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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花开·花红·花落-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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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瞒着我的。后来进了宫连打架都没有机会,就更别提杀人了。”

  “那就难怪了,你没有直接杀过人,更没有动脑筋杀过人,所以你根本就没办法理解额娘的做法。”我顿了顿,接着说到:“其实额娘以前也和你一样,甚至还不如你。但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干就能不干的,尤其是在这皇宫之中。就拿这动脑筋杀人来说,你不学会动脑筋算计别人,别人难道就会因为你‘仁恕’而仁恕了吗?不会!她们只会把你的仁恕当作可欺!把你的退让当成‘懦弱’!而懦弱可欺的人通常就是被别人‘除掉’的人!以暴制暴也许不是最好的办法,但一定是最有效的办法!要保护你自己首先就必须学会这些,而若想彻底的打击对手,巩固你的地位你也必须学会如何‘杀人’,准确的说是用你智慧去‘杀人’!”

  “一个不知道‘心狠手辣’四个字该怎么写的人永远不可能在这后宫之中生存的好,更不可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太后!”我转过身去,悠悠的说道:“几十年里死在额娘算计里的人已经不少了,再多几个又有何妨?杀一个人是杀人,杀一百个人也是杀人,杀的人多了也就只是再增添几个数字而已。只要是妨碍咱们的人,额娘是不会在乎多几个数字的!你自己好好想想额娘的话。至于弘时的事,额娘还要听听皇上的意思,不过额娘可以答应你,给弘时留一条生路!”

  *****

  银月前头刚离开,后头胤禛就到了。“额娘,给朕想个办法吧。”胤禛也不客套,直接开门见山说出了来意,“昨儿个齐妃在儿子那里跪了一夜,这弘时说到底也是朕的亲骨肉,难道真要按老十二他们的说法‘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让朕杀了自己的儿子吗?朕实在下不去这个手。”

  “朕昨儿个来额娘这里本也是存了讨教的心思的,可额娘没见朕。”可能是见我要说话,他又抢先接着说:“其实儿子心里明白,昨晚额娘是存了心不见朕的。这不怪额娘,儿子知道额娘也有额娘的难处。”

  “禛儿,你也知道,这弘时和弘历是最有可能为嗣的两个阿哥,而额娘和弘历的额娘熹妃走的近,在这宫里更是人人都知道的事,你说额娘能在如何处置弘时的问题上说些什么吗?今儿个你过来既然是想让额娘给你出个主意,那你就必须先准确的告诉额娘你的想法。”

  “额娘,不瞒您说,儿子问过弘时,据他自己说那天晚上他是被人给打昏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老十四的府邸门口了,出来时正碰上去寻他的侍卫,就一起往回走,那火根本就不是他放的,谁成想路上遇见老三和老十二,老十四府里这才一口咬定是弘时放火。儿子觉着这事有蹊跷,可查来查去也没个结果,那一家三口又见天吵嚷着要儿子给他们交待,这才······唉~~!”

  “那禛儿的意思是要保住弘时?”胤禛想了想:“嗯!还请额娘给个主意。”“罢了,终究是额娘的孙儿。”我感叹了一句,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画了一个圈。

  “额娘的意思是‘圈’?”胤禛马上反映过来。“不错,先把弘时圈了吧,等过一阵子,这事淡了再寻个机会放出来。”我想了想补充到:“宗室那些王公们不用管,哪个有异议的让他来找额娘说话!”

  稍后几日,胤禛下旨圈了弘时。本待事情转冷之后就释其圈,却不曾想仅一月之后,被圈的弘时竟然饮鸠而亡。谁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自尽,唯有我和隔天去探望过他的弘历的心里明白。他的死在于他的自傲,在于他的心高气傲!弘历去探望他时的那一句“三哥,你输了,你这辈子不可能再有翻身的机会了,你就等着我做皇帝的那天大赦天下放你出来吧!”给他的刺激实在太大了。

  弘时的心高气傲是我没有想到的,但弘历的心思却是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我曾问过他为什么这么做,他却反问我:“皇祖母,难道您认为我该留着他继续和我抢属于我的东西吗?”

