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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小女子大作风-第6章

小说: 小女子大作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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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你们老师不是说得很清楚了?”他懒洋洋的声音有藏不住的笑意。
  “这没什么好笑的,天!我怎会惹上你这个瘟神。”她有些失控地叨念着,“拜托你快消失好吗?”
  “不行,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我已经承诺‘陪’你一个月了。”
  钱晓竺气得牙痒痒的,不知不觉地愈说愈大声:“你故意曲解我的话,我是要你赔钱,不是要你陪我!”
  “钱晓竺,请你专心上课好吗?”老师不悦地点名道。
  钱晓竺脖子一缩噤了口。而江柏恩故意惹人误解地大声说:
  “对不起,老师,我们会尽量克制,别在课堂上情话绵绵。”
  “这堂课就上到这里了,麻烦各组组长到我的研究室来一下。”
  钱晓竺如坐针毡地度过两个小时的课。
  终于结束了!
  趁着江柏恩被其它女同学包围的机会,她拎起背包转身就跑。气冲冲地走在校园里,心里不住骂着江柏恩,她到底是犯了什么煞,才会遇上江柏恩这个煞星?该死的卑鄙小人!
  “难道没人告诉过你,别在背后说人坏话?”
  “又是你!”她认命地回头,一看到他那副自得迷人的笑容,话又冲出口了。“笑、笑、笑!到底有什么好笑的?我讨厌死你的笑容了!”
  江柏恩不吭声,一径地含笑盯着她。她更是恼火了。
  “刚才你不是很会说话,故意让人误解我们有暧昧关系,现在怎么不说了?”
  “你的个性真像小辣椒。”他咋舌摇头。
  “受不了你就快闪边去,拜托你别再出现在我眼前!”
  “你不要这五万块钱了?”江柏恩亮出一叠千元大钞。他已摸透钱晓竺的个性,知道对她而言,现钞此支票更具魅力。
  钱晓竺吞咽了好几下口水,要抵抗这么大的诱惑还真──是不容易。
  “我……我……我不要了!”只要能摆脱他,她宁愿跟魔鬼打交道;只是──五万块钱耶。
  这代价好大呀。
  江柏恩对她摇摇食指,从身上掏出另一张纸。
  “这上面有你的签名,你怎么可以毁约?”
  钱晓竺心想:他是不是疯了,竟然拿着她的索赔单强迫她索赔,哪有人自己把钱往外推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就收下了。”哪个正常人会跟钞票过不去?绝对不是她。钱晓竺财迷心窍地傻笑着,欣然地上前伸手一抓──
  江柏恩手一举高,避开了她的手,取笑着说:“刚才是谁说不要钱,拜托我别再出现的?”
  “你故意耍我!”钱晓竺恼羞成怒,两眼蹬得圆滚滚,小嘴翘得高高的。
  翻腾的笑意自胸口涌起,江柏恩心想逗够她了,就说:“这钱一定要给你的,否则你平白无故断了一只手,又得被我缠上一个月,岂不是亏大了?”
  好象也有道理,钱晓竺皱着脸思忖。冉看到江柏恩故意在她眼前晃动的千元大钞,下了个睿智的决定──她一把抢过钱,说:“是你这样说,我才收下的喔。”
  她埋头数着钞票,心里喜孜孜地想着,看在钱的分上,她可以勉强接受他的存在,说不定还可以借机差遣他赚点外快,嘻。
  “就这些?”他挑高眉问。
  “太多了吗?”她有些心虚地愉觑他一眼。
  “不会。”
  她松了一口气。“礼辨三一定要记得带来喔。”
  “没问题。”
  YA!计算器概论、微积分作业跟三篇英文作文全解决了!钱晓竺心里暗笑,非常友善地跟江柏恩挥手再见,开心地跑向等在一旁的范亦萩,拉着她快步走着。确定已把江柏恩甩在听力范围外后,兴奋地低叫着:
  “真是太棒了!我积欠的功课全解决了!”
  “小心,偷鸡不着蚀把米。”范亦萩不表赞同。
  “放心,不会有问题的啦。”
  “只要有钱,你什么都没问题。”唉,晓竺也未免大天真了,范亦萩受不了地摇摇头。直觉告诉她,事有蹊跷,可是又没有明显的迹象来证明。“你说,他为什么肯为你这样费事?”
  钱晓竺用心想了一下,摆摆手说:“管他的,是他自愿的又不是我逼他的。”
  唉,范亦萩在心中长叹一声,人病还有药医,人笨就无药可救了。
  “亦萩,我想到一个赚钱的主意,你看我来替班上同学写作业怎么样?”
