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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皇家花仙袭君王-第18章

小说: 皇家花仙袭君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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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你给我吃了什么?不是说是帮助稳固元婴的汤膳?你竟敢骗我?”童嘉眸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揪住她的头,把她的脸提到面前。
    “陛下,奴家没有骗你,凝神固本羹真的是稳固元婴的,奴家只是觉得陛下太冷清,所以在里面稍稍加了一点点qing花草。”
    “一点点qing花草?朕已是元婴期的修士,普通之药岂会对我有效?你还不说实话是吗?你是不是不想在凡间待下去了?若是想回仙界的话,趁早滚!”
    “陛下,真是qing花草,是万年qing花草,我炼取了它的精华……”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仙妃脸上,她的果体一下飞了出去,砸到屏风上,压倒了屏风。
    童嘉并不就此罢休,手当空一挥,一副帷幔落下来盖住了仙妃的果体。他大步上前,一柄古朴大剑出现在他手上,剑尖隔着帷幔指着仙妃,“把解药给我,否则死!”
    “解药,便是我。”仙妃在帷幔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
作品正文 第二篇帝王恩浅之心碎
    仙妃缓缓站起来,身上裹着帷幔,指尖点在童嘉的剑尖上,“陛下,要动武么?你应该知道我们的修为差距有多大。”
    童嘉冷笑,收了剑,要真打起来,童嘉显然不是仙妃的敌手。仙妃可是货真价实的天仙,比元婴期修士等级高多了去。“这么说爱妃打算强迫朕?好,只要你有勇气敢强要了朕,你便放马过来。”童嘉背过身去,双手抱胸,傲人而立,与他冷酷的表情极不协调的,腰带下龙袍襟摆极不雅观地撑起了帐篷。
    仙妃褪下帷幔,盈盈跪到他脚边,“陛下,奴家万万不敢强迫陛下做什么,只是陛下身体要紧,就不要强撑了,万年qing花草的毒只有这一种解法。奴家一生一世甘愿为你做牛做马即使为你去死,奴家也心甘情愿,只求陛下,给我一个孩子吧。”她攀着他的裤腿,爬起来,抱着他亲他的下巴。
    童嘉不动声色,极力克制着。
    仙妃得很动情,她的唇逐渐移到他的嘴角,尝到他唇角的芬芳,她忘情的低吟了一声,就在此时,童嘉迅抬起手,一掌击在仙妃头上。仙妃应声倒地。
    童嘉一闪身,人已不见。
    玲玲所依附的如意花篮戴在仙妃头上,童嘉离开了仙妃的身边,玲玲便也失去了他的踪迹,无奈道:“戏演完了。”
    切断了和玲玲的联系,莫依偷笑,没想到童嘉的自制力这么好,可是他为什么不愿意要仙妃?仙妃那么美,女人见了也眼馋,他怎么能不动心?
    不过,他没被拿下,看仙妃难堪,莫依心情格外好,丢了靠枕,躺下来,继续睡觉。
    她刚闭上眼,一个人影却扑了上来。
    莫依大惊,睁眼一看,看清来人,到了嗓子眼的尖叫声又憋了回去。玉面黄袍,不是童嘉是谁?
    “陛下,你干什么?”话出了口,莫依才觉自己问得多么白痴,即使隔着被子,她也能感受到他的硬度。他想干什么?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么?
    “哐当!”门口一声玉碗坠地破碎之声传来,莫依急忙侧头去看,去看见莫昕张皇失措的样子。
    “出去!把门关上!”童嘉看也没看门口一眼,冷声道。
    莫昕看看莫依,再看看童嘉,不知是该出去,还是该拿了鸡毛掸子来打狼。
    莫依苦笑,傻莫昕,就算他不是皇帝,也不是我们俩弱女子抗拒得了的。“出去吧。”莫依说着痛苦地闭上了眼。
    门关上时出的轻微声响,震碎了莫依的眼泪。一滴破碎的泪儿从眼角溢出。
    不知道他看到了她的泪水没有,他的手急不可耐、粗暴地的解除了一切遮挡。他的克制不属于莫依,他的眼内充满了血丝,没有爱,没有怜,他完全放纵了自己,熟稔地,重重撞入。
    娇嫩的身子被撕裂了般疼痛,他真的是童嘉吗?
    他真的是哪个在走廊上微笑着捏着他的鼻子说,“莫失莫忘的莫,永相依偎的依”,他真的是他吗?
    即使她知道他养她的目的只是为了她花丹,她也可以不怪他。可是,为什么要选择由她来承受瑶池种下的错?
