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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云不语-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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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德基一跑过来就拿着手机在常歌的面前晃:“你看看这个,这个好准好好玩哦,你快来试一下,我看看你是哪种类型的家伙。”

常歌鼓起眼珠子拧起了眉头也没能看清楚肯德基晃来晃去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什么玩意儿。

肯德基却一直在催促着常歌:“你快看啊,你快看啊。”

“你别晃啊。”常歌终于忍不住提醒了肯德基。

肯德基和麦当劳笑的那个傻劲,已经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常歌终于看清了肯德基的手机屏幕:“心理测试?不做,没意思。”

“这个好准的,可神奇了,我们全体老师都试了一遍,都说准。”麦当劳见常歌毫无兴致,就帮着肯德基煽风点火,“你做一下试试嘛,很好玩的。”

“就是啊,做一下又不会死。”肯德基飞快的把手机塞到了常歌的手里。

常歌把手机塞回肯德基手里的速度更快:“不做,无聊,骗人的。”

肯德基不高兴了,瞪起了眼睛说:“什么都是骗人的,就你不是骗人的。每个做过的人都说很准,怎么可能是骗人的呢?”

“就是啊,你不想玩就算了,干嘛说这个是假的啊?”麦当劳也不高兴了,对着常歌的肩膀就揍了一拳。

肯德基说:“你这个人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麦当劳说:“你这个人就是狗坐轿子,不对,驴坐轿子不识抬举。”

肯德基说:“你这个人就是无聊透顶,一点儿也不懂风趣。”

麦当劳说:“你这个人就是木头脑袋,一点儿也不解风情。”

肯德基说:“你这就叫做情商低,榆木疙瘩。”

麦当劳说:“你这就叫做智商低,脑残智障。”

肯德基说:“你真没意思。”

麦当劳说:“你真讨厌。”

肯德基说:“你2。”

麦当劳说:“你是2的n次方。”

肯德基说:“烂38。”

麦当劳说:“13点。”

肯德基说:“250。”

麦当劳说:“748。”

常歌忍无可忍,终于狠下心来开始打击女人单纯的好奇心:“这种玩意本来就是骗人的,这只是一种心理作用罢了,信这个就是天真,天真的意思就是笨、蠢、傻、愣、呆、憨。”

“胡说八道,这怎么是心理作用呢?明明我们都是按照符合自己的条件来选的。”肯德基不服气的说。

常歌的脸上又露出了嘲讽之意,点上一了支烟,冷笑着说:“那你就随便乱选一次试试再说。”

“试试就试试。”

肯德基撅着嘴和麦当劳一起抱着手机又做了一遍心理测试,然后就叫了起来:“哎?怎么乱选的结果也是对的啊?”

“这在心理学上叫做主观验证,真正起到作用的其实是你自己的主观意识。”常歌轻描淡写的说着话,轻描淡写的开始一点点的撕掉肯德基和麦当劳的热忱,“因为一开始你就先信了,就算给出的结果和你八竿子都打不着,你都会不由自主的往你自己身上扯。”

肯德基和麦当劳似懂非懂的看着常歌,将信将疑,一个摇了摇头一个点了点头,常歌觉得解恨解的不过瘾,就意犹未尽的落井下石说:“你再仔细看看那些答案,其实描述的都很模糊很笼统,无论扯到谁身上都能沾上一点儿边,是不是?这是一种本末倒置的潜意识行为,你首先就信了,你就会不由自主的从这些玩意儿里面搜集出一套逻辑来支撑自己的设想。”

肯德基和麦当劳好像终于懂了,兴高采烈的神情顿时变得就像是刚挨了一巴掌,常歌还没尽兴,在脑海中努力的搜寻着一个名词:“这个叫做巴……巴……巴什么效应来着。”

肯德基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说:“粑粑。”

麦当劳也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说:“拉粑粑。”

常歌却没笑。

常歌一本正经的说:“对,就叫拉粑粑效应。”

第一百一十章

常歌被挥舞着扫帚的小东北追得满屋子乱跑。

起因缘于一个字,一个“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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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歌的额头上用白板笔写了个“无”字,是佳佳给他写的,佳佳非让常歌先在她的额头上画上一只眼睛,然后又强行在常歌的额头上写下了这个“无”。

小东北盯着常歌的额头看了半天,也笑了半天,然后才问:“这是表示什么意思?”