  我惊呆了,是啊,如果我是他我也会这么做的,但我会选择这么做是几十年的阅历带给我的,而他呢?也许他天生就应该是当皇帝的人吧。 
 

昔。 2007…06…24 00:24 
卷三·花落·只看今时今日事,不计后世后人评。 第三十九章 具天赋亦循天命

 想教的没教好,倒是在一旁看的看会了。以前总是听说“笨鸟先飞”的故事,总是在被人灌输“勤能补拙”的道理。但越是看的事情多了也就越来越觉得这些所谓的“道理”实在不能一概而论。

  有些人天生就是对某些事物有着特别的领悟能力的,这一点根本就不容否认!更不是别人可以靠所谓的“勤”可以来弥补的。就像眼前的银月和弘历,一个是怎么教都学不到我满意的水平,而另一个却是只听了听想了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而且还能付诸于行动。

  就像人有不同的所谓“天赋”一样,人也总是有一个期限的,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天命”。但事先知道这个天命却没有能力去挽回无疑是很痛苦的事情。

  *****

  雍正八年,我内心里一直不愿意去面对的事还是发生了。五月,怡亲王允祥薨,胤禛痛悼之,亲临其丧,谥曰贤,配享太庙。赐怡贤亲王“忠敬诚直勤慎廉明”八字加于谥上。

  “主子,您已经两日粒米未进了,再这么下去身子会受不了的,好歹吃一点吧。”绣儿在边上不断的劝说,而此时的我却一点也不觉得饿。“哀家不想吃,拿出去吧。”我摇了摇头。绣儿无奈,只能再一次端出去。

  我的心里很乱,祥儿的样子不断的在我的脑海里出现,从小时候敏妃抱在怀里的样子,猎场上一箭双雕的固山贝子,宗人府伤痕累累却依旧强装笑脸的模样,围着高墙的十三贝子府里那个逆境中依然乐观的怡贝子,一直到前些年那个意气风发的怡亲王。这里有太多太多的回忆,也有太多太多的伤感,其中最让我记忆犹新的莫过于康熙五十年的乾清宫,那一句“这一切都是儿臣做的,和额娘无关!”

  尽管他不是我亲生的,但在我的心里他却和亲生的没什么两样,甚至和同样情况的胤禛比起来我更感觉他在我心中更亲近一些。

  我不喜欢哭,小时候自懂事起就不爱哭,进宫这几十年来哭的次数更是能用手指头数出来。在我的记忆当中除了我的念炫那次之外就应该属这次哭的最厉害了,厉害的甚至超过了玄烨离开的那次。

  “主子,皇上来了。”刚端着东西出去的绣儿又回进来,并轻声禀报。见我没说话,绣儿识趣的出去“迎驾”了。

  “额娘,您没事吧?”胤禛进来见我靠在榻上,很关心的问了句。我摆了摆手:“额娘没事,额娘只是在想你那苦命的十三弟。”

  “你十三弟从小就没了亲娘,他远比你们其他的兄弟要可怜。两次被你皇阿玛圈禁,后一次更是惹上了身病,好端端的一副身子骨就这么给毁了,说到底这里头还是额娘的错,若祥儿不是替额娘抗下了所有的事,也就不会被圈,更不会这么早就去了。”

  说到这里我不由的流了泪。“额娘节哀。”胤禛的眼圈也是红红的,“适才儿子听额娘宫里那些奴才们说额娘已经两日未曾进膳了,还请额娘注重自己个儿的身子要紧。”“哪个多嘴的奴才说的,哀家这才躺了两天,这慈宁宫里便没了规矩么?”我颇有些不悦的说了句。

  “额娘。”胤禛终还是没有忍住,拿出一方绸帕捂了捂眼睛:“皇阿玛去了,如今老十三也去了,额娘若再有个差池那要让朕日后如何去九泉之下见皇阿玛,又如何跟六弟和十三弟交待?今日额娘若不用膳那朕就长跪不起。”说着,胤禛一撩龙袍跪在我面前。“禛儿,你这是何苦呢?”我忙伸手扶起他,“额娘依你还不成吗。不过额娘想去看看老十三。”

  *****

  怡亲王府我不是第一次来,但每次来感觉都不同,尤其是今次。

  和以往的恬静不同,今日的怡亲王府在恬静之余更多了几分与往日不同的肃穆和悲凉。正堂上,皇十三弟,谥封怡贤亲王的允祥的牌位放在正中。一副一看字就知道是胤禛亲笔题写的挽联挂于灵台两侧,一边是“天妒英才,往昔同心兄弟不在”,另一边为“无尽悲凉,如今社稷之臣何存”,上更有一横批书四个大字——“一代贤王”!