    没有甜言蜜语,有的只是沉重的呼吸和靡靡之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每次昏厥后醒来,他仍在继续,机械的,简单的,狠狠地。他难道不知道她才十五岁,还很幼小,根本无力承受?他难道不知道她是第一次,会很痛很痛?
    泪水湿透了绣着如意吉祥的花枕,她的手指已把稠面锦缎床单揪出了无数褶皱,她的牙齿已咬破了嘴唇渗出血来。
    他,依旧没有停。
    夜似乎凝固了,他就像一个魔鬼,用一种屈辱的姿势,将她身心一一捣碎。
    香妃殿、仙妃殿,两园繁花,无风自落,各色花瓣铺撒了一地。
    仙妃匍匐在冰冷的地板上,低声啜泣。如云髻上,如意花篮上簪着的铃铛似的娇兰无风轻摇,似要归去。
    离皇宫遥远的一处古驿馆里,西墙下,一株害羞花已开了经月,被世人引为奇事,人们竞相来看,这一夜,花瓣无风自摇,喇叭似的花瓣无声碎裂,转瞬凋谢,此后经年,此花不再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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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文 第二篇帝王恩浅之伤
    我死了吗?隐约中,莫依听到了莫昕的哭声。“老大,你醒醒啊,你醒醒啊!老大,老大,你终于醒了!”莫昕破涕为笑,紧紧拥抱莫依。
    “还痛吗?老大,你流了好多血,大夫说内壁破了。”莫昕呜咽着。“不过,不会有事的,大夫说休息几日便会好的,上午陛下派人送人了一粒雪融丹来,现在血已止住了,老大,你说话啊,你说一定没事的。”莫昕摇晃着莫依。
    “我不会有事的。”莫依小声说,她望着neg帐顶上金丝描绣的芙蓉花,那花金灿灿的,neg帐于是美了俏了,又有谁知它当初是怎样历经千针万线的磨难。
    莫昕端了粥来,莫依说不饿,莫昕说:“怎么能不饿呢?你已经昏睡了一天了,快喝点吧。”莫依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昏了一天了,难怪天那么黑,就没亮过似的。
    勉强喝了几口粥,莫依实在吃不下去,便说:雪融丹本是仙丹,我服了它自是不饿的,妹妹不用担心。
    莫昕虽没有莫依看的秘籍多,雪融丹却是听说过的,它是仙家之物不假,它只有治疗创伤的功效,绝无止饥渴的效用,但莫昕看着莫依,假装不知,点了点头,把粥端走,转过头去,却悄悄地抹眼泪。陛下那么温雅的人,为什么对姐姐这么狠呢?太可怕了,我一辈子都不要嫁人!
    夜静悄悄的,莫昕轻柔地给莫依换药,莫依的两腿都是淤青掐痕,根部的皮肤都磨破了,花园更受了严重的损伤。服用了雪融丹,花园内壁的破损都修复了,这些外伤白日里也上过药,好了许多,但仍有伤痕在。“这是宫里最好的外伤药,不会留下疤痕的。”莫昕这样安慰莫依。
    熟悉的香味钻进莫依鼻孔,莫依拿过莫昕手中的药瓶,这乳白色的小瓷瓶竟和明敖的外伤药药瓶一样,莫依挑了一点药膏在指尖,仔细看了,又嗅了嗅,这药膏也和明敖的一样。
    “老大,怎么了?”
    莫依把药瓶还给莫昕,拿丝巾擦掉指尖上的药膏,对莫昕摇摇头,没事,就是好奇这药有多神奇。
    当初明敖经常打她,她却从来没有对莫愁和莫昕提起过。
    擦完药,莫昕伺候莫依ang好,抱了被子和枕头,在莫依卧榻下铺了,和衣睡下。
    “为什么睡下面,不上来?你嫌姐姐脏了么?”
    “老大,”莫昕一骨碌爬起来,“妹妹怎么会嫌姐姐?是……是陛下吩咐的。”
    “他不许你和我睡?”
    “陛下说姐姐身体有恙,命我夜里睡在姐姐卧榻下,方便照顾起居。”
    “他是不知道你是和我同睡的,才这样说,来,你快上来!”
    “不!万一陛下要过来看你……”本来是好事,莫昕却不由眼圈一红。他若再来,不知道姐姐还会不会受伤?姐姐怎么如此倒霉呢,竟然嫁了这么一个男子。
    这宫里的规矩,侍女原本便是不能和主子同榻共眠的,若是他半夜又过来了,莫昕若在榻上,确实不太好看。莫依不再强求,尽管莫依心中笃定童嘉帝不会再来看她。
    熄了灯,莫依睡不着,睁着眼躺着,身上的伤擦了药,不那么痛了,心上的伤却糜烂了。
    “你知道吗?听说,仙妃殿和咱们园子里一样,早上起来,一地都是花瓣,园子里一只完整的花也没有了!”
