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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惊天笔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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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她呆了,因为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五根金条,金灿灿的光照在盒子上面,显得那种魔力愈发强烈。过了许久,我才伸手把这五根金条拿在手上,这时我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金条,而是五根可以伸缩的金箭!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发出的金光非常刺眼,这五根金箭就是所谓的得者主世的稀罕物么?

第八章 柳暗花明

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五根金箭究竟有什么力量足以让文氏一世祖将它捧为得者主世的无上宝物呢?杨静侧着头,也在想这个问题,但我不知道她有没有什么收获。过了一会儿,机关自动回复原样,我和杨静只得先从屋顶上下来,坐在上面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来。

从祖屋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开门时看到段志的鞋子也在,看来这小子周末也在家宅着,连我回来都没听见,我到他房门前看了一下,原来正戴着耳机在玩游戏,我没打扰他,径自走进卫生间,舒舒服服地冲了一次热水澡,将全身的疲累冲得干干净净的。洗完澡回到自己房间,把自己摆个大字型地躺在床上,窗外的太阳透过百叶窗射进来,照在身上很放松,这几天我都没睡好觉,现在腰骨贴了床,眼皮就开始不自觉地合上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发现我朦朦胧胧地又回到那个寨子了,我发现自己开始不受控制地慢慢得朝着那个寨子走去,脑中拼命地在反抗,但身体却依然慢慢朝着寨门摸去。背后还是那阵脚步声,我还是不受控制地心跳加速,这一切彷佛都跟那晚的一样,就如同重放剧情一般无二,我就跟一个旁观者一样在看着眼前的一切,直到那个骑马的怪人消失在我的视野之外,我才稍微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我活动了一下手臂,这种提线木偶的感觉真的令人很不爽,我望了下怪人离去的那条路,已经看不到那人的踪迹了。我又回头看了一下寨子,里面的人依旧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有的在聊天,有的在擦拭自己的靴子,有的在自己的箭袋,似乎都没有发现我这个外来者。我壮起胆子,开始弓着身体往里面走去,我其实也知道他们都看不到我的,当然那个怪人除外,不染刚刚巡逻队跟我这样撞个正着怎么没有将我直接捅个透明窟窿呢?

对于我的“潜入”,更应该叫大摇大摆地进入,他们真的没有丝毫反应,我小心翼翼地绕过许多的帐篷,终于来到一个规模稍大的帐篷前,我想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中军帐呢?但是怎么外面没有人护卫呢?

帐篷内似乎有人在低声说话,我悄悄地摸上前去,他们可能并没有想到有人在外面偷听,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我这个趴在帐篷门外的透明人还是可以听得见。

里面好像是一个声音很是粗犷一点的人正在教训别人,只听他说:“我们刚刚攻下江原,正准备进攻成都的,怎么在这节骨眼上就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一个似乎是他手下的人看他在气头上低低地说:“将军,我们也没想到那个破书生竟然能将王帅给。。给。。。”究竟给什么了?怎么不说清楚呢?我心里嘀咕着。那个大嗓门听了这话更气了,一拳砸在桌子上,振得茶具都飞了起来,他大叫道:“饭桶,全是饭桶!你还敢在我面前说那个破书生?一个傻不拉几的读死书的你们都被耍得团团转,去!给我找,今晚你们找不到那个倒霉掉书袋的家伙,你们就直接死在成都城下给我祭旗吧!”底下的人愣了好久,半晌才应了是,但底气明显不足。这时一个很细的声音响起:“李帅,他们不熟悉那个村夫的,不知道他的深浅贸然前往,只怕又中了他的奸计,不如让在下去追吧。”这个声音很像那些电视里的太监嗓,听得让人不舒服,浑身鸡皮疙瘩直冒,但那个大嗓门听了却没有大发雷霆,沉默了一会,终于用鼻音嗯了一声。那个公鸭嗓说了一声领命,忽然就大喝了一声“什么人鬼鬼祟祟的?”我一惊,难道这个公鸭嗓跟那个怪人是一个娘生的啊?我不是隐身的吗?怎么又被发现啦?这是不是有导演的呀?