常歌就解释说:“无就是没有的意思,没有、不存在,与有相对的一个字。”

“那你在脑门上写上这个‘无’字,就表示你不存在了?没有了?你就不是人了?”对于常歌郑重其事的解释,小东北表示完全不信,忍不住又笑了半天。

等到小东北笑完了,常歌才点了一下头,说:“没错,我现在就是没有了、不存在了,你所看到的我只是幻觉而已,你所听到我说的话,也只是你的耳鸣而已。”

“那如果写个‘猪’字就表示你是一头猪?写个‘屎’字你就是一坨屎?”小东北似乎是好久没和常歌斗嘴了,一有机会就要和常歌过不去。

常歌面不改色的说:“是的,如果写个‘屁’字我就会变成一股热气。”

“滚你的吧,那我现在就给改成‘屁’,让你脱光了衣服随风飘荡。”小东北毫不客气的踢了常歌一脚,不死心的又问,“写这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常歌终于说实话了,“只不过是胖媳妇又想起一部漫画来,心血来潮而为之罢了。”

“漫画啊?切。”小东北撇了撇嘴巴,马上不屑一顾起来,“小孩子看的玩意儿,你们这么大的人还看漫画和动画片?真是太不成熟了。”

常歌叹了一口气,忍不住说:“漫画、动画片是小孩子看的,只是对我们国家的人而言是这样。其实,我之所以会放弃成为一名漫画家,这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小东北瞪大了眼睛,惊奇的说:“我说呢,怪不得你那么会画画,原来是行家里手啊!”

常歌淡淡的笑了笑,说:“我,从会拿笔的时候就喜欢到处画,本子上地上黑板上墙上,粉笔铅笔蜡笔毛笔,这种东西,我似乎天生就会。《机械制图》那种书,我上小学的时候就看得懂,不需要人教就会。”

小东北忍不住又踢了常歌一脚:“那你为什么不去画画?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你大舅子的你不是玩音乐的么?”

“我应该算是中国的第一代漫画人吧。毕竟,水墨丹青那种东西不适合我,那需要一种意境,那是我所不具备的东西。而油画那类我不太喜欢,我不喜欢那种一层一层的覆盖错误的方式。我上学的时候开始接触漫画和动画片,自然而然的就受到了这类东西的影响,一开始模仿,慢慢的形成了自己的风格。应该说,我有二十多年的时间没事就东画西画。”常歌又叹了一口气,开始慢慢的讲述往事,“九四年的时候,我刚初中毕业,广州的某个编辑部曾给我发过邀请函,邀请我参加他们发起的中国漫画起步的活动。只可惜那时候我还太小,假如那时候我再大一点,或许就有勇气走出那一步了。我爸爸妈妈都是极为传统保守的人,他们对这种事情持完全反对的态度,他们认为我将来只需要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才是最好的,所以我也就只好做了一个普通人。”

“那你现在想做也可以随时做啊,现在又没有人管你了。”小东北很不理解的说。

常歌点上了一支烟,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无奈的说:“我变了,我慢慢的长大了,看清楚了很多事情,我就变了。我是个天性懒散的人,我不喜欢强迫自己做任何事情,你不会了解画那种东西会有多累。我曾经有一段时间很认真的搞过,每天最多只能完成两张,一天要坐着不动十几个小时,我就那么搞了一个星期我的脖子就不会动了,我的视力也是在那个时候下降了很多。而且我对于名利这种东西,看得越来越淡,我越来越喜欢随兴,越来越不愿意把艺术和名利扯到一起。在我有动力的时候没有人推我一把,现在我有能力去做了却又没有了动力。现在的我,只希望可以用最纯粹的动机去描绘我的一切情感。”

小东北忍不住插嘴说:“你肚子里哪来的这么多道道?什么样的事情到了你嘴里面都能放出一堆又一堆的狗屁,你到底是哪个星球的人?”

