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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惊天笔记-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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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回事,这情景宛如一场绝佳的3D电影一般。

我们就这样楞楞看着老农赶着牛,慢慢消失在我们刚刚进来的地方,我们这才发现我们进来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变成了一座城门,城门上方写着两个大字“青城”!父亲最先回过神来,对我们说道:“走吧,他们看不见我们的,我们根本就不存在于他们的世界!”父亲的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他的意思是说这里是另外的空间,我们经过的那扇门就是这个空间的入口?父亲不置可否,或许这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为今之计,还是往前走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才对。

我们走在大街上,看样子这边是商业区,人山人海的,大街上叫卖各种玩意的人都有,大声招呼着过路人停下来观看,可是却唯独没有招呼我们这些外来客,也没有人对我们品头论足,虽然说我们早已经有了足够的心里准备了,但是还是觉得有一股寒意弥漫在背脊上。

我们走着走着,来到一个不大的广场上,广场上搭着戏蓬,台上正在表演着不知名的戏目,段志玩心大起,也顾不得现在环境复杂,就想过一把戏台瘾,拦都拦不住。我看着他“穿”过人群,不一会就哭丧着脸灰溜溜地揉着屁股回来了,我笑着问他好不好玩,他气恼道:“神经病!那个台子也是空气做的,摔得我够呛的。”我们忍不住哈哈大笑,唯独父亲只是绷着个脸,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正当我们笑得前俯后仰时,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在我们身边经过突然“咦”了一声停了下来,用手搭在额头上当做望蓬,眯着眼抬头看着天空一动不动,他的举动带动了周围的人,大街上的人纷纷停下来看着天空,口中发出疑惑的声音。我们被这群人的集体行为搞糊涂了,也不顾嘲笑段志了,也抬起头望向天空。

我被看到的景象吓了一跳,天上的太阳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突然变大了近一倍,还在呈现继续变大的趋势,随着太阳的变大,阳光也更加强烈,我看见周围的人被阳光刺得无法睁眼,但我却不怎么觉得阳光刺眼,依旧看着那个变大的太阳。

太阳持续变大,直至遮住了半个天空,忽然缩成了一个点,一个极小却极亮的小点,从小点处射出无数条白光,直冲地上射来,有如规模巨大的流星雨,所不同的这里的流星雨是带有灾难性的!

我看着无数的白光冲到地上,一束白光从我身上穿过,照在地上,消失在路面的石板上,没有半点感觉,然而周围的人似乎对白光很恐惧,发出杀猪般的凄凉嚎叫声,我抬头奇怪地看向站在我身边的书生,看到了让我终生难忘的一幕:只见他清秀的脸上霍然出现了一个大洞,大洞里的血肉清晰可见,他的眼睛和鼻子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嘴张得老大,似乎想嚎叫的,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原来他的喉咙处也出现了一个小洞,看来他的声带早已经被“消失”了!他的生命力迅速流失,手抓着头发,痛苦地撕扯着,最终生命定格在这一瞬间。

除了他,周围的人们也没有幸免于这些白光,他们的身上也出现了很多个血洞,或是腹腔处,或是脑袋上,这些人中最幸运的要数脑袋直接消失掉的人,因为这是最好的解脱,而最悲哀的就数受了不致命的伤的人,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叫。我看到最恐怖的是一个被一束小白光洞穿主动脉的人,随着心脏的每次搏动,从小洞里喷射出几米高的血柱,整个人被染成了一个血人。我胃里翻江倒海,捂着肚子干呕起来,杨静早已经吐得酸水都出来了,可是还是止不住在干呕。

这时,躲在屋子里大难不死的人开始冲出来,有些人抱着地上的死尸仰天大哭,有些人面如死灰跌坐在地上瑟瑟发抖,更有些人受不住刺激,霎时间就疯了。这也难怪,看到认识的街坊们刚刚还在活蹦乱跳的,如今却成了一堆碎肉血人,是个人都受不了。然而大难不死未必是有后福的,第二轮的白光灾难瞬间降临在那些惊魂未定的人头上,包括在第一轮灭顶之灾中幸存下来的伤者。这一轮光灾比第一次更加猛烈,白光的数量更多了不止一倍,还活着的人连一声闷哼都没发出就永远地告别了人世,整条大街眨眼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刚刚还人山人海的街道,如今已成了人间炼狱!

