必然以为那七人阵方为重阵,第九人多余。——因活动人不稳定,必然离开,当第九人离开时,满数阵破,同时七人阵动摇。——八非稳定之数,无九坐镇,必撑破七,第八人将遣走第七人,七人阵破。
  ——而你,为此时最大数者,第九人!看不清的女人身躯在完全凸出门后,缓缓跌落地面,身体面目也渐渐开始变得清晰。“老板……我真是罪该万死啊……”女人抬起头,天灵盖好像安得并不严实,因她的动作而忽然滑落,在地上像一只长了毛的破碗一样滚动几圈,方才停了下来。她的头顶,露出了白色的脑来。
  细吊带背心、窄裙、彩色的头发、还有安得不稳的天灵盖……那群人当即乱成了一团,一边嚎叫着救命一边往屋角躲,然而那位老板却没有动。因为那个女人血色的眼睛正狠狠地瞪着他,他一动都不能动。“我说过……我会报复的……”老板的汗珠子汇成一道道小河,顺着脖子滚落下来,衣服裤子湿了一片,连鞋子里面也汗涔涔的。
  “我……我……”“你还笑我……‘你偷了我的东西,我干你是天经地义,警察也不管’。”“不……求你……”“我求你……我也拼命地求你了……是不?”“不要……不要……不要!!救命啊——”就是那个炎热的中午,一个穿得像流莺一样的女孩勾上了那个面目可憎的男人的肩膀,数分钟的调情之后,进入了那个男人的办公室。半个小时后,女孩拎着一个公文包鬼鬼祟祟地出门,打的赶到汽车站,坐上了那辆中巴车。
  不一会儿,那男人衣冠不整地从房间里跑出来,叫上他的弟兄们,开车追赶。在汽车站外,他看见了女孩坐在车里数钱的身影,表情异样地扭曲起来。“我是小偷……我是小偷……即使我是!你又凭什么在那辆车里,在那么多人面前强奸我!”在他“弟兄们”的匕首下,司机面无表情地开着车,乘客们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就好像最后排的座位上并没有女孩被三个人按住强奸一样。
  她张着满是鲜血的嘴拼命地呼救,乞求那个老板不要这样,她什么都愿意做,但是求他不要这样。“婊子!偷老子的钱还不让干,老子不做这种赔钱的买卖!看你穿这模样不就是招人干的!还装圣女,呸!”女孩挣扎着,却只能无助地看着那张可憎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她哭喊的声音绝望而嘶哑,“求求你们不要让他们这样!谁来救救我!我什么都干!求求你们!求求你们!老板!求求你别……”坐在最前排的妇女捂住了自己身边十岁儿子的耳朵;三十多岁的壮硕男人眼睛看着窗外,表情冷漠;几个染着光怪陆离的头发的新新人类戴着耳机,似乎正沉浸在美妙的音乐里;挺着将军肚的老人靠在椅背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只有一个学生模样的瘦瘦男生站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那个……能不能好商量……”几把明晃晃的匕首指过来,男生迅速地坐回了原位。“哈哈哈哈……看到了没有!谁也救不了你!你个臭婊子!”几声清脆的巴掌过后,最后排的座位传来了女孩一声长长的惨叫,一切跌入黑暗,噩梦开始了……“一……一切都是我不对!我我我……我是禽兽!我是禽兽!”老板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狠命地抽自己嘴巴,“我鬼迷心窍!我禽兽不如!我鬼迷心窍!我禽兽不如!……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女孩伸开手臂,像一只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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