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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拜火传说-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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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兵卒、八千乱兵制服的。
    汉王朝的版图上,从此多了武威、张掖、酒泉、敦煌四郡。河西走廊正式并入汉王朝。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面对外虏的受降,不但为饱受匈奴侵扰之苦百年的汉朝人扬眉吐气,更从此使汉朝人有了身为强者的信心。
    封狼居胥
    元狩四年(公元前119),为了彻底消灭匈奴主力,汉武帝发起了规模空前的“漠北大战”。
    这时的霍去病,已经毫无争议地成为了汉军的王牌。汉武帝对霍去病的能力无比信任,在这场战争的事前策划中,原本安排了霍去病打单于,结果由于情报错误,这个对局变成了卫青的,霍去病没能遇上他最渴望的对手,而是碰上了左贤王部。
    然而这场大战完全可以算是霍去病的巅峰之作。在深入漠北寻找匈奴主力的过程中,霍去病率部奔袭两千多里,以一万五千的损失数量,歼敌七万多人,俘虏匈奴王爷三人,以及将军相国当户都尉八十三人。大约是渴望碰上匈奴单于,“独孤求败”的霍去病一路追杀,来到了今蒙古肯特山一带。就在这里,霍去病暂作停顿,率大军进行了祭天地的典礼——祭天封礼于狼居胥山举行,祭地禅礼于姑衍山举行。这是一个仪式,也是一种决心。
    封狼居胥之后,霍去病继续率军深入追击匈奴,一直打到翰海(今俄罗斯贝加尔湖),方才回兵。从长安出发,一直奔袭至贝加尔湖,在一个几乎完全陌生的环境里沿路大胜,这是怎样的成就!
    经此一役,“匈奴远遁,漠南无王庭”。霍去病和他的“封狼居胥”,从此成为中国历代兵家人生的最高追求,终生奋斗的梦想。而这一年的霍去病,年仅二十二岁。
    纵死犹闻侠骨香
    在完成了这样不世的功勋之后,霍去病也登上了他人生的顶峰:大司马骠骑将军。然而仅仅过了两年,元狩六年(公元前117),24岁的骠骑将军霍去病在攻打匈奴的战争中中了一箭,在凯旋的前几天去世了。
    汉武帝对霍去病的死非常悲伤。他调来铁甲军,列成阵沿长安一直排到茂陵霍去病墓地。他还下令将霍去病的坟墓修成祁连山的模样,彰显他力克匈奴的奇功。
    霍去病谥封景桓侯。
    霍去病生为奴子,长于绮罗,却从来不曾沉溺于富贵豪华,他将国家安危和建功立业放在一切之前。汉武帝曾经为霍去病修建过一座豪华的府第,霍去病却拒绝收下,说:“匈奴未灭,何以家为?”这短短的八个字,因为出自霍去病之口而言之有物、震撼人心,刻在历朝历代保家卫国将士们的心里。
    霍去病少言多行,从不说空话。汉武帝曾经想亲自教他孙武兵法,他回答道:“打仗应该随机应变,而且时势变易,古代的兵法已不合适了。”
    霍仲孺当初不愿做胎中霍去病的父亲,卫少儿也就从来不曾告诉过他自己的身世。当他立下不世功勋之后,他终于知道了前因后果。就在他成为骠骑将军之后,他来到了平阳(今山西临汾),向当年抛弃了自己的父亲霍仲孺下跪道:“去病早先不知道自己是大人之子,没有尽孝。”霍仲孺愧不敢应,回答说:“老臣得托将军,此天力也。”随后,霍去病为从未尽过一天父亲之责的霍仲孺置办田宅,并将后母之子霍光带到长安栽培成材。
    少年将军霍去病并不是完人,他曾经射杀李敢,也曾经御下严峻。然而再严峻他仍然是军神,所有的士兵都向往成为他的部下,跟随他杀敌立功。他一生四次领兵正式出击匈奴,都以大胜回师,灭敌十一万,降敌四万,开疆拓土,战功比他的舅舅卫青还要壮观。对于整部世界军事史和中国史来说,霍去病是彪炳千秋的传奇。
