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野女官 >

第9章

野女官-第9章

小说: 野女官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的不喜欢吗?”李隽吻了下昙月还紧闭的眼皮,他的心已经空虚许久,现在有了足以信赖的人,不禁分外珍惜。
  昙月有点吃力的掀开眼帘,“只要你保证不会再这么疼了。”
  “我保证,”李隽咧开大嘴,笑得有些邪恶,“这表示你愿意再给我了?”
  “我、我才不是这个意思。”昙月羞窘得澄清。
  “明明就是。”李隽可不打算让她含糊带过。
  “我说不是就不是。”
  “我原谅你太害羞了。”李隽笑得更加嚣张。
  “你晚上还没用膳吧?我去准备。”昙月羞恼地推开他,不想继续留在这儿看那张可恶至极的笑脸。
  “我才刚吃过大餐,还不是很饿,”李隽亲吻着昙月光裸的肩膀。暧昧的笑着,在怔愣之后,昙月才了解他的意思。
  “不正经,”昙月悴了一口,就要起身穿回衣服。
  李隽张臂揽住纤白的身子,让昙月坐在自己盘起的双腿之间,“先别急着走,你不是想知道父皇座下的马为什么会发狂吗?”
  “那么真的不是意外了?到底是什么原因?”
  “看你精神都来了,好象我刚才不够努力取悦你,没让你累得都不想动。”李隽不是滋味地抱怨。
  “还不快说。”昙月嫣红着脸嗔瞪。
  “是,我说!”李隽收起玩笑,俊脸一整,道出下午那场意外的惊人内幕。
  “其实父皇那匹马之所以突然发狂,是被人动过了手脚。”
  “被人动了手脚?!”昙月仰起头看他。
  颔下首。李隽从脱下的衫袍内拿出物证。当他打开手巾,里头躺着一支发钗,“显然有人趁着父皇和妃嫔们下场比赛时,把它剌在马的峰上,才让那匹马因此发狂,当我追上去时就看到他倒在地上,已经断气了。”对于爱马的李隽来说,眼看它无辜受害,真的很心痛。
  “发钗上有毒,”因为整支发钗是用银器打造的,昙月看见钗子总分已经变了色,不禁发出惊呼,“可是……怎么可能呢?谁能在比赛时有机会这么靠近皇上?当时皇上身边就只有……”说到这里,她愣住了,因为只有一个可能性。
  “你猜得没错,就只有参加比赛的妃嫔最接近父皇了,也能伺机将沾毒的发钗扎在马身上,等到毒性发作之后,马就发狂了。”李隽目光倏地一冷,“到底是谁,我还在查证当中。”
  昙月沉吟了片刻,“可是哪一个妃嫔会做出这种事?若是皇上有个闪失,对她们并无益处。”
  “就怕是受人唆使。”
  “你是指……太子吗?”昙月钻起秀眉,心想这可是弑君之罪,难道太子已经到了泯灭天良的地步?而且下毒手的妃嫔又为什么愿意帮太子?“虽然我不只一次听说过太子和皇上身边的妃嫔有着不可告人的事,但也仅止于传言而已,并没有人可以证实。”
  李隽将发钗又包起来。“不管是真是假,只要查到它的主人是谁便知道了。”
  “皇上晓得了吗?”
  “还不晓得,等我找到下毒手的人再说。”李隽将脸孔埋在昙月颈间,“但是我私笃定这个阴谋和李晨脱不了、干系。”
  昙月深吸了口气,越知道这座皇宫里黑暗的一面,越觉得心寒,但是她已经身陷在其中,无法自拔,为了李隽,为了大唐,她愿意付出一切。
  “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永远不会背叛我?“李隽低笑吻她。
  “永远!”昙月向他许诺。
  第5章
  当昙月再次醒来,只有她一个,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在,这才想起昨晚留在承庆殿过夜的事,又见窗外天色大亮,都快午时了,赶紧起身。
  等到昙月好一壶茶水,还准备了粥和糕点,正要回承庆殿去,却在无意听一以尚寝局的几个妇官在私底下议论纷纷。
  “听说梁捷即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自尽了。”
  “怎么会呢?昨天不是还见她很高兴的参加击鞠比赛……”
  “谁知道?说不定是受不了那些辈短流长,才会做出这种傻事,”
  “你是说跟太子的事?”