  允祥的嫡福晋兆佳氏和侧福晋乌苏氏以及几个儿子都跪在一旁。想是接到了先到的通报,原本应该陆续而来的大臣以及王公宗室们都知趣的选择了回避离开,门外更是挡下了一些还未进来祭奠的。

  “叩见皇太后老佛爷。”刚踏进门,在嫡福晋兆佳氏的带领下,一众人就过来拜见。“免了吧。哀家是来看祥儿的。”几人道了谢,还是跪回原处,我则在她们对面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府里的事有难处吗?”我知道,我若不说话,她们是万不敢先开口的,所以我只能先开口打破这个僵局。

  “回皇太后老佛爷的话,前日里皇上下了恩旨,这府里上下倒也没什么难处。”“那你们···还好吧?”“咱们娘儿几个倒也不打紧,倒是老佛爷可得注重自己个儿的身子骨才是,爷和您的感情深,临去时还嘱咐我们说不能让您太伤心,要劝着点,要是您有什么差池,他走也走的不安心。”兆佳氏的话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了。连带着,我也又一次掉了泪。

  两日之后,胤禛再度亲临怡亲王府。并发一诏,招曰:“朕诸兄弟之名,皆皇考所赐。即位之初,众人援例陈请更改上一字,奏明母后,勉强行之。今怡亲王薨逝,王名仍书原字,志朕思念。”

  *****

  “额娘,这老三也太放肆了。”胤禛递给我一本密奏折子,我结果细细一看,当时就来了火气:“这个混帐老三,这样的胡话他也敢胡说?什么是兄弟之举原系为人所用?什么又是皇阿玛一逝便活如笼中之鸟,惶惶不可终日?他老三那一支已是世袭罔替的亲王了,你这个当皇帝的几时有过亏待于他?惶惶不可终日是因为他允祉自己的胡思乱想,别人何时逼过他么?简直笑话之极!禛儿,这样的人看来不整治一下是不行的了。”“额娘说的在理,儿子也是这个意思。”

  次日,胤禛下旨:诚亲王胤祉会怡贤亲王之丧,迟到早散,面无戚容,交宗人府议处。众大臣议上,请削爵正法,胤禛留中未发。

  “老佛爷,外头诚王福晋求见老佛爷。”“她来干什么?不见,就说哀家不舒服,睡下了。”我正恼着老三胡言乱语的事,想也没想就挥退了来禀报的宫女。

  “不是说了不见吗,怎么还来烦哀家?”“主子,是奴婢。”说话的是绣儿。“哦,是你啊,怎么?有事么?”“回主子话,是熹妃娘娘来了,刚见您发着火就没敢进来,这会在外间候着呢。”“让银月进来吧。”

  “额娘,您这是怎么了?哪个又惹您生气了?女儿替您教训去。”银月一进来就笑着说。“得了吧,你少给额娘惹麻烦额娘就谢天谢地了。”也许是她的笑“感染”了我,我的心情似乎在瞬间好了不少。

  “额娘······”银月像个小孩子似的唤了声。“呵呵。是啦,咱们的银月怎么说也是个做额娘的人了,额娘这话是说的唐突了。”“额娘您怎么又取笑我。”“好啦好啦,额娘不说了还不成吗?倒是你,今儿个跑过来不会是就想哄额娘开心的吧?”

  “本来倒也没什么事,就是来的路上倒是遇了些事儿。”“哦?路上遇到的事儿?怕是遇到什么人了吧?”我心下透亮,却故意卖着关子说:“你先别说,让额娘猜猜。”

  “遇到的是老三的福晋吧?”“额娘怎么知道的?”银月一副好奇的眼神。“呵呵。”我笑了几声,继续说到:“额娘不单知道你遇见的是她,还知道你是替她来额娘这里做说客的,对不对?”

  “啥都瞒不了额娘,还是弘历说的对,我只要一说话额娘就能的到那个人是谁。”银月似有些失望的说到。“这话是弘历说的?”我问她。“嗯,是他说的,方才他去我宫里,本想一起来额娘这的,只是临出门时让皇上召了去,女儿遇到诚王福晋时他也在。”

  “那他还说什么了吗?”我有了些好奇,就继续问。“这个······”银月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似有话但却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样子。“怎么?不能告诉额娘的吗?”“不是不是。”银月着急的否认。“弘历还告诉女儿,说额娘肯定会承女儿这个请,一定会给女儿这个面子,放诚王一马的。”“哦?这又是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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