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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惊天笔记-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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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泪水就再也止不住了,一个劲地跟我说着“对不起”,我抚着她的背安慰着她,这时孟先生手提几个地瓜很不合时宜地冲了进来,看到此情此景,嘿嘿笑了下退了出去。

慢慢地杨静平静了下来,朝我微笑了一下,示意她很好,我转身拿了杯水给她,孟先生讪笑着走进来,说道:“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去哪找吃的,弄了点地瓜,煮点地瓜稀饭给你们吃吧,杨大小姐吃得惯吗?”我听得出来孟先生的话里带着明显的敌意,我想他始终还是不相信杨静,作恶骗人的只是杨铎而已,关杨静什么事?我接过话头对孟先生说:“先生不必介意,杨静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反正先生有什么我们就吃什么吧!”

孟先生见我维护杨静,把地瓜往桌上一扔,地瓜刚从地下挖出来,还带着泥巴,这一摔,弄得满桌泥土。孟先生看了看杨静又看了看我,对我说道:“我说大侄子呦,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啊?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你怎么一点都不长进啊?他们杨家的人有几个是好人,你就认定她没骗你?”杨静刚想开口,我用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止住了她,我对孟先生说道:“先生,杨静真的没骗我!要说可恶还是那人。”我也不好意思在杨静面前直呼杨铎的名字,就改口说那人了,我接着说道,“杨静对我怎样,我心里最清楚,如果她真的要骗我,我早就乖乖地做了刀下鬼了,哪还轮得到现在跟您讲话?”孟先生见我说得理直气壮,叹了口气,似自言自语又似对我说道:“真是天真兼幼稚!”

发现收藏掉了俩,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前阵子把重心都放在逐浪上了,不该辜负在起点支持小的的人,我决定了,恢复上传,希望大大们继续支持!

第七十七章 文家

我没再理会孟先生的自言自语,这种气氛已经够尴尬了,孟先生见我们没反应,气呼呼地提起地瓜就往厨房走去,我朝杨静耸耸肩,杨静知道我的意思,只是点点头。

等了好一会,孟先生才从厨房端出一锅稀饭,散发着农家的地瓜香味,这几天要不躲躲闪闪的,要不跟着杨铎这个恶人,饭都没好好吃过一口,相反这几天吃得最好的两餐都是在孟先生家,这一次再加上萧月煮的那一次。孟先生递给我一碗地瓜稀饭,我看着稀饭上漂浮着的一片地瓜,心里很不是滋味,萧月现在生死未卜,当时在杨铎身边时就应该叫他把萧月也一并救出来,都怪我一心只想着功成名就想得走火入魔了,竟然把这件事给忘了,现在也不知道萧月怎么样了,不过我想我既然都已经洗脱嫌疑了,相信萧月应该也没事才对。

我握着调羹,心里正犹豫着怎么向孟先生开口,孟先生却边舀着稀饭边跟我说道:“小月也出院了,昨天还给我打了电话,说卫方面不知道为什么把她给放了你们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天孟先生开车去把卫引开,自然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我原原本本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一遍,他听完放下碗,拍拍我的肩膀说道:“你也别怪自己,只能说段志是个牺牲品,一个被错误的仇恨蒙蔽了双眼的牺牲品,你应该振作起来才行,等你以后就会明白了,人生就是这样的!”

我看着孟先生,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他这一席话后我感觉自己的思想好乱好乱,我曾经以为自己也算是有故事的人了,可是经历过现在这么多的事情以后,我发现其实自己不算什么,究竟什么才算是成熟,什么才算是人生,我一个都搞不清楚了。我曾觉得自己对这个社会感到很看透,知道社会都是复杂的,所以我选择远离它,不是回避,觉得自己不去碰它,能平平稳稳地渡过自己的一生就足矣,可是这几天的事情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只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轻信别人了,免得再发生一些让我无法接受的事情。

吃完了地瓜稀饭,我们一起说着杨铎的事情,我问杨静知不知道杨铎的计划,她摇摇头,说道:“杨家经商一向有传统,生意传男不传女,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我爸有什么计划,若不是你,我真不知道爸爸的高尔夫球场隐藏那么多的士兵。”我一直盯着杨静的眼神看,她说话的时候眼神很清澈,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而且那些大户人家都有一种很保守的传统,生意传男不传女也是情理之中的,不过杨铎不把事业传给杨静他打算传给谁?杨静说她有个哥哥在外国读金融的,过几年就会回来接替杨铎的班,我疑惑地看着杨静,为什么我一直都不知道杨静还有个哥哥呢?