  “嘘,小心祸从口出……”
  昙月听到这里,心口一沉,无法不把梁捷妤的死和昨天皇上险些坠马的事联想在一起,这桩阴谋只怕会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
  在寻思间,昙月已经回到承庆殿,就见李隽在指挥好几名内侍,将一箱箱的东西搬进厅里,那些内侍也懂得见风使舵,个个像换了张嘴脸,不也再用轻蔑的态度对待。
  “秦王要有什么吩咐,尽管跟小的说,那小的就先告退了。”
  李隽两手背在身后,觎着内侍全都离开,这才哼笑一声,“这些奴才果然一个比一个现实。”
  “因为你昨天在众人面前救了皇上,可说是出尽了风头,他们的态度转变也是正常的事。”昙月先将手上的东西搁在几上,然后打开其中一只箱子,全都是些质料极好的衣服昂贵的金银器,“这些是皇上赏赐的?”
  “嗯,”李隽没多看一眼,因为都不是他真正想要的,“今早我去跟父皇请安,父皇除了赐我一块玉符,可以用来指挥禁军,还问我想要什么奖赏,”
  “你怎么说?”昙月在紫菱席上坐下。
  “我说希望让几位在秦王府的属臣能在宫中出入,好督促我努向上,父皇听了很是欣慰,便一口答应了。”李隽接过昙月倒的茶水,开始进行第一步计划,“如此一来,李晨一定会受到赖激,绝对会有所行动。这座承庆殿也不再安全了。”
  “我刚听说梁捷妤昨晚自尽了,她可是皇上目前最宠爱的妃嫔,你想该不会是太子……”
  “恩,可惜又是死无对证,这一向是他们擅于是玩一划的伎俩,就算跟父皇说了,他也不会相信,不过,梁捷妤身边伺候的宫女不可能一无所知,只要能找到人愿意出来作证,就算父皇再信任李晨,也会起了凝心,”李隽将昙月拉到怀中,不许他挣开,笑娣着那盛满了羞意的秀眸,“身子还会不适吗?”
  闻言,昙月玉颊一红,“现在不是部这种事的时候,……”
  “我偏要问!”李隽最爱听她说这句话,让他想唱反调,
  “已经好多了……”昙月不得不回答,问题,免得李隽又想乱来,“太子会想杀了你,你得早做准备。”
  “我知道。”李隽不想让她担那么多心,于是含住白嫩的耳垂,故意撩拨着。
  引得昙月一阵娇颤。让他们更得寸进尺。想要继续昨晚的欢爱。
  “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昙月气息不稳地娇斥,
  你是说这样吗?男性手掌罩住束在锦带内的酥胸,调情地问。
  你……昙月一脸羞恼,正要拍开李隽的大掌,外头恰好传来吆喝声。
  “太子驾到!”
  李隽俊脸一凛,“还真是说人人到,你先躲到后头去,”他不想让李晨注意到昙月,看出她是他的弱点。
  “可是……”昙月希望能与他一起对抗敌人。
  “这次就听之我的,”李隽将昙月从怀中拉起来,正色地说。
  昙月瞅见李隽脸上透着从未有过的肃穆之色,便不再坚持下去,很快地闪在书画屏风后头,接着便听见脚步进屋。
  “见过太子。”李隽拱手为礼。
  李晨像头笑面虎,先看了一眼满地的赏赐,眼底闪过阴沉之色,然后笑吟吟的开口了。
  “想不到五弟深藏不露,不但骑术高明,击菊技巧更是一流,方才去见父皇,父皇还直夸赞,说你救了他一命,从此真要对你刮目相看了。这小子居然坏了他的计划,真是该死。
  “太子过奖,我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李隽谦虚地说。
  “就喊我三哥吧,我们可是亲兄弟,”李晨按下了李隽的肩头,一派亲近友好的口兄长,“你这儿也没人在伺假,不如我遣几个手脚利落的人过来,可得好好地把这儿整顿一番。”
  多谢三哥“李隽从善、如流的称呼,”不过三哥,身为太子,更需要多些人伺假,何况父皇已经答应让我的属臣进宫,所以三哥不必费心/。“
  “原来是这样,”李晨原本打算安插几个亲信就近来临视这座承庆殿,没想到会吃个软钉子,不过没关系,总有别的法子可以对付他,不能空话秦王再坏自己的好事。“五弟有空可得到东宫来,我们兄弟俩可是好多年没说上几句话了。这次可得好好聊一聊。”
  李隽神色自若的拱手回道:“三哥既然这么说,我一定会去的。”
  “那我就等你来了。”李晨说完,转身去,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变得阴冷可怕,在内侍的簇拥下离开。