  “你自己都需要别人代写了,你脑筋有没有问题?”
  “我的意思是我负责招揽生意,然后拜托江柏恩完成,一转手就赚到钱了。”想到有钱进帐,钱晓竺傻呼呼她笑了。
  “钱小猪,你真的完蛋了,满脑子都是钱。”枉费自己还替她操心,范亦萩气不过地敲了两下她的猪脑袋。
  钱晓竺痛得呼呼叫:“小猪扑满本来就是用来装钱的嘛。”
  网球场边聚集了不少人,而且清一色是女生。
  球场上正在进行男子双打对抗,空气中透着激烈厮杀的气氛。两边的男子皆拥有英挺健美的高大身材,矫健的长腿随着快速来回的球,在球场上前后奔跑,汗水飞散在空中,夹杂着男性有力的呼喝声;充满力量的挥击,握着球拍的手臂激迸肌肉的线条,力与美的结合,凝聚了众人的视线。
  从没欣赏过网球赛的钱晓竺,不慎选中网球场的中线位置,受到球赛吸引,一颗脑袋不自主地随着被击打的白球左右急速转动;不一会儿工夫,她就觉得头昏脑胀。回头寻找范亦萩,发觉她正聪明地坐在唯一的一棵绿荫下看书。
  “亦萩这人真是没江湖道义,竟然拋下我一个。”钱晓竺埋怨道,完全忘了是自己强拖人家过来的。
  今天上午,江柏恩破天荒的没出现在钱晓竺的班上,这是两个礼拜来的第一次。为了生意──要是她误了同学的功课,可是要赔钱的──她只得主动来寻人了。
  想起了自己来此的目的,钱晓竺乖乖地将注意力移回网球场上,球赛已经将近尾声──
  江柏恩用力地挥出球拍,长长的一击,恰巧落在边线上,结束了这场球赛。
  张汉霖喘着气说:“真有你的。”
  “只是运气好。”落败的一组──朱毅、何秉碁将球拍甩在肩上,不服气地随着他们走向场边。
  四人一致地拿起水罐仰头喝水,豪迈地将剩余的水自头顶淋下,无视四周包围的爱慕眼光,蓄意甩动淋湿的头发,互相洒了对方一身水,哈哈大笑着。
  没啥耐性的钱晓竺踱了过去,不幸遭殃。江柏恩弯身拎起毛巾,一抬头正瞧见她骇然望着溅到她身上的水珠,他跨步过去递上自己的毛巾。
  “拿去。”
  钱晓竺吃惊地抬头,顺手接了过来擦拭身上的水渍,絮絮叨叨质问道:“我的功课呢?你该不会是没做吧?你要是没做完那我可就惨了。”
  “你就为这个来?”她如自己预期的出现,江柏恩心中不由窃喜,但没想到她纯粹只为功课而来。
  “当然不是,我今天还有一些功课要交代给你。”
  “不会又有英文作文了吧?”朱毅问。上个礼拜在江柏恩的胁迫下,他替她写了三篇作文。
  关你什么事!钱晓竺赏了他一个大白眼,径自对江柏恩说:“这个礼拜又要交国贸作业了……”
  “是我的。”张汉霖小声咕哝着。
  “还有两篇国际关系的读书报告……”
  “我也有。”何秉碁叹道,谁叫自己念的是外交。
  “跟商业英文书信。”钱晓竺宣布完毕。
  朱毅发出一声哀号,他也中奖了。
  搞不懂他的英文能力虽然不错,但是跟大伙比起来也只是不分上下,怎么会被分配到负责英文方面的功课!
  因为直系学姐为朱毅自杀过,王子四人,钱晓竺最看不过眼的就是朱毅;现下听他频频发出怪声,她不禁横目愠视:“你是不是喉咙有问题?老是猪叫猪叫的?”