    霍去病的墓至今仍然矗立在茂陵旁边,墓前的“马踏匈奴”的石像,象征着他为国家立下的不朽功勋。千载之后,世人仍然遥想少年大将霍去病的绝世风采,为他的精神和智勇而倾倒,为他那不恋奢华保家卫国的壮志而热血沸腾。
    霍去病墓
    中国西汉名将霍去病的墓冢。在陕西省兴平县东北约15公里处。霍去病(公元前140~前117)河东平阳(今山西临汾西南)人。官至大司马骠骑将军,封冠军侯。18岁领兵作战,曾先后6次出兵塞外,获得大捷,打通了河西走廊。元狩六年(公元前117)病逝,汉武帝为纪念他的战功,在茂陵东北为其修建大型墓冢,状如祁连山。封土上堆放着巨石,墓前置石人、石兽等。1961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并在其墓冢前修建茂陵博物馆。
    历代评价霍去病墓冢底部南北长105米,东西宽73米。顶部南北长15米,东西宽8米,冢高约25米。墓前石刻现存16件,为我国现存年代最早的石象生实物资料。可辨识的石象生14件,其中有3件各雕两形,总共有生物17体;不同物象12类。计有怪人、怪兽吃羊、卧牛、人抱兽、卧猪、跃马、“马踏匈奴”、卧马、卧虎、卧象、短口鱼、长口鱼、獭、蝠、左司空刻石和平原刻石。石刻依石拟形,稍加雕凿,手法简练,个性突出,风格浑厚,是中国现存时代最早、保存最完整的一批大型石雕艺术珍品。其中“马踏匈奴”为墓前石刻的主像,长1。9米,高1。68米,为灰白细砂石雕凿而成,石马昂首站立,尾长拖地,腹下雕手持弓箭匕首长须仰面挣扎的匈奴人形象,是最具代表性的纪念碑式的作品。这组石刻都是将一块整石运用线雕、圆雕和浮雕的手法雕刻而成。材料选择和雕刻手法与形体配合,有的注重形态,有的突出神情,形神兼备。猛兽则表现凶猛,马则表现跃起注视前方,牛、象则表现温顺,神态各异。从铭文刻石推断,这批石刻当是少府左司空监造的。墓前列置石人、石马、石象、石虎等石刻,对以后中国历代陵墓石刻有深远影响,一直为汉以后历代陵墓石刻艺术所继承。
    霍去病墓石刻原有总数已不可考,明嘉靖年间因地震有的倒置,有的被淹埋。1949年以前原置于墓前的有9件,1957年新发现7件。《马踏匈奴》花岗岩制品,高168厘米,长190厘米,约创作于公元前117年(西汉时期),原立于陕西兴平县道常村西北的霍去病墓前。
    东汉应劭《风俗通义。过誉》中评论度辽将军皇甫规的时候说:“孝武皇帝为骠骑将军霍去病治第舍,敕令视之,曰:「匈奴不灭,何以家为!」去病外戚末属,一切武夫,尚能抗节洪毅;而规世家纯儒,何独负哉。”在外戚宦官专*制的东汉末年,应劭这类清流之士对于外戚是相当不齿的,以致有外戚末属之语,犹自对霍去病有称誉之辞。而皇甫规是当时的名将名臣,党锢之祸中又有精彩表现,应劭尚且认为其人其行未如霍去病。
    (宋)何去非《何博士备论》之“霍去病论”
    昔者,汉武之有事于匈奴也,其世家宿将交于塞下。而卫青起于*隶,去病奋于骄童,转战万里,无向不克,声威功烈震于天下,虽古之名将无以过之。二人者之能,岂出于素习耶?亦天之所资也。是以汉武欲教去病以孙、吴之书,乃曰:“顾方略何如耳,不求学古兵法。”信哉,兵之不可以法传也。昔之人无言焉,而去病发之。此足知其为晓兵矣。
    夫以兵可以无法,而人可以无学也。盖兵未尝不出于法,而法未尝能尽于兵。以其必出于法,故人不可以不学。然法之所得而传者,其粗也。以其不尽于兵,故人不可以专守。盖法之无得而传者,其妙也。法有定论,而兵无常形。一日之内,一阵之间,离合取舍,其变无穷,一移踵、瞬目,而兵形易矣。守一定之书,而应无穷之敌,则胜负之数戾矣。是以古之善为兵者,不以法为守,而以法为用。常能缘法而生法,与夫离法而会法。顺求之于古,而逆施之于今;仰取之于人,而俯变之于己。人以之死,而我以之生;人以之败,而我以之胜。视之若拙,而卒为工;察之若愚,而适为智。运奇合变,既胜而不以语人,则人亦莫知其所以然者。此去病之不求深学,而自顾方略之如何也。
    至于赵云、岳飞都引用过霍去病的名言辞让皇上赐予的华屋美宅,也足见名将与名将之间的相互认同感,怕比王郎同志的评语来得更珍贵更有说服力。至于唐诗宋词中卫霍、汉家大将、封狼居胥更是用老了的典故。