第三十八章 怪事

我的心里堵得慌,虽然他们对于我而言只是电影里面的一个演员而已,但是毕竟都是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啊!就是神仙都皱眉了。

父亲伸出手指凭空捏了两把,面无表情地说道:“刚才的白光好像跟激光一样,它所带的能量密度甚至是普通激光的数十倍,能使人瞬间汽化。”汽化?我本来是已经吐得面无血色了,如今听了父亲的话,胃里更是难受的要命,试想,好端端地人突然变成了气体混杂在周围的空气里,还被你呼吸进体内,正常一点的人也会觉得非常恶心!父亲看我又开始吐得昏天暗地的,面露鄙夷之色,对我这种没出息的行为嗤之以鼻,斥道:“怕什么?他们跟我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就算你想吃他们也无从下口,你能吃到电影里的人吗?”

我、杨静和段志三人是始终无法坦然接受面前的炼狱恐怖了,不过母亲倒是很镇定,她缓缓开口说道:“我倒觉得你说得不对,如果是因为白光使得这些人瞬间被汽化的话,那为什么这些屋子会没事?还有你们看街上的树木,它们不照样没事吗?”母亲说的也对,不过现在白光都已经消失了,我们总不能抓住一束对它严刑拷打吧?

这时离我们不远的酒肆里传来一声吆喝:“拿酒来!大爷我今天是不醉不归!”没想到还有个酒鬼因为醉酒大难不死啊,我们慢慢来到那家酒肆的店门口,这时从二楼飞下一个酒坛子下来,“哐啷”碎了一地,不过却不能伤我们半分,随之酒坛子飞出的还有一句骂语:“狗仗人势的家伙,怕我没钱付账啊?”

那个酒鬼骂了一阵,估计也骂累了,声音突然就消失了。由于有了段志刚刚攀戏台子摔个正着的经验,我们没有走楼梯上二楼,而是站在店门口等着那个酒鬼,可是等了大半晌楼上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我们都等得有点不耐烦了,这时从酒肆与隔壁布庄之间的巷道中突然探出一个脑袋,靠着墙壁东张西望。我们定睛一看,那人三十出头的模样,留着八字须,獐头鼠目,尖嘴猴腮,左顾右盼的尊容实在不敢让人恭维。只听他小声嘀咕道:“老王够气魄的,胆敢屠城,我就跟你斗上一斗。”说完迅速钻入街对面的一个小巷子里。

我们急忙追上去,由于这里的实物对我们而言只是空气而已,我们直接穿墙而过,那人跑得飞快,我们穿出墙体,只见他钻入一户不起眼的人家处。我们立马跟上去,穿过那户人家的围墙,已经不见他踪影了,只听到院里的水井处传来落水的声音,这个人不会一个想不开就跳井了吧?

我们正纳闷着,围墙外突然又传来人声,那是叫卖声,谈笑声以及骂街声,怪了,刚刚因为白光的缘故,这座城不是已经变成了一座死城了吗?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挑着担子的中年男人,他一边进门一边招呼屋里的人帮忙,看他平静的脸上淌着细细的汗水,他似乎是刚在外面忙活完回家,屋里走出一个妇人,一边帮他把担子卸下来一边帮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好一幕温馨和睦的场面,跟令人作呕的炼狱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们跑出围墙外一看,街上哪里还有什么死尸血人啊?一派繁华的景象,人们各自忙着各自的活,为什么死城又变成了活城?伴随着急剧的马蹄声,我们看到一个公差模样的人骑着马在街上驰骋,嘴里焦急发出警示声,吆喝行人让路,我一时之间又忘了自己的角色,往街边让了一下。只见那个公差骑着马刚冲过街头的牌坊的时候,天上突然射下一道白光,正好击中他胯下的骏马,马悲戚地嘶叫着倒地,他一个跟头翻身稳住了身形,然而接二连三的白光瞬间将他打成了一个筛子。

我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刚的人间惨剧又一次在我们身边上演,周围再次充满了凄厉惨叫,这是剧情重演吗?果然,在第一波白光攻击中侥幸捡到一条命的人们开始冲出屋子,抱着街上的死尸痛哭,然而恸哭声却被第二波白光瞬间压下去。