    “喋喋,真是好生奇怪!”
    “有人说,香妃娘娘是花妖呢,昨晚她差点死掉了,所有园子里的花兔死狐悲物伤其类,都飘落了。”
    “可为什么仙妃殿里的花也谢了?”
    “唉,谁知道呢?”
    “……”宫女们的窃窃私语传入莫依耳膜。
    莫昕也没有睡着,坐了起来,要出去收拾这俩半夜嚼舌根的丫头,莫依叫住她,“算了,她们又没说错什么。睡吧。”
    花经不起悲痛,她们是最先现莫依苦痛的,她们无力相助,只能坠落枝头随风纷飞。
    “花都落了?”
    “是啊,她们……”莫昕欲言又止,转了话题,“花瓣都还在,知道姐姐喜欢花,我命小宫女们好生守着,不许踩踏更不许她们打扫。”
作品正文 第二篇帝王恩浅之道歉
    莫昕按照莫依给的曲谱抚着琴,莫依拿了扫帚轻扫满地落花。曾经,无数次翻阅红楼,却不成想今日自己也要学了黛玉葬花,只是黛玉葬的只是花,莫依葬的却是花姐妹。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愿奴胁下生双翼,
    随花飞到天尽头……。”一曲葬花吟,曾经夺走了莫依多少泪水。
    将所有的花瓣都收在锦袋之中,葬在园中一株牡丹下。
    莫依翻唱这葬花吟,轻轻而舞,曾经,她无法掌握慢节奏的舞蹈,而今,她才知,只有这份缓慢轻盈,只有这份柔柔低回,才能诉尽心中伤悲。
    太监宫女挤在宫阶下,各个看得痴了。有人进来,也不曾知晓。
    童嘉帝换下了龙袍,穿了一袭雪袍,戴着大明玉冠带,挥退左右,独步进园来,站在千梦茶树下,背负着手,默默注视院中轻舞慢唱的女子,不觉眼眶竟然湿润了。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一曲歌毕,莫依静立花冢之前,这一年,这些花交付了多少心事给她,她又寄托了多少情丝在花儿身上,谁料半夜惊魂,她挺过了难关,花儿们却心碎而亡。
    她暗暗誓,从此以后,她绝不轻易唤醒沉睡的花儿,与其有知心碎,不若懵懂绚烂。
    莫昕收了琴,一抬头,看见童嘉帝,忙福身要拜,童嘉帝摆摆手,竖起一个手指,示意大家噤声,对众人挥了挥手。莫昕会意,抱了琴,带着一干宫女太监,悄然退下。莫昕前脚跨进了门,又忍不住回头来看童嘉帝,心中好不担心,生怕童嘉帝又对莫依动粗,却无可奈何,紧咬嘴唇,进到殿内,回到自己的房间。盘膝坐在榻上,莫昕细细回想当初莫依从明敖那里借来强要她和莫愁记住的秘籍,将那些有攻击性防御性的法术方法都翻找了出来。御剑?她没有那份天赋,法术?她修为低浅,灵力不够。阵法!莫昕眼前一亮,对就学这个,若是精通了奇门阵法,睡觉时便再也不用担心有人破门而入了。老大,你先暂且忍受,等妹妹掌握了最玄妙的阵法,便再不会容忍任何人随便靠近你。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侬是谁?”站在佳人身后,童嘉帝柔声低问。
    他的声音很轻,莫依仍惊到了,猛然回头,看清是他,迅转回头去。
    他不恼,不怪她无礼,“我猜这个侬字指的是爱妃你,对吗?”
    佳人转身离去,疾步朝内殿走去。
    他苦笑摇头,在后面跟着。
    她回到寝内,重重关上门,闩上门,抓了个靠枕,扔在软榻上,倒在靠枕上。
    “爱妃!”他在门外轻唤。
    莫依抓了头下的靠枕朝门砸过去,“你是演技派的么?表面上总是那么温情脉脉,却原来不过是个……”她本想说禽畜,话到嘴边,又想到他帝王的身份,强咽了下去,“你对她是敷衍,对我呢?你若像以前一样对我不理不睬,我会敬你还有几分真性情,可现在你却如此,又是为何?我不是某人,不需要你廉价的虚伪!请走吧!我对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门外之人沉默半晌,方才言道:“侬是你的乳名吗?”
    “不是!侬是我的意思,是我家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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