常歌懒洋洋的调整了一下坐姿,又懒洋洋的说:“你看过‘圣斗士’吧?冰河曾说过,梦不一定是指不可能,懂得梦是不可能实现的时候,已经是到了人生的终点。虽然我并不认为梦是不可能实现的,我也并不是马上就嗝屁了,但我也常说,梦想一旦实现了就再也不是梦想了。所以,我觉得不妨把这东西当作是一个纯真的憧憬,藏在心里就好了,这样我的心就永远也不会老。”

小东北忍不住又踢了常歌一脚,还附送了一巴掌,说:“去你大舅子的,你懒就懒吧,还一套又一套的歪门邪道。”

常歌笑了起来,指了指额头上的“无”字,说:“这个字,也算是我对漫画大师的致敬。”

“致敬个屁,你不是人了就是对人家的致敬?”

“这部漫画,作者整整画了十五年。”常歌对牛弹琴的解释着,“十五年,想想看,即使这是一部很烂的作品,用十五年的时间去做一件事,也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小东北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不由自主的收起了嘻打哈闹的样子,若有所悟的皱起了眉头。

“忘川之上,桑梓之下,一半是光,一半是影。”常歌忽然莫名其妙的冒出了这一句,把小东北吓了一跳,慌里慌张的看着常歌,就好像在看着一个神经病患者,常歌却说了下去:“这是夏达,一个安静恬淡、空灵羞涩的女孩,一个像是轻轻柔柔的微风吹过湖面的女孩。”

小东北忍不住问了一句:“夏达是谁?”

“就是干这一行的一个女孩。”常歌又指了指额头上的字,眼睛里闪烁出了空灵的光彩,“夏达说,最重要的是洗涤都市带来的浮躁和世俗,她不知道什么是社会什么是压力什么是繁华,她只知道要一直不停的画,把自己的心画进去,把自己的记忆画进去。”

“你喜欢她?你暗恋她?”小东北的表情又变得似笑非笑,似乎是得出了结论。

常歌笑了起来,挥了挥手,说:“不是,我确实挺喜欢她,但不是暗恋那种。因为我觉得她是比较特别的,她没有在现实中的浮躁和浮华中沾染尘嚣,就像是一个不属于这个世间的精灵,你知道,那种感觉很……很独特。”

“那你还是暗恋她。”小东北说。

常歌又好气又好笑的使劲的挥了一下手,气急败坏的说:“你什么事都离不开七情六欲。”

“你离得开七情六欲?那你怎么不去做和尚去做太监啊?”小东北毫不客气的瞪起了小眼睛。

“唉,不是,你老往那上面扯干什么?我是说那种感觉我懂。”常歌耐着性子给小东北解释起来,“夏达说的那种感觉,和我是一样的。在我还没有坐在这里的那些年,我就是那样度过的,只不过我不必以那些为生计,也没有那么执着,没有做到那么严重而已,所以不至于像夏达那样,每次朋友去找她都要先确定她是不是还活着。我就一直努力着不去沾染世间的尘埃,所以当我看到她站在舞台上怯生生的样子和拘束不安的眼神的时候,我就懂了,她和我是一样的人,我很了解那种感觉,可以说是感同身受。为了不沾染尘埃,把自己的心牢牢的封闭在孤独里,用灵魂诠释艺术的纯美,用生命演绎人生的自由,我也是在这样做,虽然毫无成就,但我尊敬她,仅此而已。”

“屁,狗屁,臭狗屁。”小东北叉着腰站了起来,对着常歌的脑门又扇了一巴掌,“你就是喜欢歪搅胡缠,你喜欢人家就喜欢好了,偏偏还要死鸭子嘴硬,死活都不肯承认,还非要和我废话连篇的扯这么多歪道理。”

常歌懒得再和小东北废话了,叹了一口气,干脆闭上了嘴巴也闭上了眼睛,懒洋洋的靠到了椅背上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小东北忽然拍了拍常歌的胳膊,说:“哎,艺术家,别睡觉了,我问你。”

“干什么?”常歌睁开了眼睛,没好气的说。

“你说,假如我要在这里写个字,”小东北用手指头指着她自己的额头,好奇的说,“你说写什么字最合适?”

常歌心里还在不爽,当下就不假思索的说出了一个字:“贱!”

小东北二话不说,从门后面一把就抄起了扫帚,常歌也是二话不说,跳起来拔腿就跑。

第一百一十一章

佳佳带回来了好消息:“防疫站这几天大概就要来复查了,她们说这次如果没有查出大问题就可以发证了。消防队换了个女参谋长,那娘儿们的胸倒不小,虽然没有我的大,她对我说:‘你不要着急,我保证今年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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