  朱毅大受污辱,正想开口为自己辩解,江柏恩对钱晓竺焦点旁视突觉不悦,伸手扳回她不甘示弱、高高昂起的倔强脸庞;半弯着身,双手撑在膝上,甩动湿湿的头发,炯炯的眼神闪着异样的光点,命令道:
  “帮我擦干头发。”
  钱晓竺一愣,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给唬住了,听话地拿起毛巾擦拭他因激烈运动而润红潮湿的额际。隔着一层巾布的肌肤透着刚运动过后的灼人热息,在她掌心引起热痒的感觉,加速了她的心跳。
  不自觉的,她不敢迎视他的目光,下垂的视线落在湿热熨贴、几近透明的衬衫下起伏的胸膛,臊红的赧意爬上了她的脸颊,突来的难为情唤回了她的理智。
  自己干嘛要替他擦汗?钱哓竺猛地后退,笨拙地绊了一下自己的脚,抓着毛巾的左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半圆,身子不平衡地向后一仰;江柏恩反应敏捷地环住她的腰间,她慌乱地挣扎使力,引得江柏恩半俯在她后弯的身上。他忘神凝视她那红粉羞赧的脸颊,初次发觉青涩的苹果也能散发诱人芬芳──
  他灼热噬人的眼瞳近在咫尺,令她不禁屏息,控制不住的心跳撞击着胸口,她的头开始发昏。
  “你……你放……开我。”
  “你真是不懂感激。”
  江柏恩收回心中的惊叹,戏谑地甩甩头,自发梢滑下的水珠滴在她骇然的脸上。
  “你头上的……水,滴……滴在我……头上,脏……脏死了。”近距离盯着他俊美、深邃的五官,不难闻的汗味有股阳刚的气息,逐渐压得她胸口沉甸甸地,喘不过气。碍于手伤,她仅能只手推着他的胸膛。
  他原没这个打算的,只是大脑有着自己的意志,命令他靠近、忽视她微薄的抗力,衔住那两瓣絮叨不休的红唇。
  “你真聒噪。”他低声的评语滑入她讶然微张的口中。
  大庭广众下、阵阵惊呼声中,钱晓竺莫名地丧失了她的初吻──
  短暂的失控之后,江柏恩突兀结束这个吻,内心因自己投入的程度而震惊。他猛然回身,无视三位好友讶异询问的眼神,扯着仍傻愣愣的钱晓竺离开现场。
  旁观这一幕的观众们静默了片刻才回过神,惊讶的涟漪渐次漾开,留下连串的惊叹号……
  被扔在男子更衣室外的钱晓竺,直到江柏恩一身清爽走出来,才恢复了说话能力。
  “你怎么可以吻──我!?”她的声音中饱含无比的不信与震惊。
  “跟我走。”她慢半拍的大惊小怪反应,让江柏恩一笑。暂且停止追究自己莫名受她吸引的原因,倏地握住她的手,让她有若陀螺般原地转了半圈,随着他牵引的力量而去。
  “你想带找到哪里去?我不要去啊,大色狼。”她原是扯开喉咙大叫,但随即因为旁人的侧目而降低音量,最后只剩有如猫咪般的咕哝喵吟,任凭江柏恩的带领。
  跟这个蛮人讲理足没用的,她早该有这种体认了。钱晓竺安慰自己,没关系,现在他不理会自己的抗议,待会儿她就跟他来个无言以对,让他自讨没趣。思绪一转,兜回了自己被偷吻的事实。
  为什么他会吻她?内心不断冒出问号。虽然他说过无数次在追求她,但如此离谱的说法谁会当真?而她只顾着与他争辩,忽视了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把他的出现当成理所当然,甚至忘了追究原因。
  “坐下。”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停在校园一隅,浓荫的大树脚下,江柏恩帅气地住树干一靠,拉着她住下坐。
  钱晓竺为了让他知晓自己的不悦,狠狠地想睇了他一眼;迫于自己的手仍在人家的掌握中,怎么也抽不回,才不情愿地坐下,赌气地不理会他。她脑筋胡乱地转着,就是不愿正视心中因他而起的骚动。
  江柏恩偏过头,不吭一声地盯着她侧面翦影──依他的标准,她的身材不够丰满、外型不够艳丽,但说话时生动多变的表情却别具光采;难道就是因为这一点小小的不同,才反常地引起自己的兴趣?
  敏感知觉他停驻在自身的目光,钱晓竺浑身不自在,而被他握着的掌心灼热、不断出汗,她觉得自己快晕了。
  一定是这样的!江柏恩睨了眼满脸羞红、秀气的鼻梁上微微出汗的钱晓竺,内心宽慰地确定自己是因她青涩的反应而感到新奇。忍不住逗弄她的冲动,他突然松开她的手,率性地将头枕在她的膝上,自在地闭目养神。
  “你、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我要站起来了,你头要是摔破了,可不关我事……”对他这样突兀且嫌亲昵的动作,她仅能吶吶低叫,怎么就是无法把威胁化作实际行动。
  “别像蚊子嗡嗡地吵人,否则我会再度封住那张恼人的嘴。”他闭着眼,轻声戏谑说。
  倏地,钱晓竺掩住了口,烧灼的粉颊充分显示,她明了他话里的意思。
  清风穿梭过浓密的绿荫枝叶,徐徐吹拂树下仿似静止了的两个人影。
  他看似悠闲自在地闭目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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