杨静见我大惑不解,回答道:“他一年到头都在国外,打个电话又麻烦死了,我都快整年没接过他的电话了,现在朝廷对外国的东西管得很严你又不是不知道。”杨静说的也是,现在朝廷虽说对外国开放,但是对信息这些东西管制得相当严,这层意思是人都懂,为了自己的地位嘛,这已经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这样问下来一点收获都没有,现在虽然杨铎在明我在暗,但是杨铎手执瞒天过海的势力,却变成我在明他在暗了,就算我说出去都没用,没人会相信我,相反我还会被杨铎反咬一口的,现在宋伯伯也背叛了我,一个可以帮助我的人都没有。我趴在桌子上双手不停搔着头皮,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孟先生忽然一拍桌子,把我吓了一跳,他站起来把手笔直朝我伸来,口中说道:“把那五只金箭给我看一下!”

孟先生也会变得这么冲动,莫非他想起了什么,我不敢怠慢,赶忙把金箭掏出来给他看,他借着昏黄的灯光细细地端详着金箭上的一丝一毫细节,我也不敢问他什么,生怕打扰到他。过了好一会,孟先生才把金箭放下,叹了口气跟我们说话。

原来杨铎真的在骗人,埋藏在祖屋地下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王小波的遗产,而是关系到中国千千万万人的未来的东西!孟先生是个风水师,他懂得很多风水的东西,他跟我们说,所谓的风水位,不管你是上好的还是极次的,都不可能保证千年不变,就连昆仑山上的龙头位置每年都在变化,只不过是极微而已,就好比一个人的身体一样,没有一个部位组织可以一生永葆活力,都会衰老,但是为什么人可以活那么多年呢?就算身体器官衰老很缓慢,但是顶多支撑二三十年,有些人甚至可以活到一百岁,就是因为人身体内有肝脏!肝脏在人体的地位相当重要,甚至重要过大脑,植物人可以存活十年没问题,但是没肝的人能活一个礼拜就是奇迹了,就是因为肝脏主持着人体新陈代谢的功能,肝脏是个天然的解毒剂,它可以分解很多对人体有害的东西,并产生新鲜的血液给人体,如果没有它,我们早中毒身亡了。

肝脏又和这无根金箭有什么关联呢?这不是跑题,孟先生跟我讲的时候就是这么远扯过来的。众所周知中国的版图就是一只大公鸡的形状,刚刚孟先生提过,中国的风水位不是一成不变的,由于地壳变动、人为损坏以及自然界动植物的活动等等,很多很好的风水位都被破坏,就好比人器官组织的衰老生病一样,这并不意味着中国好的风水位会越来越少,相反,千百年来好的风水位的数量基本保持不变,这完全得益于雄鸡的肝脏,而刚好庆源就处在公鸡的肝脏的地方,这么说中国的风水位的代谢完全取决于庆源!

这么一说我终于明白孟先生紧张的原因了,搞不好庆源这个肝脏的最重要的部位就是祖屋所在的地方,杨铎不是要搞掉曼氏朝廷,而是整个中国的气运才对!亏得我没跟着他瞎干,不然我就真成了民族罪人了!孟先生指着金箭就着灯光跟我说道:“你们看这上面的纹路,证明这上面的机关不容易打开,幸亏文家祖先聪明,设计了这么一个机关,才能保后世平安。”机关是不容易打开,但是万一杨铎用强的,用炸药炸开怎么办?孟先生哈哈大笑,文家祖先的这种层次的机关炸药根本就不起作用,然后跟我解释了一通机关的原理,让我不禁大打哈欠。

孟先生让我先去休息一晚,毕竟发生这么大件事我也需要时间消化,我手捧着那五根金箭,我刚从杨铎的骗局里逃出来,原本打算安安分分做个小市民就可以了,没想到杨铎还怀揣着这么大的阴谋,让我又不知不觉卷了进来,如果杨铎仅仅是为了私人的利益,我或许不屑一顾,但是这却关系着中国成千上万的命运,我体内的英雄主义又再次被唤醒了,文家一世祖文墨当年把房子建在重要位置我想他应该希望后世可以拯救世人。我猛然想起一个大问题,回过头叫住准备回房的孟先生,说道:“先生可不可以告诉我,我究竟姓文还是姓王?”