就在这一喝得空挡里,一大群人从帐篷中飞出,这时从四处齐刷刷地射出箭幕,那些个刚刚飞身很潇洒的人瞬间成了箭靶子,只听四处无数火把突然亮起,无数人在举着火把大喊:“奉王帅之命,捉拿奸细,敢抗拒者力斩!”帐篷里面乱成一锅粥了,大嗓门不住得嚎叫,不知道在嚎些什么,公鸭嗓的声音则完全被掩盖下去了,但这个时候我并不关心帐篷里面的人,我只关心我自己会不会被这些飞来飞去的箭矢射中,我闭上眼,心想等死吧。我的身体忽然晃动起来,不由自主地晃动,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文启承!文启承!你个变态鬼!还不赶快起床啊?想赖到几时啊?”

我忽的睁开眼,原来这一切都是在做梦啊,真是令人虚惊一场。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段志顶着浴帽凑在我面前,很奇怪地看着我,我一把推开他,打了个哈欠,问他:“怎么了?干嘛骂我变态鬼啊?”段志就跟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说:“你睡觉的表情还真奇怪啊,做什么梦那么激动啊?”我伸了伸懒腰,说道:“没什么,做了个奇怪的梦而已,你找我有事?”段志听了,说道:“你还问我干什么找你?你搞什么啊?把我爷爷的名字写起来干嘛?你认识我爷爷啊?”我一个激灵,段志爷爷的名字?什么名字啊?段志看到我迷惑的样子,就把一张纸条扔到我面前,原来他刚刚想把衣服拿去洗的,看到我换下的衣服放在脸盆里,就想顺便拿去一起洗的,洗前还把我的口袋都检查了一下,看看有没有遗漏的,没想到就翻出这张纸条了。我一听直接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就翻了起来,抓住他的肩膀问他:“什么?这是你爷爷的名字?你爷爷叫段雄?”他被我这一弄搞得莫名其妙,嘀咕道:“是啊,我爷爷就叫段雄啊,你不认识你写个什么劲啊?”

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我还在寻思父亲写下这个名字究竟是有什么深意的,没想到就这样被我找到了答案,不过这是不是同名同姓的呢?我一时吃不准,我问段志:“你爷爷现在在哪里?带我去找他!我有要紧事问他!”他搔了搔头皮,竟然九不搭八地说:“我说同学,你想转行搞历史啦?我爷爷现在在老家,你想去找他啊?”我重重地点了下头,这天赐的线索我怎么能放过呢?段志自顾自的给他爷爷打电话去了,我捏着父亲留下的纸条,看着那工工整整的“段雄”两个字,当年父亲找过段志的爷爷吗?找他是为了什么?段志的爷爷是搞历史的,父亲跟他又有什么关联呢?看来要解开这个谜题,就得找到段志的爷爷,当面问他才行了。

第九章 起程

我给杨静打了电话,把这消息跟她说了,杨静也跟我有一样的顾虑,担心那只是同名同姓的闹了一场误会,但我却认为这好歹也是一条路,不走的话就永远只是一个误会了。杨静听了说她也跟我一起去,公司里她早已经请了长假了,我没有拒绝她。

这时段志也跟他爷爷通完电话了,跟我说他爷爷现在就在成都区。成都?我的心一阵乱跳,刚刚在梦里就是听到大嗓门在说什么准备进攻成都的,这时凑巧吗?我不禁想得出了神,直到段志在我耳边大声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去,我才惊醒,我有点无辜地说到:“就这几天吧,反正是越快越好。”段志又拿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我一甩手,示意他我也不想这样的,他才打住。

第二天一大早就买好了三张车票,段志嚷着他也去,反正是他的爷爷,他爱去谁也拦不住。到了成都已经是晚上了,接车的是一个中年人,段志告诉我这是他的三叔,叫段龙,继承了他爷爷的衣钵,现在成都历史研究办公室上班,因为他只负责理论的研究,所以就常年在成都,顺便也能照顾段志的爷爷。段龙是开车过来的,接了我们以后就说带我们先去吃饭。

在车上段志一直在和他三叔唠家常,我则一直看着窗外。成都,那个大嗓门说的进攻成都究竟是发生在什么时候的事情呢?成都建城时间之久,在全国仅排名第二,不过听闻现在正在发掘的金沙遗址,将成都的建城时间又向前推了两三百年,已经超过了苏州一跃成为第一了。公元前四世纪,当时的蜀国开明王朝将都城迁到这里,因周王迁岐“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这句而取名成都。可见成都的历史之久,成都又因为它的经济政治中心的地位,历来就为兵家必争之地,成都经历过的战争没有几百次也有几十次了,这让人怎么去推测大嗓门是什么来头呢?