就在我们站在死尸堆里面面相觑,还搞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从巷子里冲出刚刚我们见到那个猥琐男,只见他轻车熟路地冲进院子里,紧接着还是那阵熟悉的落水声。好歹这也算是二进宫了,我们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吐个天翻地覆,实在也是没有东西可以吐出来了。这时街上的死尸顿时变得模糊不清起来,似乎是电影屏幕上的雪花,过了几秒钟,街上原本七横八竖的死尸全不见了,取而代之是活生生的小贩、路人以及巡逻的衙差,一片繁华热闹,没有半点死亡的阴影。

母亲看着看着突然大叫:“我懂得一切是怎么回事了!”我们全都看向她,等着她说出个所以然来,母亲没有理会我们求解的渴望眼神,而是转身就跑,我们无奈只好跟着她瞎跑。母亲带着我们一路狂奔,我们穿过一座县衙的建筑,前面出现了一口池塘,母亲没有理会那一池墨绿的水,就跟轻功水上飘一样跑了过去,我却没有母亲的魄力,在池塘边停了下来,身后的父亲大力推了我一把,喝骂道:“你没胆啊?跟你说了多少次,这些都只是跟看电影一样的东西,你怕什么?”我被他说得满脸通红,我跟父亲相认不久,感觉他就是一个严肃、不苟言笑还老爱骂人的人,我们的相认没有欢声笑语或是抱头痛哭,感觉他见到我这个二十年不见的儿子没有半点高兴,我真怀疑这个父子感情淡漠的人是不是我的父亲呢。

由于我这一耽误,母亲早已经跑出去几十米了,怎么母亲看起来那么斯斯文文的,跑起步来却跟飞一般呢?我们已经可以看到高高的城墙了,周围的景象非常不可思议,忽然一会是熙熙攘攘'。。',一会又变成了屠宰现场,耳中一会是大声谈笑,一会又是凄厉惨叫,我闭上眼,努力不去理会那些“电影情节”,只顾着脚下飞奔,反正在这里也不会撞到墙。

跑了不知道多远,感觉背后有人大力拉住了我,我知道是父亲了,因为身后同时传来他的大骂声:“臭小子,走路不带眼的啊?你想撞倒你娘啊?”我睁开眼一看,母亲此时正蹲在离我们面前专心致志地挖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看着她用手忘乎所以地刨土,嘴里却说着矛盾的话:“千万别挖出来!千万别挖出来!”我看着她奇怪的举动出了神,父亲抬腿一踢我的屁股,让我一起去帮母亲挖。我蹲下身来,却不知道母亲究竟要挖出什么来,看母亲那近乎痴狂的表情,看来问了问不出来了,只得闷声刨土。

父亲最先挖出了东西,叫我们过去看,只见他沾满泥巴的手上捧着一个长条状的东西,父亲小心翼翼清理掉上面的泥土,终于露出了它的原本面目,看上去居然是一张长椅!上面的靠背和四角的椅脚,最令人啧啧称奇的是它上边精致的扶手。我越看越不懂这迷你长椅埋在地下是为了什么,但是母亲却非常激动,她颤颤巍巍从父亲手里接过这张迷你长椅,嘴里不停地重复道:“就是这个了!不会错的!好毒的人啊!”

第三十九章 流水线

我看着母亲因为吃惊而显得煞白的脸,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这么激动,这样袖珍长椅就是用来当凶器都有人嫌它碍手,难道说是它的材料有问题?

母亲的手颤颤发抖,她突然将手里的长椅一扔,继续没命地挖起来,无奈,我们只好闷闷地陪她挖下去。不一会,将近十来个这样的玩具长椅被我们挖了出来,它们整整齐齐地排成一列,看上去就像是电影院里的座位一样,虽然电影院对我来说很平常,但是在这样的氛围下不由让人毛骨悚然。

母亲默默看着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座位,嘴张了张,最后没有说话,长叹了一口气,似乎有很大的秘密不能说出口的样子,父亲淡淡地对她说道:“你想到了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吧,是不是怕吓着他们了?”母亲微微点了下头,杨静、段志和我六目相对,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母亲怕吓着我们了?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什么事情承受不了的?我央求母亲快说,我们一路走来早就被各种各样的谜题压抑得很辛苦了,现在母亲还吊我们的胃口,不是让我们难受嘛!

母亲看着父亲,似乎在征求父亲的意见,我明白父亲其实也是很想知道,他略微思考了一下,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最终同意了。母亲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开口说道:“你们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用的吗?”我们都快被她玩上火了,现在还在吊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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