第七十八章 异变陡生

孟先生停了下来,我感觉他好像想说些什么却不敢说一样,我轻声对他说:“先生有话但说无妨。”孟先生转过身来,盯着我足足看了有十分钟,然后招招手,示意我过去。

进到孟先生的房间,才发现他的风水造诣真不是吹的,一屋子的风水书,而且还是线装本的,上面写满了笔记,证明他平时经常翻阅,除了书就只剩下一张桌子和一张床,桌子和床上也都摆满了书,不过此时此刻我更关心不是孟先生的学问,而是我究竟姓什么。

孟先生示意我先坐下,我看看周围,一张椅子都没有,不会是让我坐地上吧?孟先生看我为难的样子,尴尬一笑,说道:“地方浅狭,就坐在书上吧!”我弯下腰拾起几本厚书堆在一起,勉强可以坐坐就行了。

孟先生往床上一坐,假借着翻阅一本旧书,有如念书一般说道:“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念的是百家姓,不过百家姓关我的姓什么事?孟先生继续念道:“文氏系承姬氏,乃周文王支庶,以谥为氏,所谓文王庶乃许文叔。”这么说文氏一脉传承几千年,家世相当显赫,奶奶也曾说过我们文家不简单,但是这能说明我姓什么吗?

孟先生放下书,对我说道:“文姓还有一条支脉,是为了避晋高祖石敬瑭的讳,敬姓改作文姓的。宋朝时期很多文姓都是这么来的。”我看着孟先生手里那本书,反问道:“莫非先生是说文氏祖先是石敬瑭的手下?”孟先生摇摇头,很古怪地说道:“我可没这么说,你不要误会!”

误会?跟我说了那么多现在才来跟我说误会?兜圈子都兜了差不多一个庆源了,孟先生是真的有诚意帮我解开身世之谜吗?我倚着桌子,心想再听孟先生这么山长水远地闲扯下去,到明年我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孟先生看我泄气的样子,淡然一笑,跟我说道:“你听我说了那么多,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我话中的深意吗?”

果然孟先生是有深意的,不会跟我无聊兜圈子,可是孟先生这么说的含义我真的不懂,我无奈只好认栽摇摇头,孟先生把书又拿起来,翻到封面,跟我说道:“姓氏的来源从来就没有准则,这上面一个姓氏的来源就有二三十种,你把这些背熟,出去骗一下人还可以,但是也仅此而已,我们看风水发死人财的,也是靠这个骗人,换句话说,文墨之前是不是姓文,是由许文叔传下来的文姓还是他自己改姓文的,现在哪里还有得查?”没得查?这么说杨铎又坑了我一次,亏得他还言之凿凿的,说什么上翻族谱,下查子嗣的,其实这些都是不靠谱的,千年的历史,万年的嘴虚,考证这些八卦事永远都没有一个标准答案的,与其去考据关羽是被东吴害死还是被孔明害死以验证某些人的office阴谋论还不如花更大的精力去全力完成夏商周断代工程来得实际些,杨铎这种人骗人的手法也不高明,只不过算是钻了史书的空子,揭发一些八卦事颠覆大众的价值观以达到吸引别人的注意力罢了。

孟先生听我说完,微微一笑,也没说对或是说错,孟先生帮我解开了心结,我也松了口气,跟他告了辞,退出他的房间。我感觉自己听了孟先生的话后一点倦意都没有,就独自一人走在天井闲逛,忽然大门砰砰作响,似乎有人在捶门一样。孟先生从窗户处探出头,叫我去开门。听来人的捶门声恐怕不是善茬,不过孟先生这么自信不是杨铎的人,开门也无所谓,或许是萧月也说不准的。

我刚走到门后拉开门闩,大门就被人大力推开,门板撞到墙上发出痛苦的碰击声,我连忙后跳一步发现门外只站着一个男人,虽然不是萧月,但好歹不是杨铎的人,我连问他是谁的机会都没有,只见那人飞身进来扑到我面前,干枯的手指如铁箍一般扼住我的喉咙,我只觉得呼吸困难,头痛欲裂,喉咙里的软骨都快被来人掐断了,双眼如火烧一般,那人的动作太快,我根本连反抗的意识都提不起来,只能徒劳地蹬着脚,耳边还有来人恶狠狠的声音:“文启承,你果然在这!”。

就在我即将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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