  待李隽很是恭敬地送他们步出门坎,绨着浩浩荡荡的一行人走远之后,心想依李晨善妒的本性,绝对见不得有人比他强,加上又发现无法掌握自己,必定会起了杀机,他们之间尽早要走向兄弟残杀的地步。
  李隽仰望天际,绷紧了下颚,不许自己到了这个节骨眼还在优柔寡断,这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大唐的百姓。
  而默默来到李隽身后的昙月,望着李隽站得直挺挺的背佾,看似高大强壮,可是却又是那么孤独,这么多年,他都是一个人拚命在忍耐着,吞咽着那比黄连还要苦上千百倍的苦水,如果她能为他痛,为他哭该有多好,可是也明白李隽必须去面对自己的命运。去战胜它,才能有更光明的未来。
  昙月将额头轻抵着李隽宽厚的背,柔志地轻喃,“我会一直守在你身后……绝对不会离开……”
  “永远吗?”李隽没有回头,只是梗声东击西笑问,
  “永远。”昙月再次许下诺言。
  两天后,
  十几名宫女在承庆殿内忙进忙出,有的负责打扫,有的整理花草,让这座宫殿不再冷清,寂寞,反而多了恢宏的气势。
  “还有把这些东西搬到那边……”
  昙月指挥着宫女,忙得不可开交,头都有些晕了,才转信身,差点撞到杵在身生的高大身影。定睛一看,见李隽脸色不太好,才想到已经过了酉时,,天色也暗了,她却忘了晚膳的事。
  “你饿了是不是,我就去准备,”因为李隽只吃她烹调的食物,因此没有先让宫女去张罗。
  “我想吃的不是食物。”李隽不喜欢被她冷落。
  待昙月听懂了李隽话中的暗示,好气又好笑地嗔骂,“这儿还有其它人在,你敢乱来的话……”
  李隽才不管那么多,扬声嚷到“好了,剩下的明天再做,你们全都下去。”
  “是”宫女们福了下身,先行退下了。
  “等一下”昙月还没交代完事情,要把宫们叫回来。
  “让她们走!”李隽圈住不盈一握的纤腰,将昙月拉了回来。“早知道她们这么碍事,我就不会去跟掖庭局令要这些宫女来帮你,原本是怕你累坏了,想不到却害我这两天都不能抱你,连亲一口都不不行。都快闷死灰了。”
  昙月用力拍掉贴切在腰间的古铜色大掌,“现在是想那种事的时候吗?你想太子会怎么对付你?”
  “想杀一个人还怕想不出办法……”李隽抚着被打痛的手背,装出可怜惜的表情。“你还真的舍得打下去。”
  “谁教你不正经,该打!”
  李隽心中一柔,将昙月继在胸口,“我也只有对你不正经,……”说着,便俯下俊首,衔住昙月的粉唇,想将忍了两天的不满好好抒发出来。
  喀!
  一个细微的声响惊动了看似轻松,实则一直处在警戒状态的李隽耳中,确定那声呼是从屋檐上传来,就像有人正在上面走动,于是机警地拥住昙月,将两人的身影掩藏在树影下,
  “有人,”李隽附在昙月耳畔,提醒,八成是见到宫女们都走了才开始行动,那可太小看他了。
  昙月纤躲跟着一僵,仔细凝听四周的动静,就见一名黑衣蒙面人从屋檐一踽而下,蹑手蹑脚的靠近寝房。/
  “你在这儿别动,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李隽说无便跨出阴影,走向对方,假装不小心发现有人闯入。“你是什么人?”
  蒙面人见到目标出现,马上持刀就砍了过来。
  “你要干什么?”李隽假装惊慌地喊道。
  “要你的命。”
  李隽见对方身手不错,有可能是东宫里的侍卫,只能一边逃一边叫,“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杀我?”
  “等你死了就知道是谁?”若是没杀了秦王,太子不会放过自己,那么只有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了。
  “来人……救命……”李隽狼狈地闪躲,实际上是伺机而动。
  蒙面人见秦王这么窝囊,也就更加没有惮,手上的刀,往前一砍,原以为对方应该可以躲得过这一刀,想不到就这么恰划过右手手腕,不禁愣愣了,就在这时,李隽已经伸出,一下子就扯掉蒙面人的脸上的巾帕。
  “你是……”果然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