直到杨静推了我一下,我才发现已经到了一家小吃店店口了。成都的小吃是出了名的,如夫妻肺片、啃兔头、青石桥三绝等等等等,从各色小面到抄手、饺子,从腌卤到凉拌冷食,从锅煎蜜饯到糕点汤元,从蒸煮烘烤到油酥油炸,琳琅满目,各味俱全,种类不下200种。段龙这地主非常尽责的跟我们叫了许多小吃直接当晚餐吃了。席间我问段龙知不知道发生在成都的战争究竟有哪些,反正他就是搞历史的,不问白不问。段龙笑着说:“你这既是找对了人又找错了人,因为成都自建城以来发生的战争就有无数次了,大的就有明初明军灭夏收川、明末张献忠乱川以及清军入川。知道湖广填四川的事吧?就是这几次仗的原因。”段志嘴里虽然塞满了东西,但还是边嚼边揶揄我:“你小子这是真的想改行研究历史啊?”

吃完了小吃,段龙就直接带我们去到他家了。段志的爷爷已经在等着我了,他坐在藤椅上,身体并没有像一般的老人一样靠在椅背上,花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也熨得方方正正的,显得精神矍铄,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做学问的。

他很热情的招呼我坐下,又跟我开了几句玩笑。刚进门时我还在想到时怎么跟他说,这就跟一个不认识的人说他在梦里见过你一样的古怪,现在经过他的气氛调节,我也渐渐放松下来了。我把经过大致跟他说了一下,段志只知道我奶奶生病入院了,却不知道原来奶奶病得那么重,这时他也收起**式的笑容和一屋子的人一起静静地听着我说。我一口气说完,又把父亲留下的那张纸条拿给他看,段志的爷爷接过后也没戴眼镜,而是直接就着灯光看,这让我不得不佩服他老人家的眼睛。

看着段志的爷爷一直在盯着纸条上的字看,我心里不禁七上八下,我真的希望这不是同名同姓的误会,父亲留下的线索太少了,如果这条也断掉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去找他了。过了半晌,老人家才回过神来,淡淡地问我:“小伙子是姓文吧?”我点点头,看来这事有谱,我认认真真地等着他的下句话,生怕漏掉半个字。

老人家放下纸条,转身进入房间,似乎在翻找什么东西,留下客厅里的我们稀里糊涂的,但段龙却说这是老头子想到了什么,叫我安心等会。我听了强提耐心坐下喝茶,当茶叶冲第五泡水的时候,段志的爷爷才从房间出来,拿着一张照片,往上面吹气,从照片上扬起的灰可以知道这张照片放在箱子底也有够久的。用纸巾将照片擦拭干净后,泛黄的照片终于露出了它所记录的东西,那是七个人的合影,正中间坐着的是段志的爷爷,想不到他年轻时竟然戴着眼镜,难道近视老了就会纠正?当时我并没有心思开玩笑,而是顺着他的手指看向站在他右手边的一个漂亮女生,他接着介绍说这是他的得意弟子,名叫许思琪。接着他又指着许思琪身后的一个男生,意味深长地说道:“当年就是这个小伙子来找我,请求支援他去发掘青城山后面的一处宋时遗址。”那个男生似乎很腼腆,在相机前显得很拘束,段志的爷爷接着说,“他当年带着这个考古队,结果一去不复返,二十多年来再也没有回音了。”说完,老人开始恸哭起来,我被吓得手足失措,这个老小孩怎么说哭就哭呢?我刚想安慰他,站我旁边的段龙拉了我一下,用眼睛示意我一边去讲话。

我随他来到他的房间,段龙还向客厅望了一下然后关上门,问我:“你知道老爷子为什么这样吗?”我摇摇头,他接着说:“站在老爷子左手边的那个人你看到了没?那个就是我大哥!”我一听才明白老爷子这般失态的原因,原来当年他的大儿子也跟我父亲一起去的,可是二十多年来却也一起失了踪,那也难怪他这样了,那次行动对他简直是恶梦,最得意的弟子和大儿子都一起不见了,是个人都受不了。我的到来揭开了深藏在老人心里数十年的伤疤,我顿时感到有些愧疚。段龙看我脸色一下黯淡下来,知道我为了什么,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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