    戚将军纪效新书序(王世贞):“余尝怪汉武帝时,下朝鲜,埽滇越,席卷瓯、闽、南三越,不旋踵而若承蜩然。其最难者匈奴耳,而大将军、骠骑将军以轻骑绝大漠,数得志焉。此岂尽出天幸,不至乏绝哉?而太史公传,自卤获封户外,略而不具载。意其人以文章高天下,怏怏奇数,不欲令武士见长耳。及读至帝欲以孙。吴兵法教骠骑,不肯受,曰:‘不至学古兵法,顾方略何如。’夫然后而知骠骑将军、大将军之微也。彼故长于技而短于法,即不尽出天幸,于后世何所见焉。”
    《中国军事通史》之《西汉军事史》(作者:陈梧桐)
    霍去病不是一个长于兵家理论的将领,他甚至对此不感兴趣。《史记·卫将军骠骑列传》载,汉武帝曾经有心教他学习《孙子兵法》和《吴起兵法》,但霍去病却说:“顾方略何如耳,不至学古兵法。”霍去病也不是—个爱兵如子、能与部下同甘共苦的将领。相反,他在历史上又以“不省士”即不关心士卒的饥寒饱温而闻名。他出征之时,汉武帝曾遣太官将几十车食物送至军中,但在引军归来时,“重车余弃粱肉,而士有饥者”。有时士兵粮食匮乏,甚至因饥饿而不能举手,但霍去病还在“穿域蹋鞠”,踢球健身。显而易见,霍去病不是一个完美的军事家。然而他却能够做到战无不胜,军功远远超乎那些熟知兵法又身经百战的沙场老将,这其中的原因,主要有以下三个方面:
    首先,霍去病具有超乎寻常的英雄气概。司马迁说他“有气敢任”,即不避艰险,勇挑重担,英武果敢。从其作战记录可知,霍去病打仗有两大特点,一是敢于冒险,二是凶狠顽强。前者是说他敢于孤军深入,又经常是冲杀在前。例如,他为骠姚校尉时,居然仅率800骑兵而脱离大部队,追击数百里而与数倍于己的强敌(霍去病此战斩敌2028人。已是自己所率兵士的3倍弱,当时与之交战的匈奴军人数肯定要多于此数)。又如,元狩二年秋,霍去病将兵迎接欲降汉的匈奴浑邪王。匈奴军众“见汉军而多欲不降者。颇遁去”局势十分混乱。霍去病当机立断,率先“驰入”匈奴军中,“得与浑邪王相见,斩其欲亡者八干人”.控制了局势。由此可知《汉书·霍去病传》所记霍去病作战“常与壮骑先其大军”之言不虚。后者是说霍去病敢打硬仗、恶仗。如元狩二年第一次出征河西时,霍去病仅率骑兵1万人,孤军长驱直入.历经艰险,“转战六日,过焉支山千有余里”.杀敌数千。回师途中又以骑兵与敌“合短兵”鏖战于皋兰山下,虽然获胜还朝,但汉军“师大率减什七”,损失过半。这场战役进行的是何等艰苦与激烈,自可想见。
    其次,霍去病绝不是只有意气之勇的匹夫,而是一员既勇且谋、能够决胜千里的战将。前引霍去病“不至学古兵法”语虽不无偏颇,但从中也可约略看出他的为将之道,这即是不拘泥于习俗常规,重视战前的“方略”即谋划,同时又注意根据战场实际而随机应变。霍去病非常善于运用骑兵集团在沙漠、草原地带机动作战,他可以指挥骑兵进行短程奇袭.也可以指挥骑兵进行长距离、大规模的正面进攻,可以用骑兵打运动战,也可以用骑兵打遭遇战,表现出良好的战术素养和高超的临战指挥艺术。
    再次,霍去病所率领的骑兵,无论是800人的“轻勇骑”,还是l万人、5万人的大军,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优秀士兵。如漠北之战时,“敢力战深入之士皆属骠骑”。他们不仅武艺高强,而且作战勇敢,加上优良的装备,所以霍去病的部队很可能是汉军的精锐之一,战斗力远远强于“诸宿将所将士马”。此外,在霍去病的麾下,还汇集了一些投降汉朝的匈奴族校尉,他们熟知匈奴道里,可以引导汉军长驱直入而不迷失方向,还可帮助汉军取食于敌,使他们得以轻装“绝大漠”,充分发挥其机动、灵活、快速的优势,捕捉战机,创造战机。
    霍去病是汉武帝亲自培养、一手提拔起来的。他对霍去病的宠信,似乎超过了所有的大臣。这其中固然不乏裙带关系和私人感情的因素,而最根本的原因,却是因为霍去病具有一种强烈的忠君报国精神和奋发有为的气势。当汉武帝为霍去病建造起精美的住宅并嘱他前往察看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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